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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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箭在弦上
直到葉嘯樓不耐煩地催促:“藍兒,你還在磨蹭什麼?難道要讓本少爺一直舉著手等你?”杜藍這才低垂著眉眼,緩緩地抬起手來,慢慢地拉開葉嘯樓的衣襟,替他將外袍脫下。然後,耳根通紅地將頭埋得更低一點,卻又慌忙抬起來,將眼光望向旁邊。
葉嘯樓赤著上身,只穿著一條白色的細絲長褲,杜藍給他換衣服時,不可避免地要看到他那結實強健的胸膛,以至於雙手都有些輕微地顫抖起來,內心底早已不知罵了多少遍“無恥”。
葉嘯樓居高臨下地看著杜藍,這個角度的視野卻是正好把杜藍的胸前風光大半收入眼底。這一瞅,正看見峰巒間的溝壑,於是,葉嘯樓的呼喚開始變得不夠平穩……
杜藍半蹲下身正在替葉嘯樓整理衣袍的下襬,突然注意到一個詭異的現象——她剛剛替葉嘯樓整理平順的前擺突然又不平順了,面前有一塊兒異軍突起。杜藍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去抹,想把它撫平,可是,她的手剛剛觸上去,立刻知道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而特錯,於是又飛快地把手縮回。這次杜藍就不只是耳根發紅了,連胸前露出的那一片雪白這時也泛起了粉紅色。
“呃——”當杜藍的手撫上不敢撫上的位置時,葉嘯樓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壓抑的低吟,渾身的血都沸騰起來,眼神突然變得幽暗。杜藍雖然僅僅是一觸即回,卻反而更勾起了葉嘯樓無窮的慾望。幾乎是在杜藍縮回手的同時,葉嘯樓長臂一探,一把撈起半蹲著的杜藍,另一隻手輕輕地一圈,已經將杜藍纖細有力的腰肢圈入懷中。
“大少爺,你——”杜藍驚惶地抬頭,雙手抵在葉嘯樓胸前,指縫尖已經隱約有冷芒閃動,而且,她的左手衣袖已經褪到肘部,露出了半截光潔白嫩的胳膊。當然,那胳膊上一隻不起眼的銀鐲也微微地轉了個角度,鐲身上的葉紋正遙遙地對著葉嘯樓的頸部。
可是,葉嘯樓的手臂也如同杜藍先前的手一般,只是在杜藍的腰上摟了一下,便又收了回去,然後垂下手拍了拍衣袍下襬,前襟恢復了一片平順。
杜藍也將手放下來,暗道:“好險!”然後轉過頭,毫不意外地看見花陀走了進來。剛才,就是因為聽見花陀走上樓的聲音,她才沒有把指縫間的飛針和鐲內的暗器刺向葉嘯樓。
葉嘯樓又何嘗不是因為聽到響動才放開杜藍的呢?他望著換了一身乾淨的青袍,神采奕奕地走進來的花陀,笑得很是無奈:“花兄,你怎麼又來了?”
花陀笑嘻嘻地倚在門邊道:“區區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和葉兄一起過去比較好。你也知道的,我向來不擅長和女人打交道,葉兄你送給王姑娘的東西,我去問她要,我怕她會把我給罵回來。”
杜藍突然發現,花陀根本不是什麼清雅出塵的神仙般的君子。當他和葉嘯樓在一起時,他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比葉嘯樓的臉皮更厚三尺的無賴。
而葉嘯樓卻笑著走過去,在花陀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後搭著他的肩膀往外走,邊走邊說:“誰說是我送給她的?是她說,那玉佩對王尚書的哮喘有效,借去佩戴一晚,今天還回來。”
“呵呵,原來如此,我還當葉兄境界高遠,當真超然物外,無價之寶隨手送人。”花陀淡淡地道,話裡卻不乏調侃之意。
葉嘯樓笑道:“得了,花兄,少說這些有的沒的。不過我可把話說在前頭,你要拿那血玉佩去邊角上刮點粉末做藥引,總不能沒點回報吧?你要知道,我那可是萬中無一的極品血玉。”
花陀:“……”
本來默默地垂著頭跟在後面的杜藍,這時卻愕然地抬頭,嘴角輕輕地撇了撇。燦爛的陽光灑下來,灑落在草葉花尖上,也灑落在了杜藍的臉上。
來到前院,老遠就聽見大廳裡的歡聲笑語。杜藍卻只跟到門外便不進去了——她現在穿成這樣,實在是沒臉見人,還是躲在門外的好,省得讓人笑話。
葉嘯樓和花陀一進門,便有不少的聲音在和葉嘯樓打招呼,看來真的已經來了不少客人了。而且從稱呼上可以聽出來,這些客人和葉家似乎都沾親帶故。首先開口的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大少爺”就沒再說話了,那是凝香。然後,分別是葉嘯樓的“二表姑”,“三舅爺”等遠親。當然,現在正在柔柔地喊:“葉大哥”的這個人肯定不是葉家的親戚,因為,杜藍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那是王月柔的聲音。
“嘯樓,月柔特地前來道賀的,你陪她聊聊。”
儘管在一片嘈雜聲中,葉夫人這句話在杜藍聽來仍然異常清楚。然後是花陀的笑聲:“葉兄,那個……”
葉嘯樓懶洋洋地道:“什麼事?”
