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官道之步步高 我的校花老婆 愛我,請勿欺我 盛寵難逃:傾世容華 重生漁家女 金品梅:少女鑑寶師 劍尊邪皇 婚後:鎖情酷總的小新娘 荒玉 文物販子在唐朝
第十章
蕭凡回到蜀山派已經幾天後,太嗔即回來了,回來後與蕭凡見面長談了一次之後,看蕭凡修為的進境很快,也感到很欣慰,不過他卻對蕭凡修煉的功法有了些許疑惑,畢竟蕭凡現在的樣子可以說是一般人都看不出來是個修真者,而蕭凡本身的功力太嗔曾試探了一下,幾乎是離合中期的水平了,想當初十年前剛見面的時候蕭凡還只是剛過元神期,十年未見,竟然進境如此之快,讓太嗔不僅咂舌驚歎。不過太嗔也未多想,以為只是蕭凡屢逢奇遇才如此。
蕭凡在蜀山每日裡修煉,教徒,或者與雪若逛山,之後就想起了自己的事情,本來他想在蜀山呆幾天就走的,可是太嗔以及太乙都說讓他多呆一段時間,怎麼得也要把派中弟子認全再走,所以才耽擱了些許時日,而且這些日子,蕭凡也從太乙口中知道了整個碧翠星附近的修真門派形勢。
蜀山派在眾多的修真門派中只是一箇中等偏上的門派,最厲害的修真門派有三個,分別是紫霄宮,玉清殿以及玄明派。其餘門派中上中等的就是蜀山派,丹鼎派,正天教等等,還有一些小的門派更是眾多,不過碧翠星上的門派卻只佔一半左右,其餘的都分佈在四周的各個星球上。蕭凡曾刻意的問過丹鼎派的事情,太乙也不是很瞭解,因為丹鼎派不在碧翠星,而是在不算太遠的涅海星。只聽說丹鼎派是和世俗界有聯絡的。
蕭凡在派中過了兩個多月終於按耐不住,稟明太嗔想出去,不過卻未說因為什麼,只是說想去走走,太嗔無法,只要讓他下山,不過下山之時,給了他一塊蜀山長老令牌,可以在外地任意驅使本派弟子,其實太嗔本想讓蕭凡直接就任派中長老,可是派中人員卻不齊,尤其是幾個長老不在場,無法自己行使任命長老的權利。只有先給他一塊令牌等以後人員到齊後在行任命。
走的時候蕭凡將金晨留在了派中讓自己的師兄們以及幾個元神期以上的師侄照顧後帶著雪若踏上了尋找父母當年足跡的道路。
涅海星不是太大若是相比地球差不多,不過比碧翠星卻小了不少,在涅海星上的修真門派大約有幾十個,不過都很小,丹鼎派算是這些門派中比較大的門派了,在涅海星中有三個大陸,其中一個都是修真者居住,另外兩個中卻都是世俗之人,修真者所在的大陸距離另外兩個大陸異常的遙遠,世俗之人根本不能跨海過去。所以只有修真者經常的去世俗界,卻沒有普通人去修真界。
蕭凡這次是用了傳送陣過去的,本來他以為運用傳送陣的話可以直接傳送到修真界所在的那個大陸,卻不成想,涅海星的傳送陣是放在世俗界的。當他和雪若踏上涅海星的地面後,只見四周都是積雪,原來這個傳送陣在涅海星的極寒之地,二人無法,只有隨便找了個方向飛了起來。
費了近一天的時間,才發現了人煙,二人落下地面向那城中走去,卻發現這城牆樣式以及城門上的字竟然都是地球上的那種,讓他們不僅有一種親切地感覺。在後來他二人才知道,原來碧翠星周圍星球上的人類都是地球上遷移出去的,不過出去的年代不同而已。出去的有些是為了修真,有些是被某些人騙出去後落葉生根不停繁衍,才衍生出了現在這麼多的人類。
