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高手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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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高手這麼多
韓次關上屋門,對坐在床頭的雲夢低聲道:“姐姐,怎麼我們剛到秦府,便有人追殺,今夜你且在這屋中待著,我出去看看這個秦府,到底是怎麼一個莊子。”剛說完這句話,忽然鼻中嗅到一股香氣,暗叫不好忙屏住呼息,裝作昏睡過去的樣子,倒在地,暗中卻運起全身功力,護住全身要害。這時那雲夢也“呼呼”睡了過去。過不一會兒,屋門輕輕開啟,一個黑影無聲閃了進來,走到雲夢旁,伸手點了她的暈穴。
韓次把全身功力都運至暈穴處,提起丹田真氣,那黑影又走到韓次身旁,“呯”地抬腳在韓次暈穴處踢了一腳。便也沒細看,就轉身掩上房門,向後院走去,韓次待他走開,撤了布在暈穴外真氣,開門出室,跟著那人向後院而去。原來他自幼煉修綿金章,功力還有了一定火候,可以將全身功力運至某一穴道上,抵外來打擊,那偷襲之人大意之下,竟不知自已一腳未將對方擊暈。
那人影來到後院的一面高崖前,低聲打了個呼哨,從崖間縫隙中躍出三個人來,相互打了個手勢,鑽入了崖下的一個山澗之中,韓次在洞外的一座石屋後呆了一會兒,正在跟進洞去,忽然一個人影鬼魅般閃了出來,向四周打量了一下,飄身也入了山洞,韓次藉著微弱月光看去,這人竟是那日間逞強的秦坎水,心中大吃一驚,忙小心進了山洞,藉著河中亂石堆積,向前偷偷摸去。
約莫前行十餘丈,向左轉了一個彎後,面前光亮忽現,只見那秦坎水一手提著斬龍刀,一手舉著火摺子,在洞內來回走動,卻不見頭裡進洞四人的身影。那秦坎水忽然開口低聲道:“天下無刀,傲視群雄,”他剛說出這四個字,四忽閃出四個蒙面黑衣人,各舉一柄窄長彎刀,分四個方位砍向那秦坎水,刀法之快之狠,幾已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秦坎水冷哼一聲,手中斬龍刀一帶一拖,“噹噹噹當”四聲響過,四個蒙面人手中鋼刀已斷作八截,秦坎水怒道:“柳生,你們四人好大膽子。”那四人棄掉手中斷刀,撕開蒙面巾,齊齊向秦坎水抱拳道:“恭喜二少爺刀法練成。”韓次細眼看見,但見四人個子低矮,嘴角皆留了兩撇短小黑鬚,而且一個模樣,皆目含凶光,面色陰沉。秦砍水笑道:“我如果刀法已成,恐怕你四人此刻已不在人世了,你們好大膽子,難道不知秦如印與段家兄弟在府上。”
年紀最大的黑衣人忙陪笑道:“二少爺,請放心罷,那段家兄弟已被我們的人引走,那秦如印也給人引離了秦府,那來府的兩個小子也給我用迷香迷倒,又給我擊中了暈穴,三個時辰後才會醒來,沒有人知道的,且大師命我們前來是要告訴你富貴幫八大長老已死了兩個,大師已與雙蛇幫的呂幫主結成了聯盟,要共同對付富貴幫,我們四兄弟已將富貴幫中的江紅霜摛住,就藏在山下的一客棧中,她是李雲白舵主的情人,而李雲白又與王爺又有特殊關係,控制了她,便可與咸陽王談條件。”
