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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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上街
對於朝堂上面的事情君劍根本懶的去管,只是知道家裡面熱鬧了許多。比如說小時侯見過的南宮夫人的大哥二哥,特別是李中畢那張大鬍子臉讓他記憶猶新,還有那些南宮孤以前比較親密的朋友們,經常在這裡來來往往,過節般熱鬧。據說南宮孤全把他們招來了委以重任,這不是任人唯親麼?
不過南宮孤說的也很有道理,如果不是親近的人,又怎麼能去了解他,知道他有才呢?當然還有另一層意思不好明說出來,假如有個大大的人才,你發現了把他委任以重任,可是他和你又不和心,要是哪天看你不順眼了,在背後捅了你一刀咋辦?用親友,那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倒黴,他也好不了,你發達,他也能跟著你沾光。那是絕對不會害你的,除非能得到更大的利益,可是作為你的親友能得到的利益,還有哪個對手能給的更高更安全,所以可能性並不大。
由此可見,用人不能不唯親。
當然,這也得有個度才行,你總不能讓一個二楞子去審案,讓個白痴去管錢,也不好讓個膽小鬼去領軍不是?
現在這些事情當然用不著君劍去操心,論對人的理解,他還得對當了幾十年的狐狸的南宮孤甘拜下風,親戚,朋友,兄弟,一股腦的全拉來了墊自己的班底,弄的原先那些老臣們提心吊膽,就怕那一天自己烏紗帽不知不覺的少了半邊。好在南宮孤做事也並不太絕,最多把他們給放個閒置,餉銀上面還多了不少,只是對事情不能指手畫腳而已,經他一番努力下來協調各方利益阻力其實並不太大。
原先幾個老資格,勢力比較大的官員們頭疼了,他們親近下屬的位子幾乎都被架空了,自然不願意,所以就連帶南宮孤一起頭疼,這些可都不是一般的人。安置巡撫大人自己的親戚朋友,那沒話說,當巡撫的嘛,這點特權還是有的,別人也不好說什麼,可對這些以趙天德為首的實力派驀然動的話,官員,士紳還有他們大的家族,恐怕都不會甘休,遼西恐怕要抖上三抖,那樣就非南宮孤穩定的本意了。
趙天德他們也收斂了許多,當然心理面也不甘心自己的勢力被打掉了這麼多,可對這個能打的幾十萬後金軍的巡撫大人還是心懷恐懼,沒膽子採取什麼措施。
倆方都知道暫時沒奈何對方,只能乾耗著。
君劍知道自己暫時也幫不上什麼忙,自己也只會做些什麼暗殺啦,下毒啦,去威脅什麼的,可是南宮孤說了,官場上面怎麼鬥都不要緊,就算輸了也心服口服,縮回去再找下一回場子,可對人身使陰著下絆子卻是大忌,一旦傳出去這個官聲算是毀了。
一個十歲的小孩要是跑到大堂上面會讓人笑掉大牙的,沒辦法,現在重要的是要確立巡撫大人的權威,君劍想去見點見識都不成,聽牆角也有點太無趣,君劍就這樣處於半失業狀態。
幹什麼呢?
武功麼,真氣無時無刻不在自己運轉,所謂一通萬通,再練也就沒意思了。因為一旦到了速度和力量的極限,再完美的招式在你的面前也會漏洞百出,大道至檢恐怕也就是這個道理,從花招繁複,內功多樣重新迴歸到簡單的速度和力量,就是君劍重新體驗的新境界。
這時候,再去簡單的習練反而會把自己帶到一個原先的誤區,修身而不修心。心靈要是不堅定,那麼再高的武功也沒有什麼用,前世要不是君劍心理素質不是那麼的差的話,怎麼也不會冒九死一生的險去發動天魔十層。
當然,一定的機緣也是必需的,若不是冒險自己也不能體會到這一步,可見一飲一琢自有天定啊……
修心是必須的,有什麼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心吸引人,要是光憑福緣的話,自己是替天活呢,還是自己活?心定身定行也定,還怕什麼搞不定。
那再去研究書麼,可書上再好也是人家的,看的太深刻的話就會在思維形成定式,反而阻礙的思緒的延伸。思考方法有了就是,具體的東西自己想起來比較深刻。再說家裡面的那些書早就被翻爛,再去讀的話味道如嚼蠟,沒什麼意思。
要不去看看那個丫頭,君劍嘆了口氣,說是女人善變一點都不假,可那個黃毛丫頭還不是女人呢,說她青出於藍也就看低她了,簡直是青的發紫,一點的藍味都沒。從那天在她身邊露了次輕功,也不怕害羞了,天天纏上來問東問西,什麼怎麼拜的師啊,學功的感想啊,少君變的什麼樣啊,恨不得什麼都給掏空。
君劍編故事編煩了,就怕什麼時候給弄出個大漏洞,沒辦法指點了那丫頭幾下,估計她的本來目的也就是這個才來煩自己,這不,歡天喜地的回房去練了。
女人,真的是麻煩,特別是那個南宮夫人,還時不時派個丫鬟來偷窺下,看自己和倩兒發展到了什麼程度,要讓人發瘋麼。
算了,還是自己去找點事情做好了,君劍想想,是不是竇天宇已經帶人來到,應該沒那麼快才對,要是到了倩兒肯定第一個知道,早就來通知自己了。
煩……
要不上街上去轉轉吧,上層的都見識過了那付德行,就替巡撫大人去私訪下,體察民情,聽聽老百姓的心聲,瞭解民眾的疾苦,迴應下層人民的呼喚。當然,順道也可逛逛街,那天進城的時候還沒仔細的看呢。
去和南宮夫人打了下招呼,她老人家也沒說什麼,對這個兒子很放心,能少讓別人吃虧就不錯了,放任他出去,然後抓過一個丫鬟耳語了幾聲。
君劍高高興興的換了身衣服,揣著歷年攢下的銀子就要出門,旁邊卻閃出個人影,凝目一看,卻是那個善變的丫頭,君劍語氣不善:“你出來幹什麼?”
