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十六章 承諾

正文_第三十六章 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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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六章 承諾

“錦繡呢?”方子期忽然想起了錦繡,忍不住問道。

“本王沒帶她回來,她應該還恩木白在一起吧。”司澈耐心的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方子期。

“你怎麼不帶她回來啊?”方子期聽了有些擔心,那荒郊野嶺的,要是木白白天出去了,她一個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害怕。

以前木白白天不在時,她都有些害怕。

“比起你,我估計你那婢女跟願意照顧你的木白表哥。”司澈輕笑,在那座木屋那裡的時候,他可是清楚的看到錦繡眼裡的嫉恨,所以他才沒有將她帶回來了。

經楊碧雲一事,司澈也明白女人一旦嫉恨起來,是什麼都乾的出來的。

所以他不會將這個一個危險放在方子期的身邊。

“為什麼?”方子期有些不解。

“你現在還是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吧,別去想那麼多了,她在木白身邊,肯定不會受苦的。”司澈不想再告訴她太多,以免她知道了心裡受到打擊。

方子期聽了,也舉得司澈說的不錯,錦繡在木白身邊,肯定是安全的,比在平王府還要安全,於是也就沒有去想那麼多了。

婢女將晚膳端了過來,方子期便起身準備穿鞋子,到桌邊去吃,沒想到司澈居然一把將方子期抱了起來,走到桌邊,然後將方子期放到他的腿上坐著。

方子期見司澈這樣,心裡有些慌亂,說道:“王爺還是把我放到一邊就是了,也方便王爺用膳。”

司澈沒有回答她,而是自顧自的夾了一些菜,放到面前的碗裡,然後再喂方子期。

司澈的舉動讓方子期的內心很是震撼,不知道司澈是怎麼了,居然會對她這樣的溫柔。

見方子期一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司澈有些無奈,莫非他平日裡真的太冷酷無情了麼,導致現在,他想喂方子期吃東西,對她好一點,她卻是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還愣著做什麼,快吃吧。”見方子期一直沒有動,司澈忍不住催促道。

聽到司澈的話,方子期呆呆的張嘴,任由司澈將菜喂到她的嘴裡,然後又呆呆的盯著司澈,慢慢咀嚼。

“好不好吃?”司澈見方子期吃的這麼慢,以為飯菜不好吃,便自己也夾了與剛才方子期吃的同意的菜,見味道還不錯啊。

“王爺為什麼會突然對我這麼好?”將菜嚥下去之後,方子期忍不住問道。

“因為你如今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對你好點不應該嗎?”司澈問道。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著了什麼魔,會對方子期這樣的溫柔,只好這樣的說道。

雖然他是這樣說的,但是到現在為止,他還是第一次抱著一個女人吃飯,還給她喂東西,這種待遇,連楊碧雲最受寵的時候,也是沒有享受過的。

只是因為是這樣嗎?方子期有些不信,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晚飯期間,方子期一直有些受寵若驚,而司澈一直對方子期溫柔至極,慢慢的將方子期給餵飽,又拿錦帕替方子期將嘴邊的油漬擦乾淨,將她放回**。

然後自己才回到飯桌邊,繼續吃著方子期吃剩的飯菜來,且一點都沒有嫌棄的樣子。

林子裡的小木屋裡,錦繡正在準備晚飯。

而木白自方子期被司澈帶離了之後,就一直魂不守舍,躺在**休息。

錦繡雖然很擔心,但是木白怎麼都不理她,讓她很是挫敗。

“表少爺,起來吃飯了!”錦繡做好了飯菜,便進木白的房間裡去叫木白。

木白依舊躺在**,沒有回答。

錦繡有些無奈,只好走到床邊去叫他。

木白的臉色有些紅潤,額頭山也有些細汗,眉頭緊皺,似乎是睡著了在做著噩夢。

錦繡見木白的臉色不對勁,便將手放在木白的額頭上撫摸了一下,那燙人的體溫嚇了錦繡一大跳,似乎是發燒了。

錦繡連忙在房間裡四處尋找,看下有沒有退燒的藥,但是錦繡將所有的房間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任何藥。心裡不禁很擔心,如今住在這個荒郊野嶺,去城裡買藥都不知道要走多久。

