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莫天仇的真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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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莫天仇的真愛(中)
“不用這麼拘謹,我又不會吃了你!”司蔚纖笑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聽說殷同學的才華出眾,而我這裡又剛好缺一個鎮得住全場的樂手,所以就還要請殷同學多多幫忙才行!”
“這個……我恐怕力不從心吧……”殷閒實在不願意剛出龍潭又入虎穴,這司蔚纖雖然沒有莫天仇那麼可怕,卻像是一把軟軟的刮骨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自己給刮的骨肉分離,粉身碎骨。
“殷同學不願意啊……”司蔚纖嘆了一口氣,皺起了眉頭,一副若有所失的樣子說道:“即然這樣,那我也不能免強殷同學了……”
殷閒頓時大喜,只是心中不免奇怪這女魔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只是……”司蔚纖故作不在意的瞟了殷閒一眼,“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請問殷同學!我記得上次在酒吧喝醉了……”
殷閒的腦袋頓時大了兩圈,那一夜對他而言簡直就是惡夢。倒不是說他想做了一個吃了就跑的不負責男人,而是他根本沒有吃,卻要負責洗盤子,這種冤枉事,他可不幹。更何況,對方還賴了他好多好多的錢呢……
想到這裡,殷閒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頓時覺的自己理直氣壯,他挺直了腰板,昂起了高貴的頭顱,氣勢洶洶的說道:“對了!司同學,你還記不記得那夜你沒有付賬?”
“呃?”司蔚纖頓時一愣,難道那天是他幫自己付的錢?那頓酒喝的可不少錢呢!難怪他看到自己就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原來是錢給鬧的。
想到這裡,她頓時起了戲謔之心,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記得有這種事啊?”
“啊?”殷閒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這有錢的司家大小姐會賴賬,他一急之氣,反問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樣丟了出去:“你怎麼會不記得呢?你當時喝了酒對不對?還有兩個傢伙來調戲你對不對?你把他們趕跑之後,我來找你幫張楊的寶石對不對?你拉著我說話對不對?然後你醉了,對不對?結果我就幫你付了賬對不對?然後你又一直哭鬧,沒有辦法,我就揹著你到了賓館對不對?你還吐了我一身!對不對?在我洗澡的時候,你又闖……”
說到這裡,殷閒猛然住口了,接下來的事,打死都不能再說了。要不然,不僅自己的身份會暴光,恐怕這司大小姐發起飆來,自己粉身碎骨都不足以平她一怒!
司蔚纖前邊一連串的對不對都沒有聽清楚,最後這句話洗澡的時候自己闖進去卻聽了一清二楚,她的俏臉頓時燒的滿臉通紅,一把扯住殷閒的胳膊說道:“好哇!你總算老實交待了!我就說當時怎麼覺的不對勁呢?是你小子在非禮我對不對?我不把你打的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敢佔老孃便宜?我打死你……”
“啊……冤枉啊……不要打臉……”看到司蔚纖果然發飆了,殷閒頓時狼狽不堪,雖然他的身手堪比莫天仇,但是他敢裡敢還手啊?要是打傷了司蔚纖那可不是賠錢就能解決問題的!而這小娘皮偏偏還向自己身上最**的地方下手,看來是要自己斷子絕孫啊!
“喂!那裡不能踢!不要打!住手!!”殷閒終於受不了這種折磨了,怒吼一聲之後,把桌子掀翻在地,高聲怒喝道:“不就看回**嘛!大不了老子脫光了給你看!行不行?”
此語一出,萬籟俱寂!原來在一旁看戲的張小桐嘴巴張的足可放下一個拳頭,她指著殷閒說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來以為你被稱為中都第一**是冤枉的,沒想到居然還幹出如此卑鄙的事!終於可以肯定了!上次摸我表姐,你也是故意的!”
