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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小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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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小正太

唐果幾乎看到了皇帝老兒捋著鬍鬚,奸笑連連,暗歎“聯好有才”的德性了。

這該死的皇權至上、沒有婚姻自由的封建社會!一想起“太子妃”這個飈悍的頭銜,她的身上就禁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太子衛清蕭毫無興趣,全部的心思都糾結在“宮鬥”二字上。從前她看過諸多宮鬥小說,別說小說中人物勾心鬥角、步步小心,活的究竟有多累了,就連她這個看小說的人也累的夠嗆。

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擺脫皇帝強加給她的命運,絕不能讓自己陷到深宮之中。

可是如何擺脫呢?強行抗旨?絕對不行。雖然與郭家人只是初次相認,但對家中每一個人都是頗有好感,他們讓她在異世感受到了家的溫暖。抗旨的行為肯定會給郭家招來災禍。除此之外,能有什麼好辦法呢?……

倪端兒見她鬱郁不語,天色也不早了,叮囑她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棋兒服侍她洗漱歇息,見她神色一直呆呆的,以為她又受到刺激了,心中暗暗擔憂。

唐果其實也著實累了,躺在**沒一會就睡著了。

睡夢中,夢到跟一個陌生的男人拜堂成親,那男人Y笑著對她說:“愛妃,來見過我的一百零八房小妾~”她一抬頭,看到一大片女人對著她咬牙切齒,怒目而視……

唐果從夢中驚醒,驚出一身冷汗。睜眼看到天色已大亮。從**爬起來,懊惱的把頭髮刨亂,嘟囔著“我不要宮鬥不要宮鬥……”

垂簾一掀,棋兒應聲進來,問道:“小姐要什麼?”

“哦……沒有要什麼啊。”

棋兒端來了洗漱用具請她洗漱,她說著“我自己來”,自己挽袖子洗臉。棋兒站在一邊微笑道:“小姐雖然不記得從前的事,但性格一點沒變呢。”

她的動作頓了一下,透過溼漉漉的睫毛看著棋兒:“是嗎?我從前就是這樣子嗎?”

“是啊。小姐從小就沒有架子,對下人極隨和的,拿棋兒就跟親妹妹一樣對待,性情像男孩子一樣隨意。”棋兒抿著嘴笑道。

唐果也忍不住微笑,對身體的前主人郭糖越發覺得親切起來。不知穿到現代去的郭糖,會不會像她一樣只顯示出“失憶”的症狀。只是公司裡還有幾個做到一半的設計案,天知道郭糖怎麼應付,會不會搞的一遢糊塗,然後被老闆炒魷魚?

溼著臉出了一會神,嘆一口氣,嘀咕一聲:“努力吧郭糖。”繼續把臉洗完。

洗漱完畢,棋兒拉她坐在梳妝檯前,給她挽了一個極簡單的髮型。看棋兒那得心應手的自然樣子,就知道以前的郭糖喜歡這種簡潔的風格。抬眼細細打量著自己的閨房。屋子裡沒有什麼女兒家的飾物,倒是擺了兩三把刀劍,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還真猜不出是閨房。梳妝檯上的水粉胭脂和首飾也幾乎沒有。看來郭糖還真是男孩子性格啊——她喜歡!

裹了厚厚的披風,一出門兒,迎面對上一隻毛茸茸的巨首,血盆大口裡的熱氣幾乎撲到臉上,唬得倒退一步,險些絆倒在門檻兒上。

“旺仔!退後些!”大狼狗身後冒出一個小小的身影,努力拉住旺財脖子上的狗鏈。不用猜,正是郭軒這小子!

唐果撫著胸口驚魂未定:“軒兒……你不會是在這裡蹲了一整夜吧!”

“本來是打算守著的,可是後來睡著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壞蛋把我送回去了!”軒兒嘟著嘴巴憤憤的道。

棋兒豎眉:“少爺說誰是壞蛋呀?”

“啊!我就知道是你!”小子一蹦三尺高。

唐果無奈道:“軒兒,天這麼冷,怎麼可以整夜蹲在這裡?凍病了怎麼辦?”

郭軒嘴巴一抿,撲了上來,抱住她的大腿:“軒兒不守著門兒,姐姐再跑了怎麼辦!”

他這一撲不要緊,鬆開了手中的狗鏈子,旺仔也趁機熱.16.\\m 1|6|官方招牌**四菜一躺上傳

情的撲了上來,將兩隻巨爪搭在她的肩上,伸出熱騰騰的舌頭對著她的臉一陣猛舔。

看來旺仔跟她也是頗有感情的……

可是她跟它沒感情基礎啊!“牽好你的狗,牽好你的狗哇……嗚哇哇……”

郭府平靜的上空,被某果慘烈的叫聲劃破……

先是在棋兒的提醒下,去父母的臥房請安。孃親拉著她的手,又說了一些聖命不可違,要以大體為重等等話,面對尚在病中的孃親,她能說什麼?只能含糊的點頭應承。

與家人用過溫情早餐後,郭宇駱就上朝去了。原本因為父親在而斂著聲氣的郭軒見父親一走,立刻恢復原形,猴在姐姐身上不肯下來。

唐果將他抱在膝上,細細的打量。見在小子生的白白淨淨,五官非常的漂亮,嘟嘟的小嘴巴邊上有個深深的單酒窩,兩隻聰慧的大眼睛明亮有神,黑寶石般的眸子時不時的轉上幾轉,鬼心眼兒便才思泉湧。

捧著他的小臉蛋,她暗歎一聲:好一個小正太呀!

