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四章 奇特的鏢

第一百三十四章 奇特的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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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奇特的鏢

這人竟赫然是彭門鏢局的彭雄,這個所謂商隊是彭門鏢局的鏢隊。

由於秦淮的關係,李閒在看見這個新識不久的朋友時,除了歡喜之外,還多了一絲淡淡的感傷和懷念。

彭雄看了司徒貝貝一眼,虎目頓時亮了:“這位一定是貝貝姑娘吧?李浪子的豔福……嘿嘿!”司徒貝貝微微一笑,道:“他的豔福好不好,我是不知道的。

我只知道在彭二哥牽線搭橋下,又送了他一個豔福。”

“牽……牽線搭橋?”彭雄的舌頭都大了:“這種拉皮條的事情彭某是做不來的。”

李閒從感傷裡清醒過來,一個勁地乾咳,插話道:“你這臭小子見了我面連一個招呼都不打,淨和貝貝搭話!原來也不是個好人!”彭雄斜睨他一眼,淡淡道:“再壞也比不過傳說中的李大教主呀!”聲音忽然壓低,又道:“往北是白馬堡的地盤,李大教主此去……做的事恐怕比拉皮條還壞萬倍吧?”李閒神色不變,笑嘻嘻地道:“風雪即臨,是不是該找個好帳篷,喝碗熱乎乎的羊奶酒,共敘別情呢?”彭雄哈哈大笑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李閒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拉著司徒貝貝步入主帳之中。

“羊奶酒是沒有的,只有普通的黃酒。”

彭雄從隊伍的車上取來一個大壇,在帳篷裡升起火,慢慢加熱。

李閒看著跳躍的火光,眼神忽然有點遊移不定。

“怎麼?看不上這黃酒,心思不在了?”彭雄嘿然道:“不愧是當教主的人啊。”

“只是想的東西太多,看著火光不知不覺就想入神了。”

李閒隨口應了句,猛然覺得不爽,道:“你是不是對我當了教主很有意見?開口閉口就冷嘲熱諷的?”“你當不當教主關我什麼事?”彭雄冷哼道:“只不過把我五妹也拐到你那強盜窩裡去,老子就要和你急!”李閒沒好氣地道:“你那五妹去恆山是因為……”說到一半,又打住了,只剩輕輕的嘆息。

司徒貝貝的頭也低了下去。

彭雄色變道:“五妹不會出了意外吧!”“不但沒有意外,反而比以前懂事多了。”

李閒定了定神,低聲道:“彭二哥認為‘怪商’楊休此人如何?”彭雄並非蠢人,馬上警覺道:“你不會是說這小子和五妹……”看李閒和司徒貝貝承認的表情,彭雄幾乎是咆哮道:“那怎麼行!五妹怎麼能和那個滿身銅臭的奸商……”李閒打斷道:“彭門鏢局身在江湖,又是做鏢局生意的,和江湖上有名的珠寶商家聯姻有什麼不好?”“從身份門戶來說,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彭雄呆了一陣,說道:“可是楊休此人的人品……”“做生意太老實是沒飯吃的。”

李閒脫口說出這句孫凌的名言,又道:“令尊做生意,品行也不見得多高尚,否則秦淮也不會劫你們的鏢。”

彭雄臉上泛起怒容,瞪了李閒好半晌,又漸漸緩和下來,嘆了口氣,道:“雖然這句話很難聽,但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楊休做生意時品行的確不好,但是在生意之外,卻是一個難得的好朋友。”

李閒臉上現出難過之色,道:“甚至可以為朋友犧牲性命。”

“對朋友怎樣是一回事,對女人怎樣又是另一回事。”

彭雄堅持道:“誰知道他是否在玩弄五妹?”“玩弄?”李閒捧腹大笑起來:“你聽說過楊休和任何女人曾有往來嗎?倒是你家五妹去玩那小子還有些可能。

再說,一葉而知秋,為了朋友可以不顧性命的漢子,對女人又豈會始亂終棄?”彭雄不說話了,低著頭不知想些什麼。

司徒貝貝開口了:“話說回來,只要彭姑娘喜歡和他在一起,不就足夠了麼?”彭雄的臉色陰晴不定,顯然有些意動,半晌才嘆道:“這事我可做不了主,還須稟報家父。

不過,楊休怎麼會跑到恆山去?”李閒苦笑道:“既然他要當你彭門的女婿,我也不瞞你。

楊休只是個假身份,他的真名叫孫凌,也是當年血閣的殘餘之一,是厲天的……厲天的……小舅子。”

“厲天的小舅子!?”彭雄險些沒從椅子上摔下來,失聲道:“你要胡言亂語也該有個譜吧!”“當年血閣裡排行第一的殺手並非厲天,你知道是誰麼?”“略有所聞,好象是個很美的女人,叫孫……”彭雄隨口應著,忽然打住,臉色瞬間蒼白。