司蔚纖的俏臉羞的像塊紅布,她恨不得在地上挖個坑把殷閒給活埋了,然後再把他挖出來鞭屍三天三夜,她更希望時間能夠倒流三分鐘回到殷閒那大嘴巴暴出此事之前的那一刻,然後提前拿塊磚頭塞進他的嘴裡。
“誰看你那身排骨肉!”司蔚纖也豁出去了,一改平時那種慵懶美人的姿態,一手叉腰,一手點的殷閒的鼻子,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姿勢嚷道:“佔了老孃的便宜,就得付出代價!從今天開始起,你就得賣給老孃,以後給老孃打工,讓老孃出氣,要不然你別想走出這個店門!”
殷閒滿臉怒容,猙獰著面孔對著司蔚纖怒目而視。
司蔚纖也不甘示弱,蘊含著殺意的鳳目直逼殷閒。
一時之間,森然無聲,整個房間的氣溫瞬時降到了絕對零度,只餘下森然殺意充盈著整個房間。殷閒和司蔚纖的眼光似刀如電,在空氣中撞出激烈的火花,彷彿一個不甚,就會將整個房間炸碎一般。
“男子漢大丈夫!”殷閒的聲音低沉的如同九霄雲外的悶雷一般,充滿了森林寒意,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與他的表情絕不想配:“打工就打工!有什麼了不起的!”
“卟……”原本緊張的小桐一口茶口就噴了出去!讓殷閒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做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水花開!
“至於嘛?”殷閒也不擦臉上的茶水,只是鄙夷的看了張小桐一眼,“好男兒能屈能伸,我這叫以退為進懂不懂?好男不跟女鬥,我讓著她,不行嗎?”
司蔚纖張口結舌,半天無語。
過了好久,她終於緩過勁來,一紙合約扔在了桌子上邊:“明天開始上班,敢遲到一分鐘,扣錢!”
“別!別!我不遲到還不行嘛!”殷閒頓時滿臉謅媚的笑容,看得張小桐感慨不已。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聽到殷閒自言自語的嘀咕道:“誰會跟錢過不去呢?那不是有病嗎?”
張小桐頓時無語了……
走在略顯清冷的街頭,殷閒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難怪師父說紅塵煉心,混在這滾滾紅塵之中,當真有許多事是無法拒絕的!就像手上這一紙合約,明明自己對著同居的美女們避猶不及,可是卻偏偏要與她們糾纏不休。
時也,命也!殷閒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悄悄的向自己的內心發問:你真的做得到無情無慾嗎?你真的能成為一個操縱勝負的勝負師嗎?想了許久,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也許,時間會證明一切吧!
路上的街燈一盞盞的燈了起來,昏黃的光暈在蕭瑟的秋風之中別有一番清冷的韻味。不知道什麼時候稀稀落落灑下的小雨讓原本就清冷的街頭更加空寂。他仰起來,任由那冰冷的雨點灑在自己的臉上,打溼了自己的衣衫,那異樣的冰涼讓他徹底拋開了心中的雜念,突然產生了一高歌一曲的興致。
“冷雨夜我不想歸家,盼望你會知,可知道我的心,比當初已改變……”
清亮的歌聲帶走了他心中的抑鬱之氣,讓他心情為之一振。即然這些事情逃避不了,那就去面對吧!自己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幾個小姑娘不成?
想到這裡,殷閒不由加快了步子,在小雨中漫步那叫Lang漫,而在大雨中漫步,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傻蛋了!
不過殷閒還是當了回傻蛋,當他路過中都大學門口的時候,他徹底的傻在了那裡。他看到了什麼?號稱中都殺神的莫天仇居然是大雨之中硬挺著等在校門口!
看花眼了吧?這是殷閒的第一反應。他貯足雨中,定睛凝神仔細觀看。
不錯!確實是莫天仇!雖然那張桀驁不遜的面孔耷拉著,原本整齊的髮型也被雨水衝淋的像一縷縷的海藻一樣,那高大的身形也貼著牆,被雨水澆灌的如同烤熟的龍蝦一樣。但那卻是實實在在的莫天仇。
他怎麼還在這裡?
