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十五章 威脅

正文_第二十五章 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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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五章 威脅

木白聽到方子期這樣說頓時覺得有些不高興了,說道:“子期你這說的什麼話,你是我最親的親人了,我們就是一家人,我不對你好還有誰會對你好呢,以後可別再說這樣見外的話了。”

他從小就很心疼方子期,以前方子期的爹還活著的時候,她衣食無憂,倒也沒什麼需要擔心的,可是她爹被冤死了之後,他也與之失散,在沒找到方子期之前,他每天都在擔心她在外面是否受了別人的欺負。

如今終於找到了方子期,又能將方子期帶著身邊照顧,木白心裡也就放心多了。

方子期朝木白暖暖一笑,說道:“謝謝表哥。”

方子期的笑讓木白有些失神,雖然方子期臉上有一塊碩大的胎記,毀了半邊臉的容貌,但是在木白的心裡,方子期一直都是最美的,看到方子期這樣單純,這樣溫暖的笑容,他的心如同一湖水,被扔進了一個大石頭,水波盪漾。

“別在外面傻站著了,快回給你準備好的房間去休息吧,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木白連忙轉移話題,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方子期聽了,也不再去想太多了,由木白帶領著,去了給她準備好的房間。

看到房間裡的生活用品應有盡有,方子期不禁感嘆道表哥實在是太貼心了。而木白見方子期高興,心裡也十分的高興。

這座宅子有好幾間房,都是已經收拾好了的,於是他們三個便一個人睡一間房。

方子期躺在柔軟的大**,睏意立馬就襲來。但是方子期卻並沒有立馬睡著,她有些擔心,不知道司澈這一次會不會再派人來找她,若是找到了會不會又將她帶回去,這一次如果被找到了的話,自己會不會受皮肉之苦。

想了很久,方子期覺得司澈這一次應該不會再派人來找她的,因為她對於司澈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因為就算找她回去,也是呆在那個院子,什麼活都不用幹,哪裡也不可以去。

想了沒多久,方子期便不再去想了。若是司澈派人來找她的話,找到了再說吧,現在她要好好的睡一覺。

之前在平王府,方子期每天都提心吊膽,害怕司澈忽然就發狂了,來折磨她,或者是楊碧雲又閒著沒事做了,也去折磨她。

如今離開了那個地方,在表哥的宅子裡,是安全的,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方子期這樣想著,甜甜的睡了過去。這一晚,因為少了平時在王府裡的擔驚受怕,方子期睡的格外的安穩,還做了一個好夢,夢見自己的父親被雪冤了,在睡夢裡的方子期還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方子期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聽到房裡有動靜,錦繡立馬開啟門走進來,手裡拿著方子期今天要穿的衣服,準備伺候方子期起身。

“這麼晚了你怎麼也不叫下我啊!”方子期見天色已經不早了,忍不住說道。

錦繡笑了笑,回道:“小姐你難得睡個安穩覺,我怎麼忍心一大早就叫你起來呢,再說起來也不用做什麼事情,還不如多睡一陣。”

方子期覺得錦繡說的也很對,她確實已經很久沒睡的這樣安穩了。

方子期穿好衣服後,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裡,沒有看到木白的聲音,便問錦繡:“表哥呢?怎麼沒看到他?”

“表少爺去外面買早點去了,還沒回來呢。”錦繡從水井裡打了一盆水,讓方子期洗臉。

方子期洗完臉後,木白也回來了,手上拿著一些吃的。

“子期你怎麼也不多睡會,這麼早就起來了。”木白見方子期起來了,笑著說道。

方子期羞澀一笑,她已經覺得自己起的很晚了。

“來,快來吃早點吧,我買了包子,還有豆漿。”三人一起來到前廳,木白將包子擺在桌子上,又給方子期倒了一杯水,她要是等下口渴了就不必要到處找水喝了。

方子期大口吃著包子,喝著豆漿,把肚子填的飽飽的,木白見她吃的這麼快,擔心她噎著,笑著說道:“沒人跟你搶呢,你不用吃的這麼急。”