“知道就行了。

孫凌現在在恆山,是因為在與銀龍堡的那場大戰中受了重傷,我們送他回來給貝貝他爹救治。

你家五妹一直衣不解帶地在他身邊照顧了十餘天。

我想,若是令尊不同意這門婚事,你家五妹會上演一出大鬧彭門的。”

彭雄打了個寒噤。

他所想到的不是彭翎在家裡哭鬧的樣子,而是三個兄弟從徐州回來後,帶著無比的恐懼敘述著那個孤獨而冷酷的死神。

原來這死神也是個人啊。

彭雄心中嘆息,苦笑道:“重陽教真是沒眼光,居然找個媒婆來當教主。”

李閒和司徒貝貝都笑了起來,氣氛回覆輕鬆。

彭雄拿勺子舀了三碗酒,分別放在三人面前,微笑道:“你去雁門關幹什麼?有沒有我幫得著的地方?”“我想看看白馬堡內部是不是有問題。

白馬堡自入江湖爭霸以來,許嵩幾乎沒有露過面,有點詭異。”

李閒吞下了關於攻打雁門關的事情,畢竟這種機密不是可以隨便亂說的。

“哦?”彭雄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看來重陽教是準備和白馬堡決一死戰了。”

李閒心中佩服,笑道:“彭二哥高明。”

彭雄喝了口酒,笑道:“許子悠目下就在雁門關,我這次保的鏢就是薛思雨往中原訂購的一批珠寶首飾和胭脂水粉。

你是打算大搖大擺地進去呢,還是悄悄探訪?若是後者,我倒是可以輕鬆幫你這一步。”

李閒本覺得大搖大擺地進關沒什麼問題,被彭雄一說,才覺得若是一進關所有行動馬上被監視得嚴嚴實實,實在不是件有趣的事情。

“薛思雨這批東西訂得真不是時候。

嘿嘿。”

李閒壞笑兩聲,彭雄苦笑無語。

“說起來,許子悠還真有雅興。

在這種戰雲密佈的時候,竟還有閒情幫姘頭化妝。”

李閒沉吟片刻,道:“這批貨裡會不會有問題?”彭雄哂道:“白馬堡有的是兵器錢糧,何必借運珠寶的名義去運這些東西?若說其他東西,我還真想不出有什麼值得偷偷摸摸去弄的。

對方交貨的時候我驗過,的確都是珠寶胭脂。”

“不對。”

李閒越想越不對,皺眉道:“這個時間去買這些東西,實在太不合理了。

一定有古怪!貝貝你看呢?”司徒貝貝轉頭望向帳外的立於風雪中的大車,想了半天,道:“我只是覺得太多了。

有必要買這麼一整車嗎?”李閒一拍大腿,道:“果然有古怪!”彭雄的神色凝重起來,道:“被你們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問題。

但是想來想去,也弄不明白這車珠寶能起什麼作用。”

三人同時沉默下去。

許子悠這麼做,必有其因,或許弄明白了其中原因,就可以找到白馬堡的破綻和弱點。

可是單單面對著這車珠寶胭脂,實在茫無頭緒。

李閒把酒碗喝得見了底,捧頭道:“你確定這真只是珠寶胭脂嗎?”彭雄沒好氣地道:“我眼沒瞎。”

司徒貝貝提出了她的創意:“會不會是後來被偷換了?”李閒眼睛一亮,道:“有可能!我們可不可以驗貨?”彭雄想了想,道:“按照規矩,貨物在途中是不能給別人看的。

不過此事關係重大,我們就破一次例。”

三人站起身來,走出帳去。

凜冽的風雪撲面而來,冰寒徹骨,三人齊齊打了個哆嗦。

“***,不知撞上什麼黴運,遇到你這傢伙,大雪天的不能躲在帳裡,還要出來受凍。”

彭雄臉青脣白地掏出鑰匙,打開了車上的第一個箱子。

李閒已失去了玩笑的心情,三人同時屏住呼吸,往箱裡看去。

相比於茫不可測的未來,再凜冽的風雪,恐怕也是微不足道的。

箱蓋洞開。

三人細細望了半天,同時嘆了口氣,齊齊跌坐在雪地上。

車裡運送的,竟真的全是如假包換的珠寶首飾和胭脂水粉,而且任何一件都是價值不菲的珍品!李閒不甘心地爬起身來,伸手撥開上層的珠寶胭脂,一路撥到箱子底,又嘆了口氣。

彭雄見狀,也掙扎著爬起來,把每一個箱子依次開了過去,司徒貝貝跟在他身後,每開一個箱子就往裡撥弄一個,直到所有箱子全部開啟,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一件特殊的東西。

三人茫然呆立,難道真的只是薛思雨腦子生了鏽,非要買這麼一大車的珠寶首飾回去慢慢使用嗎?許子悠的腦子同時生鏽,竟在薛昌形勢危殆、重陽隨時來攻的情況下,還有閒情逸致做這些風花雪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