蕭凡和雪若進入城中才發現這裡還真是熱鬧,街上排攤的眾多,人聲鼎沸,讓蕭凡和雪若幾乎感覺回到了地球一樣。在街道兩旁,各種的店鋪林立,小吃的氣味不聽得飄過來,弄得雪若口癢難耐,不過蕭凡卻還鎮定,想到自己沒有錢,拉著雪若先找到了一家珠寶店,叫出掌櫃的後,拿出一顆貓眼大小的寶石遞了過去,那掌櫃卻也識貨,當即一口價敲定五百兩銀子,蕭凡真沒有想到這裡的錢幣還是金銀之類,並未再和老闆講價,而是拿著那五百兩銀子高興的離去,而那老闆卻更加高興,這寶石轉手就可賺得幾百兩銀子。蕭凡當然不知道這些,拉著雪若四外亂逛,而後找了一處酒樓坐了下來。
這酒樓卻是在本城的中心寶地,酒樓中生意當真是興隆得很,蕭凡二人到來的時候只有一張桌子尚未有人。蕭凡二人被店夥計領到此桌坐定後,雪若高興的要了一桌子的特色菜,二人在這裡慢慢的品嚐起來,蕭凡本來有些急躁著要找丹鼎派的心情也被這異地酷似家鄉的環境沖淡了許多。
酒樓中人來人往,嘈雜的聲音卻不使二人覺得吵鬧,只有一種親切,誰叫這裡的每一樣東西,哪怕是語言都和地球一樣。不過二人正在仔細品嚐這裡的特色菜的時候,突然外面一陣吵鬧聲,之後大批的身穿鎧甲的好似官兵之人衝了進來,為首一人太陽穴高高隆起,若是以地球上武林人士的標準來看,應該是個練武的高手。
他們進來後就將蕭凡旁邊的一個桌子圍了起來,那桌子上共有四人,二男一女,還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女人頭上一個面巾將面遮住,讓人看不見臉龐,不過從那婀娜的身姿上卻也能看出必是美女。那三個男的一個虯鬚虎面,大約三十多歲,一看就是個強悍之人。另一人面榮消瘦,面色蒼白,面容看上去似有些柔弱。不過那眼睛中偶爾顯現的精芒看得出也不是個普通人。而那少年還是一臉的稚氣,唯一在那女子身邊,看似十分恐慌,那女子此時正將那少年摟在身旁。
“公主,我看你還是帶著小皇子跟我們回去吧,在這種地方豈不是玷汙您的鳳體。”那官兵中為首之人說道,雖然說是公主,可是一點沒看出對公主應有的尊敬。
“你是何人?”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了出來,讓聽到此聲音的人都有一種迷醉的感覺。
“下官是大內侍衛副統領魏遲”
“哼!”那虯鬚大漢在旁哼了一聲,魏遲看了一眼那大漢後忙把目光轉了過來,因為那大漢的目光中的怒火讓魏遲一陣心驚,竟然不敢再看。
“我在宮中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下官是新上任的,公主沒見過小的也是當然的。”
“是國師任命的吧?”那女子的話語中的鄙夷之色顯而易見。
“嘿嘿,其實國師的命令和皇上的命令又有什麼不同呢。公主又何必太執著呢。”
“放屁。”那虯鬚大漢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
“你也不要囂張,雖然以前你是忠勇侯,如今也不過是個通緝犯而已。你還以為你真能逃得掉麼?”那魏遲對著虯鬚大漢說道。
“呼”的一下,那大漢站了起來,嚇得那魏遲“噔,噔”的退後兩步。
“哈哈,無膽鼠輩,怕了麼?怕了就給我滾出去。”被稱作忠勇侯的大漢兩聲狂笑。
“誰這麼囂張,竟然笑得如此張狂。從門外又走進一個人來,邊走邊說道。
蕭凡和雪若一看卻又是一愣,門外之人顯然是個修真者,不過卻是個剛入門的修真者,還未到元神期,現在的修為也就能和金晨不相上下。
那忠勇侯看到此人進來時候眼中竟然閃過一似恐懼,讓蕭凡更加不解,看此大漢也是個忠勇雙全之輩,難道還能怕這個人?
