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十四章 大火起因

正文_第三十四章 大火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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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四章 大火起因

司澈這一刻才知道,他居然在無意中將方子期的一顰一笑都印在了腦子裡。

第二天一早,司澈忽然想起了錦繡,昨晚在盈方院裡的那些婢女,都命喪火海了,而錦繡身為方子期的貼身婢女,居然毫髮無損,實在是太過可疑了。

“來人,去將婢女錦繡帶過來。”司澈朝門口守著的侍衛吩道,侍衛們領了命令,立馬就去了。

很快,錦繡就被帶到了司澈的書房來。

看到一臉威嚴的司澈,錦繡想起以前他是怎樣對待方子期的,心裡不禁有些害怕起來。

“昨晚你為何沒有守在你家小姐身邊?”司澈開門見山的問道。

錦繡雖然很害怕,但是也不敢隱瞞,只好如實說道:“奴婢見新房並沒有事情要做,所以偷偷去了前廳看錶少爺了。”

木白?司澈聽到錦繡的話,頓時想起了木白來。

出事之前,他還看到過木白在大廳裡喝酒,但是起火的時候卻沒有再看見過他的蹤影,還以為他的醉倒在哪裡了。

現在想起,以木白對方子期所在乎的程度,聽說方子期出事,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木白去了哪裡?”司澈冷聲問道。

“表少爺衝進了火海,去救小姐去了,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出來。”一想起這個,錦繡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聽說木白進了火場,司澈心裡頓時來了希望。

木白身手那麼好,說不定將方子期救出來了也有可能,而且房間裡面並沒有發現屍體。司澈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木白到底將方子期帶去了哪裡?

不過,只要想到了方子期可能沒事,司澈的心裡就舒服不少,不再似剛才那樣如大石頭壓著般,喘不過氣來。

司澈命人將錦繡送到她與方子期最先進來時居住的院子,並安排了兩個婢女與她一起,以免錦繡住在那偏僻的地方會害怕,其實是讓那兩個婢女監視著錦繡的一舉一動。

不但如此,司澈還派了四個身手比較好的暗衛,偷偷潛在了那座院子的附近。

以方子期對這個婢女的重視,如果她沒事的話,肯定會跟這個婢女聯絡的,到時候,他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方子期了。

而在找到方子期之前,他要先解決掉這一次在他王府裡縱火的人。

杜瑞很快就查到了線索,立馬回來稟告司澈。

“昨天晚上有幾個可疑的人,都是給王府送菜進來的,因為辦喜宴,廚房比較忙,所以讓他們混了進來。”杜瑞將訊息告訴司澈。

司澈皺眉,示意杜瑞繼續說。

“盈方院的廢墟里有酒罈子的碎片,是有人故意縱火,跟送菜的那幾個人脫不了干係,但是現在都找不到那幾個人了,屬下查了,那些人,是託了雲側妃的關係進來的。”說到這,杜瑞忍不住抬頭看了一下司澈的臉色。

司澈聽到這裡,面色頓時陰沉了幾分。

他就猜著跟楊碧雲有些關係,沒想到她如今竟然如此大膽了。

司澈起身,立馬朝楊碧雲的院子走去。

楊碧雲除了方子期,覺得心情大好,正在撫琴。

琴聲聽起來十分的歡快,似乎正在訴說著楊碧雲此刻的心情。

“雲側妃,王爺過來了。”守在門口的婢女夏霜,遠遠的看見司澈過來了,連忙進房間稟告楊碧雲。

楊碧雲聽了,心裡一喜,沒有起身,而是繼續坐著彈琴,彈的更加的投入了。

直到司澈進了房間裡來,楊碧雲才假裝剛看到的樣子,起身向司澈行禮。

“王爺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看臣妾了?”楊碧雲假意受寵若驚的問道,希望王爺能夠看出來她想表達的意思。

