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風雲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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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風雲起(中)
我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他最近怎麼樣?”
文雪依笑了笑:“還行。”
我鬆了口氣:“找我有事兒?”
她點了點頭:“剛才那人說的事,‘引路者’希望你能管一管。”
“核彈?”我笑道:“你當我是變形金剛嗎?”
“可是……引路者說這件事只有你能辦到。”文雪依不緊不慢地道。
我笑著按開了車門:“請吧!對於這些,我還是那句話‘有事兒……找警察’!”
她無奈地走下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開啟車窗,笑道:“你不去看看曹克嗎?那小子可掛著你了。”
文雪依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回頭,繼續橫過了馬路。
她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是兩個月前,那時我正在公司裡。曹克一見到她,就兩眼放光,四肢無力,而後來他們確實也有機會發展那麼一下。
可惜,由於相聚的時間太短,彼此之間還未熟絡就又分開,讓這段原本就不看好的戀情嘎然而止。
文雪依作為“引路者”的助手,無論能力見識都要高出曹克很大一截,更何況她身後的背景,不是一般人能夠沾惹的。所以我勸他天下女人多的是,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也不知他有沒有聽進去。
我開的這間公司加上我只有四個人,除了曹克,還在醫院裡面躺著的高澄,就剩下守家的老李。
雖然規模不大,但待遇卻絕對比得上真正的跨國企業。
我到醫院確定小高已經沒事兒後,留下曹克守著,一個人回到了公司。
老李見到我,打聽了幾句小高的病情,接著往會議室一指:“小夥子不知道有什麼事,非要等你來,現在已經有會兒工夫了!”
我皺著眉頭走進會議室,那人站起身來道:“謝先生。”
“怎麼又是你?”我看著畢文盛道。
他有些無奈地道:“事情緊急,不得已又來打擾謝先生。”
我從衣袋裡掏出打火機,敲著桌面,想起文雪依在車上說的話,或許聽聽倒也無妨。於是我假裝低頭看了看錶:“你只有三分鐘時間。”
畢文盛喜形於色,點頭道:“是!是!”
他接著深吸了一口氣,正色道:“大約在一個月前,從紐約總部得到的訊息,烏克蘭核基地有一枚行動式核彈被盜,但查不出具體是哪個團伙所為,也一直沒有組織出來承擔責任。直到三天前,據本地的調查員彙報,發現了在小城裡這些人的行蹤。”
“我們當即從北京趕過來,到了昨天夜裡,在小城臨郊的一間出租房裡找到了這些人。由於他們手裡握有重武器,我們無法與之交手,只好先退了出去。但今天一早,當我們再次來到那裡的時候,他們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只好來求謝先生幫忙……”
“等等!”我低頭看了看錶:“時間到了!不過……算你好命!我有兩個問題……第一,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要在這裡引爆核彈?別急……第二,你為什麼要來找我?我雖然是開偵探公司的,但廟小人少,這麼大的案子,你怎麼會看上我這間小公司,是誰讓你來的?”
我見畢文盛有些猶豫,便冷笑道:“事情不說清楚,你指望我會出手嗎?”
他一咬牙,抬起頭來:“我們在其中一個人身上安放了竊聽器……”
“哼!本事不小嘛!”我冷冷地看著他:“你們不是直到前天才得到訊息嗎?動作這麼快?”
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我們在這裡的調查員是一拉皮條的。前天突然有一群外國人,來到他場子裡找小姐。他覺得有些奇怪,就在其中一人外衣上安放了竊聽器……”
“不錯!我看你們像搞特工的多過於搞環保的!哈哈!”我笑道。
其實綠色使者這個組織,又有個名字叫綠色騎士,是以暴力環保聞名。
畢文盛當然聽出了我口裡的挪揄之意,但他依然很客氣地道:“有時候,一點小手段,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我抬了抬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當時跟丟人後,立刻與總部聯絡。總部讓我們拿著這張名片來尋求謝先生的協助……”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金色的卡片,放在桌上,推了過來。
我看著卡片正中用篆體印著“引路者”三個字,不由得森然道:“你們既然已經搭上了這條線,何必再來找我。”
畢文盛尷尬道:“我也是奉命行事……”
“行了!你先走吧!”我揮了揮手道。
“那……您看這事兒……”
“先放這吧。”說著,我開啟門,站到一旁。
他搖了搖頭,臉色有些失望,無可奈何地走了。
“老李!”我看了一眼還放在桌上的金卡,招了招手道。
老李放下手中的工作,走了過來。
“你在局子裡有些關係對吧?”我拍了拍老李肩膀道。
“嗯!”他疑惑地看著我。
“嗯……這樣!你去讓人查一查,這兩個星期出入境的外國遊客,特別是沒有在酒店登記住宿的,查到這些人的下落。”我皺著眉頭道。
老李點了點頭,剛走到門口又被我叫住了。
“昨天負責調查小高事故的交警,警號是‘21352’,想辦法讓人把他調到縣裡守水庫!”我笑道。
老李走後,我回到辦公室,把畢文盛的話梳理了一下。
能從烏克蘭核基地裡偷核彈出來,這本身就是一件技術含量極高的工作,不是一般人能幹的,就連基地組織都不敢下這海口。
那到底是什麼人或者組織乾的呢?
