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四十一章 最好的例子

正文_第四十一章 最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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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一章 最好的例子

“不必多禮。”鳳婉兒虛扶一把,示意方子期起來。

方子期以為鳳婉兒是來找司澈的,便說道:“王爺的房間在主殿,現在似乎是出去了。”

鳳婉兒淺笑道:“本公主知道,但是本公主並不是來找王爺的,而是想來找夫人聊聊天。”

這臨安城裡美女眾多,想要嫁進平王府的更是多不勝數,而方子期這樣醜陋的容貌,卻能夠住進司澈的院子,想必是有什麼過人之處。

鳳婉兒想著,她好來像方子期學習一番,也好將司澈的心緊緊抓在手中。

聽到鳳婉兒的話,方子期倒是有些意外,不知道這鳳婉兒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連忙吩咐錦繡去燒一壺好茶,用來招待鳳婉兒。

“不知公主想聊些什麼呢?”方子期將鳳婉兒迎進去,兩人坐在茶桌邊。

“夫人與王爺相識多久了呢?”鳳婉兒看似隨口問道,其實卻有著其他的打算。

聽到鳳婉兒這樣問,想必是想來了解一下她跟司澈之間的感情吧,也對,她就要成為平王妃了,來了解一下府裡的女人與王爺的感情,也是正常的吧。

方子期回憶了一下,便回答道:“近半年了吧。”

方子期也沒想到,她與司澈如今都已經認識這麼久了,時間過的可真是快極了。

“是麼,本公主與王爺,從小就相識了,呵呵,雖然見面的機會很少,但是也有很多年了吧。”鳳婉兒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卻仔細的觀察著方子期的一舉一動。

看到方子期聽到她這話,臉色就有些慘白了,心中不禁一陣冷笑。

她還以為這方子期有什麼能耐,能夠引起司澈的注意,沒想到也不過如此,她只是說了一句如此普通的話,就能讓方子期變了臉色。

“我是因為想要給我父親的案子雪冤,才找到了王爺,不然的話,可能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認識王爺呢。”方子期淡笑著說道。

其實,如果可以重新選擇的話,她想她應該不會來找司澈了吧,因為在這平王府,她受盡各種凌辱,所捱過的傷,比過去十幾年都要多。

“那可真是有緣分呢!”鳳婉兒說道。

鳳婉兒一直與方子期在東拉西扯,但是話題卻離不開司澈。

方子期覺得自己對司澈並不是很瞭解,所以也不是很善談,基本上都是鳳婉兒在說,方子期在聽。

但是方子期越聽心裡就越不舒服,因為鳳婉兒一直在說她與司澈如何相識,這麼多年了感情依舊,司澈放不下她,千里迢迢的去了鳳霞國將她接了過來。

方子期感覺很鬱悶,她幹嘛要知道司澈與鳳婉兒之間如何甜蜜,感情多麼的深厚?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是鳳婉兒是身份尊貴的公主,方子期只是一個侍妾而已,等鳳婉兒成了司澈的王妃之後,身份更加不一般,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只好一直在一邊聽著鳳婉兒的話。

鳳婉兒在這裡說的同時,有些多嘴又八卦的婢女聽到了,便偷偷的去王府裡散播開來,沒多久,整個平王府裡的下人都知道了,知道鳳婉兒與司澈之間的深情。

而方子期,就只是一個以死去父親的案子當做藉口,想要爬上司澈的床的女人,如今鳳婉兒這個未來的王妃來了,以後王府裡恐怕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直到司澈回來了,鳳婉兒才停了下來。

“你們在這裡說什麼呢?”司澈回到王府,就聽到下人來報,說是鳳婉兒正在方子期那裡聊天,便過去問道。

“澈,你回來了啊?”鳳婉兒見司澈回來了,也就沒有再繼續與方子期說話了,方子期更是鬆了一口氣。

因為鳳婉兒實在是太能說了,而且一個人說的非常自在,就算方子期半天不回答她一句,她也無所謂。

方子期聽到鳳婉兒叫的那麼的親熱,臉色頓時有些慘白,看到司澈看向她了,連忙朝向一邊不去看他的臉色。

“恩,我還有公事要辦,春回,送公主回盈方院吧!”司澈兩句話就將鳳婉兒給打發走了。

鳳婉兒聽到這話,心裡一陣鬱悶,她並沒有想要回盈方院去啊!

