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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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第223章
修仙之人最不缺少的就是時間,這點在景淵與聶辰身上自然也是適用的。不過自從那次見面之後,景淵就再也沒遇到過聶辰,不是他不想見——相反,他很想再與聶辰見上一面,只不過這位尊者似乎是在躲他昔日的師尊。
景淵迫切地想找到與命輪有關的訊息,可惜聶辰並不給他機會。鏡花水月有時會覺得自家主人太過急躁了。況且,命輪未必與聶辰有關係,不是麼?
“我相信我的預感。”對於鏡花水月的質疑,景淵淡然道:“說實話,對於這方面,命輪給的提示從來不會出錯。”
所以他才像是痴漢一樣追著聶辰不放,只是這孩子自從入了魔道之後就不可愛了,真讓他難過。
“你太急了。”鏡花水月皺眉:“這不像你。”
他太過急躁,甚至是暴躁。只是短短半年,他就走遍了聶辰曾經去過的地方,將聶辰接觸過的人都拜訪了個遍,但卻仍舊沒有找到一絲線索,小鏡子吐槽主人你的處變不驚真是被狗吃乾淨嚼碎了又吐了出來。
“我平日裡什麼都不做,你整天著急,如今我提起了幹勁,怎麼你卻反倒不喜歡了?”景淵揚眉:“況且,我們還呆在這裡幹什麼?”
雖說修仙乃至成神都是極為有趣的事情,不過每天看著一成不變的景象,他也膩了。
如此說著,景淵的心情卻莫名的低落起來。沐雨前些日子得了預示,恐怕不出一月便會渡天劫,而呆在掌門之位已有四百年之久的沐鈞已有天人五衰之像,恐怕等不到飛昇神界那天。待到沐鈞離世,繼承掌門之位的恐怕就是他的大弟子了,而他們幾個老傢伙,到時候退居幕後,便也沒什麼趣味了。
說實話,從最開始到現在,這幫老傢伙陪在他身邊的時候最長,只是修仙向來不在意時間,所以也就沒有太大的感觸,可是回頭想想,唯有在這個世界,景淵與原住民的隔閡才不是那麼深。畢竟說起年齡,一個個都是上百上千的老妖精,總比在其他世界看著一群小鮮肉強。只是隔閡到底還是有的,他沒辦法把這裡當成他的歸處,縱使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歸處在哪裡。
他去了阿湛的埋骨之處,給他斟了一杯他最愛的酒,然後倒在了他的墳前。墳塋前乾裂的土地被酒液浸溼,顏色比四周深了些許,倒是能看出來有人來過。阿湛孑然一身,雖說在漫長的時光中認得了許多人,但是沒人會在意他的死亡,只有景淵,會在這人死後給他燒點紙錢。
“你看。”景淵彷彿在自言自語:“沒有誰離不開誰,也沒有誰會永遠陪在另一個人身邊。”
“況且,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他才沒有像命輪前一個主人一樣去尋死,活著多好,活著可以思考,可以看別人因為生離死別而痛苦,更可以做自己想做的所有事情。
鏡花水月沒有說話,只默默站在景淵身旁。
“所以我不想留在這裡,太無聊了。”
聶辰不在,沐鈞要離開,沐雨要走,然後其他的師弟師妹都會一個個離他而去。而景淵與這些修仙者不同,他與此處的法則並不相容,簡而言之,他再強,神界也不會收他,他只能滯留在所謂的凡間,一直一直呆下去,直到所有熟悉的人都離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沒辦法接受這種結果了,因為他發現自己並不是很喜歡寂寞這種感覺。他現在很少穿白色的衣服,小鏡子說過,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裝什麼白蓮花?
景淵發現他居然無言以對。
他沉默地站在阿湛的墓前,身上的灰衣瞧起來十分樸素,讓他的氣質也打了幾分折扣,花白的發讓他看起來像是個遲暮的老人,就連平日裡挺直的脊背都有些佝僂起來。
他不懼怕生死,因為他不會死,他也曾經笑看別人的離去,但現在,對於阿湛的告別,他感覺無比恐慌。
“小鏡,你後悔麼?”
“說什麼話。”女子攤手:“沒有你的話,我又怎麼能看到這麼多美麗的風景?”
她彷彿是想到了什麼,賊兮兮湊到了景淵的身邊,潔白的手臂攬上了景淵的脖頸,道:“我記得你說過,刀刃是不可以有感情的,如果我有了身為‘人’的感情,你就會拋棄我。可現在,我覺得你後悔了。”
“是啊。”景淵坦然:“畢竟能陪我到最後的,也只有你了。我可不想跟一把沒有感情的刀一起孤獨終老。”
“你現在像是個小孩子。”鏡花水月嘟囔著。
“是啊。”景淵不動聲色轉頭就走:“你有意見?”
