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無敵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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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無敵小強
李梓騰自然不是故意的,他也被眼前的狀況搞糊塗了。如果說前兩下還可以認為是對面這傢伙力氣不夠的話。那麼後面這下動靜這麼大,明顯是一道有形的真氣隔空轟到了自己的身上,連這樣都沒事,就絕對是有問題了。
他卻不知道,這幾下真是他的運氣不錯。那漢子一連三拳,拳拳打在他的胸口上,而這裡正是不壞真人的神魂封印著冥月天魔魔魄的地方。而這一刻,又正是其中魔魄力量高漲的時候,對外界各種元氣的吸力極強。
所以不管是外來的靈力也好,真氣也好,只要不是像先前天狼劍那樣強大到可以撼動這兩大元神的程度,那麼到了這裡就只能是被吸收殆盡的命。
其實如果那漢子不是死心眼非要打他心口,而是隨便換個擒拿手扭扭胳膊、別別腿什麼的,他非得哭了不可。就像他那位穿黑衣的親戚,上來就拎衣領,他便毫無辦法。
說話間,周圍隱藏在人群中的武者已經全部走了出來,既然明著開打,也就沒有必要再躲躲藏藏了。
“打架了,打架了!”
四下裡,行人攤販早已嚇得躲出去八丈遠,卻又捨不得錯過這麼熱鬧的打架場面,於是便遠遠在四周圍圍成一圈,形成圍觀之勢,而街邊酒樓茶社的二樓窗戶裡,也探頭探腦的伸出了無數好奇的腦袋來。
“一個不行就一起上,給我狠狠的揍!”那紈絝子弟大聲喝令著,在後面把馬鞭抽的啪啪響。
三拳無功,這些人已經改變了對李梓騰的看法,將他當成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他們看似好像毫無規律的圍著他踱步,卻隱隱形成了一個合擊的陣勢,這種陣勢和修真者的很不相同,更講求在運動中的配合。
這一來,李梓騰可就慌了神了。剛才被人偷襲,他根本就沒反應過來,打了就打了,反正不疼。可現在被這麼多人一圍,自己什麼招都沒有,明顯是要被一頓胖揍,連跑都跑不掉。這可如何是好?
這會兒,他都開始後悔不該挺身而出了。因為就算藏在人群中,一樣可以控制奔馬的。平時他向來喜歡低調,沒想到難得熱血一次,就給自己惹下了這麼大的麻煩。
而這夥人並沒有給他太多叫苦的時間。李梓騰只覺眼前一花,那些武道高手們幾乎在同一時間聚氣於手,在身前形成了一個碩大的真氣氣團,這些氣團不停的增大、旋轉著,使得身後的人影和街巷都變得扭曲模糊起來。緊接他們同時大喝一聲,那一個個說不清什麼顏色的氣團便激射而出,從各個方向向李梓騰飛來。
這些氣團並不都是對準了李梓騰的身體,它們的路徑和時機似乎經過了有意識的推演,有的朝著李梓騰的身體,有的則對準他的上方,有的卻封住了他左右逃逸的路徑。如果李梓騰真是一個武道高手,他就會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無處可逃的境界,無論閃向那一邊,都會遭到不止一個真氣團的攻擊。
可碰巧的是,李梓騰偏偏什麼都不不會,見到這麼多凶悍的氣勁洶湧而來,他只有閉上雙眼,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啊!”
緊接著就聽悶響連連,那些真氣團一個接一個的轟上了李梓騰的身子。那些為封位而跑空的氣勁,也在錯出之後瞬間轉了回來,像連珠炮一樣的打了上去。
李梓騰剎那間只覺全身巨震,耳鳴如雷。身體好像被兩個巨大的拳頭前後對掄,連肺都要被打出來了。
片刻之後,那轟擊終於停了下來。李梓騰意外的發現,自己居然還活著,只是渾身劇痛,難以自抑的單膝跪地,呻吟起來。隨即,他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咦?”眼前的一切讓他甚至忘了身上的劇痛。
原來剛才圍在他身旁的十來個人,只有四個還站在原地,另外幾個人竟然都躺到地上去了,而站著的四個,也一個個面帶驚詫,愣愣的看著自己。
“各位,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啊?”李梓騰摸著腦袋笑了起來,他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麼發生的,但不管怎麼說結果非常理想,對方剛才的氣勢洶洶,現在已經變成屁滾尿流了。
原來說巧不巧,這些人的攻擊位置,全都在李梓騰的胸口。而在兩大神魂的照拂下,李梓騰內腑自然無礙,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這便也算了,更巧的是,冥月天魔的魔魄吸收了最初那人的三拳之後,便由活躍轉為了沉寂,這時不壞真人的神魂卻頂了出來。
而不壞真人生時就是火爆的性子。所修功法也以剛猛外露而聞名,此時猝然被外來真氣轟擊,頓時強勢反彈,將那一個個真氣氣團生生頂了回去。
這些人哪見過這種奇聞怪事,猝不及防之下,幾個修為稍淺的當時便抵擋不住,被一擊打倒。只有四人修為較高,見機不妙便飛身閃開。只是苦了他們身後的房舍店鋪,頓時被打的屋倒牆塌,雞飛狗跳,慘不忍睹。所幸沒有人員傷亡。
“不好啦!造反啦!”那紈絝子弟見狀嚇得大叫,回馬就跑。他這群侍衛雖然不是京城裡頂尖的武道高手,但個個也都是有點來歷的。這麼多人打一個,結果人家還沒出手,自己就翻了一片。這得多高的修為啊?而碰到這麼高的高手,憑他好漢不吃眼前虧的信條,還不得趕緊跑?
他還沒跑過前面的街口,就聽身後一聲驚天爆喝,差點把他震下馬來:“畜生!還不給我停下!”
這一嗓子把李梓騰也嚇得夠嗆,連忙轉過身來。只見街口處一隊虎騎正浩浩蕩蕩的轉了出來,而馬隊中央的一匹金鞍紅馬上,一名蟒袍玉帶的中年人面沉似水,一雙虎目正滿含怒火的望著那個小太歲。
“父王!”那紈絝子弟一見來人,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嚇得渾身發抖,連滾帶爬地下了馬。
中年人厲聲道:“堂堂皇孫,居然街市縱馬傷人!有人制止,竟還指使侍衛行凶!如此惡行,你自己說,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