秦坎水眉頭一皺道:“你們是說我不用再呆在秦府學斬龍刀了,莫非我們另有計劃。”那領頭的老大點了點頭,上前低聲對他說了幾句話後,俯身拾地上的八段斷刀道:“二少爺,我們帶江紅霜去一個地方,富貴幫準備在那裡舉行對付雙蛇幫的大會,我們把她交給雙蛇幫的人,要雙蛇幫對富貴幫施加壓力。”四人躬身行了一禮,飛身出了山洞,那秦坎水坐了一下,也跟著飛身出洞,消失在夜色籠罩下的一座石屋之下。
韓次摸了摸腰間江紅霜贈的竹牌,心說若非這牌子,那自已姐弟兩人如何能與林風等人相識,又如何能到這秦府,江紅霜既被這武田四兄弟劫去,自已當得去解救,而秦伯父說他已對秦坎水身份起了懷疑,那麼自會小心對付坎水,想到這裡,他也說飛身出了秦府,遠遠跟在那四人身後,那武田兄弟刀法雖不錯,輕功卻是不好,故韓次不費什麼力氣,就跟著四人奔了半個時辰,來到了一個小鎮上,那四人奔到一個客棧,飛身越牆而入。
韓次待他們進去後,也悄悄越牆而入,閃目看見其中一間上房亮著燈光,幾個人影在窗紙上閃動,便躡手躡腳潛到那房間窗下,聽到一人道:“老二,老三,你們明天清晨且去尋一輛馬車,我們要把江紅霜送到雙蛇幫手裡。”韓次暗想江紅霜武功比自已好得多,尚且被他們已摛住,自已這時衝入房中,自是尋死,他們要找馬車,自已先找一輛馬車,扮作一個馬車伕,先跟住他們,然後再見機行事為好,忙出了客棧,到一戶在戶人家偷了半舊馬車,並偷了一身衣服換好,把懷中章柔劍送的十兩銀子擲到那人家的臥室中,趕了馬車而去。
次日清晨,客棧開了店門,走出兩人,正是武田兄弟中老二與老三,這時正好有一個黑臉少年趕著馬車從他們面前馳過,兩人忙閃身攔住,那黑臉少年勒住馬道:“怎麼了,你們是不是瞎了眼睛,敢攔我黑三的車。”說著拽起手中的馬鞭,那老二忙從懷中取出一塊碎銀,在手中拋了拋道:“我們有急事,借你的馬車一用,這五兩銀子便歸你。”黑臉少年一見銀子。連忙換了笑臉。跳下馬車道:“找我拉什麼東西,搬來便是。”
那兩人將銀子拋給了黑臉少年,轉身走進了客棧,過不多時,他兩人扶著一個紅衣少女走了出來,這黑臉少年正是韓次,見那紅衣少女正是江紅霜,忙細眼看時,但見她神色茫然,行止呆滯,似中了迷藥,忙上前笑道:“二位老爺,她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怎如此模樣。”那兩人將紅霜扶入馬車道:“我們小姐中了邪,需要去找一位法師給她施法相救。”這時客棧中又走出兩人,各打了一個包袱負著,上了馬車,那年紀最小的老四待三個兄長收拾好後,則把馬車上的布簾遮好,坐到韓次身邊,向前搭了指道:“往南順大路而走,聽我的吩咐,銀子少不了你的。”
韓欠見他坐在身邊。顯然是對自已不放心,當下舉起馬鞭,甩了一個響鞭,那馬倒也不認生,撒開啼子便奔,韓次曾經趕過半天馬車,故喲喝起來倒也有模有樣,那老四見他手腳熟練,便慢慢放下戒心,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也來。