而偷出來後,千里迢迢的運到中國國內,又為了什麼?難道真是為了在這裡引爆,製造一場恐怖事件嗎?
我記得很久前在網上看到的一則笑話,說是有一恐怖組織,準備來中國製造恐怖事件,一共派了三個人。第一個人準備炸立交橋,在橋上轉暈了;第二個人準備炸公交車,沒擠上;第三個人準備炸超市,炸彈遙控器在超市裡被偷了……
這事情本身可信度就不高,而畢文盛這人更是第一次見,如果不是他在關鍵時刻拿出了引路者的名片,現在他大概早讓我扔街上去了!
引路者這樣的金質名片一共只有十張,也就是說,不到很鐵的關係他是絕對不送人的。而我也曾經答應過他,只要有人拿著這金卡來找我,能幫上的忙一定幫!
看樣子,這回是把自己給繞住了!
我耐著性子守在公司裡等訊息,幸好這段時間公司裡也沒什麼事,輕閒得很。只是一個人對著諾大的房間,也很無趣。
憑心而論,我是很不想搭理這些事的。如果不是我在天池盛會答應過引路者,那麼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就算畢文盛說的都是真的又如何,一千多年的時間裡,我已經看過太多的國家毀滅與興起,更不用說是一座城市了。
好不容易消停了幾十年,隱姓埋名地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剛過得有點兒意思了,他又來一竿子,把我從岸上給勾下去,愁人啊!
又過了兩個小時,已經快到中午了,吃完樓下快餐店送來的盒飯,我掛了個電話給老李:“事情怎麼樣了?”
“老大,我正想給你電話。剛才郊區分局二塘派出所的片警收到了訊息,說是有五個外國人,不知是哪國的,看上去有點兒你說的那麼個意思。”老李意味深長地道。
我笑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先到那地方盯著,我晚點和你會合。注意……這幫小子手上有槍。有什麼情況電話聯絡吧。”
我放下電話,想了想,打算先不通知畢文盛,先去看看情況。
說是郊區,其實離市區沒多遠,畢竟城市太小。
辦了一些私事,等我到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老李坐在一輛別克商務車裡,見我來了,他把手中的望遠鏡遞過來,指著遠處的一排土房說:“都在裡面。”
這一片都是廢棄的工業區,原本也有過它的輝煌。以前考察政績的時候,一般會以GDP作為一個重要的指標。當然也不是說現在就不重要了,但國家調整了政策,把環保提到了一定高度,為了保護環境,也為了提高政績,就把一片高汙染企業轉移到了縣裡,剩下的高科技企業也搬到了新的高新區。如今這裡只剩下一排排空置的廠房,還有四圍不住飛長的野草。
那五個人是在一間磚廠的廠房裡,旁邊還有兩間倉庫。廠房正中有一排玻璃窗,但都被紙糊上了,從外面看不到裡面。但在房頂有兩個排氣窗,而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地勢又比廠房要高出一大截,老李就是利用排氣窗進行監視的。
據老李說,從他到這裡,這夥人就沒出去過。
我就著望遠鏡看了幾眼,其中有兩人看上去像是高加索人種,餘下的三人則有點斯拉夫人種的意思,光從這點上分不出是來自哪裡的組織。
五個人圍在一張桌子上,手中拿著撲克,瞅了幾眼這架式,倒像是在玩兒“BLACKJACK”。每個人身下都放著一把微型衝鋒槍,都是改造的,不是從正規軍工廠裡流出來的。
我想了想,拍了拍老李:“你先回去吧!”
老李愕然道:“回去?這裡……?”
我點了點頭:“這裡沒事兒!你回家吧!”