“澈,婉兒想要在這裡陪著你一起嘛……”鳳婉兒拉過司澈的手臂,搖晃著撒嬌,那聲音,既溫柔又嬌媚,簡直要把人給融化。

“我處理公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陪。”

看著某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司澈冷聲說道。

鳳婉兒溫柔的笑臉頓時僵了一下,見門外還有許多婢女在,連忙又恢復了自然,一臉惋惜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王爺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鳳婉兒關心的說道。

春回此刻正好進來了,司澈也沒有再回答她,於是,鳳婉兒就心有不甘的跟著春回走了。

即使鳳婉兒心裡很不甘心,但是表面上她也還是做出一副溫柔動人的摸樣,似乎剛才司澈那樣不給她面子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春回看著鳳婉兒那嬌媚的容顏,心裡頓時一陣自卑起來。

像鳳婉兒這麼美的女人,王爺都不會遷就,難道王爺的心裡真的是喜歡上了方子期麼。

鳳婉兒走了之後,司澈便走到方子期的身邊。

“一段時間不見,你都瘦了呢,還黑了不少。”司澈捧過方子期的臉看著,眼裡閃過一絲心疼。

“子期只覺得自己胖了不少。”方子期說道。

其實她這一陣子確實瘦了一些,因為總是在外面為父親的案子所奔波,而且又因為司澈要娶鳳婉兒的事情憂思不少,不瘦才怪。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的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司澈見方子期的臉色有些鐵青,其實知道她是因為鳳婉兒的事情不高興,再說他剛才不少為她出了氣,將鳳婉兒都給打發走了,她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他處理公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陪著,那之前是誰天天陪著他在房間裡看奏摺呢。

“沒有,我好的很。”方子期受不了司澈這樣關心的語氣,讓她感覺到很彆扭。

明明司澈一點都不在意她,都要去新歡了,為何還要來這裡假惺惺的關心自己呢!

“是不是誰惹你不高興?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司澈見方子期還是板著臉,便逗著她。

“不關王爺的事!”方子期沒好氣的說道。

有誰惹她不高興,惹她不高興的人太多了!之前司澈沒回來的時候,楊碧雲每天都要來惹她不高興,後面司澈又要娶公主了,還接回臨安城了,也惹得她不高興,如今公主鳳婉兒在她面前說與司澈的深情,她還是不高興!

總有這麼多事情讓她不高興!

“子期是不是吃醋了?

”司澈見方子期那氣鼓鼓的樣子,伸手撫了撫方子期的臉蛋,在她臉上吹了口熱氣。

司澈此舉立馬引起方子期一陣臉紅,連忙一把將司澈推開,走到差桌邊坐下。

見方子期躲開了,司澈又跟了過去。

“還沒回答本王呢,說,是不是吃醋了?”司澈看著方子期,心裡一陣舒服。

雖然方子期長的並不美,有那一塊胎記可以說是醜陋,但是看到方子期,他的心就感覺到安定些,這種感覺,是在其他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沒有,我哪敢吃醋啊,再說了,有什麼值得我吃醋的啊!”方子期被司澈纏的有些鬱悶,不耐煩的說道。

雖然表面上說不吃醋,但是方子期此刻心裡莫名的就泛起一陣酸意,尤其想到鳳婉兒叫司澈叫的那麼親熱,就有些惱怒,而司澈卻還在這裡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自己。

“不吃醋你臉紅什麼啊?”司澈一瞧方子期那樣,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了,忍不住繼續逗起她來。

