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大戰計中生,暗夜英雄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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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大戰計中生,暗夜英雄論2
第四十四章 大戰計中生,暗夜英雄論(下)
聽了祝英臺的讚歎,彩蓮笑著回答道:“多謝夫人誇獎。夫人也是年輕貌美,不遜於我呀!”祝英臺聽後,心裡美滋滋的,道:“姑娘真會說話。好了,大家快坐下,要不,別人可要說我蝴蝶谷待客不周了!”
坐下後,幾人圍繞著彩蓮的事說了一通,當談及到彩蓮受劍傷之時,陽生明的心也是跟著一顫,忍了忍,最後還是問道:“彩蓮,你的傷…還好吧?”
彩蓮看也不看陽生明,心裡對陽生明的表現很不滿意,便若無其事地回答道:“不用你操心,反正還死不了!”
“這?”兩人之間的事別人也不好插手,看到陽生明吃癟,眾人也只能默默為他祈禱,希望彩蓮最終能夠原諒他了。見這局面,還是肖蓬急中生智突然乾咳了一聲攪亂了僵局,扯開這個話題對彩蓮說道:“王彩蓮,關於鬼的傳聞,大概你也有所耳聞吧,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啊!要不是我們親眼所見,還不敢相信那個人就是你呢!”譚忠鑑點點頭,很是納悶地說道。
“這個…其實我也不甚瞭解!”彩蓮搖搖頭,歉意地說道,“作為當事人,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是我做的!”當然,關於這些議論,曉月是不讚一詞,也只有她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不過,她卻並不打算將真相公之於眾,這一切,自有結束的時候。
梁山伯覺得此事必有蹊蹺,卻仍然抓不到一絲頭緒。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過目光對彩蓮說道:“有這樣的事?那這樣吧,彩蓮姑娘,明日我替你診斷診斷如何?”
彩蓮含蓄的輕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微笑著充滿感激之情,說道:“既然這樣,就多謝谷主了。”
馬文才在送走彩蓮和曉月之後,很快又回到了馬府。剛一進門來到大院,便換了一身黑裝,兀自在空落落的院子內沉聲大喝道:“大家都出來吧!”話音剛落,大院忽然黑光盡閃,草木搖身一變,一一化為了人形。
“左右先鋒!”馬文才喝道。
隨著馬文才的呼斥,突然,從群妖中閃身出現兩人,一人面目如鼠,六根頎長而粗黑的鬍鬚硬邦邦地散佈在略顯尖銳的臉龐兩邊,枯弱的手掌上握著一柄類似骨棒形的兵器;另一人狼頭獠牙,兵刃便是他那鋒利如刀的原型狼爪,輕輕一揮,簡直就可以碎骨斷筋。兩妖一出,便恭敬地拜在了馬文才跟前。
此時的馬文才邪氣外露,渾身妖氣繚繞,看了眼眼前二人,以一種不可抗拒的霸氣之語冷冰冰地命令道:“你們倆馬上下去給我準備,今晚我要血洗蝴蝶谷!活捉梁山伯!”
右先鋒狼頭微微一愣,有些遲疑地問道:“將軍有把握攻下蝴蝶谷了嗎?”馬文才一聽,忽然張口大笑,拍了拍胸腹自信滿滿地說道:“將軍我會做出那些沒有把握的事情嗎?告訴你們,本將已經安插了高手在裡面。只要我一聲令下,來個裡應外合,到時候,蝴蝶谷還不是唾手可得。”
“妙計啊!”鼠目拍著馬屁,“將軍英明,屬下這就去辦!”
群妖散去,馬文才再次恢復了原貌,緩慢地走向內堂。此時,內堂空寂無人,馬文才懶散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天空,心裡若有所思。
然而,他想到的卻並非是這場爭鬥,亦非是祝英臺,而是和他僅僅相處了兩天的曉月。他清楚地知道,曉月是個聰明的好女孩!他還記得那一句問話:“你相信一見鍾情嗎?”還有那句“你只要不傷害小姐,我可以幫你!”馬文才突然覺得,在不知不覺中,他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渺小了。他心中也有一種強烈的自卑,這種自卑特別是在面對著曉月時顯得尤其突出。於是不禁嘆道:“曉月啊曉月,我又何德何能讓你如此幫助我呢!你說得沒錯,我就是那個橫刀奪愛的馬文才,我不值得你幫助的!”
越是如此,馬文才越是很後悔,但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後悔著什麼。然後苦苦地搖搖頭,很是悲催地說道:“你讓我放下,可我做不到,做不到啊!”
彩蓮和曉月在今天終於和大家團聚,心裡非常愉悅。彩蓮回到已經安排好的房間時,臉上總掛著笑容,就跟喝了蜜糖似的,美滋滋的。曉月在一旁看到彩蓮高興的勁,便優哉遊哉地問道:“小姐,我看你今天高興得出奇,不僅僅是因為看到了大家吧!”
