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 青城三代 劍氣二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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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 青城三代 劍氣二宗(一)
青城劍宗本是鄧鈞為了堵那白頭峰上魔教高人的嘴才立下的,他也不奢望這處道場有朝一日能名傳四方。有精怪記憶中的種種前車之鑑,除卻加深修為、達成長生這一期盼之外,旁雜事物他現下都不想多做理會。可說來畢竟身居掌教真人之位,如今寶藏寺一干僧人投來,他總不好將這安頓一事交由清虛子道人打理,只能親自去處置一番。
甫才踏出大殿門口不遠,正自思量著該如何作為的鄧鈞忽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子竟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巨力向上扯去。他不知是出了何種變故,忙要以心念驅使四尊黑神王跳將出來幫忙,那巨力卻又消失了。
這時鄧鈞轉睛四顧,卻見自家已然身處一片雲團之上,而云團四角各有一抱劍盤坐的白袍長者,俱都閉闔著雙眼,自顧吐納行功。
他心知定是中了這四位高人的手段,當前驚慌無用,便穩住心神環施了一禮,問道:“諸位緣何施展神通攝我到這雲臺上?”
這時,身坐東方一人猛地睜開眼來,雙眸之中精光迸『射』,隱約可見一道劍影印在瞳仁之中。他怒哼一記,聲勢如雷,身上白袍與腦後散發俱都如波濤一般鼓『蕩』了一下,旋即開聲喝道:“懶問幾多造化功,一念只寄劍丸中。”
南方一人亦自睜開眼來,同樣目**光,一股澎湃劍氣自囟門衝出,於頭頂三尺出盤旋了起來。他身材幹瘦,中氣卻不比先前一人那般強,只用平和聲音介面和道:“心沉生似谷底雪,意定直如崖隙松。”
西方一人目**光,將手中寶劍連鞘一拋,使其圍繞周身遊弋了起來,開聲道:“常取阻難當砥礪,臨危不屑做折衝。”
北方那人睜開來,目中卻未見精光、劍影,只有一串淚珠奪眶而下,一邊顫聲道:“太虛門下痴徒子,號作青城四銳鋒……”
東方那人忽地斥道:“落甚的淚!銳鋒,銳鋒——哭哭啼啼還談何鋒銳!”
鄧鈞先前被這四人唸詩的聲響、氣勢震懾了住,此時平復了心神,稍一回味,心頭咯噔一跳,暗道:“太虛座下痴徒子,青城山上……太虛……太虛……莫非是極樂童子李太虛的傳人?這怎地可能!不是說當年青城劍派已被崑崙派屠得只剩大大小小几只三腳貓了麼?怎還留下了這麼四個修為高深的?”
便在鄧鈞正自驚疑時,位坐東方那人咬牙切齒地看向他,開口說道:“紅袍小子,你且聽真,免得做個枉死鬼——我喚作魏不割,乃是青城劍派二代掌教李太虛之徒。”
南方那人狠狠瞪過一眼去,說道:“我喚作楚不劌,亦是極樂祖師之徒。”
西方那人將飛劍抓回手中,恨聲道:“你要記住——我喚作馮不肆。”
北方那人抹了一把眼淚,吐了口濁氣,緩緩言道:“我喚作陳不耀。”
聽到這裡,鄧鈞雖不知崑崙派為何會留下這四條漏網之魚不殺乾淨,卻已明白自家為何會被攝到此處,當下出言道:“你們可是恨我滅了青城劍派在世俗武林延續的名號?”
那四人齊聲應道:“不錯!”
位坐東方的魏不割又道:“當年白鹿子祖師立下道統,傳位與我師李太虛,其時仙流諸派無不知我青城劍派的威名。而後雖被崑崙派倚仗人多勢眾毀了道場,我派聲名威勢卻仍在仙流之中廣為傳頌。如今你這無知童子跑到青城山上滅了我派世俗末裔,竟又立下甚麼‘青城劍宗’,這卻衝犯了我等忌諱,留你不得!”
這魏不割雖未放出法力施壓,但只憑言語中的殺意,便叫鄧鈞身子都僵了起來。生恐被人盛怒之下立時殺了,他連忙鼓『蕩』法力穩住心神,喝道:“荒唐!你等既是太虛師兄之徒,又怎敢殺我?要欺師滅祖不成!”
費力喊出的一句話將魏、楚、馮、陳四人震得一愣,鄧鈞忙又施展心神傳念之術,將元屠劍術中的虛空藏劍、劍化流光等十幾路劍式分別傳了過去,邊道:“且看清楚我是法出哪家!”
那四人聽得眼前這童子自稱是已故師尊李太虛的同門師弟,先是一愣,旋即怒火衝頭,幾乎就要出手將其擊殺了;但又見他將傳來法術,便暫先壓下火氣,只看他還有何伎倆可用。
待得將那心神傳念之術送來的十幾路劍法一一體悟一遍,四人俱都坐不住了!
魏不割瞬息湊到鄧鈞身前,渾身顫抖著問道:“你到底是何人?與我青城劍派有何關係?”
楚不劌也自叫道:“真是本派御劍之法!”
馮不肆介面道:“更有兩式是師父未曾傳下的!”
陳不耀卻已連話都說不出了,只把手指著鄧鈞,嘴脣翕張不休。
鄧鈞心道僥倖:“虧是我自降輩分認那李太虛做了師兄,否則若把實話講出,言明我與白鹿子才是同輩的話,這四個王八蛋怕是連分說的機會都不給便將我『亂』劍分屍了去……”
藉著元屠劍術的根由與這“青城四銳鋒”扯上了關係,鄧鈞總算穩住了驚魂,只是謊話還需編個圓滿,於是他便強作鎮定模樣擺出了師長的架勢,斥道:“你等皆是煉氣修行之輩,心『性』怎地如此不堪?且都收聲,聽我講明事情原由!”
魏、楚、馮、陳四人聞言,也知方才舉止不妥,俱都帶著三分疑『惑』站到了一處,只等聽這童子“師叔”講話。
見計得逞,料定自家『性』命無憂的鄧鈞底氣又足了些,張口捏謊道:“當年我師白鹿子創下青城劍派,道統卻只傳了兩人——一便是太虛師兄;一便是我了。而我之所以聲名不顯,卻是因與太虛師兄理念不合,早早脫離門戶自去隱修了。”
“敢問……”陳不耀心有疑『惑』便來,但他仍不相信眼前這修為平平的童子真是已故師尊的同門師弟,便將師叔二字含糊跳過,問道:“敢問是怎個‘理念不合’法?”
面上扮出唏噓模樣,鄧鈞嘆道:“我認為師尊所傳的法門首重劍技,乃以奇詭多變稱雄,而劍氣不過是輔佐之物;太虛師兄卻認識當以劍氣為重,而劍招劍式只是旁枝末節。我倆各執一理相爭不下,最後竟……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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