忍不住在他的小酒窩上“叭唧”親了一口。小子美得兩眼眯眯的,長睫毛遮得眸子都藏得不見了。溺溺的扒在她的身上,甜兮兮道:“姐姐,以後我乖了,不調皮了,也不欺負你了。你不要再生我的氣跑走了!”

“乖啦,我不是因為生你的氣才跑走的。”小孩子的思維就是可愛哈。

他卻倔強的說:“姐姐騙我!姐姐一定是生我的氣!我以後再也不往你的被窩裡塞死老鼠了……再也不往你的茶水裡放泥土了……再也不趁你睡著給你畫鬍子了……再也不把我自己尿溼的褥子換到你**,然後讓景訣哥哥來看了……再也不騙景訣哥哥來約會,又安排丫鬟去赴約了……再也不偷偷把肉塊掛在景訣哥哥身上,然後放旺仔出來了……”

唐果聽得冷汗滴滴……郭糖真的不是被他小子整得離家出走的嗎?……

這時棋兒慌慌的走了進來,道:“小姐,老爺從宮中捎話回來,說是太子不知如何知道了小姐歸家的訊息,連小姐患了失心瘋的事都知道了呢!老爺原本打算隱瞞小姐的病情,太子卻當面問了出來,老爺也是始料未及,只能承認了。”

聽棋兒這麼說,她卻絲毫不覺得奇怪。宮斗的戲碼看多了,就知道皇族向來多疑,肯定在各臣子家中都安插有眼線,更何況是郭宇駱這等手握兵權的重臣了。她失憶的事現在全家上下只瞞了柳氏一人,僕人們早就議論紛紛了,想瞞自然是不可能。

卻聽棋兒接著道:“太子說是明日要親自登門探望呢!”

她大吃一驚:“什麼?難道你們這個時代,訂了婚的男女可以隨便見面的嗎?!”

棋兒道:“就是說啊!這不合禮數啊!可是這話太子說了出來,老爺怎敢拒絕?只怕是太子知道了小姐因了景訣而得病,心中會不痛快呢!”

唐果暗暗叫苦。她倒不管那太子痛快不痛快,只是不願跟皇家人發生任何瓜葛,至少在她想出辦法甩掉“未來太子妃”這個身份之前,她不想見到那什麼太子!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這個問題糾結了唐果整整一天,直到天黑了,還在閨房裡轉來轉去,煩亂不堪。忽然停住了腳步,兩眼囧囧有神。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

跑!!她太不情願跟太子見面了……但要求要是跟家人提出來,肯定會遭到反對。乾脆偷跑出去得了,修書一封留下跟家人解釋一下就好,就說未婚男女私下會面,有傷大雅,等等等等冠冕堂皇的理由擺一下,估計太子就算是見不到人,也找不到理由為難她的家人!

其實她滿希望就此跑去找尋洛羽痕的下落,但京城距風語城路途遙遠,孤身上路實為下策,只能先顧眼前,先出去暫避,細細打算一下再說。

恩!就這麼定了!

揚聲道:“棋兒!筆墨伺候!”

棋兒聞聲進來,奇道:“咦?小姐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寫字了?往常先生逼著你練字你都偷懶的!”

囧……郭糖你真不愛學習。道:“還不允許咱進步嗎?快拿紙筆來。”

棋兒笑著應下,依言送了文房四寶進來。於是某果就以學習環境要安靜為由,將棋兒支到外屋去,自己趴在桌上,笨拙的舉著毛筆,準備開寫。一筆未落,又猶豫了——她不會寫繁體字。寫簡體字家裡人又不認得,寫也白寫。

糾結半晌,只能伸出頭去問棋兒:“棋兒,你認得字嗎?”

“不認得。”棋兒回答,“小姐遇到不會寫的字了嗎?少爺認得的,他正在門口守著呢,何不去問問他?”

對哈!她顛顛的跑到門口,拉開門……

呼,旺仔熱情的撲了上來……郭軒拉著狗鏈子,警惕的問:“姐姐,這麼晚了,你想去哪裡?”

淚了……看來想開溜的話,能不能過這臭小子跟旺仔這一關還是個問題。她擦著臉上旺仔的口水,道:“我哪兒也不去,我是來問你個字的。”

“字我會啊!姐姐在練字嗎?什麼字不會寫啊?”

“親愛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