“啊……沒有沒有。”
二人談話的聲音漸行漸遠,只餘下地上的紙錢淒涼的打著轉。
而景淵又繼續四處尋找命輪碎片的訊息,但卻仍舊一無所獲。不過他倒是不像前一陣子那麼急了,因為他很快就要見到聶辰了。
這個機會來的很突然,或者說是很意外——最初只是因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首徒外出遊歷時被一個囂張的魔修少年砍了個神魂俱滅。小門派的掌門為了給徒弟報仇又殺了魔修少年,誰知這魔修少年身懷法寶,魂魄並未受損,就這麼飄回魔修的地界去找他師尊報仇了,正巧這少年的師尊是五尊者之一,所以那個倒黴的正道門派就被屠了個乾淨。
然後事情被斬情谷的谷主知道了,斬情谷知道後,崑崙與蜀山也知道了,繼而整個正道都知道了。
這是恥辱!魔修不把他們正道看在眼裡,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那他們就要討伐,要除魔衛道!
由此引發的正邪大戰,一觸即發。
事實上,這件事也只算是個引子而已。自從濯塵死後,魔道一直不太平,縱使聶辰讓他們的實力又增強了一點,但實際上,就算是魔修,對於背叛師門的人也是瞧不起的。他們頂多了因為聶辰的實力,而將鄙夷放到暗處罷了。故而本就不算鐵板一塊的魔道,分裂得越發嚴重了,在這個節骨眼上,魔修還敢給他們正道難看,那麼他們也沒必要為了所謂的平衡去忍耐。
那就打吧。
作為五尊者之一的聶辰肯定是要去打架的,而既然有聶辰,那麼沒必要去前方拼殺的景淵也想去湊熱鬧了。
畢竟這麼久沒看到自己的小徒弟,也該去聯絡一下感情了呢溫柔笑。
於是作為一個暴力輸出的聶辰在帶領自己手下小弟屠正道弟子的時候看到了不遠處孑然一身站立的景淵,表情瞬間從酷炫狂霸拽變成了日了狗一樣。
師……師尊!!!天啊他現在能逃跑麼?為什麼已經不問世事的師尊這個時候會站出來?一定是他在做夢!!
聶辰無比懷疑只師尊一人就可以把整個魔道滅個乾淨,老頭子什麼的不是應該坐鎮後方當個吉祥物之類的麼?為什麼還要上!戰!場!
自從上次被景淵罵了個狗血淋頭之後,他就越發不敢與景淵見面,這些年景淵一直追在他後面,他也不是不知道,但已經被罵的懷疑了人生的聶辰越發覺得景淵是對他徹底失望了,追上他也只是為了要清理門戶,故而他這些年練就了一身反追蹤的好本事,毫不誇張的說,他這些年簡直比會打洞的老鼠都會躲,只要是他師尊去過的地方,或者是即將去的地方,聶辰都會第一時間避開。
然而現在他與師尊打了個照面,想躲的話……好像有點不容易。
“沐青長老。”
他試圖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正常一點,雖然不至於酷炫狂霸拽,但至少要讓臉色在正常範圍內,語調有著讓人幾乎察覺不到的顫抖,素白的手掩在袖內收緊,寬大的袍袖遮住了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你是要阻止我?”
“顯而易見。”景淵輕嘲:“尊者想必是沒有睡醒,你要屠我正道弟子,我自然要阻止,不然還等你將我正道的小輩殺了個乾淨,我才現身麼?”
“不……”聶辰張了張口,表情微怔,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沉默了許久,他才漸漸放鬆了握緊的雙手,輕聲道:“撤退。”
“可是尊者?”身後有個小嘍囉有些不甘地湊過來,道:“他只有一人,我們就算一起上……”
“閉嘴!”聶辰猛地回頭,殺氣像是不要錢一樣鋪天蓋地向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嘍囉壓過去,他的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怒,就像是野獸的低吼:“他是我……他是沐青!我們所有人上去都不是他的對手!你想找死麼?”
景淵就這麼看著聶辰帶著他的手下離去,隨即低聲自語道:“不對勁……”
命輪清清楚楚地告訴他,這塊碎片與聶辰有關,上次樹林中偶遇也是如此,而今天遇到聶辰後,景淵卻不敢確認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岔子?”碎片是聶辰的隨身物品麼?難道是今天他沒有帶出來,或者是那東西給了別人?
“對了。”
這時,小鏡才開口打斷了景淵的思緒:“聶辰今日的武器,不是他的隨身佩劍。”
“這樣麼……”
難不成,那把劍與命輪碎片有關聯?
命輪這傢伙,自己身上的東西都不知道在哪裡,也是夠沒用的了。
今天阿殊夜班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 看看能不能在值班室擼一章 大家元旦快樂~明年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