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二節 劫

第十二節 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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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節 劫

“就這樣放他們走掉?”

“跟著他們就可以,不要急著動手。”

“恐怕有的人已經等不及了。”

“那又如何,我們最後拿到東西就好。”

鐵蛋和關同當然聽不到這些對話,他們正在勉強還算舒服的馬車上顛簸,就像覓食的蟲子,不知道已經有很多隻早起的鳥兒正盯著自己。

這兩隻蟲子也並不怎麼高興。

好幾天過去了,玉牌還是玉牌,並沒有毫光沖天紫氣縈繞,也沒有白光一閃走出一個神仙說:來,我教你們讀天書。

鐵蛋越來越失去信心,若不是關同在,他說不定早提起槍來,一下把那綠色的玩意打個粉碎。

關同卻不著急,動不動就拿著玉牌左擺右弄,不弄的時候就放倒懷裡,暖洋洋的睡個好覺,不過,從他的臉上也能看到一點抑鬱。

“我們到底要去哪?”鐵蛋終於忍不住了。

“去要去的地方。”關同像高僧般玩起了禪機。

鐵蛋冷笑幾聲,“怕是有人只希望我們到閻王那去。”

關同哦了一聲,“你發現幾波?”

“兩天前開始有第一波,現在發現三波,他們之間應該沒有聯絡。”

關同得意的搖著手指,“應該是四波才對,你的警覺性還是不夠高啊。”他做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鐵蛋不屑的呲了一聲,“我又不做強盜不做賊,不像某些人那麼心虛,睡覺都要睜著眼睛豎著耳朵。”

關同哼哼兩聲表示對這種含沙射影很不滿。

“不過我奇怪的是,他們為什麼不動手?雖然說這是官道,來往的車馬不少,不過這些應該不被他們在乎吧。”鐵蛋雖然喝了不少酒,眼睛卻依然亮如星,隨時會玩命的人,絕不會讓自己醉。

關同又拿出玉牌,“先動手的怕會被其他人坐收漁利,和我們來個兩敗俱傷後再被別人搶去,那豈不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頓了一頓,他繼續道:“況且他們應該猜得出我們還沒有破解天書,而他們也沒有把握破解,與其搶過來沒有用處,倒不如看看我們能做到什麼樣,所以,除了你這笨蛋,

沒有人會著急。”

“那這和我們趕路有什麼關係?難道我們就這樣走個不停,一直到你能發現手裡那東西的祕密?”

“因為有一個人,他也許能幫我們破解天書。”

“你說的是苟二?”鐵蛋迷惑不解,“可他人一直在江南,這馬車分明是奔塞外去的,欺負我不認得路不成。”

關同翻翻白眼,“我可沒說是苟二,也許苟二掌握了很多祕密,握著很多人的把柄,但是有些東西,他卻未必查得出來。”

“那你要找的高人是誰?”鐵蛋來了興致。“難不成是你的老相好?”

關同把玉牌收回懷裡,“託你烏鴉嘴的福,相好的現在來了。”

“你不是說他們不著急動手麼,還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這下好像打了自己的臉吧。”

關同搖頭。

“我只是沒想到,原來還真有和你一樣的笨蛋。”

如果是你,在攔路搶劫的時候會怎麼辦?

大喊一聲此山是我開?然後招呼弟兄們併肩子上,把喘氣的全部幹掉,把值錢的全部搶走?

這很顯然是土匪強盜的作風,而且,還是很低階的那種。

高明一點的當然要幾輛馬車一夾,把對方*停,然後下來十數個目光凌厲虎背熊腰的壯漢,各執兵器默不作聲,露出嚇死人的氣勢。

對付鐵蛋他們的這些人,用的就是這種高明的辦法。

官道雖然很寬,但是被他們這麼一弄,基本也就堵住了,行人勉強可以透過,車馬卻是絕對不行的了。

有急脾氣的剛要大聲喝罵,一看對方的架勢,立刻閉上了嘴,紛紛縮回車裡有多遠躲多遠,膽大的則偷眼往這邊瞧著,不敢作聲。

看來這氣勢的確震住了場面,美中不足的是,被震懾的好像都是一些不相干的人,而正主兒連馬車都沒下來。

就連趕車的馬,除了打兩下響鼻表示對被阻攔的不滿之外,連眼睛都懶得瞧這些攔路的傢伙。

氣氛有點尷尬。

按照他們的想法,自己一干人截住馬車之後,對方多少要有些慌亂,倉促的跳出馬車,然後雙方以江湖場面話

開局,再以己方勝利奪走天書為結果,只留下一地的血紅,來見證勇武和暴力。

可是,馬車裡的兩個傢伙竟然什麼動作也沒有。

難道暴病死在裡面了?

領頭的咳了一聲,打破這難堪的寂靜。

“在下血旗幫薛飛,還請兩位借一步說話。”他有些氣惱,聲音也抬高了一些。

沒有人從馬車上下來。

倒是有聲音傳出,“你說,他為什麼不乾脆衝上來搶,何苦搞這麼麻煩費這麼多口舌呢?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麼。”

“這你都不懂麼?這樣才能顯出他們的大俠的風範,證明他們是江湖中人,是懂規矩講道理的,和草寇是大大不同的,所以這個屁是一定要脫了褲子放的。”

“但他們做的事和草寇土匪沒有區別。”

“當然有區別,不是說過了麼,他們是脫了褲子放屁,草寇可不會這樣。”

“哦,原來脫了褲子放屁才能顯得更像大俠,受教了。”

薛飛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馬車裡的人明顯在調侃自己,這股窩囊氣實在讓人咽不下去。

“識相的馬上出來,否則......”

薛飛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對方已經出來了。

不過出來的不是人,而是一杆槍。

薛飛汗毛倒豎,猛地低頭扭身,以期避開這致命的攻擊。

然後他覺得有點不對勁,手下的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

馬車裡傳來哈哈大笑。

薛飛明白了,他的臉立刻漲得血紅。

原來,他距離馬車至少十幾步,車內人除了扔出手中的槍,否則絕對刺不到自己,而且那捉狹的傢伙只是刺出了半個槍身便停了攻勢,而薛飛卻因為停在丈外的長槍慌忙躲閃。

被人耍弄的滋味很不好受。

但是,看著收回去的長槍,薛飛覺得,如果剛才自己不躲閃的話,那槍就一定會刺中自己,不管距離多遠。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回有這種感覺,是因為對方的槍勢太強?

不過後背上的冷汗告訴薛飛,這次好像不該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