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85章 搬來救兵

第085章 搬來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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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搬來救兵

我被重新帶回二十六樓的房間裡,樓下那群流氓見我受傷,都投過來冷漠的眼神,似乎在笑我不自量力。

尤其是陳三那夥人,更是大大地出了口惡氣。

天哥遵照堂叔的吩咐,將身上搜去的東西歸還給我們。

郭重陽和蘇奇各扶一邊,讓我躺在彈簧**。

郭重陽恨恨地說:“早知道我去就好了。”

這話的意思當然不是說他比我厲害,他情願受傷的是他自己,而不是我。

我心裡一暖。

蘇奇雙手緊握著我的手,我感到自己不受控制,蘇奇說:“新哥哥,你……會不會……有事啊?”這回我傷得不輕,剛受傷之時,我萬念俱灰,任由鮮血流不停。

等見到蘇奇和郭重陽關切的神情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便急忙脫下襯衣,裹住傷口,同時封住傷口附近的穴位,止血。

我說:“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死的。”

蘇奇聽我說到“死”字,嚇得“譁”地一聲哭起來。

我拿出那張照片遞給她,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你幹嘛要騙我?”蘇奇接過,照片上正是我們初次見面,一起**澎湃的情景,這情景曾出現在我夢裡,是那樣的**銷魂,回味無窮,然而被人偷拍下來,卻讓我感到芒刺在背,無比恐慌。

蘇奇一怔,她說:“這……這……肯定是倪裳在搞鬼,我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我說:“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是背面,我是正面,很明顯是你存心的。”

蘇奇說:“不是的,不是的,新哥哥,我不知道,我情不自禁才跟你……你相信我。”

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看著不忍心,笑著說:“我相信你。”

嘴上這麼說,心裡總覺得有個疙瘩。

蘇奇將頭枕在我胸口,輕輕地啜泣著。

我要運功,所以推開她。

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落在堂叔的手錶裡,我顧不得那麼多,擺正姿式運功調息。

一個鐘頭之後,鮮血止住不再流,疼痛明顯減少,只是傷口沒有癒合,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

郭重陽說:“現在該怎麼辦?”我說:“什麼都不用想,躺下休息。”

郭重陽哪還能靜下心來?我指著牆角邊,那裡有個細小的微型攝像頭,其實它並不算很隱蔽,只是我們年輕人太過疏忽大意,沒有發現。

郭重陽嚇了一跳,罵道:“***,老狐狸!”他對著攝像頭吐口水,洩恨。

我問蘇奇:“到底是什麼人要綁架你呢?”蘇奇搖搖頭,我說:“會不會是商場上的競爭對手呢?”蘇奇說:“鼎天領先業界已經很久,到目前為止,沒有哪家珠寶公司有實力跟鼎天競爭,輸給我們鼎天並不丟臉,我想,不會是商場上的競爭對手吧。”

我說:“那三位祕書呢?不是競爭對手派到鼎天臥底的嗎?”蘇奇無話可說,我又問:“既然鼎天的實力如此雄厚,她在倔起的時候,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呢?”蘇奇依然搖頭,她說:“我才十八歲而已,我出生的時候,鼎天已經倔起,我接管這家分公司才半年,對於公司的歷史不是很清楚。”

郭重陽說:“小豬,這個問題可以以後再調查,眼前最重要的,是怎樣離開這個鬼地方,不能逃走,知道是誰又能如何呢?”我苦笑一下,說:“這裡是堂叔的大本營,我們打不過他,想要離開這裡,根本不可能。”

我不是打擊他,而是陳述事實。

這裡已經脫離了法律的管制,只有依靠暴力。

誰的拳頭硬,誰就贏。

郭重陽說:“我就不信,那老頭……”他看到我身上的傷,再也說不下去,畢竟事實勝於雄辯,我總不會自己戳傷自己吧。

郭重陽說:“報警吧,我來。”

我說:“根本沒用,堂叔的勢力太大,沒有哪個警察敢闖進來。

再說,堂叔的大本營是以集團公司的名義存在世上,沒有法庭頒佈的搜查令,誰都不敢闖。

既然他可以數十年屹立不倒,足見後臺之硬。

你想想,如果報警有用,堂叔還會將手機還給我們嗎?”蘇奇說:“他要抓的人是我,我去求他放了你們。”

我說:“更加不可能,換做是我都不會放人,別說是堂叔。”