“就是那個……”花陀似乎有點難於啟齒。
葉嘯樓還是那腔調:“嗯?”
王月柔好奇地問:“葉大哥,花大哥,什麼事呀?”兩聲“大哥”,她叫得非常自然。
“那個……王姑娘,那個……葉兄的,那個……玉佩……”光聽聲音,杜藍也能想象到花陀此時臉上尷尬的神情。
葉嘯樓終於恍然道:“哦,月柔,花兄說要用極品血玉粉做一味藥的藥引。”
王月柔道:“是這樣啊,給。葉大哥,真是謝謝你了,這玉佩果然有奇效,爺爺他戴了一晚上,今天早上起來就不喘了,他還讓我代為向你道謝呢。”
葉嘯樓笑道:“區區小事,何足言謝。”
杜藍站在大廳外,而朝牆站著,排開葉夫人和另兩位婦女討論髮髻樣式以及葉老爺和另幾個男人討論詩書的干擾,正在專心致致地聽葉嘯樓和王月柔的對話,冷不防身邊傳來一把清脆的童音:“這位姐姐,你是來做客的嗎?怎麼不進去呀?”
杜藍吃了一驚,飛快地轉過身來,然後行禮道:“二少爺!三小姐!”
小池驚訝地瞪圓了眼,瞅瞅杜藍的臉,再打量打量杜藍的衣服,不太確定地問:“呀!你……是藍兒?”
相比之下,小閣的反應就正常多了。他瞪著杜藍,雙臂交抱在胸前,皺著圓圓鼓鼓的包子臉,老氣橫秋地問:“藍兒,你打扮得古古怪怪的,還偷偷摸摸地站在這兒,到底想做什麼?”
杜藍一手一個將小池和小閣牽到離大廳較遠的一處花叢後,咬著牙道:“二少爺,三小姐,你們是不是也覺得藍兒穿成這樣很難看?”
小閣想也不想地回答:“說不上難看,就是不像你了。”
小池認真地想了想,然後笑得天真無邪:“不算太難看。藍兒,這樣穿應該很涼快吧?”
杜藍鬱悶地攤手:“藍兒沒臉見人了!”
小閣抬起一隻手摸了摸雙下巴,瞭然地問:“是大哥讓你穿成這樣的?”
“嗯。”杜藍輕輕地點頭,一臉委屈的小媳婦兒模樣。
小池湊上來,吊著杜藍的一隻袖子安慰地道:“藍兒,不要緊,以後你跟了我們,你愛穿什麼就穿什麼。”
小閣得意洋洋地燦爛著包子臉道:“我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等辦完爺爺的壽宴,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啊?”杜藍愣了愣,才想起來自己曾經誘拐過這兩個娃娃。
小池踮起腳尖,杜藍立刻配合地彎下腰,小池便湊在杜藍耳邊小聲道:“藍兒,我告訴你喲,小閣把大哥書房裡能帶走的東西都打包了,這下咱們出去以後不會餓肚子了吧?”
“呃……肯定不會。”杜藍眼前出現了葉嘯樓的書樓暗格中那滿匣的明珠——原本她打算走的時候順手牽羊的,現在看來不用了……有人幫她做了。
小池和小閣聽到杜藍的回答,立刻興奮地對望了一眼,小池原地蹦了三圈,小閣顯得比較老成持重——只是笑得合不攏嘴而已。
樂過了,小池又問:“藍兒,我們要進去了,你進去不?”
小閣酷酷地答腔:“小池,你說話動點腦子好不?藍兒被大哥逼著穿成這樣,她進去讓人看笑話麼?而且,她這個樣子讓別人看見,多丟咱們葉家的面子呀?”
如果沒有這後半句話,杜藍本想獎勵他一個微笑的,現在只能苦笑。
小池和小閣手牽手地跑進大廳去了,大廳裡又是一番熱鬧,可杜藍卻不願意再走過去細聽。她默默地站在花叢後,隨手扯下一片葉子,手指甲輕輕地劃過,葉屑落下,柔弱的葉片已經變成了小小的飛刀的形狀。
又過了半晌,她揉碎手中細小的葉刀,喃喃道:“真笨,裡面明明有凝香服侍他,我還傻站在這兒做什麼?說好了今天我只負責戲月樓屋裡的事。”
等到杜藍折轉身快步走開,另一處更加茂密的花叢裡枝葉微微地動了一下。
兩個小老頭蹲在花叢裡,其中一個說:“老夥計,今晚就吃壽麵了,你這個壽星不去接受客人拜見,卻躲在這裡偷看我家丫頭,真是越老越不懂事體了。”
另一個老頭一邊摳著地上的小泥塊,一邊哼哼道:“老杜頭,誰偷看你家丫頭了?我這是關心我家那小子……剛才都怪那該死的花小子,要不是他,我們家樓兒就該得手了。”
先前的老頭嗤之以鼻:“老夥計,那不叫你家小子要得手,而是我們家藍兒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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