她又不像木白一樣有輕功,而且現在天色已晚,她也不認識路。

錦繡連忙去小溪邊打了一盆冷水來,找來一塊乾淨的毛巾,沾了水然後擰乾,折起來放在木白的頭上敷著,希望有效果。

“子期……別走……”忽然,木白有些亂動了起來,嘴裡還輕聲喃呢。

錦繡挺清楚木白在說什麼之後,臉色頓時一白。

方子期都已經跟著司澈離開了這裡了,對木白根本就沒有一絲留戀,沒想到木白居然還因為方子期,氣的生了病,就算如此,病中還依舊在為方子期所擔憂。

想到這裡,錦繡心裡有些難受,便打算離開房間裡,不想再聽木白繼續唸叨方子期。

但是錦繡還沒轉身,手就忽然被木白給抓住了。

木白緊緊地抓住錦繡的手,把錦繡當成了方子期。

錦繡有些氣,想要掰開木白的手,她不想再看到木白這個樣子。

木白髮了燒,腦子有些糊,一直在想著方子期離開他身邊的那一幕,如今感覺有人在掰自己的手,以為是方子期,便費勁的睜開眼。

錦繡因為之前的衣服髒了,就在方子期之前住的房間裡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

而此刻木白腦子還沒有清醒,看不清床邊站著的人的臉,只是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是他親自給方子期挑的衣服,便把那人當成了方子期。

“子期,別離開我……”木白大力的將錦繡拉到了**,緊緊的摟著錦繡,害怕她離開。

錦繡被木白摟著,臉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心中一陣羞澀。

見身上的人沒有再反抗了,木白心裡安心不少,但是還是覺得不夠,便吻上了她的脣。

錦繡心裡很是驚慌,也很羞澀,沒想到木白居然這麼大膽,但是一想到木白是把她當成了方子期,心裡又是一陣難受。

忽然,一個膽大的想法在錦繡的腦海裡冒了出來。

如今木白生病,有些神志不清,把她錯當成了方子期,那她乾脆就將錯就錯,生米煮成熟飯,那樣的話,木白就是她的了!

錦繡想到這裡,內心一陣激動,覺得這個是個好辦法。

於是,錦繡開始生澀的迴應起木白來。

感覺到身上的人的迴應,木白心裡也是一陣激動,吻的越發激烈了起來。

一切就這樣順其自然的發生了。

當木白大力貫穿了錦繡的身子,錦繡頓時覺得一陣幸福,沒想到這麼快,她就夢想成真,成為了木白的女人。

**過後,木白一臉滿足

的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入眠,卻不知道懷中之人並非自己心愛的那個女人。

方子期與方子期用過晚膳之後,司澈想著方子期的身體弱,便將她抱到了隔壁的浴房,讓她自己在裡面沐浴,沐浴完之後就出去睡覺。

方子期進了浴房,又想起以前跟司澈在裡面發生過的事情,臉色不禁一陣羞紅。

還好司澈將她放下就離開了,不然的話她如今都不太好意思面對。

其實方子期的身體並沒有很弱,只是有點虛而已,很快,她就自己洗完了,走出了浴房。

司澈一直在書桌邊批閱奏摺,見她出來了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讓她自己去**躺著先休息。

方子期暈睡了一天,並不覺得困,便坐到司澈的身邊去,看他批閱奏摺。

司澈也沒有多說,給她拿件衣服披上,以免著涼。

方子期在司澈身邊坐了沒多久,忍不住好奇,便翻開了司澈的一本奏摺。司澈雖然看見了,但是也沒阻止她,因為方子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並不懂政事,就讓她看看也無妨。