“天氣太熱了,臉色紅也是正常的啊,再說了,我的氣色一向比較紅潤。”方子期狡辯道。

“王爺不是還有公事麼,還不趕快去辦啊,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方子期被司澈逗的臉色紅了起來,有些害羞,但是一想到那個鳳婉兒,還有楊碧雲,這兩個可惡的女人,心裡又是一陣冒火,便對司澈下起了逐客令。

司澈心中不禁覺得好笑,這方子期一陣子沒見,膽子倒是見長啊,居然還敢對他下起逐客令來了。

“本王有些累,在你這偏殿休息片刻。”司澈賴著不走。

方子期聽了忍不住翻白眼,偏殿離他的主殿臥室這麼近,沒幾步就走過去了,他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不是更好更舒服麼,怎麼還要在她這裡休息。

“王爺還是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吧!”方子期冷冷的說道。

“這裡也是本王的房間,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房間,本王想去哪裡休息,就去哪裡休息。”司澈絲毫不在意方子期冷冷的語氣,慵懶的說道。

方子期頓時覺得一陣無力,感覺自己跟司澈說哈,無論自己說些什麼,司澈都是不會聽的,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這裡是我的房間,你給我出去!”方子期看不慣司澈這個樣子,上前一把拉起司澈的手臂,想要將他給拽出去。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司澈見方子期開始撒潑了,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冷聲問道。

方子期一聽這話,心中的怒火更加盛了,也不顧司澈是什麼身份,她如今又是什麼身份,怒問道:“你為什麼要騙我?”

司澈聽到這話,有些不解。

方子期繼續問道:“你說你是去邊界平反,為什麼一出臨安城之後就變了目的,而是為了去迎娶鳳霞國的公主?”

司澈見她是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心裡不但沒有惱怒,反而有些許雀躍了起來。

“能不用戰爭解決矛盾不是很好嗎,難道你希望那些士兵去打仗,死的死傷的傷,讓他們的家人擔心絕望嗎?”司澈見方子期的心情不好,說話便放柔了語氣。

方子期的臉色緩了緩,但是她的心裡卻並不是完全贊同司澈的說法。

他們那些有權有勢的人,都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做了違法的事情,就將黑鍋扣到別人身上就是了。

她的父親,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

倘若這一次,兩國起的衝突不是用聯姻,而是要割地或者分出城池的話,這邊肯定就不會答應了吧。

一切,不過是以利益為主罷了。

“我不想再聽你說了,你還是回你自己的房間去吧!”方子期不再理司澈,自己走到窗戶邊站著,吹著些許的涼風,想要透透氣。

司澈見她現在一副說什麼都聽不進去的樣子,也不再勉強,起身走出了方子期的房間。

等方子期的心平靜下來的時候,司澈已經離開了好一陣了,方子期這才想起,她還沒有問司澈她父親的案子他還會不會繼續幫忙查清。

都怪自己剛才火氣太大了!

方子期有些懊惱,便去司澈的房間找他。

才剛走到門口,就被春回攔住了。

“夫人有什麼事嗎?”春回問道。

“我找王爺。”方子期將自己的目的告訴春回。

“王爺現在不在房間裡,他去盈方院陪著公主用晚膳去了。”春回淡笑著告訴方子期。

聽到這話,方子期的臉色有些慘白,尤其是看到春回笑了,彷彿是在笑自己如同一個小丑般,而鳳婉兒,那個高貴的公主,才是有資格陪在司澈身邊的女人。

方子期不再做聲,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連十幾天,方子期每次想要去找司澈,不是被告知司澈待著鳳婉兒出去了,就是他在盈方院陪著鳳婉兒,或者是進宮辦事去了。

方子期感覺很煩躁,但是又見不到司澈。

這一直拖著,就拖到了司澈與鳳婉兒的婚期到來。

看到府裡的下人們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方子期只覺得心裡難受不已。

就像這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一大早,府裡就開始吹吹打打起來,各種各樣的樂器,織成動聽的旋律,但是方子期只覺得刺耳。