“公主,我想你還是回去吧,不要四外奔波了,皇上也很惦念你呢。”那修真者看了一眼虯鬚大漢後將目光放在少女的身上。
“今天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去,除非你們動用武力抓我回去。”那少女看樣子倒是很倔強。
“既然公主都這麼說了,那好吧,去,大家帶公主回去。”那修真者一揮手,那些官兵就要上。
“誰敢過來!”虯鬚大漢站了起來,從包裹中抽出一把刀來。而那瘦弱的中年人也緩緩站了起來。
“給我上。”那魏遲看了一眼後來的那個修真者一眼後喊道,同時揮舞著寶劍衝了上去。此時酒樓中的人早已經走得精光,只有蕭凡二人在旁邊看著。雖然比較顯眼,不過那群人卻沒一個注意這邊,也沒有發現原來還有不怕事的人在這裡。
酒店中頓時桌子盤子滿天飛,而那少女摟著少年向後退去,漸漸的就來到了蕭凡二人的身邊。
“你害怕麼?”雪若看那公主已經來到了身邊,於是小聲問到。
“啊,你是誰?”那公主被嚇了一跳,回頭看去,才發現後面還有兩個人。而那少女手中一隻白狐狸更是可愛。
“我們是過路的,抓你的人很壞麼?你害怕不害怕?”雪若又問了一句。
“已經習慣了,而且怕不怕都是一樣。”那個公主說得倒也是實話,怕不怕都是一樣。看不出此人雖然表面柔弱,內心卻如此堅強。
“那用我們幫忙麼?我們可以讓結果不一樣的。呵呵,你說是不是,蕭凡?”雪若這個惹事精看到這少女柔弱的樣子就想幫忙,不過怕蕭凡不願意,才在最後問著蕭凡。
“你們能幫忙麼?那個人會法術的。”
“法術誰不會啊。”
正當他們在這裡聊的時候,那邊那虯鬚漢子和瘦弱的中年人竟然將那些官兵打得七零八落,只有那個魏遲還在苦苦支撐。
“好,不愧是忠勇侯,武功的確高強,還有那位,是何人,也不是個無名之輩吧。”那修真者邊說話,邊從袖中掏出幾張符紙來,向著二人甩了過去,二人忙著同官兵打鬥,那曾提防這個,況且那符紙在半空中訓若閃電,一下就打在了二人的身上。
“啪。”符紙爆裂,二人卻再不動彈,蕭凡從旁邊早看到那符紙上畫的是個定身咒。
“哈哈,忠勇侯也不過如此。公主呢?”那人剛嘲諷了一句那個忠勇侯,卻發現公主同皇子不見了,轉頭才看見在旁邊,而在公主身邊還站著二人,男的二十多歲,眼中有神,卻不似功夫太高強之輩,女人懷中抱著一隻白狐,再看面容,有如天女下凡般,那女的竟然對自己笑了一下,那人剛看到雪若對他一笑,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只有雪若剛才笑的樣子。
雪若其實是看他眼定定的打量自己,心下有氣,用上了狐族的媚術,雖然只是比較低階的那種,可也不是現在面前這個人能夠承受的。
公主看到那人看向自己的時候嚇了一跳,以為那人要動手,卻見那人將目光轉到雪若身上後突然變得呆滯起來,最後,竟然兩眼發直,不再動彈。而那魏遲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奇怪的現象,忙走過去說道“大人,大人!”連喊了兩聲也未見動靜。深手推了一下,卻見那人上身晃了一下,可是臉上還是那副表情,根本沒有變化。
這時,魏遲才慌張起來,不停的四外張望,卻只發現蕭凡和雪若兩個人,他看雪若在那裡嘻嘻的一直在笑著,不知道笑什麼,讓他感覺很詭異。
“都給我過來,快,快。”那些受傷的以及未受傷的官兵都連滾帶爬的來到魏遲身邊。“把大人給我抬回去。”那些官兵急忙七手八腳的將那個修真者抬了起來,慌張的跑了出去。
而這邊那公主更是看得不解,也有一些詭異的感覺,那小皇子更是偎依在她身邊,緊張的看著雪若和蕭凡。
“你是不是做得過分點了?”蕭凡卻帶責備地說道。
“誰讓他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我,我討厭他的眼神,活該。”雪若任性的說道。
“這位妹妹,剛才那人是你給下了法術麼?”這個公主看雪若沒什麼惡意,於是試探著問道。
“對啊,呵呵,教訓教訓他,你不高興麼?”雪若奇怪的問到,在她的印象中,討厭的人受到懲罰應該高興才是。
“不是,只是有點,有點……”她本想說太詭異,不過卻不好意思說出口,“妹妹,你也會法術麼?能不能將我叔叔他們的法術解開?”
“好啊,這個很簡單的。”雪若說完,伸手一道法決打在二人身上,那二人頓時渾身一陣舒適,活動了一下身子後,二人同時過來向雪若行禮道謝。
“不用客氣了。”雪若說道。
“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吧,一會可能他們會帶更多的人來的,那個時候不僅我們走不了,你們二人也會受到牽連的。”那個忠勇侯說道。
“好吧,我們出去再說。”蕭凡從旁邊說道。而那忠勇侯看了看酒店中破敗的樣子,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本想給掌櫃,卻發現長貴不知道躲在哪裡去了。他隨手將金子仍在櫃檯上,幾人才出去。
走出酒店才發現天色已近黃昏,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許多。
“我們可能已經出不去了。”忠勇侯祥了一下說道。
“為什麼?你是說?”公主看了看城門方向問道。
“對,城門一定已經封死了。”
“那有什麼的,打破他就好了。”雪若一幅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而那幾個人則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難道我說錯了麼?”雪若見眾人好似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心裡覺得彆扭,問蕭凡道。
“當然說錯了,這裡是世俗界,你還真想來個驚世駭俗啊。”蕭凡看著雪若笑了笑說到。
“那怎麼辦?我們在這裡等著他們麼?”