方子期看到奏摺裡面的內容,臉色頓時一白。

她這才知道,原來司澈在她離開了王府之後,將之前被燒燬的盈方院重新修建,比以前修的更加的奢華,引起了朝臣的不滿,紛紛上本參他。

“王爺,為何要將盈方院修建的那樣豪華啊?”方子期回來之後還沒有出過房間,所以並沒有看到盈方院如今有多奢華,忍不住好奇的問司澈。

“因為我猜你肯定沒那麼容易死,所以就將盈方院重新修建了,等著你回來居住。”司澈一聽方子期這話,就猜到了摺子裡寫了些什麼了。

“為什麼我肯定不容易死啊?”方子期聽到司澈的話,繼續問道。

司澈側頭看了方子期一眼,眼裡帶著笑意,說道:“都說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你以前被我那樣打鬥沒有死,我才不相信一場小火就把你給燒死了!”

聽到司澈的話,方子期頓時翻了個白眼。

她才不是禍害好不好!

跟司澈比起來,她不知道善良多少倍了!

“王爺以後還會打我嗎?”方子期想起以前的生活,忍不住問道。

見方子期這樣問,司澈也知道以前他肯定給方子期留下了陰影,便停下筆,將方子期摟過,在額頭上親了親,說道:“我以後不會再打你了的,只會寵你。”

方子期聽了明顯的不信,問道:“是真的嗎?”

“你不信啊?”司澈見方子期這樣的眼神,便問道。

“我還真有些不信。”也許是剛才司澈說以後再也不打她,讓她心裡對司澈不再像以前那樣害怕了,所以如今她也敢直白的在司澈面前說不相信。

司澈有些挫敗,自己都說的這麼誠懇了,方子期還是不相信,想必以前他對方子期所做的那些確實過了。

“要不我立個字據給你?”司澈玩笑著說道。

“好啊!”司澈這話一說,整合方子期的心意。她還擔心口說無憑呢,沒想到司澈就將這話給說出來了。

於是,方子期立馬從旁邊拿過一張乾淨的紙,鋪在桌子上,對司澈說道:“王爺,紙準備好了,您立字據吧,記得還要畫押,以免王爺到時候抵賴!”

看到方子期那笑嘻嘻的臉,說的自己好像真的會抵賴似的,司澈頓時也傲了起來:“寫就寫,你最好收好別弄丟了,要是哪天我又想打你了,你就快要拿出來保命。”

司澈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要是哪天你闖了禍,就另當別論了,本王只答應你,不會無緣無故打你。”

對於方子期來說,能得到司澈這樣的承諾已經不錯了,再說,以前司澈都是無緣無故就打她的,讓她叫苦不迭。

很快,司澈就寫好了字據:今後方子期若無過錯,本王承諾,不隨意打罵於她。並在後面落上了日期與名字。

一眼看去,司澈那行雲流水的字型,給人一種很大氣能納百川的感覺,方子期心中很是讚賞。

“王爺,畫押!”見司澈寫好了,方子期笑嘻嘻的將印尼拿過來,讓司澈畫押。

司澈有些無語,沒想到方子期還這樣較真呢。

於是,司澈拿起旁邊的大印,準備蓋在紙上。

方子期見了,立馬攔住:“王爺,蓋印章無效,得要你蓋手印才有效。”

“為何?”司澈不解。

“我怕你到時候說,是我自己寫的字據,然後偷偷拿你的大印蓋的,要是你蓋手印的話,你就沒有辦法狡辯了。”方子期一臉小人得志的摸樣。

司澈忍不住笑了,沒想到方子期心眼還這麼多。

於是,司澈又按照方子期的要求,按上了大拇指印。

方子期小心翼翼的將紙上的墨水給吹乾,然後折起來收好。

方子期瞥見剛才自己看過的那本奏摺,又問司澈:“盈方院已經重新修好了嗎?”