“愛妃今天好興致,撫琴呢?”司澈看著連眉目都帶著笑的楊碧雲,冷聲問道。

“是啊,好久沒有撫琴了,琴技都生疏了。”楊碧雲挽住司澈的手臂,柔聲說道。

司澈看到這樣的楊碧雲,心裡想起她昨天所做的事情,大手忽然掐住了楊碧雲的脖子,嚇的楊碧雲不知所措,不知道司澈這是要做什麼。

“王爺……咳咳……”楊碧雲被掐的直翻白眼,努力掙扎著,想要從司澈的手裡掙脫開來,但是司澈是一個男人,男女力氣本就相差懸殊,加上司澈又是練武之人,所以楊碧雲怎麼也掰不開司澈的手。

“說,昨晚是不是你派人放的火?”司澈怒問道。

楊碧雲聽了司澈的話,明白司澈是因為這件事才這樣對她,心裡十分的委屈,“王爺……你在說……什麼,臣妾聽……不懂……”楊碧雲的臉漲的通紅,費勁的開口。

雖然事情就是他派人做的,但是還是不能隨便承認的。

只要她不承認,司澈沒有證據,她的父親是太傅,司澈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司澈見楊碧雲還要死不承認,更加的惱怒了起來:“本王給你一個機會,老實交代,說不定還會饒你一條賤命,不然的話,本王直接掐死你!”

司澈知道楊碧雲的心思,但是他也有他的底線,是不容許別人在他頭上動土的。

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少,楊碧雲心裡也有些害怕了起來,擔心司澈真的會掐死她。

因為以前看到司澈打方子期的時候,也是那樣的毫不留情,如今,司澈這幅模樣,她也不敢惹。“還請王爺……先鬆開臣妾……”

司澈見楊碧雲也跑不了,便將楊碧雲甩到地上。

楊碧雲被司澈摔的屁股生疼,也不敢說出來。

“咳咳……”楊碧雲一得到了自由,就坐在地上猛咳嗽,剛才司澈下手實在是太用力了,她都有些害怕了起來。

“快說!”司澈才沒有心情看楊碧雲在這裡裝可憐,大聲的說道。

楊碧雲被這樣凶猛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見司澈為了方子期那個“半臉妖精”這樣的對待她,心裡不禁十分的惱怒,也十分的嫉妒。

楊碧雲從地上爬起來,壯著膽子對司澈說道:“我都說了我聽不懂王爺在說什麼!”

見楊碧雲還要死不承認,司澈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力氣之大,硬是將楊碧雲扇倒在地,嘴角流下了鮮血。

“你要是再繼續狡辯,本王不介意對你用刑。”見楊碧雲不見棺材不掉淚,司澈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楊碧雲心裡有些害怕了起來,她知道司澈是一個說得到就做得到的人,害怕司澈真的會對她用刑。

“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大火是我派人放的又如何,我就是要燒死方子期那個賤人!”楊碧雲心裡極度氣憤,極度方子期那個賤人,居然能夠引起王爺的重視。

聽到楊碧雲這樣囂張的話,司澈只覺得火冒三丈,她還真以為他不敢動她麼!

“來人,將這個賤女人關進大牢,大刑伺候!”司澈冷聲說道。

看到楊碧雲眼裡出現的恐懼,司澈心裡一陣得意,剛才不是還很橫麼,現在他就要讓她知道,什麼才叫橫!

侍衛從門口進來,就要去拽楊碧雲。

楊碧雲見司澈真的狠得下心,眼淚嘩啦啦的就流了下來,連忙哭訴道:“王爺,您不能這樣對臣妾!臣妾好歹也是陪伴了您這麼久的人啊!”

司澈並沒有將楊碧雲的哭訴放在眼裡,對他來說,楊碧雲以前也只不過是對他有些用處的女人而已,如今既然她敢犯下這樣的罪,就要敢於承擔後果。

見司澈不為所動,楊碧雲甩開那些侍衛,撲到司澈的腳邊,一把抱住司澈的大腿,哀求道:“王爺,看著臣妾伺候您這麼多年的份上,原諒臣妾這一次好嗎!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以為你還有以後麼?”司澈冷笑道,絲毫不在意的將楊碧雲踢開。

這樣的女人,不要弄髒了他的衣服。

聽到司澈這樣說,楊碧雲頓時嚇的不輕,繼續哀求道:“就算不看在臣妾的伺候您這麼多年的份上,看著臣妾的父親的面子上,還請王爺繞過臣妾這一回吧!”