“不用,幸好我來之前將溫大哥教的法術學了一點,你們都站攏點。”蕭凡臉上浮現出一絲奇怪的笑意。
眾人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都按照他的意思據在了一堆,那小皇子現在也大膽的看著蕭凡。
蕭凡手臂揮動,在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柄黑中透著一種朦朧的光芒的寶劍,正是蕭凡最親密的法寶黑石。蕭凡左手掐動法決,右手長劍一揮,喊了一聲“開”
在幾人面前的空氣突然扭曲了起來,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了過來,眾人不由自主地被吸了進去,此地又恢復了平靜,只有幾片落葉在天空中飄落下來。
在他們消失的同時,城中的兵士大量的向這裡湧來,不過在附近搜尋了許久,卻也沒有發現幾人的蹤跡,但是這些兵士的首領卻沒有死心,在城中整夜的搜尋,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收隊。
而蕭凡他們此時已經在城外的林中了。
“哇,你這是什麼法術,竟然能帶這麼多人瞬移,不過卻不怎麼樣,讓人家都摔倒了。”這當然是雪若的聲音了。
剛才蕭凡用的法術乃是溫勝傳給他的可以瞬移以及劈開空間來往於仙凡兩界的,不過蕭凡現在的功力還不能破開空間去仙界,只能在同一個空間瞬移而已,就這種瞬移在修真界也是前所未聞了。剛才在瞬移出來的時候,由於力道使用不當,讓那個公主以及小皇子出來的時候站立不穩幾乎摔倒,所以雪若才會如此說。
“多謝公子搭救,燕容必當後報。”那公主躬身施禮說道,想必她的名字就是燕容。那小皇子以及旁邊二人忙跟著施禮。
“不必客氣。”
“其實這也只是他舉手之勞,跟他客氣什麼,對了,你為什麼要把面容遮住?女人的面容不就是讓男人看的麼?”雪若的這句話卻是聽胡媚當年說的,胡媚的原話乃是“凡世間的女子容貌皆為男子而存在,她們千方百計的讓自己的容貌變得美麗,只是為了讓喜歡的男子能夠多看自己一眼。”
“我……”聽雪若這麼說,燕容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卻未多說,而是緩緩的將面巾拿了下來。頓時,一張清秀的面容出現在幾人面前,雖然不及雪若妖媚動人,卻也別有一番韻味,其實燕容在世俗間也算是絕色,不過雪若本來容貌就美豔非凡,又經過補天石重朔的身軀更顯的動人。所以二人根本不能相提並論。現在的雪若在到達世俗界的時候,已經收斂了自己的氣質,否則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
“怪不得要把面貌遮住,原來這麼漂亮。呵呵。”雪若就喜歡美麗的事物,看到燕容的面貌不自禁的讚美了一番,讓燕容變得更加不好意思。
“還不知道二位恩公大名?”那忠勇侯看燕容羞怯間連恩公的姓名都忘記問了,忙cha話問道。
“在下蕭凡,這是雪若。不知眾位要去何處,可要幫忙?”蕭凡本想文為何官府追殺,而且還是公主和皇子,不過一想這是人家的隱私,問了也不一定就說出來,還是不問為好。
“我們想過涅海去找皇爺爺。”那個小皇子這時突然開口說道。在這句話說完之後出現了短暫的平靜。
“你們想去修真界找人?”蕭凡問道。
“嗯,因為國師是個修真者,我們根本鬥不過他,只有去找皇爺爺了,不過聽說凡人根本不能渡過涅海,看你也是個修真者,不知道能否幫忙。”燕容說道。
“你皇爺爺也是修真者麼?他是哪個門派的?”蕭凡聽得有些糊塗,皇室中人去修真,家中還有修真者作亂。
燕容想了一下說道“我好像聽說皇爺爺在什麼丹鼎派。”
蕭凡和雪若聽到這裡心裡同時一動,對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