老李還想說些什麼,看了我一眼後,無奈地開啟車門。
“車你開走。”我放下望遠鏡,走了下來。
“那好吧!”老李不再說什麼。
公司裡的三個人裡,以老李的服從性最強,這可能也是以前在部隊裡呆得最久的原因。小高也是部隊出來的,但年紀還輕,性子沒定下來。
至於曹克,他年紀和小高差不多,業務能力卻要強出一截。雖然沒參過軍,卻自小習武,要論擒拿格鬥,不輸小高和老李。
我把老李支走,還有一層意思。現在雖然不清楚裡面是什麼人,但肯定不是軟柿子。又牽扯到引路者,還有畢文盛身後的綠色使者,這灘渾水,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淌的。
我是迫不得已,他們則能免就免了。
等車子走遠了,我深吸一口氣,飛快地朝廠房奔去。
到了門前,我暗地開啟“神眼”,以數倍計提高視覺靈敏度。
我低頭看了一眼,門上只搭了一把鐵鏈,並沒有鎖上,試著一推門,門就開了。
只聽“咔咔”幾聲,裡面人驚叫道:“什麼人?”
俄語?會得不多,但交流不成問題。
我笑著拍了拍手,走進去,看著已經從桌旁圍了過來的五人道:“收保護費的。”
其中一個身體魁梧,滿臉橫肉的傢伙,怒道:“什麼保護費?”
我從口袋裡取出下午特地在電腦上仿製的單據道:“水費、電費、車輛保管費、物業管理費……自己拿過去看吧!太多了,我也懶得說!”
說完,我把單據往桌上一拍,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這五人聽得一愣一愣地,相互望了幾眼後,其中一人咳嗽道:“我們不是這裡的業主……”
我故意皺著眉頭:“不是業主?不是業主怎麼在這裡?快點兒!把錢給交了,小爺我家那位還等我回去辦事兒呢!”
這話一出口,其中兩人手往腰後一伸,就打算殺人滅口,卻被另外一人攔住了。他笑著道:“這位小哥!多少錢?你說!我們給!”
“不識字嗎?單子在桌子上!自己看去!”我拍著桌子嚷道。
那人撓了撓頭:“你看我們長這樣像是識中國字的嗎?”
我故意嘆了口氣:“這人啊……多掌握幾門外語沒壞處!你看,我這不是中國人也會說俄語嘛。找工作也多了條門路啊。”
那人笑道:“是!是!您說得對!趕明兒我們回去就請人給教教,這錢……”
“兩萬人民幣!”我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什麼?”他身後有兩人立刻嚷了起來。
“嫌貴?”我冷笑道:“我這兒還是把滯納金給免了才得來的數兒!沒錢?行!我走!”
我一手抓起單子就往外走,那人一把將我攔住,陪笑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錢……能不能優惠點兒?”
我皺了皺眉頭:“優惠?你當是賣東西嗎?沒價講!不過……你們要是真沒錢!先交一半吧!”
那人鬆了口氣,擺擺手,後面一條大漢極不情願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沓票子。那人左手接過,右手遞到我手上,笑道:“那就拜託兄弟啦!”
我笑著拿起來掂了掂:“就是嘛!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那人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把我送到了門口。
我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那放在牆角手提箱裡裝的是什麼?”
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臉色一變。
其實我早在下午的時候就做好了打算,進來先胡纏蠻纏一番,為的就是打亂這些人的思考節奏,當我能有時間利用神眼把房間裡的情況查探清楚,最重要的是畢文盛嘴裡說的行動式核彈。
別看我剛才那樣近似弱智的亂來,其實我是心中有數。一般像這樣的五人組合,其中必定有一個聰明人。這人不是領頭的,就是在領頭的心腹,可以影響領頭決定的人。
聰明人想問題通常會往復雜了想,像我剛一進門就說收保護費的,莽撞的肯定先幹了再說,而聰明人會想,這裡荒郊野外,哪裡來的人收保護費呢?肯定是有別的圖謀!現在他又一個人,看上去更比我們力單體薄,不如先放他進來看看。
這就是聰明人的弱點,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
我原以為他們會把核彈藏得十分隱祕,誰知進到廠房裡,才發現,整間屋子除了他們玩牌的那張桌子,空無一物,就是想藏也沒地兒藏。
所以當時我一眼就發現了牆角那銀白色的手提箱,只剩下它有可能裝下核彈。
果然,我這一問,他們反應異常。
其中一人陰沉著臉,一把將門關上:“誰讓你來的?”
我轉過臉,微微一笑:“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