方子期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雖然之前在平王府,每天早上的早點比起這簡單的包子與豆漿來說要好很多,但是她在那裡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的,哪有在表哥這裡吃的放心自在。

木白陪著方子期吃過早點之後,便出門辦事去了,囑咐方子期就呆在這宅子裡,不要到處亂跑,若是想出門逛街,等他辦完事回來了帶她去,外面世道混亂,她與錦繡都是弱女子,出去難免容易受人欺負。

方子期見木白這樣體貼周到,心裡暖暖的。

木白見方子期答應了後才出了門,他昨晚將方子期帶離了王府,他今天要去打探一下訊息,看平王府那邊有什麼動靜。

他原本是太子的人,後面因為方子期的緣故,成了平王司澈的人了,若是讓太子知道,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煩呢。

木白先到街上打聽了一圈,見並沒有什麼動靜,平王府裡的人並沒有到處尋找方子期的下落,心裡鬆了口氣,才放心的去辦他的事情了。

木白不知道的是,司澈因為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不想讓人知道他在尋找方子期那個半臉妖精,派出去尋找的人都是他的暗衛,而就在木白走出他的宅子不遠,就被司澈的手下給看到了,連忙朝木白出來的方向去搜查。

司澈的人很快就找到了木白所買的那那棟宅子,在屋頂上看到了正在院子裡透氣的方子期,立馬回去稟告給司澈。

司澈聽說方子期找到了,好像是木白安排的地方,臉色一冷,帶著一群侍衛就去了方子期如今所在的院子。

方子期與錦繡原本正在院子裡透氣,聽到有敲門聲,以為是表哥回來了,也沒多想,方子期離門口的位置比較近,便直接過去開門。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方子期以為是木白,便出口問道,沒想到開啟門一看,是司澈冷著臉站在門口,嚇了一大跳,連忙給司澈行禮:“民女給王爺請安。”

在裡面點的錦繡見了門口的情況,也連忙出來,給司澈請安。

司澈大步走進門,看了看院子裡面的光景。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宅子,一點都不豪華,顯的有些舊了,比起他王府裡給方子期居住的那個院子,真是差遠了,那裡的茅房都修的比這宅子好。

司澈見方子期還在門口跪著,便說道:“起來吧。”

方子期與錦繡都起身,心裡緊張極了,感覺心跳的速度也快了很多,方子期知道,她這是嚇的。

上一次她離開王府的時候,司澈就警告過方子期,不可以亂跑,這一次她又偷偷的跑了出來,司澈肯定不會輕易的饒過她,司澈是身份尊貴的王爺,要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說吧,這一次為什麼又要逃走?”司澈沒有大發雷霆,而是冷冷的問方子期。

方子期深深地吸了口氣,給自己壯了壯膽,然後說道:“王府裡不安全。”

司澈聽到方子期這話,感覺就像是聽到了這天地間最大的一個笑話一樣,他的王府還不安全?那哪裡才是安全的?難道是這裡嗎?“為什麼?”司澈忍住沒有發怒,繼續問道。

“平王府雖然守衛森嚴,我的性命不會受到威脅,但是卻還是有人會使用陰險的手段來害我。”方子期說的是實話,也許平王府對於別人來說,是個安全的地方,但是對於她來說,如今她是真的害怕了。

司澈冷哼一聲,心裡雖然不滿,但是也知道方子期說的是實話。

“跟我回王府。”司澈冷聲說著,便打算離開這個宅子。

方子期聽了,又跪了下去:“民女懇求王爺,不要再為難民女了,子期身份卑賤,實在不配住在王府裡。”方子期一聽說司澈又要帶她回去,嚇的連忙求他。

“我不想說第二次。”司澈眼裡有些不耐煩,是不是他最近太溫和了,這個女人居然也敢違逆他的意思了。

方子期就是跪在地上,不肯起來,錦繡見了也連忙跟著跪下,她也不想回平王府去,那裡太危險了,小姐在裡面總是受委屈的。

司澈見方子期這樣,懶得再跟她廢話,對杜瑞吩咐到:“將她們兩個帶回去。”