楊碧雲是真的害怕了,害怕司澈會毫不留情的將她關進大牢裡。

“看在你父親的面子?”司澈冷笑,“你若是眼裡還有你的父親,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來,這件事情傳出去,只怕你們太傅府的名譽也會被你給毀得一乾二淨了!”

既然楊碧雲這一次這麼大膽敢做,他同樣也敢處置她。

楊碧雲此刻知道自己理虧在先,只好苦苦的哀求司澈饒她這一次。

但是司澈根本就不將楊碧雲放在眼裡,命令侍衛們直接將她拖出去。

侍衛們才剛拖至門口,就遇到了來平王府找司澈有事商量的楊太傅。

楊碧雲見了自己的父親,連忙朝他大聲求救起來:“父親,救我……王爺要殺了我……”

“這是怎麼回事?”楊太傅見自己的女兒被侍衛們這樣拖著走,心裡就一陣心疼了,原本以為只是自己的女兒不小心惹得平王不高興了,平王要懲罰一下她,沒想到聽楊碧雲這麼一說,頓時嚇了一大跳。

“太子殿下要將我關進大牢裡去……”楊碧雲看到自己的父親,心裡安心不少了,連忙哭哭啼啼的說道。

楊碧雲從小就身子嬌貴,怎麼可能受得了牢裡的苦。

楊太傅見司澈從裡面出來,連忙走到司澈的面前,問道:“王爺,不知道雲兒犯了什麼錯,王爺要將她關進大牢裡面?”

楊碧雲從小就神的楊太傅的疼愛,所以當初將楊碧雲許配給了平王司澈,還當了正妃,就是希望將來如果司澈能夠繼承大統,那他楊家也可以說是滿門風光了。

就算將來不是司澈繼位,司澈好歹也還是個王爺,比起平常人家的公子,司澈的身份不知尊貴了多少倍。

原本楊碧雲也很得司澈的喜歡,讓楊太傅心裡也很高興,想著光宗耀祖的日子可能不遠了。

沒想到近段時間,楊碧雲總是惹得司澈不高興,還被貶了位份,楊太傅可沒少說她,但是她總是表面應著,卻又不改掉她的壞毛病。

這下惹禍了吧,惹得平王爺發怒了。

“太傅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呢,居然敢在本王的府裡放起火來了!”司澈嘲諷的說道。

楊太傅聽了這話,驚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原來昨天晚上,平王府起了大火,沒想到居然是他的女兒放的!

“逆子!”楊太傅被楊碧雲氣的差點吐血,這可是大罪啊,這讓他怎麼說情才好啊!

“爹爹,女兒知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楊碧雲苦苦的哀求著楊太傅,希望太傅給她求情。

楊太傅的心裡不禁一陣失望。

想他這麼睿智,生出的女兒怎麼就這麼糊塗的呢!小不忍則亂大謀啊!如今她闖下了這麼大的禍事,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以後還怎麼去博得平王的寵愛啊!

“王爺,雲兒年幼無知,還請王爺饒了她這一次吧!”楊太傅心裡雖然失望,但是楊碧雲畢竟是他惟一的女兒,從小寵到大的,如果要他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他是做不到的。

“饒了她,讓本王如何向外人交代?告訴外人,本王的王府被自己的側妃放了一把火嗎,而本王還饒過了她,那本王以後還如何在這王府立威!”司澈冷聲說道。

“雲兒以後不敢再這樣了的,臣願意替雲兒王府的損失,還請王爺看在臣的薄面上,饒雲兒一命……”楊太傅瞬間蒼老了許多,跪在了地上,求著司澈。

司澈見到楊太傅都跪下了,心裡雖然有些不忍,但是一想到楊碧雲所做的事情,還有如今方子期下落不明,他心裡的火又冒了上來。

“燒了一座院子,不過那麼多銀子罷了,但是本王損失的顏面,你以為那麼容易找回麼!”司澈怒道。

“臣就雲兒這一個女兒,還請王爺手下留情,無論如何都要饒雲兒一命。”楊太傅也知道這一次自己的女兒是在老虎身上拔毛了,已經徹底惹怒了司澈,但是楊碧雲是他的女兒,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不會放棄救自己的孩子。