“已經修建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沒有完全修好。”畢竟那一場大火,可以說是將整座院子都毀了。

這才沒過多少天,也沒那麼快。

“那王爺可不可以不要將它修的太過奢華了?”

聽到方子期這樣說,司澈有些疑惑,問道:“為什麼?”

“我並不喜歡住在太過奢華的地方,而且將它修建的太過奢華,也容易引起外人的不滿。”方子期說道。

剛才她看了那本奏摺,也猜到司澈這樣大興土木,肯定不止一本奏摺上參,而司澈處理的奏摺只是一些小地方的,連小地方的臣子都知道了這件事,並且不滿,更別說這臨安城裡的大官們了。

想必皇上那裡也收到不少這樣的摺子吧。

盈方院對於方子期來說,只是住的房子而已,奢不奢華都無所謂,若是因為這件事,讓朝廷大臣們對司澈不滿,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司澈心裡又何嘗不明白方子期心裡真正在想什麼。

“放心吧,本王說過要好好對你,就一定不會委屈你的。”司澈安慰方子期,他根本就沒將那些參他的人放在眼裡。

但是司澈心裡還是很感動,因為方子期會替他著想。

方子期見勸不動司澈,也沒再繼續說了,而是去**躺著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木白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到底哪兒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動了動身子,感覺旁邊有什麼壓著了自己的胳膊,木白扭頭一看,看見錦繡正躺在自己的身邊,**著肩膀,頓時嚇了一大跳。

發現自己身上也是沒有穿衣服的,腦海裡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想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些什麼,輕輕的將被子掀開朝裡面一瞧,床單上那一抹鮮

豔的紅色,有些刺痛木白的眼。

木白連忙將旁邊的衣服拿過來穿在身上。

“唔……”睡著的錦繡被驚醒了,見到起身穿衣服的木白,紅著小臉,說道:“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木白瞧了錦繡一眼,飛快的將身上的衣服穿好,然後離開了房間。

“表少爺你去哪?”錦繡連忙問道,但是木白卻沒有回頭來回答她。

錦繡有些心慌了起來,連忙忍著身上的疼痛,將衣服穿好,走出房間尋找木白的身影。

終於,錦繡看到木白在前面不遠處的小溪裡,便走了過去。

如今的溪水還有些刺骨冰冷,但是木白全然不在意,在溪水最深的地方泡著。

“表少爺你怎麼了?”錦繡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木白躺在水裡閉著眼睛,看都沒有看錦繡一眼。

錦繡見木白這樣,心裡有些難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昨晚……”錦繡忍不住提起昨晚的事情。

“你先回屋子去吧,我等下有話跟你說。”木白將錦繡的話打斷,然後冷聲說道。

錦繡知道木白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所以也就放心的回了木屋,等著木白。

木白將身體洗乾淨後,進了屋子,見錦繡一臉的含羞帶怯,心裡有些嫌惡。

“我給你一筆銀子,以後你就自己去生活吧!”木白直接說道。

錦繡沒有等來木白要對她負責,會娶她之類的話,而是等到這句,頓時覺得晴天霹靂。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錦繡厲聲問道。

“昨晚事情到底怎麼樣你自己心裡清楚,你穿著子期的衣服趁我神志不清醒的時候勾引了我,別以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木白輕蔑的說道。

而且,他一點都不屑碰錦繡。

如果不是因為生病的緣故,他根本不可能碰她。

錦繡此時才覺得自己一點都不瞭解木白,她原本以為,像木白這樣正直的男人,既然要了她,就一定會對她負責的。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錦繡聽了木白的話,心裡有些心虛,確實是她自己想要趁著木白不清醒的時候,生米煮成熟飯的,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經發生了,她自然不會就這樣任木白拿錢給打發走,她會不甘心。

“表少爺,您不能這樣,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出門在外,會遭到別人的欺負的!”錦繡哀求道。

如今她也不求木白會給她名分,還是先能夠呆在木白的身邊要緊,只有這樣她才有機會。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木白以後還要幫助方子期查她父親的案子,可沒打算帶著錦繡這個累贅。

“看在小姐的份上,表少爺您就收留一下我吧!您在城裡不是有座院子麼,你可以讓我在那裡生活,我不會打擾到你的……”錦繡不死心,繼續苦求。

木白忍不住冷笑著看了錦繡一眼,她是在做夢吧?