杜瑞立馬指揮著幾個侍衛,上前去押方子期與錦繡。

方子期與錦繡見狀,連忙奮力反抗。

“還請王爺放過子期,子期不想再回平王府裡去了。”方子期苦苦哀求著司澈,希望司澈放她一馬。

“你不想給你爹雪冤了嗎?”司澈問道。

方子期想了想,回答:“給爹爹雪冤是我必須做的事情,但是王爺若是真的有心幫我,以王爺的實力,不會這麼久了什麼也沒有查出來,而且我已經將證物交給了王爺了,王爺查起來應該會事半功倍的。”

經過在平王府待著的這一段時間,方子期已經漸漸看明白了司澈是不會幫她的,不然的話爹爹的案子不會一點進展都沒有。

“你一個女人,懂什麼辦案的事情?你以為你爹的案子是普通的案子嗎?”對於方子期的想法,司澈有些鄙夷。若是這麼容易查出真相的話,方子期她為何不自己去查,還要來求他。

方子期聽了,雖然知道司澈說的是實話,但是也還是不願意再跟他回王府了。

“我跟我表哥會努力去查的。”方子期說道。

聽了方子期的話,司澈眼裡的鄙夷更加的濃烈了,“就木白?他不過是太子身邊的一條走狗而已,他能有多大的能耐,更何況他如今已經是我的手下,替我辦事了,要是我將這事告訴太子,你表哥他肯定難逃一死。”司澈見對方子期用溫和的手段還不行,因為這個女人太不識抬舉了。

果然,聽到司澈的話,方子期的臉色頓時煞白。

司澈這話,很明顯是在威脅她,如果不跟著司澈回王府,他不但會阻止她與表哥查真相,還會傷害表哥的性命。

方子期的眼裡閃過猶豫,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只要你老實跟我回去,我保證不會去向太子揭發你表哥已經背叛他的事情。”司澈見方子期還在猶豫,乾脆直接威脅到。

其實方子期不知道的是,木白做去事情來很有效率,司澈安排了他去辦幾件事情,木白都辦的特別漂亮。司澈雖然性格喜怒無常,比較殘忍暴虐,但是他還是一個比較愛才的人。

司澈很滿意木白的辦事效率,有木白在暗中幫助他後,他如虎添翼,他是不可能為了一個方子期,一個半臉妖精,而毀了木白的,他這樣說,也就只是嚇嚇方子期而已。

“你說的可是真話?”方子期有些不太相信司澈所說的話,擔心司澈會反悔。

司澈聽了方子期的話,就知道方子期已經相信他所說的了,便說道:“本王既然已經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還有你父親的案子,進展雖然慢,但也不是一點都沒有查出來,本王已經查到些線索了,估計離還你父親的清白已經不遠了,只是如今到底要不要繼續的查下去,還得看你的表現。”

司澈如今一點都不擔心方子期還會忤逆他的意思了,因為他已經把方子期的心思摸的很透了,只要一牽扯到她父親的案子,她就會失了理智,只想著給她父親雪冤,什麼都會答應。

方子期聽說父親的案子有了進展,眼裡頓時流露出希望的光芒,心裡也十分的激動。

只要能夠給父親雪冤,她就算再回王府去,也不覺得害怕了。“我想等表哥回來了與他道別後再去王府。”方子期對司澈說道,她若是這樣不辭而別,擔心表哥不知道內情,會到處找她。