司澈罵了一陣,見楊太傅都已經給自己跪下了,也不好做的太絕。

因為楊太傅是支援他的重臣,如果這一次他不給楊太傅留點情面的話,以後那些來投靠他的大臣就會有所顧忌。

“既然楊太傅都這樣求情了,本王也不好博了你的面子,但是楊碧雲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拖下去打十大板,禁足一年。”司澈將楊太傅扶了起來,冷聲說道。

“多謝平王。”楊太傅連忙謝恩。

“臣妾多謝王爺,多謝王爺……”楊碧雲見司澈並沒有再像剛才那樣恐怖,也饒了自己的死罪,連忙磕頭謝恩。

楊碧雲想起這些事,就覺得一陣後怕。

如果今天不是父親正好過來王府辦事,恐怕王爺肯定不會輕饒了她。

杖責十大板已經很輕了,但是楊碧雲身嬌肉貴,這十大板下來,也疼的她動不了,只能躺在**養傷。

楊太傅見自己的女兒這副樣子,即心疼,又非常生氣,警告她以後要是再這樣胡作非為,可沒有人再能給她求情。

經過這一次,楊碧雲已經被司澈的冷血與無情給鎮住了,哪裡還敢有下一次。

司澈處理了楊碧雲之後,又回了書房,繼續分析事情。

昨天白天的刺殺跟晚上大火

很可能是一夥人做的,目標就是方子期。

可是方子期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又有誰會這樣費盡心機去對付她呢。

從楊碧雲的嘴裡得知,她就只是派人縱火,而且是叫的幾個市井混混而已,原本只是想放場小火,擾亂司澈與方子期的洞房花燭夜,沒想到事情發展成了這樣。

杜瑞去查過了,市井混混中根本就沒有找到楊碧雲僱傭的那幾個,就像是憑空消失了般。

想必楊碧雲也是被人利用了,與白天的那個是一夥,見白天刺殺沒有成功,晚上又繼續行動。

而正好楊碧雲要找幾個市井混混鬧事,那些刺客就正好順著楊碧雲,扮成送菜的小廝混進了王府。

司澈想到這,恨不得立馬將楊碧雲那個蠢女人打入大牢,讓她受一百八十種酷刑的折磨。

杜瑞很快又回來了,找到了新的線索。

白天抓住的那幾個刺客,用了迷魂散,將話套了出來,跟朝中的幾個大臣有些關係。

杜瑞所說的那幾個大臣,正好是與方子期父親的案子相關的幾個。

司澈頓時茅塞頓開,原來如此。

想必那些與方振的案子有關係的人,見到方子期來喊冤,一開始並沒有在意,但是沒想到方子期居然進了平王府,而且還要嫁給他當侍妾,心裡肯定不安了起來。

方子期也許掀不起風浪,但是司澈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他們肯定是害怕司澈會幫著方子期,將她父親案子的真相給查出來,到時候那些有牽連的官員,肯定會損失不小,輕則破財消災,重則喪命。

所以他們才選在了司澈與方子期成婚的日子,趁著人多好混進去。

司澈將事情理清楚了之後,就立馬派人繼續追查,斌將證據都儲存好,等著到了給方子期父親翻案的那天,新帳舊賬一起算。

方子期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處於一間木屋裡。房間很小,傢俱簡陋。

方子期瞧著自己身上還穿著大紅的喜袍,這才想起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原本她與司澈的新婚之夜,新房忽然起了大火,她記得自己被煙霧薰暈了過去的,也不知道是誰救了她。

“吱呀——”小木門忽然開啟,一襲白衣的木白端著一碗清粥走了進來。

看到木白,方子期心裡鬆了口氣,明白是木白救了她了,除了木白,估計也沒有誰會在乎她吧。

“表哥……”方子期開口,忽然發現自己的聲音是這樣的沙啞,就像鴨子的叫聲般,不禁一陣慌亂。

木白見了,走到床邊,將清粥遞給方子期,說道:“你被煙霧薰壞了嗓子,要過些天才能好,所以這幾天聲音會比較沙啞。”