“小姐,換衣服吧。”錦繡拿來一套顏色比較喜慶的衣服,對方子期說道。

方子期看了看衣服的顏色,說道:“那件素淨點的衣服來吧,我不喜歡這個顏色。”

錦繡有些為難:“今天可是王爺迎娶王妃的大喜日子,你怎麼能穿素淨的衣服呢,那樣會失了禮數。”

“是他成親,又不是我成親,我幹嘛要穿的這麼鮮豔,再說我的衣服顏色一直都比較素淨,又沒有誰說過今天我不可以繼續穿素淨的衣服。”方子期見錦繡都在為司澈說話,心裡更加的煩躁了起來。

“小姐,你是怎麼了?”看到這樣容易動怒的方子期,錦繡頗為無奈。

以前那個凡事知道隱忍的小姐到哪裡去了,就算不需要隱忍,但是也不會這樣的張揚啊!

方子期也感覺到自己對錦繡說話的語氣太沖了,眼裡閃過一絲歉意。

將錦繡手裡的衣服接過,自己走到屏風後面換好。

其實她還是覺得她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都是一樣的,因為她又不需要出去,只要在房間裡好好的待著就是了。

聽著門外傳來的那些器樂聲,方子期只覺得是噪音,擾得她心煩意亂,便令錦繡將房門關上。

錦繡的眼神雖然有著不贊同,但是也知道方子期向來是想做什麼就要做什麼,只好將房門關上。

方子期只盼

著今天能夠早些過去,但是似乎越盼,時間就過的越是緩慢。

深夜,等到王府裡的賓客都走完了之後,司澈才慢慢走向盈方院。

還未走近,只是遠遠的看到那座院子,司澈的心裡不禁想起了方子期來,那個彆扭的小女人。

盈方院,本是修建了給她居住的,無奈最近變故太多,那是整個王府裡修建的最華麗的房子,由於鳳婉兒的到來,只好將盈方院讓給了鳳婉兒居住。

想到這,司澈忽然轉了方向,朝自己所住的那個院子走去。

鳳婉兒的婢女守在門口,遠遠的瞧見了司澈,但是又看到他離開了,走向了別的方向,連忙進去稟告自家公主。

蓋頭下的鳳婉兒,一臉的嬌柔,加上今日華麗嬌豔的妝容,看起來比平時更要美上三分。

“什麼?王爺走開了?”原本一臉嬌羞,等待著司澈的鳳婉兒,聽到婢女所稟告的訊息,臉色頓時變了,十分的難看,甚至有些猙獰起來。

“王爺去哪裡了?”似乎是不相信婢女所說的話,鳳婉兒一臉不可置信。

“好像是朝主院的方向去了。”婢女看到鳳婉兒這幅摸樣,心裡有些緊張。

鳳婉兒是一國公主,脾氣自然不小,雖然在司澈的面前柔柔弱弱的,但是在他們這些婢女面前,可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動不動就會責罰下人。

此刻她來給公主稟告了這個訊息,公主的臉色明顯很難看,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因為此事遷怒到她的身上。

主院?鳳婉兒眼裡閃過一絲哀怨。

王爺在這大喜的日子,不來與她洞房花燭夜,而是自己回了自己的主院,這事明天要是傳了出去,讓她以後怎麼在這王府立足?豈不是會成為整個臨安城的笑話。

忽然,鳳婉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裡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主院的偏殿,住著的女人是方子期!

莫非司澈今晚沒有來她的這裡,是去看方子期去了?

一想到事情的真相有可能會是這樣,鳳婉兒就氣得將雙手握成拳,緊的連指甲扎進了肉裡,都感覺不到疼痛。

此刻,心中的怒火與怨恨,不知道多過了手上的疼痛多少倍!

