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溫柔 第三章 九六:殺入重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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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溫柔 第三章 九六:殺入重圍
張炭殺入重圍,殺入第四層樓的資料庫去。
大家只堵住他的進退之路,沒料他有此一著,不怕人甕中捉鱉,反而深入甕中、意圖碎甕而出。
他見檔案就砸。
就毀。
反正見什麼都搞砸搗毀。
敵人忙著阻止他、保著檔案,這樣一來,殺力就大減了。
張炭一路衝殺到視窗。
這時候,他大可以從視窗躍下去,趁人不備,沒料到他又居高臨下地殺將出來,說不定可以乘機殺出風雨樓去。
可是他沒這樣做。
因為他還有兄弟留在這兒,他雖看不起火孩兒,但蔡水擇依然是他的弟兄。
他也要救溫柔。
溫柔還困在樓上。
他只殺到窗邊,望了下去,只見樓下黑鴉鴉都是人。
敵人。
這感覺不好受。
他望了一眼,卻發現了兩個意外:其中一個竟是——蔡水擇竟衝到塔外來,他渾身血汙,披頭散髮,看來負傷頗重。
他由上而下地望落,正好蔡水擇一面應敵,一面猛抬頭:剛好跟他打了個照面!
這時候,蔡水擇手上的"刀蟲",只剩下五寸不到的一戳,聲勢已然大減。
只是就在此際,他猛撥出一把懷刃來!
這懷刃一旦抽出,發出的不是光,不是芒,也不是沒有光芒,而是刀一拔出,立刻爆裂,併發出了一聲轟無動地的爆炸來!
白愁飛一面欣賞著溫柔那粉光緻緻的胴體,一面反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其實,他身上也沒有什麼衣服可脫,他只披丁一件袍子在外,裡面什麼也沒著。
他的袍子一法下來,便露出他精悍得像豹子一般的軀體。
如果說他是豹,那麼。此際的他,一定是頭怒豹。
他不是黑豹,而是雪王也似的、白色的豹子。
他的軀體已一支獨秀,額角崢嶸,雄據一方,面目猙狩。
這時際,他已聽到樓下的格鬥之聲,但他不理,也不顧,他知道他手下會解決這些沒啥大不了的事,而他要解決的是自己的性慾!
他行近溫柔。
伸手。
纖腰盈一握。
乳小如鴿。
嫩巧如懷。
白愁飛只覺喉頭咕嚕一聲,心血澎騰,幾乎要噴出血來。
但他知道這不是迸血的時候。
而是**的時際。
他要的不是血戰。
而是肉搏。
他現在不要交手,只要**。
他騰身而上。
他尋找處子的溫香,鑽入那暖軟的盆地,他以臉埋人那微澎的秀峰間,感受那女子獨特的氣息,並以他雄性的盛怒和所有情慾的微妙,都貫注於蓄勢以侍的下身間那獨角獸的尖端上,他像要把敵人扭殺於懷中一般的,挺身而上、挺而走險、挺槍直入、長驅而入
只顧享受。
不懂憐惜。
那溫暖而微狹的縫隙,使他不惜肝腦塗地、一洩如注,也要抵死埋身、殺人重圍。
已給點倒,完全昏述的溫柔,唉了一聲,許是終在全無知覺中,在這兵臨城下,貞節難保之際,也有些許感覺、些微感覺吧——
那是痛楚?屈辱?還是感受呢。
白愁飛只覺欲仙欲死、星飛風舞,便在此際。
突然,轟的一聲,火樹銀花,一齊狂舞,開始是一道金光,在屋頂啪的裂瓦穿落下來,在房裡電掣閃爍狂舞不已。快而密集的連環炸響,化作數十度強光烈光,在軒裡不住迸爆迅濺,映得通室光明,如在烈火之中。
的確,爍炸過後,留白軒也焚燒了起來。
張炭跟樓下陷入絕境、快要不支、在重重包圍中的蔡水擇打了一個照面,蔡水擇忽然拔出他的懷刃。
他的刃馬上爆炸。
一下子,他身邊圍攏的人全部驟然散開,血肉楊飛,掩眼怪叫,仆倒疾退,相互踐踏。
蔡水擇本身卻沒有事。
他是"黑麵蔡家"的好手。
他那一家是武林中專門打造奇門兵器的翹楚。
這就是他近年來苦苦鑄造的兵器:爆刃。
他的兵器以火器為主。
別忘了:他的外號就叫"火孩兒"。
他的"爆刃"逼走了包圍他的敵人。
然後他拔出"炸劍"。
他的"劍"似火箭一般,跟劍鏢接連之處乍噴迸射出眩目的火光。
呼地脫離劍柄,直衝上天,射入第七層樓:留白軒!
然後留白軒馬上發生爆炸。
炸得通室火光。
然後便發生燃燒:——留白軒失火了!——一下子,大家都亂了陣腳,蔡水擇乘機在爆炸中疾衝回樓內來。
張炭倒殺了下來,接應他。
兩人在第二、三層樓梯間會集。
蔡水擇負傷已重,鬥志卻旺:"我的兵器已快用完,你快走,我殺上'留白軒'!"張炭怒道:"要上,咱們就一起上!我張炭沒有獨活的事。"蔡水擇跟他一起趁亂殺上第四層樓,有不少人正惶然搶擁下來,一面嘶聲道:"何必一起死!有人能活,總是好的。"張炭一面施展擒拿手,一面對每一層樓的檔案大肆攪亂,使把守的人驚惶失措,顧此失彼,一面大聲吼道:"廢話!溫柔還在上面,你放個什麼火!"兩人一起殺上第五層樓,意處的是,那兒反而沒有人把守。
張、蔡二人交換了一個眼色,搶步欺入第六層樓。
第六層樓確然有人,但都往第七層"留白軒"裡搶救:——救火!
這瞬息間,兩人身上都染了血、流著血、淌著汗、揮著汗,兩人心裡同時都分曉了幾件事:越接近高層,人愈少。
第五、六層樓的人,見頂層失火,都無心戀戰,有的遁下樓來逃生自保,不逃的人便搶上樓去救人救火。
張炭和蔡水擇就趁這檔兒攻上了白樓第七層:留白軒!
已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