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88章 洞房

第088章 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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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洞房

早知道可以享受這等待遇,傷得再重些我都無怨。

今夜的阿絹,溫柔而體貼,多情而煽情,水汪汪的眼睛間或一輪,透露出萬種風情,加上她剛剛喝過幾杯酒,臉現酡紅,燈光映照下美豔不可方物!

我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十幾平方米的房間裡,充盈著她迷人的香水味,氣氛旖旎而曖昧,我疑心這就是傳說中的洞房花燭夜。

我努力地使這一切變得真實些,輕輕地握著她那蓮藕似的纖纖玉手貼在脣邊親吻著,阿絹示意我躺好點,由於腹部受傷,裹了層破布,衣服沒辦法脫下來,阿絹紅著臉脫我的褲子……

我三下並作兩下,卸掉外面的長褲,阿絹羞得不敢看我的眼睛,只盯著我的下巴。窄窄的三角褲已無法遮蔽裡面膨脹起來的龐然大物,由於受傷,我們不能採取那種傳統的姿式,我只能被動地躺著,任由她折騰。

好在這並不影響快感,只要能跟心愛的女人一起,便會幸福而甜蜜。想通這一點的我,立刻直闆闆地躺在**,將枕頭墊在屁股上,鼓勵她說:“來吧,絹妹妹,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唐絹一愕,說:“什麼……什麼啊?”

唉,畢竟是女孩子,這種情形下難免害臊,更何況,這是第一次親密接觸。被情慾薰昏頭腦的我,表達方式比阿Q還直接,我說:“**啊。”

唐絹一聽,俏臉堪比五月的紅石榴,隨即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說:“你想得真美,今晚不行!”

這回糗大啦,我驚問:“你……你還沒想通啊,難道真等到八十歲再做?”

唐絹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揩掉眼淚,替我蓋上薄毯,然後下床關掉燈。黑暗裡輕微的脫衣服的聲音響過之後,一個軟玉溫香灼灼發燙的身子鑽進毯內,貼著我而臥,她的右手握著我的左手。

當然是防止我胡來,你以為還有什麼……

唐絹說:“新哥,這樣好嗎?”

好個屁!

一聽她說今晚上沒戲,這三個字我都懶得說出口。唐絹的小腦袋湊過來靠近我,“噓噓噓”地朝我耳朵裡吹氣,輕聲耳語:“這樣呢?”

我沒好氣地說:“你當是哄小孩子尿尿啊?不跟你講話!”

唐絹說:“新哥,你生氣啦!”

不生氣才怪,我暗自摸摸下面,早已疲軟。我還以為今晚有節目呢,興致勃勃地準備大幹一場,沒想到如此收場。

並不是我好色,事實上我一向很尊重她的,有第三個人在場的時候,我從來沒讓她難堪過,要不是她吃飯的時候摸我,向我發出訊號,我也不會有所期待,沒有期待,眼下也不至於如此失落!

真搞不懂她是怎麼想的!

不甩她!我將雙手壓在屁股下,就是不給她握!

我用毯子蒙著頭,“呼呼呼”地喘著粗氣,我聞到一股幽香,銷魂蝕骨的那種幽香,畢竟以前夢寐以求的完美軀體,便躺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鬱悶之氣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腔慾火。

我的手伸出來又放進去,最終還是壓在屁股下。

唐絹挪動身子,貼得緊了些,我終於忍不住說:“你別整我,好不好?我已經豎白旗投降,你還步步緊逼!”

唐絹“格格”笑著,她說:“老實交待,吃飯的時候,你那裡為什麼會……”

我說:“誰讓你挑逗我的?沒反應還是男人嗎?”

唐絹不屈不撓地說:“可我還沒碰到你,你已經……你嘴裡吃著東西,腦海裡在YY啊。”

我正想胡扯一通,唐絹說:“是不是有人比我捷手先登?”

我急了:“千萬別亂講啊,有關奴家名聲,茲事體大!茲事體大!”

唐絹說:“肯定是蘇奇,她吃飯的時候,左手拿碗假裝喝湯,右手放在桌子下面。還有,蓮妹妹說你熱的時候,她恰好抬起頭來,神色有一點點慌張,不自然,顯然心裡有鬼。另外,等蓮妹妹進房拿風扇,她的眼神裡充滿喜悅,你還敢說沒有?”

我的媽耶!這種觀察力絕對不遜於福爾摩斯!看來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小手硬插到屁股下面,將我的手拉出來,握在手中,唐絹說:“新哥,絹妹不怪你,不生氣,你老實告訴絹妹,在外面是不是有很多小妹妹勾引你?”

在沒有搞清楚虛實之前,切切不可以招認,別聽她說話的語氣非常客氣,無所謂的樣子,萬一當真怎麼辦呢?我說:“唉,都這把年紀啦,哪有小妹妹會看上我!”

唐絹側過身,用正面貼著我,她說:“你說嘛,絹妹保證不生氣,不怪你,你說是不是?”

我決定冒險一次,費了好大勁,終於點點頭,點完頭後才知道她根本看不見,只得再次鼓起勇氣說:“偶爾有那麼一兩個。”

我準備好了迎接她的發難,沒想到,風平浪靜,只聽她輕輕地嘀咕著:“原來真有,我真的錯了?”

我問:“你想說什麼?”

沉默一下,唐絹說:“新哥,你是不是憋得很難受啊?”

我汗!

唐絹認真地說:“是不是嘛!”

我說:“是的!像我這麼大,正是血氣方剛精力旺盛的年齡,每次坐車的時候,看到裙子短一點的女孩子,都會盯上兩眼;看到絲襪美腿,就會忍不住流口水;聽到高跟鞋的聲音,耳朵也會豎起來。我……很壓抑的!”

唐絹將我的手按到她胸前,她說:“都怪絹妹不好,自己不給你,還不許別的女孩子喜歡你,以後不會了,以後絹妹會更加疼你,愛你,我會對你……更好些!”她的聲音越說越低,幸好嘴巴便在耳邊,否則都聽不清。

我還以為自己睡著了,正做夢呢!

我鑽進毯內,將頭埋入她胸懷,醉人的女兒香讓我血脈賁張,唐絹說:“新哥,你身上有傷,不可以的,等你傷好……我……我要你……”

快說快說,後面的內容才重要,我說:“你要我怎樣?”

她的聲音都軟得發顫:“我要把你變成一個……一個……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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