住在主院偏殿的方子期,此刻正打算歇息了。

這一天雖然她什麼都沒有做,但是也覺得疲憊不堪,只想倒在**,好好的睡一覺。

“咚咚。”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方子期有些疑惑,她早就讓錦繡下去休息了,這麼晚了,會是誰來找她。

方子期走過去將門開啟,看到是一身喜袍的司澈站在外面,覺得十分的震驚。

這個時辰,他不是應該在盈方院與鳳婉兒洞房花燭夜麼,怎麼來她這裡了。

“你來做什麼?”方子期站在門口問道。

“我就想來看你。”司澈今晚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並沒有喝醉,酒氣噴灑在方子期的臉上,讓方子期感覺臉上很溫熱。

看到司澈,方子期的心裡有些雀躍,但是很快就醒悟過來,命令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於是故作冷冰冰的說道:“王爺說笑了,今晚可是王爺一生中重要的日子,王爺怎麼能來這裡呢。”

說著,方子期就打算關上門。

門還沒有關上,就被司澈大力給推開,司澈大步走了進來。

方子期不知道司澈這是要鬧哪樣,她之前要找他的時候,怎麼找都見不到人,如今,在他大喜的日子,他來這裡做什麼。

可別說司澈是喜歡上她了,她不信。

如果司澈真的是喜歡她的話,就不會再娶鳳婉兒為王妃了吧,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

“你最近有幫我查我父親的案子嗎?”方子期忍不住問道。

司澈心裡嘆了口氣,她關心的,永遠都只有她父親的案子,要問他事情,問的也都是她父親的案子。

“最近一直在忙婚事的事情,沒有時間查,等過些日子,我會繼續查的。”司澈平淡的說道。

聽到這話,方子期的心裡就是一陣惱怒,“過些日子?那是要等多久?”方子期大聲問道。

“你能不能不要老根我提你父親的案子!我說過會幫你查就一定會幫你查出來的。”司澈有些惱怒起來,每次說話十句有九句離不開她父親的案子,她父親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就算真的查出來,也無濟於事了。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案子的真相對他有利,他才不會做這些吃力又不討好的事情。

方子期的鼻子一酸,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她來這個世界這麼多年,對她最好的人就是父親了,可是他冤死了這麼久,自己卻一直沒有能力為他雪冤,心裡不禁十分的愧疚。

眼眶裡的晶瑩蓄滿,滾落了下來,方子期用袖子擦了一下眼睛,將淚水擦掉,然後朝門外走去。

“你去哪裡?”司澈冷聲問道。

方子期的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說道:“我想出去走一走。”

她不想再與司澈呆在一起,以前她把希望放在了司澈的身上,看著案卷上線索越來越多,希望也就越來越大,如今才明白,司澈的心情好又有空的時候,就會幫她查查案子,其他時候,對於他來說,父親的案子根本與他沒有關係。

“回來,不許去!”司澈命令道。

但是方子期此刻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裡,還是繼續向前走去。

司澈見方子期沒有停下來,便上前去將方子期一把摟在懷裡,並將門給反鎖起來。這麼晚了,外面有什麼好走的。

“你放開!”方子期見司澈將自己摟住,連忙掙扎。

瞥見方子期臉色的淚痕,司澈心裡一軟,明白自己剛才的語氣重了點,連忙替方子期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剛才是我凶了點,是我不對,你別哭了。”

看到方子期在哭,他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況且,他是身份尊貴的王爺,做什麼事情都是憑自己的興致的,能這樣低聲下去的向方子期道歉,已經很難得了。

但是此刻方子期亦在氣頭上,根本就不理會司澈。

他把自己當什麼了?他心情不好就罵她凶她,心情好了又哄幾句,當她是玩偶嗎?

“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王爺還是回去陪著王妃吧,賤妾就不勞您掛心了。”方子期眼裡帶著疏離,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我今晚在這裡陪你。”

司澈低頭,在方子期的脣上輕啄了一口,然後將方子期橫抱起來,朝床的方向走去。

方子期心裡一驚,連忙說道:“這個關鍵的時刻,王爺還是不要在這裡的好,以免公主知道了會不高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