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絕地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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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絕地救兵
黑衣人失笑道:“沒想到你這樣的聰明人也會問出這種傻問題來。不管咱們認不認識,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知道我是誰?”
杜藍也淡淡地笑了笑道:“本來我並沒有興趣知道你是誰,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真有點好奇了。且讓我來猜猜你們是誰。”說著,她有意無意地看向先前中了她的刺心針的那個黑衣人,緩緩地道:“在我認識的人中,這樣的身材並不多見,莫非你是……”
不待杜藍說完,那為首的蒙面黑衣人已經暴起發難,大喝了一聲“丫頭,少廢話,乖乖受死吧。”揚手就是一排細密的光點向杜藍的面門襲來。
杜藍忙縱身躍起,同時揮了揮袖子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接接我的針。”一蓬暗藍的光點隨著她的話奔向那為首的黑衣蒙面人,可速度比先前又快了不少。
只聽一陣細密的“叮叮”聲過後,兩人打出的細針在空中對撞後紛紛墜地,而杜藍卻已經輕飄飄地落在兩丈外,笑嘻嘻地拍了拍手道:“倒矣!倒矣!”她的話音剛落,立刻傳來了一陣“撲咚”聲,先前襲擊杜藍的五個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看見那為首的黑衣人仍然好好地站著,杜藍微微偏著頭,眼中閃動著好奇的光芒,笑嘻嘻地說:“咦,你還真有些名堂,中了我的迷幻香居然還能站著。”
為首的黑衣人嘆了口氣道:“我早就說過的,你的毒藥對我起不了任何作用。”
杜藍神色鎮定,淡淡地道:“可是,至少我可以先殺了你的手下。”
黑衣人又笑了,可是笑聲卻粗啞難聽,顯然是故意隱藏了自己本來的聲音:“像這樣的廢物,我手下多得是,我派他們來,也就是試探你的深淺而已。而且,你以為有我在這裡,你能殺得了他們?”
杜藍的眼中寒光閃動,嘆了口氣道:“本姑娘自認為心地還算善良,從不濫殺無辜。不過,如果有人想要我的命,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想我,今天我卻並不想開殺戒,如果你們自己退走,我尚可放你們一條生路,若是你們不識好歹,那我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呵呵,好大的口氣。”蒙面人雖然在笑,聲音中卻已經多了幾分怒氣,話音未落,已經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毫無花哨地一劍向杜藍刺來。這一劍來勢又急又快,杜藍只得再次避開。她以空手對上黑衣人的軟劍,雖然身法輕靈,但畢竟只能被動躲避,幾招以後,便明顯落了下風。
杜藍一邊水停地閃躲,一邊忍不住咬牙暗罵。因為,她的防身物品都被杜齊給偷走了,如今手裡所剩的只有少數留在客棧裡的暗器和藥粉,手中連一件兵器也沒有。她也曾試著又撒出兩包藥粉,若換了平常人,早就被放倒了,可是這黑衣人卻根本不受影響,反而越打越勇,劍劍凌厲,直指杜藍的要害。
杜藍咬了咬牙,眼睛飛快地一掃,眉頭輕挑,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她一邊如穿花蝴蝶般躲閃著黑衣人的軟劍,一邊笑道:“沒想到你竟然百毒不侵,可是,我可沒功夫陪你在這裡耽擱,本姑娘要走了,如果你自認為輕功夠高明,只管來追就是。”說完,她突然抽身飛退,越過躺在地上的五個黑衣人往前奔逃。
黑衣人一聽說杜藍要逃,心裡也有點急了,打了這麼一會兒,他當然知道杜藍的輕功遠超自己,見杜藍折身,他也忙跟著追上前去,嘴裡還大叫:“哪裡逃!”