方子期聽了,這才鬆了口氣。

“喝點粥吧。”木白見方子期一直沒有接過碗,便舀了一勺,給方子期喂到嘴邊。

方子期見木白這樣,連忙接過了清粥的碗,自己喝了起來。

方子期喝粥期間,木白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套衣服。

方子期喝完粥後,感覺舒服了不少。

“將你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吧,都已經髒了。”木白說道。

方子期聽了,看著自己身上的大紅喜袍,有些恍惚,一時之間愣著沒有動。

木白見狀,繼續說道:“昨天晚上新房起了大火,是我衝進房間將你背了出來,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以後你就在這裡跟我一起生活吧,我會照顧好你的。”

“這裡是哪裡?”方子期沒有急著答應,而是問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司澈要是認為她沒死,想要找到她,恐怕也不難吧。

“這裡是一座山裡面,離臨安城不是很遠,但是很偏僻,幾乎沒有人會來這裡。”木白告訴方子期這裡的位置。

這座木屋,是他以前閒來無事的時候,跑到這裡修建的,以前修建的時候只是想著身上沒有銀子的時候也有個落腳之處,沒想到如今卻派上了用場。

方子期接過木白遞過來的衣服,對木白說:“謝謝。”

“表妹跟我不用客氣,我會拼盡全力保護你的安全的。”木白說完,便出了房間,留方子期一個人在裡面換衣服。

方子期換好了衣服後,便走出了房間。

看到房子的前面是一大片草坪,周圍都是樹木,房子不遠處還有著一條小溪,很清新自然,心情也放鬆了不少。

方子期就跟著木白,在這裡過著平靜的日子。

木白每天會出去買些東西,擔心方子期一個人在這裡,可能會不太安全,便教了方子期幾招武功,還給了她一套袖箭,萬一遇到危險時,也不會毫無抵抗能力。

方子期心裡雖然還記掛著父親的案子,但是木白答應她會幫她查清的,方子期也不好再說什麼,就將自己在平王府時,在司澈的書房裡看到的案卷上的內容告訴木白,希望能對他查父親的案子有些幫助。

方子期每天就在小木屋前種種花花草草,木白特意在房子的旁邊種了兩棵樹,還做了一把躺椅,可以讓方子期躺在樹下乘涼。

而所有的家務活都被木白一個人包了,方子期心裡過意不去,想要幫著做一些,但是木白每次都不讓她碰。

方子期對他而言,是他心裡最愛的女人,如今有機會能夠與她在這裡隱居,過著平靜的生活,他已經感到很滿足,很幸福了,怎麼再捨得讓方子期做那些粗活。

可是方子期每天閒著沒有事情做,要是木白出去了的話,一個人呆在這裡會有點悶,所以就給她從城裡買了些針線與綢布回來,讓她閒著的時候可以刺繡,繡好了他可以拿去城裡換些銀子。

方子期聽了頓時高興不少,這些天來,她總是擔心木白要照顧她,會花很多銀子,而她每天在這裡什麼都不用做,擔心會入不敷出。

其實方子期是小看了木白,她每次繡好的東西,給了木白讓他拿去換銀子的,他都沒有去換,都被他偷偷收了起來。

他只是見方子期每天不用做什麼,會感覺悶而已,所以才想了個這個的理由,讓方子期不會覺得悶。

他還沒有落到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了生計而操勞的地步,他之前在太子手下做事,存了不少的銀子,夠他與方子期這樣生活好多年了。

方子期到了這裡之後,老是容易發呆,剛開始木白還以為方子期只是累了,但是有時候看到方子期還會偷偷的露出笑容,心裡不禁有些難受,因為他感覺方子期是在想司澈。

“子期,你在想什麼呢?”此時正值傍晚,木白正在不遠處烤雞肉,肉香四溢。方子期坐在樹下的躺椅裡,雙手撐著下巴,又在神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