我們已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我說:“還是躺著睡覺吧,別亂動。”

蘇奇依言,躺在我身邊。

郭重陽沒好氣地說:“你們這對狗男女,死到臨頭還想著風流快活。”

三人同時大笑,笑聲中有些苦澀。

蘇奇說:“能跟新哥哥死在一起,我很開心。”

她無比甜蜜的看著我,我一點都不開心,因為我不想死,家裡還有兩位等著我回去呢。

我說:“沒辦法,只能這樣。”

郭重陽急得在房裡走來走去,不時地瞄瞄攝像頭,露出凶惡的模樣,他在向堂叔示威。

最後,他只能嘆道:“只怪自己平時不用功,學藝不精,碰到真正的對手,悔之晚矣!”這話使我想起夢中人的話,如今想來,似乎我早就註定了有這麼一劫,我嘆著氣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滿腹牢騷發洩完畢,夜幕已經降臨,蓮妹妹打電話過來,提醒我路邊的野花不要採,趕快回家才是正經。

她們已經安全回家,我就放心了。

問題是,家裡沒有我這個男人,就算回到家裡,也不安全呀!郭重陽突然一拍大腿說:“有個人……有個人……她一定救得出我們。”

希望,希望之燈亮起來。

我和蘇奇異口同聲地問:“誰?”郭重陽說:“她有這個能力,只是未必肯救我們。”

“你快說,是誰呀?就是玉皇大帝,也得把他請下來。”

我說。

郭重陽說:“秦芹。

假秦芹。”

我的腦海裡閃過那位行蹤飄忽的女子的身影,郭重陽說:“我見識過她的輕功,別說是二十六層,就是六十二層樓,她也來去自如。”

我相信,這位一度被我們看成是“鬼”的女子,的確有這種能力。

只是,我們跟她不但沒有交情,而且還可能是敵人,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救我們呢?我說:“就算她行,我們也聯絡不到她。”

郭重陽說:“你忘了,我們還有個幫手在外面呢!這是最後的希望,再渺茫,也得去爭取!”他撥通黃博通的電話,咐咐他該如何去做。

我問:“去哪裡才能找到那個假秦芹呢?”郭重陽說:“她在胡廣南的賭場,‘春滿樓’裡面,我在那裡見過她。”

胡廣南可是胡非的老爹,兒子跟我們鬥得緊,他還會幫我們?郭重陽看出我心中的的疑慮,他說:“秦芹未必是胡廣南的人,只不過,那天她恰巧在那裡出現而已。”

他的話明顯有著邏輯上的毛病,我說:“假如她是胡廣南的人,又怎麼會幫我們呢?假如她不是胡廣南的人,小黃又該去哪裡找她呢?”“對哦!”郭重陽恍然大悟的樣子。

剛剛升起的希望就這樣破滅,因為找到她的概率實在太低。

郭重陽的話卻讓我聯想到另外一件事,只是眼下不是時候,以後再談。

就在我們頻臨絕望,焦躁不已的時候,夜色中有人破空而來,宛若仙子下凡,落入房內。

比飛將軍蝙蝠俠還神。

她蒙著面,看她的眼神和身形,正是我在梧桐山碰到過的“假秦芹”。

我們正在發呆,秦芹說:“跟我走。”

這時候,她遞過三根繩索,繩索的盡處是個圈套,應該是手握的地方,她說:“抓緊繩索,跳下去!快!”外面已有喧譁之聲。

蘇奇哪見過這等場面,戰戰兢兢地說:“我……怕!”我把她摟在懷裡,說:“你抱緊我,我們一起跳!”房門已經開啟,與此同時,我們飛鷹般躍至樓下。

我們完全來不及思索,假如繩索過長,我們非當場斃命不可!假如繩索沒有綁緊,假如我們沒有抓緊繩索,結局都是一樣。

沒有任何練習,這是我們第一次經歷跳樓。

一切都在秦芹的意料之中,繩子恰到好處,我們抓得很緊,安全著地。

蘇奇嚇得閉上眼睛,等我將她放至地上,才悠悠睜開。

郭重陽則大呼過癮。

令我驚奇的是,秦芹身上並沒有繩索,她此時安然無恙地站在我面前,神定氣閒,雙目湛然,透出來的勃勃英氣,不遜鬚眉。

“走!”她輕呼一聲,領頭往外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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