錦繡見方子期答應又要回王府了,心裡有些擔心,卻無可奈何,她家小姐做事從來都是決定了就說不通了的,回到那個地方,又不知道以後要受到什麼樣的折磨了。

“不用,你現在就跟著我過去,我會留人在這裡通知你表哥一聲的。”司澈見方子期已經鬆開了,立馬就讓杜瑞護送她回王府去,因為他知道木白肯定不會同意讓方子期再回王府的,他的目的都還沒有達到,怎麼會輕易的放走方子期。

方子期見狀,也知道司澈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會同意她等表哥回來,心裡一陣無奈,便帶著錦繡將東西隨意收拾了一下,跟著杜瑞回了平王府。

而司澈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就沒有與方子期一道了。

楊碧雲聽身邊的丫環夏霜說方子期又離開了王府,心裡高興不已,想著算方子期識相,但是還沒高興了幾秒鐘,就聽到夏霜繼續說,王爺親自去將她給找了回來,又是一頓大發雷霆。

如果她不是被禁足的話,一定要去將方子期狠狠地教訓一頓。

這一次回平王府,住的不再是以前那個簡陋的院子了,如今住的這個院子比以前住的那裡豪華多了,讓方子期摸不清司澈到底是什麼意思。

木白回了宅子,見宅子裡有兩個平王府的侍衛,而方子期與錦繡又已經不見蹤影了,心裡頓時一緊,扯著其中一個侍衛的衣領,怒問道:“子期到哪裡去了?”

兩人見木白這樣的憤怒,心裡一

驚,被木白扯著衣領的那個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了,另一個連忙說道:“方小姐跟王爺回了平王府,我們兩個是王爺留下來告訴您這個訊息的。”

聽說方子期又被帶回了平王府,木白心裡頓時覺得惱怒不已,原本想把氣撒在這兩個侍衛身上,將他們暴打一頓,但是又想著他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都是可憐人,又忍住了,將那個侍衛的衣領鬆開。

那侍衛的衣領被鬆開了,呼吸頓時也通暢了,如獲大赦,連忙跑了,擔心晚了的話性命危險。

木白得知方子期回了王府,立馬就偷偷的潛進了王府。

在方子期之前住的地方沒找到她,木白心裡擔心極了,生怕方子期遇到什麼危險。

木白在平王府裡四處搜尋,好幾次都差點被王府裡的侍衛給發現。

終於,木白在平王府後院,給平王的妻妾住的一個院子裡找到了方子期。看到方子期所居住的院子,木白眉頭緊鎖。

因為這裡是平王府的那些小妾與歌姬、舞姬所住的地方,他不知道平王將方子期安排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他有些不敢繼續往下想。

木白悄悄進了院子,趁著方子期一個人在房裡的時候,潛進了房間。

方子期看著自己面前忽然冒出了一個人,嚇的差點尖叫,幸好木白的反應快,一把捂著方子期的嘴,才沒有叫出聲來。

如今方子期住的院子,門口的侍衛已經從兩個升到了四個,司澈還派了兩個婢女伺候方子期的衣食住行,若是剛才方子期大叫了出來,肯定會被那些人聽到過來檢視的。

方子期見是木白,心裡鬆了口氣,拿開木白捂住她的手,小聲說道:“表哥,你沒事吧?”

木白聽到方子期這個時候了都還在關心他,心裡一暖,說道:“你自己都在這裡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去管別人。”

“只要表哥沒事,我也就放心了。”方子期說道。

“是不是平王強迫將你帶進來的?”木白想起他來的目的,問方子期,聲音裡不禁帶了寒意。

“表哥你不要擔心,他沒有強迫我,他說我爹的案子有進展了,只要我這裡老實的待著,用不了多久就能替我爹雪冤了。”方子期不敢司澈拿表哥的性命威脅她的事情,擔心表哥知道了會去找司澈說理。

在權貴面前,他們這些平民百姓又哪裡能夠找到理呢,他們就是理,以表哥的性格,若是知道了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帶她走。