韓次一路揚鞭,奔到中午時,已行了百十里路,但那老四指的皆是一些人跡稀少的小路,哪裡有什麼行人官兵,連叫化子也沒見到一個,如何能夠下手相救,正著急間,前頭小路上忽然走來兩個官家衣服的捕快和一個青衣少年,邊走邊談著什麼,韓次心中一動,左腳在底下狠狠一踹馬腹,那馬吃痛不起,怒嘶一聲,一頭對著前面三人撞去,事出忽然,那老四還沒明白過來,馬車已衝到那三人身前。那青衣少年見遠馬車撞來,毫不驚慌,閃身伸手“啪”地已挽住了韁繩,那駕馬的馬長嘶一聲,前啼立起,停了下來,韓次在馬上裝作坐立不穩,一個趔趄栽下馬來,在地上打了個滾,起身大罵道:“什麼東西,竟敢攔我的馬車,也不打聽打聽我黑三是這縣老太爺的表弟。”揚手一馬鞭對那少年當頭擊下。
青衣少年微微一笑,閃身躲過笑道:“小兄弟,對不起,還往你以後行路小心點,免得撞著他人。”韓次把雙目一瞪,揚手對準他又拽鞭過去罵道:“怎麼了,你想教訓我?”他這一鞭還沒下去,一個帶刀捕快左手一伸,拽住鞭頭,往外一帶道:“好大的脾氣。”韓次“撲通”跌倒在地,揚手棄鞭道:“你們是什麼人。”
那兩個捕快對視一眼,見馬車上的黑衣漢子還坐其上,並不下馬,便各自伸手握住了腰間的刀劍,韓次從地上爬起,見兩個捕快各有五十上下,目光逼人,便伸手從那個捕快手中奪過馬鞭,又抽一鞭向兩人擊了過去,兩個捕快知他並非什麼高手,馬車坐著之人才是厲害人物,當下各自低頭閃開,韓次裝作失手,這一鞭從兩人頭上掠過,“哧”地捲住了馬車前的布簾,撕了下來。
布簾一去,登時露出馬車篷中四個人來,青衣少年看了個正著,叫道:“江女俠,你怎麼啦?”武田四兄弟見他竟識得江紅霜,各自使了個眼色,四人飛身而起,從後背抽出四柄窄長彎刀,對準青衣少年,兩個捕快和韓次分別撲去,韓次見勢不好,忙矮身一滾,躲到了馬車下邊。
這時那青衣少年也閃身躲開擊來的一刀,並一個跟斗翻出,落在了馬車前,抓住江紅霜,撲向他的武田兄弟只是撲了個空,倒沒吃什麼大虧,但撲向兩名捕快的老三與老四運氣就沒有兩個哥哥好了,他兩人刀剛出手,兩名捕快手中刀光劍光忽閃,“啊啊”兩人聲驚叫,老三右肩中劍,將手中鋼刀棄到了地方上,撫肩後退兩步,老四右手腕中了一刀,腕骨半折,手中鋼刀也早已脫手而飛,這兩下兔起鵠落,迅即無比,韓次在馬車下看了個清楚,心中暗叫了個好,心說這兩名捕快的武功怎地如此高強,看樣子比那個禁軍統領花橫影也差不了多少。
老大見狀不好,把手中彎刀一揮道:“老四,你的傷不要緊罷?”老四慘笑幾聲道:“我沒事,你們多保重。”兩名捕快見他行止怪異,便上前兩步,提刀的捕快喝道:“你是何方人物,怎地對我們一見面便下殺手,江姑娘又是怎麼被你們劫去。”老四咳嗽幾聲,彎下腰去,忽伸手從腰中取也兩顆黑溜溜的彈丸,雙手一捏,“騰騰”冒出丙團煙霧,瀰漫開來,青衣少年在煙霧中大喝一聲,依著記憶與感覺向那老大閃電般攻出兩牚,一股風聲從旁飛來,有人用身軀陰住了這兩牚,“啊”地一聲大叫,便沒了聲息。
待到煙霧散開,場中只剩下那斷的老四橫躺在地,其他三人已沒了蹤跡,那青衣少年到老四眼前探了探鼻息,見他滿面烏青,便嘆了口氣道:“丟卒保帥,服毒而亡。”那兩名捕快把刀劍歸鞘,扶下江紅霜,對韓次道:“黑三,快去找些冰水來,我們便饒你毆打捕快之罪。”韓次忙點點頭,起身在馬車中找了一個水葫蘆,到附近一塊池塘中取了一葫蘆水和一塊冰,走回來交給了那兩個捕快。這時那青衣少年在路旁掘了個坑,把死屍埋了,走過來取了冰塊,用巾包了,放在江紅霜的額頭。
