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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穿越]那些被遺忘的

聖盃戰爭,實際上就是一場無聊的遊戲罷了。

到現在,caster組和berserker組已經退出,名為蘭斯洛特的berserker現在屬於言峰綺禮。1ancer組敗落已經成了定局————衛宮切嗣雖然對言峰綺禮和景淵表示苦手,可虐起肯尼斯這種正統的魔術師無壓力。

更何況,魔術師先生還要他深愛的女人,那個女人卻愛著他的servant,真是狗血得徹底的三角戀,天知道1ancer是不是個基佬,到底愛不愛著他的主君呢?這是個很嚴峻的問題。

景淵表示總這麼想歪真的不是什麼好現象,他是個有節操的人,真的。

因為處於聖盃戰爭時期,遠坂家前家主的葬禮和言峰璃正的葬禮合在了一起舉行,由職業為神父的言峰綺禮為他們送上最後的悼詞。

兩位老人已經退出了歷史的舞臺,曾經的他們也輝煌過,如今卻只是兩具冰涼的屍體。景淵為他們送上了一束花,然後轉身離去。

遊戲已經進行到了現在,有退出的、也有一直堅持到現在的。景淵表示,作為一個看客,他還是安靜一些比較好。

言峰綺禮在辦完葬禮後繼續追著衛宮切嗣,期間圍觀到了1ancer和肯尼斯的死,估計肯尼斯的未婚妻也沒法活下去了,畢竟傷得很嚴重。那之後,一直在追逐中的神父將銀的人造人女士抓到了手————那是衛宮切嗣的妻子,更是聖盃的容器。

她是為了聖盃而生的,褪去了屬於人類的外殼後,她只能變成一個杯子。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一向是悲哀的產物,可是衛宮切嗣卻不知道為什麼,娶了一個註定要走向死亡的人造人,生下了他們的女兒,縱使那個小小的生命也註定要走向這樣的道路。

愛麗絲菲爾一直堅信聖盃戰爭的勝利者屬於衛宮切嗣,她也堅信,自己的女兒不會走上和自己一樣的道路,所以她固執地將孩子生了下來,固執地認為自己會是一個普通的母親。

可惜,這一切只是假象而已。

言峰綺禮躲在曾經屬於caster組的地下下水道里藏匿,沒有人認為他會來到這種地方,衛宮切嗣已經和久宇舞彌兩人分別在冬木市的兩個重靈地藏匿,另外兩個能夠召喚聖盃的地方也採取了相應的措施。他們沒有想到言峰綺禮沒有選擇來這兩個地方解放聖盃。

言峰綺禮考慮到了方方面面,甚至考慮到了他那仍舊沒有任何行動的老師,不過老師曾經說過,他只是個遊戲的圍觀者而已。

言峰綺禮決定,和老師不同,自己還是做個參與者比較好。

景淵仍舊呆在自家的宅子裡,充分體現了一個宅男的素養,英雄王無奈地看著自己的master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表示他很頭疼。

“喂,時臣。”英雄王毫不客氣地將屬於景淵的藏酒收歸囊中,仰頭說道:“你的弟子已經將聖盃的容器弄到了手,怎麼?你不急?”

“當然不急。”景淵很意外吉爾伽美什會問這種問題————英雄王對他的態度一直不是很好,只礙於實力的差距和master和servant之間的制約才沒有真正與他翻臉,如今居然好心提醒他?真是不容易。

“綺禮是個好孩子,我完全不擔心他。”景淵如是說:“王,你知道如何才能藉助聖盃達到世界之源麼?”

“哦?”吉爾伽美什很好低表現出了疑惑。

“聖盃的降臨並不是不需要任何代價的。”景淵解釋道:“如今已經有四位英靈迴歸到了英靈座,只剩下你和saber還有rider。”

“時臣你是不相信本王?”吉爾伽美什揚起了下巴,拉長了自己的語調:“本王一定是最後的勝利者,至於saber那個小姑娘,也是註定要屬於本王的!”