要給父親雪冤,就只能先呆在臨安城裡,在這城裡,又有什麼是司澈找不到的呢。

木白有些不相信,他覺得王府很不安全,不然的話,方子期也不會飛鴿傳書讓他帶她走了。“我懷疑他只是為了將你留在這王府裡,才這樣說的吧。”方子期留在王府,對司澈查案子並沒有多大的作用。

“他是王爺,應該是不會騙人的。”方子期為司澈說好話,雖然她也不知道司澈留她在這裡到底是為什麼。看來得找個機會問一下司澈,也好讓她知道緣由,她也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被矇在鼓裡。

“我看你還是跟我離開比較安全。”木白說道。

方子期想了想,若是這一次再離開的話,司澈肯定會發怒了,因為司澈叮囑過她,沒有他的允許,不可以隨意離開王府。

前兩次司澈沒有懲罰她,但是事不過三,若是這次還這樣,司澈怎麼也不會饒了她吧,還很可能會連累表哥。

“你放心吧,王爺已經答應過我,會保證我的安全,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我就在這裡等訊息,再說你在外面,帶著我一個女人,做事也不方便。”方子期勸解道。

木白又繼續勸說了方子期一陣,但是方子期執意不肯再跟木白走了,木白也沒有辦法,只好叫她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情就立馬找他。

方子期見木白終於離開了,鬆了口氣,她還真擔心木白會強行帶走她,若是那樣的話,木白會因為自己而陷入危險之中,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木白離開的時候,因為心情不好,一個疏忽,讓司澈身邊的一個侍衛發現了行蹤。

那個侍衛沒有大聲叫喊著抓刺客,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是木白的對手,便立馬去稟告給了侍衛總共杜瑞。

杜瑞得知了此事之後立馬彙報給的司澈。

司澈正在處理公事,聽到此事後,心裡很不悅。

既然木白這麼在乎方子期,目中無人的幾次三番出入王府,實在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其實司澈有很多暗衛,武藝高強,是他的暗中勢力,留著十幾個在他身邊,在暗處保護他的安全,其他的都安排了任務去做。

他覺得方子期只是一個罪臣之女而已,並沒有放在心上,所以派在方子期身邊的也都只是普通的侍衛而已。

沒想到這個木白居然為了方子期,三番兩次偷偷闖入他的王府,看來是他最近表現的太善良了,導致有很多人都敢蹬鼻子上臉了。

“派人去告訴方子期,要她今天晚上來我房裡。”司澈面色陰冷,朝杜瑞吩咐道。

杜瑞得了命令,立馬就派人去通知了方子期。

方子期有些疑惑,不知道司澈想要幹嘛,為何要晚上叫她過去。

晚飯過後,方子期便跟著司澈派過來的婢女秋落,朝司澈的院子走去。

“你知不知道王爺找我什麼事啊?”方子期一路上都很好奇,忍不住問秋落。

秋落看到方子期那嚇人的臉,心裡一陣反胃,強忍著不適說道:“等姑娘到了就知道有什麼事了,王爺的心思我們不敢胡亂猜測。”

秋落心裡很不平衡,不知道王爺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要見方子期,如今已經是晚上了,男人召見女人,未免太過曖昧。

司澈雖然冷酷無情,但是長相迷人,身份尊貴,依舊是萬千少女心中的夢中情人,秋落心中也一直愛慕著司澈。

所以司澈這個時候要召見方子期,讓秋落心裡很不屑,希望方子期過去是被王爺給羞辱一頓。

方子期見問秋落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來,便也沒在繼續發問了,雖然秋落的語氣還算和善,但是方子期也看到了秋落眼裡的鄙夷與不屑。

秋落將方子期帶到司澈的房間門口,瞧了瞧緊閉著的房門,說道:“王爺,方小姐過來了。”

“進來吧。”裡面傳出司澈的聲音。

秋落將房門開啟一小扇,示意方子期一個人進去。

方子期見狀,心裡忽然有些不安,但是也還是進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