殷閒有點傻眼了。從他離開學校到現在,已經過去將近五個小時了。就是這大雨也下了快一個小時了。這莫天仇居然就這麼一直在這裡等著?
殷閒抬頭望了望莫天仇背後的中都校園,整個校園一片漆黑。任誰看了都知道學校裡邊已經沒有人了。這莫天仇又不是傻子,他怎麼還在等著?
再次看著莫天仇那副悽慘的模樣,殷閒有點於心不忍了。他想告訴莫天仇整個學校已經沒有人了,不用再等了。可是一想起莫天仇那可怕的行為,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算了!由他去吧!反正等不到他自己會走的!
這樣安慰著自己的良心,殷閒轉身往李茂住的地方走去,他要在那裡換好行頭回家去了。
走出去數十米遠之後,殷閒覺的自己的步子越來越難邁開了!在他心裡邊老是閃現出莫天仇那頻頻看錶的情形。他突然覺的自己這樣欺騙對方有點太殘忍了一點。可是想到莫天仇那猙獰的表情,他的內心又退卻了。
去,還是不去?這是個問題……
雨水越發的大了起來,天空中還隱隱傳來了雷聲,彷彿激昂的鼓點一般,映襯著殷閒的內心鬥爭的劇烈!
算了!去告訴他吧!反正不會有什麼損失,最多被他打一頓,憑自己的身手也未必打不過他。
懷著壯士一走不復還的悲壯,殷閒蹭著地面一腳一腳的挪向莫天仇。終於在五分鐘之後站在了莫天仇前邊三米多遠的地方。
莫天仇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殷閒的到來,只是一下下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錶,那專注的神情如同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一般。
站了半天也沒有等到莫天仇抬頭,殷閒終於忍不住怯生生的開口了:“那個……莫先生?”
莫天仇茫然的抬起頭,滂沱的大雨迷住了他的雙眼,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誰,直到他拿衣袖抹了把臉,才看到站在眼前的殷閒。
“哦……是殷兄弟啊……”莫天仇那已經凍的蒼白的臉上免強擠出一絲笑容,“怎麼這麼晚了你還在這裡啊!”
“啊……我……我路過……”殷閒隨口敷衍了一句後問道:“莫先生還在等人嗎?”
“是啊……”莫天仇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你們學校的電影社可真是混蛋啊!這麼晚了還不收工!下這麼大的雨,萬一凍壞了殷嫻小姐怎麼辦?”
“那個……”殷閒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莫天仇的這份關懷,他只能轉移話題道:“莫先生要一直等下去嗎?我看學校裡邊已經一片漆黑了!可能莫先生等的人早就走了吧!”
“不會的!”莫天仇狠的直起身子,瀟灑的把頭昂了起來,那飛落的水花甚至濺了殷閒一臉:“殷小姐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的!她即然答應我了,就肯定會出來的!如果我不等下去,那我莫天仇就是失信與人了!從此以後,我都沒臉出去混了!”
“可是……”殷閒心中的感覺越發的奇怪,被一個男人關懷愛護,這讓同樣身為男性的他頗為不自在,可是要說沒有一絲感動,那也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把名聲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傢伙。
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自己走了,鬼才會造出個殷嫻讓他等,還是把他勸走得了!
殷閒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勸解道:“可是學校裡邊已經完全斷電了!即然是電影社拍電影也要用電吧!這會學校裡邊已經真的沒有人了!你還是回去吧!”
“殷嫻小姐不會騙我的!”莫天仇免強擠出一個笑容,像是在跟殷閒說,又像是在告訴自己:“她一定是因為什麼事情耽擱了,很快就會出來的!”
“但是學校明明已經有人了,她肯定是走了嘛……”殷閒無力的辯解,他實在不知道該怎樣說服眼前的這個傢伙。
莫天仇的臉突然沉了下來,他冷冷的盯著殷閒說道:“我當你是朋友,才跟你說這麼多話的!你不要再說殷嫻小姐的壞話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