想去他在城裡買的那個院子居住?

當初他帶她一起過去,完全是看在方子期的份上,那座院子是他準備送給方子期的,怎麼可能讓她去住!

“我會給你一筆銀子,你可以自己去買個院子,以後不要來打擾我!”木白心意已決。

“表少爺若真如此絕情,那錦繡只好去找小姐說個理了……”錦繡見狀,只好拿出方子期來撐腰。

木白一個大男人,武功高強,又怎麼會將錦繡這話放在眼裡。

“你若是真想那樣的話,我不介意你早點死。”木白看著錦繡,那眼神,就如同看螻蟻般。

在他的眼裡,除了方子期,其他的人都不重要。

錦繡若是不信,也可以嘗試下。

錦繡被木白這樣駭人的眼神嚇住,語氣又連忙放軟。

“表少爺,錦繡從小就跟著小姐,在小姐身邊照顧,如今小姐跟著王爺回了王府,我一個人流落在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生存下去啊!”

木白開始不耐煩起來,回了自己住的房間,將那些他需要的東西都收拾好,準備離開。

錦繡見這情形,急的哭了出來,為了避免自己到時候一無所有,才只好說道:“既然表少爺不願意對錦繡負責,那就給錦繡一筆銀子吧,也不至於讓錦繡流落街頭。”

木白冷笑,這種女人就是矯情,不給點顏色不知道厲害。

木白拿出銀子扔給錦繡,錦繡接過,說道:“錦繡是表少爺帶到這裡來的,並不知道路如何走,還勞煩表少爺帶錦繡一起進城裡。”

錦繡這個要求並不高,木白便答應了,正好,他也想起還有件事情必須做。

進了城,木白帶著錦繡去了一個藥鋪,對掌櫃的低聲說了些什麼,然後掌櫃的立馬吩咐小二去辦了。

“表少爺,你跟他說了些什麼啊?”錦繡有些好奇的問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

錦繡聽了,便沒有再問,而是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等著。

沒過多久,小二就出來了,手裡還端著一碗黑糊糊的東西,按照木白的示意,遞到了錦繡的面前來。

“把這個喝了!”木白對錦繡說道。

“這是什麼?”錦繡皺眉,那藥有很大的味道,想必很苦,而且,她又沒有生病,為什麼要喝藥。

“這是避免你懷有身孕的藥物。”木白冷聲說道。

錦繡的心,頓時碎了一地。

沒想到木白居然心思縝密到了這個地步。

錦繡清楚,若是自己不喝,木白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就是藥麼。

總有一天,她要讓木白愛上她!

錦繡從小二的手裡接過藥碗,皺著眉將藥汁全都喝了下去,喝完之後表面還帶著微笑,其實心卻在滴血。

見錦繡已經喝完了,木白也就放心了。

“你自己以後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吧,最後不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洩露出去,否則對你自己的名聲不好。”木白朝錦繡說道。

“多謝表少爺關心,我還是打算去找小姐。”錦繡微笑著說道。

聽到錦繡這樣說,木白的心裡就是一緊,眼裡也有著警告。

錦繡又何嘗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表少爺放心吧,昨晚的事情就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錦繡說著,看向木白。

木白這才放心起來,總之錦繡若是敢洩露半句,他一定不會輕易饒過。

木白將錦繡送到平王府的門口之後便離開了。

“你是什麼人?”守門的侍衛攔住了錦繡。

“我是方小姐的貼身婢女,名叫錦繡。”錦繡對守門的侍衛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