可是,杜藍根本就沒想要逃,她奔出七八米後,雙腿輕輕地交踢,身體便在空中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折,迎著那黑衣人正面衝來,而且,經過躺在地上的五個黑衣人身邊時,她略一探腰,手中便多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彎刀。
此時,蒙面黑衣人正拼命地追過來,杜藍卻突然折返,手中還多了一柄彎刀,蒙面黑衣人便好像是自己對著彎刀衝過來一樣。眼看著黑衣人已經衝到身前,即將被彎刀攔腰砍為兩斷時,杜藍卻輕輕地往旁邊讓了一讓,只用刀柄對著黑衣人的側腰。
“嗯——”一聲悶哼過後,黑衣人跌趴在地上。雖然只是刀柄,在如此的高速衝擊下,他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
杜藍卻微微地“咦”了一聲,迅速地用刀柄在黑衣人身上點了他幾處穴道,驚道:“你是女的?”剛才的那一交手,杜藍本想將這蒙面人一招擊斃,可是臨到近處,卻發現在急速的前衝時,黑衣人寬大的黑袍被風吹得緊緊地貼到了身上,胸部比常人略高,而腰肢卻極細——一個男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擁有這樣的細腰的,而且,兩人錯身而過時,杜藍髮現這蒙面人並不比自己高多少。
“你……怎麼可能!”黑衣人的蒙面巾上已經被嘴角流出的血給浸溼了,可是她的眼睛卻睜得很大,透露著不敢置信和不甘心——在急速前奔中突然往後疾退,杜藍的身法確實是太匪夷所思了。
杜藍狐疑地蹲下身來,蒙面巾外露出的這又眼睛,竟然是極其美麗的,而且讓她隱約地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輕輕地一揚手中的彎刀,便欲以刀尖去挑開這蒙面人的面紗,不想一條黑繩如一條毒蛇般突然纏住了她手中的彎刀,一股大力襲來,彎刀便被憑空奪去。
杜藍再也顧不得看蒙面人是誰,頭也不回地打出一蓬藍光,隨即人隨光至,向著那黑繩襲來的方向衝了過去。
“來得好!”一個猶如鋸子鋸木頭般粗啞難聽的聲音響起,一隻瑩白如玉的手掌突然挾裹著凌厲的掌風向杜藍當胸拍到。杜藍見狀急忙折返身體,準備往後飛退,可是那根毒蛇一般的黑繩卻早已等在後面,對著她的咽喉襲來。杜藍忙低頭避開那黑繩,可是這樣一來,就再也避不開後面襲來的掌風了,“咕——嘰——”兩聲響得杜藍心頭一顫,百忙中身體又轉了個九十度角往旁邊閃去,可終究是慢了一步——她只覺得一股大力拍在肩頭,一陣劇痛之後,一股熱血衝出喉嚨。
“杜家的扶搖直上果然名不虛傳,竟然能在空中幾次轉折,若不是剛才看你用過,還真是不好對付。”那鋸木板似的聲音陰惻惻地響起,杜藍已經看清,新來的這人同樣是一身黑衣,頭上戴著一個垂著黑紗的斗笠,身量比先前那個黑衣人高了不少,肩膀也要寬得多,應該不是女子所扮。
杜藍單手撐地,肩膀上的包袱已經交到手中,看見被一掌拍扁了的包袱裡浸出的血漬,她知道小黑和小灰兩隻鴿子已經不可能倖免,心中雖然難過,但眼下卻不是傷心的時候,因為,戴斗笠的黑衣人左手輕揚,那根猶如毒蛇般的黑繩又往杜藍的脖子射了過來。杜藍此時胸中氣血翻騰,再也沒力氣閃躲,只能就地一滾,狼狽不堪地勉強躲開,那黑繩卻如毒蛇吐信般又如影隨形地跟著飛至,繩尖在月光下隱隱有晦暗的光芒閃動,杜藍這才發現,原來那繩尖上還有一根鋼針,這鋼針漆黑如墨,顯然是浸過劇毒的。
杜藍自身就是玩毒的大行家,她並不畏懼毒藥。可是,讓一根餵了劇毒的鋼針穿喉而過絕對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所以她顧不得擦嘴角不斷溢位的鮮血,只能盡力地凝聚最後的一分力氣躲閃著,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疑惑——她真的想不出自己何曾有過這樣厲害而又歹毒的仇家,竟然非要置她於死地不可。
戴著斗笠的黑衣人見杜藍已經受傷,無法借輕功遠遁,便不慌不忙地揮動繩索,招招直取杜藍的咽喉,嘴裡還在說著風涼話:“杜姑娘,你今天反正難逃一死,何必再浪費力氣躲閃呢?我知道你心裡一定有很多疑問,嘿嘿,放心,在你斷氣以後,我會把前因後果告訴你的。”
杜藍雖然受了傷,但身形仍然遠比一般的武林中人靈活,每每在間不容髮之際以毫釐之差避開了那繩頭的鋼針。她聽得黑衣人這樣說,突然一腳踢向繩索的中間,右手如閃電般伸出,竟然將那繩頭撥轉了方向,反而向黑衣人自己的咽喉飛去,怒道:“以多勝少,背後暗算,你太卑鄙了。”說話的同時,她摘下左耳上的那枚小小的珍珠耳環揚手向黑衣人打去。
黑衣人見繩索被杜藍撥轉了方向,連忙用力一振,將繩索扔開,眼前卻見一細小的銀亮之物射來,只好一掌劈過去。只聽“波”地一聲輕響,那耳環突然裂開,一股如同麝香般的香氣傳入黑衣人的鼻中,黑衣人的腳步為之一滯。
“你這是什麼毒?”黑衣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杜藍單手撐地,抬袖抹了抹嘴角的血漬,淡淡地笑道:“我還以為你們真的百毒不侵。”剛剛說完這句,她便笑不出來了。因為,那黑衣人竟然探手入懷,往嘴裡塞了一粒藥丸後,又一步步地走上前來,粗啞的聲音在黑夜裡聽來分外猙獰:“嘎嘎,很遺憾,我就是百毒不侵。”黑衣人走到杜藍跟前,又是一掌拍下。
剛才的那一次還擊,已經用盡了杜藍剩下的力氣,此時她根本無力再躲,眼看那一掌就要落在頭頂時,斜刺裡突然一股風至,一隻同樣瑩白纖長的手和黑衣人的手擊在了一處,杜藍還來不及看是誰出手相救,先已聞到一陣甜甜的香氣,緊接著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該死!”戴斗笠的黑衣人憤怒的咆哮遠遠地落在了後面,杜藍抬眼看清抱著自己狂奔的人露在黑巾外的雙眼,微微錯愕,隨即虛弱地笑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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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藍兒的人是誰?親們能猜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