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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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真相
一股無力感充斥著她的身體,慕希洛苦澀的一笑,淚水緩緩的滑落。
將衣服整理好,慕希洛回到了房間,見李嫂在房間裡站著,她調整了下情緒,微微詫異地問道:“李嫂,有事嗎?”
雖然,她待李嫂很親近,但是李嫂一直緊守本分,徑自進入主人的房間,還是第一次。
李嫂走到門邊,先是四處望了望,然後將門關緊。這才壓低聲音對慕希洛說道:“小姐,我剛才聽到了你跟北澤在餐廳裡說的話了。”
慕希洛停下手上的動作,詫異地看著李嫂,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當初,就是我從北澤的校服口袋裡搜出了項鍊,所以才確定北澤就是偷項鍊的人。”李嫂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們的校服都是我送去幹洗的,乾洗回來之後,我都檢查過,裡面並沒有項鍊。而那天下午,我打掃的時候,只見過北澤和湯寧分別進過書房。偷項鍊的人,只有可能是他們兩個其中的一個。”
慕希洛渾身一震,湯寧?隨即,她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她搖搖頭,道:“不會的,李嫂,那個時候,湯寧就已經喜歡他了,不會害他的。”
李嫂擔憂的看著她,猶豫地問道:“小姐,你有沒有想過,當年你跟北澤在一起,瞞著所有人,就連我,也是在北澤出事之後,才知道你們在一起,夫人怎麼又會那麼巧,就在那個時候知道你們的事情,派人看守你,硬要你們分開。”
“李嫂,你是說......”當年,她跟靳明澤在一起,的確瞞著所有人,就連哥哥也只是懷疑,而湯寧卻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她一直以為,是家裡的傭人發現了她跟北澤的事情告訴了媽媽,卻從沒想過是湯寧,會是她嗎?
“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當初北澤的確偷了夫人的項鍊,但是以他現在的身份,肯定不能承認。還有一種就是,當年偷拿項鍊的人是湯寧,是湯寧嫁禍給了北澤。”
的確,是這兩種可能,可湯寧既然喜歡靳明澤又怎麼會害他呢?而靳明澤,時至今日,以他的權勢,又何必跟她撒謊,隱瞞?
李嫂歉疚的看著慕希洛,猶豫了片刻,才繼續說道:“小姐,其實,當年的事情都怪我,一開始,少爺問的時候,我說見過湯寧,可少爺不讓我說見過湯寧,後來夫人問,我就說了,只見過北澤一個人。所以,夫人才那麼篤定是北澤偷了項鍊,如果當時,我說了,也許調查清楚了,一切都會不同的。”
門外,一個人影靜悄悄的離開。
哥哥?慕希洛感覺眼前的謎團越來越大,可無論如何,當年的她,選擇了相信人們給她安排好的事實,而背棄了那個曾經將自己捧在手心裡的男人。
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李嫂走過去打開了房門。一個傭人站在門外,她手上拿著一套衣服,聲音恭敬地說道:“慕小姐,先生吩咐,讓你換上這身衣服,一會兒,先生要帶你去馬場。”
馬場?這男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李嫂將那傭人手上的衣服放到**,恭敬地說道:“小姐,那我就去忙了。”慕希洛點點頭,李
嫂這才離開了房間。
換好衣服,慕希洛走下樓。客廳裡並沒有人,她走到院子裡,高階的轎車停在門口,一個傭人,給她打開了車門。
看著已經坐在車裡的男人,慕希洛挑眉,卻沒有上車。
男人側頭看她,“怎麼,等我過去抱你?”
慕希洛只得乖乖地上了車。前一天,她還在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可現在,她卻又在因為八年前的事情,而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兩股勢力在心裡不斷的拉扯。
想到他把爸爸藏起來,把慕家佔為己有,把她的人生毀掉,她便恨。可一想到,媽媽曾經派人把他的腿打斷,他曾經那麼痛苦,她便又覺得心疼,愧疚。
臉頰被人輕輕地捏住,溫熱的氣息將她包圍,才一轉眼,靳明澤已經貼上了她。
“在想什麼?”他閉著眼,聞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
慕希洛下意識地向後躲,卻被他扣住了腰肢,“我在想,你為什麼帶我去馬場。”
“你不喜歡?”
騎馬?她曾經很喜歡,不過父親生病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騎過馬了。
“記不記得,我們的小黑馬。”男人溫柔的聲音,就好像真的要讓人想起那些愉快的過往一般。
小黑馬,爸爸送給她的十六歲的生日禮物。
十六歲那年,開完生日宴會的第二天,她就開心的來到了馬場,她以前也跟著爸爸學過騎馬,可是騎得不是很好。
她想要上馬,可是他不讓她一個人上去。因為沒有收到他的生日禮物,所以她不想理他。她上了馬,他也緊跟著上了馬。
她氣的吼他,“這是我的小黑馬,你下去,快下去!”