過了片刻,江紅霜慢慢醒來,睜眼看見青衣少年,叫了一聲道:“離火,我怎麼會在這裡。”青衣少年搖搖頭道:“我與斷腸刀,無情劍兩位路過這裡,湊巧救了你。”說著將剛才的情形講了一遍,指著韓次道:“多虧了你位小兄弟,你可識得他。”韓次聽得他們言語,心頭大震,暗道這少年正是姐姐的未來丈夫秦離火,看樣子他的人品武功比那個秦坎水要好得多,而這兩個捕快,竟是咸陽王手下的兩個捕頭,各為斷腸刀宋四,無情劍孟二郞,怪不得他兩的出手如此之快。
紅霜搖了搖頭道:“不識得,小兄弟,多謝你救了我,宋四叔,孟二叔,那蒙面人的武功似不是中原武功,你們見多識廣,想必知道那刀法來頭。”宋四摸了摸顏下鬍鬚道:“他們的刀法凶狠,刀身窄長,似乎是東土扶桑武功,你有沒有惹過他們。”江紅霜眼緊盯著韓次道:“我一向不好動手說話,沒記得跟誰有過隙怨,這位小兄弟,我看你面熟得很。”韓次淡然一笑道:“是嗎?我叫黑三,你可曾聽說過?”宋四指了指韓次肩膀笑道:“黑三,我們現在就是朋友了,我們用你三天馬車,給你三兩銀子如何?”
韓次見離火三人個個武功高強,早有心結識,聞言忙請四人坐在車中,自己騎到馬上,把馬鞭一揮,那馬便向前駛去,秦離火在車中道:“小兄弟,慢一點,這三天你行一百里,每天行三十里,我們要在這段路上等人。”韓次應了一聲,把馬車行得一段後,便由那馬信步而行,暗道他們不知在等誰。
江紅霜在車中道:“離火,你知道不知道雲夢與韓次去你家找你了,你的意中人對你的印象如何?肯定是一見鍾情吧。”離火奇道:“雲夢,莫非是司馬前輩的千金,她來找我了?有什麼要事嗎?我這半年一直為尋半杯酒四處奔波,未曾回家的。”江紅霜便將明珠寺之事簡單說了一遍道:“離火,雲夢溫和善良,是你理想的意中人,那個韓次脾氣雖怪,心地卻好,換句話說,就是聰明卻不狡猾,年紀輕輕似已已憤世嫉俗,你以後要多加以開導,另外他的武功底子極好,以後一定是個奇才。”
韓次聽她提起自己姐弟,心頭不由一熱,聽得車中孟二郞道:“有兩隊人馬一前一後,大家注意了,黑三,行得再慢一點。若逢到有強人打劫,你先鑽到馬車底下,準備拾他們仍掉的銀子。”韓次聞言吃了一驚,仔細聽時四周並無什麼異響,正半信半疑間,秦離火道:“孟二叔,你的耳朵是俞老俞靈了,這後面的有五輛重車,七輛輕車,可能是個貨隊,前面的似乎是一群騎馬武士,看來我們要等的終於來了。”宋四笑道:“近來群盜四起,我們也坐不住了,這回可要抓幾個大盜回去交差,當然,只抓窮凶極惡的該抓死的。”
過了好一會兒,馬車又前行五里許,韓次才聽出前後馬車與馬啼聲響,不多時,後面果有十二輛載滿貨物的馬車追了上來,韓次便將馬車趕到一旁,待前面五輛過後,驅車到了這車隊之中,這貨隊載的是七車皮貨,五車鹽巴,貨主僱了二十餘個身強力壯的大漢護衛,這二十人見韓次驅車插入他們車隊中,各自加強了戒備,卻不先行開口質問。
又行了裡許,韓次才聽得前頭隱隱有馬啼聲,暗道這秦離火與孟,宋兩人功夫怎如此之精純,相隔一里遠竟能聽出幾輛馬車,而且輕重都能聽得出來,這般功夫自已什麼時候才能學成,自已在西湖邊練功夫,練聽力,自認為耳聰無比,誰知和這幾位比起來,竟是天上地下,判若雲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