彩蓮半掩著那股喜勁,回答道:“不是因為這個,那還能因為什麼呀?”
曉月哼哼笑道:“小姐還想裝糊塗呀!對了,小姐,你今天怎麼對他這麼冷淡呀?說話這麼尖酸刻薄!其實,那件事也不能怪陽生明吧!他之所以有這麼大的反應,還不是因為他心裡面有你。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毅然決然地陪你一起跳崖了!”
聽到曉月細細地分析陳明,彩蓮那圓鼓鼓的臉蛋頓時就烏黑了下來,嗔怨道:“死丫頭,你幫誰說話呢!不過嘛!”旋即,黑沉的臉色突然破涕為笑,道:“像我這麼聰明的女孩子,沒把握的事我會做嗎?不給那些臭男人一點教訓,還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呢!再說,我是女孩子耶!女孩子就應該矜持嘛!”
“噗嗤!”曉月本還正喝著水的,聽彩蓮這麼一說,不料頓時噴得滿地都是,逗得曉月捧腹大笑。待其撐起腰,曉月才說道:“小姐,你真是太搞笑了。你說你一會兒裝嫩,一會兒又像個河東獅,除了他之外,不知道還有誰受得了你!不過說歸說,小姐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好,既給了他教訓,又讓他對自己做一個全面的反省,真可謂是一箭雙鵰,一舉兩得呀!”
彩蓮自豪之餘,臉頰又不覺地泛起了一片紅暈,尷尬地說道:“那個…好像沒這麼誇張吧!”
曉月對彩蓮的嬌態嗤之以鼻,很無奈地說道:“小姐,這可是你說的耶!你不會又不捨得了吧?依我看哪,小姐你也別把感情弄得那麼複雜。喜歡就是喜歡,何必做這做那,到最後又捨不得呢!我真是搞不懂,小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什麼‘喜歡就是喜歡’呀,是誰喜歡誰了?”曉月的話剛說完,門突然被推開,秋荷活蹦亂跳地闖了進來。彩蓮一見是秋荷,雙臉頓時變得通紅,手足無措,弄得無地自容。
秋荷剛進房間,就看見彩蓮滿臉的紅暈都蔓延到耳根子裡了,不禁掩口笑道:“彩蓮,看你這般模樣,定是看上哪位大少爺了吧!”
“啊?”彩蓮先是一愣,隨後見秋荷走近並落落大方地調侃之言,一張紅撲撲的臉頰不知滾燙到了何種地步?待許久後彩蓮好不容易才稍稍平下了一點心境後,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哪…哪有啊!你…你搞錯了吧!我怎麼可能看得上那些人!”曉月聽她這麼一說,毫不掩飾地坐在一旁正偷偷地樂著呢!
秋荷也忍不住笑了,笑得彩蓮頭皮發麻。彩蓮倒有些生氣了:“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是事實嘛!好啦,秋荷,你找我有事嗎?”
秋荷盡力屏住了笑意,點頭回答道:“好好好!是這樣的,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有很多話我想對你說,今晚我請你到處去走走,行嗎?”
“那是當然!”彩蓮笑道,“我們是這麼好的姐妹,作為長輩,又怎麼敢拒絕呢!”
“去你的!”秋荷見彩蓮佔自己便宜,不依地說道,“還長輩呢,不就比我大一個月嘛!倚老賣老!”
彩蓮得意地吐了吐舌頭:“就比你大,怎麼著!”
眼看黑夜不期而至,四周一片寧靜。今夜,特別的冷!沒有了蟲鳴聲。祝英臺雖睡了許久,可總不能睡沉,幾經輾轉反側,最後還是下了床,獨自坐在了桌旁沉思著。也不知過了多久,一件外衣突然披在了祝英臺身上。祝英臺抬頭,轉身一看,正是梁山伯。
梁山伯拍了拍祝英臺雙肩,親切地問道:“英臺,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祝英臺站了起來,望著梁山伯,許久才道:“不知怎麼的,我心裡總是忐忑不安,總覺得今晚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似的!”
梁山伯淺淺一笑,安慰道:“你想多了吧!”
“可能是吧!”祝英臺很不確定地想了想,“山伯,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嗎?”梁山伯笑道:“當然能!”於是,兩人披上外衣,向房間外面走去。
根據秋荷和彩蓮的約定,兩人如約而至,在谷中走走停停,談起了很多近日所發生的事。
彩蓮緩緩地跟在秋荷左右,偶爾說上兩句話,卻見秋荷心不在焉,於是問道:“秋荷,自從上次疾風幫一別到現在,你好像變了很多呀!”
“是嗎?”秋荷說道,“何以見得?”
“我看你以前高興的時候,天真無邪,無憂無慮。可現在呢,即使看見你笑,但從你眼神中可以看出,你心中似乎壓抑著什麼,根本就不是發自內心的高興!這是為什麼呢?你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對嗎?”
秋荷聽彩蓮一說,一股無形的傷心便流露了出來,眼睛也變得溼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