他卻不管她,騎著馬開始帶著她在馬場裡漫無目的的跑著。她那時心跳的可真快,她不敢靠著他,只能硬挺著身子,身後灼熱的溫度讓她的小臉兒紅的已經不像話了。
忽然,頭髮被人碰了一下,她去摸,才發現頭髮上多了一個髮卡,摸著是心形的形狀。她想要拿下來,手卻被人握住。
“送你的生日禮物。”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她笑著低下頭,心中那堵得發慌的感覺不見了,心情燦爛的彷彿開出了一朵鮮花。他記得她的生日,給她準備了生日禮物。
“為什麼現在才送給我?”即使高興,她也裝出不高興的表情,誰讓他讓她生了一晚的氣,連覺都沒有睡好。
“我想要我的禮物是特殊的。”
“為什麼?你為什麼想要自己的禮物是特殊的?”她記得自己那時,聲音都是顫抖的。
“因為,我喜歡你。”男孩兒溫柔的聲音那麼輕,好像被風一吹就會散掉一般,可卻那麼深刻的印在了她的記憶中。
......
“前兩天,工作人員在盤點慕家資產的時候,問我該怎麼處置它,我想要聽聽你的意見。”冰冷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
慕希洛並不覺得他會聽取她的什麼意見,只冷靜地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樂凱沒有閒錢去養一
個廢物。”靳明澤將她的手放在手心裡,細細的把玩,“不過,我本人並不介意,為我的情人養一匹老馬。”
他又在威脅她!
慕希洛抽回手,冷冷地說道:“一匹馬而已,既然已經沒用了,就殺掉好了。”既然,他想要用他們曾經那些美好的回憶,一點一點來折磨她的尊嚴,那她就來幫他好了!
靳明澤看著空空的手心,只淡淡一笑,可笑意並未達到眼底,“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殺掉好了。”
車子停在馬場外面,慕希洛徑自下了車,往馬場裡走。
靳明澤也下了車,靠著車身,他點了一支菸。白色的煙霧繚繞,讓他看上去有幾分迷離的美感。
一旁的程燦,拿著相機,恭敬地說道:“先生,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慕希洛走進馬場裡,工作人員立即給她牽出了一匹馬,正是她的小黑馬。她回過身,看著不遠處的靳明澤,譏誚一笑,“你不是說要殺了它嗎?”
靳明澤走到小黑馬的身邊,輕輕地撫摸著它,語氣溫柔地說:“雖然它的主人對它很絕情,不過,它還是想要在離開這個無情的世界之前,載它的主人一程。”
慕希洛裝備好,不由分說地上了馬,下一秒,靳明澤也上了馬背,跟十年前,一樣的姿勢。
“你想幹什麼?”慕希洛微微掙扎。
“當然是騎馬。”靳明澤靠近她,笑的曖昧,“在馬背上,難道還能做別的事情嗎?”
“下去,它這麼瘦,根本承受不了我們兩個人的重量!”慕希洛想要去推他,可是在馬背上,她又不敢亂動。
“反正它都快要死了,就讓它物盡其用好了。”靳明澤擁著她,踢了踢馬腹,馬開始走了起來。相處了這麼久,她也算摸清楚了這個男人的脾氣,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覺得有意思。
她索性不動,任由他抱著。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慕希洛看向了不遠處的程燦,只見程燦手裡拿著相機,正在給他們拍照。
“他在幹什麼?”
靳明澤將手臂微微收緊,看著前方,“它不是就要死了嗎?我讓程燦幫它拍幾張相片,留作紀念。”
慕希洛冷笑一聲,“一匹馬值得你這麼興師動眾嗎?”
“當然值得,小洛,這是屬於你的馬,當然值得我為他興師動眾。”
慕希洛身子一僵,彷彿從記憶中穿透時光而來的聲音,抓住了她的所有思緒,他居然叫她小洛,就連聲音都是記憶中一樣的溫柔。
大手撫上她的臉頰,讓她側過頭,對上男人魅惑的眉眼,她一時晃了神,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脣上,輕柔地纏綿,就像對待一個珍寶。
“知道嗎?那個時候我就想吻你了。”他低沉的聲音帶著魔力般,“可那個時候,即使跟你說著喜歡你,我卻不敢吻你,怕自己不夠好,怕你不喜歡我,怕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溫柔的聲音,就像在說著醉人的情話,他的手輕輕地摩擦著她的臉頰,那雙深邃的眸子像是在看她,又像透過她在看著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