“剛才有個丫鬟在我身邊唸叨,說是小公子要出門去玩,沒想到是真的啊,我也要去看看。”竇倩兒絲毫沒有感覺得到君劍的不快,興奮的說道。
君劍垂頭喪氣,看來母親沒那麼容易放過他,這倒好給他找個大麻煩。抬起手對著倩兒的如花玉靨和羅裙指了指,意思是你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倩兒恍然大悟:“對哦,你等等啊,我去換衣服。”一轉身就要向屋子裡面跑,沒想到君劍伸手攔住了她,還有氣無力的豎起兩根手指,淡淡道:“一,扮成男的,或者二,用面紗把臉罩住。”開玩笑,要是讓你這麼出去了,那些男人不瘋才怪。
倩兒考慮半晌,才噘起嘴不情願的點點頭走了。
半晌,一個嬌俏的少年走了出來,君劍呆看一會,仍搖頭嘆氣,原先那是隻要防備男人,這下誰看了她那粉鼻朱脣的俊美樣子,男男女女都要出事。
沒辦法,叫下人拿過一個斗笠給她罩上,嚴令不得拿下,否則就不帶她出去。
倩兒雖不爽有個斗笠礙事,但上街的想法佔了上風,當下委屈的答應了。
……
嶺城最大的一所茶館裡頭,座無虛席。
君劍叫了一個好座頭,這可是花了一小錠銀子才買來的,再砌了壺好茶和倩兒慢慢的品著,邊聽那說書的高談闊論。
要聽訊息嘛,茶館總是最好的去處。
“話說當日百勝將軍站在山海關上,面對後金的百萬大軍……”說的吐沫紛飛,聽的是如痴似醉,滿茶館的客人們聚精會神,心神隨著說書先生的語氣跌宕起伏著。
幾十年來,這些訊息總是這裡丟了,那裡被洗劫了,現在居然有個人能把後金打的如此大敗,眾人對南宮大人的崇拜頓時上升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名望沖天。
君劍端起茶杯出了神,看來輿論的力量蠻大的麼,以後要多養幾個說書先生為自己人打打名氣。
倩兒早就聽的不耐煩,剛才要不是君劍死拉著,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大堆的什麼私訪的重要性,早就去逛那些店鋪了,可現在看君劍好象對這個說書聽的入了神,再也按奈不住了。
君劍無奈,見其他的人都聽的入迷,和倩兒打了個招呼,悄悄的走了出來。
看見倩兒急不可待的樣子,忍不住調笑道:“你這麼急著去商鋪,可是有銀子在身?”
竇倩兒呆了呆,以前都是她爹掌管錢財,因為累贅她的身上並不裝銀子。到了南宮家後她又不算正式的丫鬟,也就沒有月例銀子,現在身上空空如也。
猶疑的說道:“你的身上不是有……”
君劍板起了臉,“那可是我的壓歲錢,再說你就忍心剝削才十歲的凱子?”
倩兒呆住,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記起君劍才是個十歲的孩子,和君劍在一起會忍不住的想依靠他,受他的保護。現在被猛的一提醒,頓時眼眶微紅。
君劍見闖了禍,忙細聲寬慰。
倩兒見他一個半大的孩子還裝成大人樣安慰自己,忍不住噗嗤一笑,梨花帶雨,耀眼奪目,讓君劍一時看呆了眼。倩兒見他那副傻相,拉起他的手搖了搖,看見還是嫩臉上面還是一片痴迷,大樂,猛的一把抱起他的小小身子就朝店鋪一條街跑去,邊“咯咯”大笑著。
孩子如何,官家子弟又如何,男女之間又有什麼能比的上那貼心愛憐如在雲端的感覺,什麼都不管了,只要所有親近的人高興就好。
倩兒想通,宛如吃了人参果一般,渾身上下飄飄然如上九天,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舒坦,連日來的悶氣一掃而空。只是苦了君劍,還處在震驚當中,連被抱起都毫無反應,此刻回過神來開始掙扎,自己不管怎麼說也曾是魔宮之主,怎麼能讓一個黃毛丫頭抱著跑,何況她還曾經算是自己的侄女。
倩兒緊緊的摟住君劍,笑道:“別跑,你現在可算是我的錢包,要是跑走了我還怎麼去逛街。”
君劍看到倩兒斗笠下面那容光煥發的俏臉,那種內心的喜悅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心下感動,一肚子反對的話也縮了回去。喟然一嘆,嘴角擠出一絲微笑。道:“我們到那邊的布料店去瞧瞧……”
布料店的掌櫃的今天以來精神上受到了十分嚴重的打擊。
因為,有兩個男性到那片專為貴婦準備的鮮豔絲料挑挑揀揀,還不時非常專業的討論著。這還不算,可那兩人有一個是臉半蓋在斗笠下面的少年不說,另一個居然是個十來歲的孩子。
更讓掌櫃的心靈所不能容忍的是,那個少年居然還在向那個十歲小男孩撒嬌,說什麼這個好不好看,那個配不配他。
天那,佛祖,你能保證我真的看見了麼,看見了能保證是真的麼。請饒恕我的心靈吧,我已經開始亂想了,掌櫃不停的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