這是一種近乎於狂妄的自信,甚至可以說是自負,但吉爾伽美什說出來卻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讓人忍不住側目。

“這不是重點,王。”景淵好脾氣地解釋道:“重點是,聖盃降臨後,如果想要經由他連線世界之源的話,需要的能量就是七位英靈,你懂我的意思麼?”

意思就是,想要找到所謂的根源,就必須結束所有英靈的生命,包括saber,包括archer。

“哦?”吉爾伽美什眯起了眼睛,意味不明地輕哼了一聲:“那你背後的那隻不知名的英靈呢?也需要去死也能達成你的願望?”

他似乎是並不在乎自己最後也要‘死亡’的事情,或者說,這也是一種自信。自信自己仍能存在於世,也自信他的master不會卑鄙到用令咒令他自殺。

景淵的面色柔和了一些:“烏爾自然不需要死,他是不同的。”

和你們相比,他是不同的。

如果他讓烏爾自殺,第四十刃會毫不猶豫將自己的刀送入自己的身體內,不過景淵並不想這樣,對於忠誠的屬下,他的態度一向很不錯。

“那我就期待著最後的結局,時臣。”吉爾伽美什冷哼;“最好別讓本王失望。”

讓王失望的罪過,可是不可饒恕的。

景淵淡定望著吉爾伽美什消失的地方,眼神微動————也許很快就要結束了,真是一次無趣的遊戲。

身後一個看起來有些透明的魂魄在大聲吵嚷:“時臣,你究竟把我怎麼樣了?!!”

景淵頭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話:“不想魂飛魄散的話,就安靜下來。”

“間桐雁夜。”

現在的情況其實很有趣,景淵並不喜歡英雄王,或者說他喜歡的只是英雄王的身材而已,所以他並不在乎吉爾伽美什去了哪裡做些什麼————甚至吉爾伽美什去和言峰綺禮合作他都沒有在意。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明明已經改變了許多,但是事情還是以原有的軌跡向前走去,甚至於衛宮切嗣認為言峰綺禮已經幹掉了他的老師,將吉爾伽美什變成了自己的servant。

真是無比諷刺。

景淵去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們,兩個孩子在摺紙鶴,葵在一旁笑得溫柔。景淵走上前去,如同多年前兩人結婚的時候那樣,在女子的額上落下一吻。

他不愛她,對於他來說,她只是個熟悉的陌生人。

可是,那兩個孩子身上有著兩個人的血脈,那是一種很玄妙的聯絡,讓人著迷。

“時臣?”葵疑惑地抬頭:“有事麼?”

“要結束了,葵。”他難得地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不需要等太久了。”

凜跑了過來,抬頭疑惑地望向他:“那父親,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逛街,去遊樂場了?”

櫻的眼神也充滿了期待。

兩個孩子為了安全已經很久沒有出去了,他們正是活潑的年紀,卻只能每天呆在家。

“很快了。”

轉身,離開。

葵的面色驀地變得蒼白————為什麼,她彷彿要失去了什麼一樣?心好空……好難受……

“時臣!”她忍不住叫住了自己的丈夫:“你……”

“怎麼了?”景淵回頭。

“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吃晚飯。”

葵笑著說。

“……啊。”

善意的謊言可以讓已經驚慌失措的女子變得心緒平和,葵一直堅信著自己的丈夫是不屑於說謊的,他說自己能夠回來就一定會回來。

言峰綺禮來到了第四重靈地,位於市中心的冬木市民會館。

愛麗絲菲爾——聖盃的容器正躺在高臺上,面容安詳,如同睡著一般。

衛宮切嗣透過使魔傳遞的訊息知道了言峰綺禮來到了這裡,手掌握緊後鬆開,也步入了屬於他的戰場。

archer已經去狙擊rider,而地下倉庫,彼此屬於宿敵的兩個人即將會面。

————主使我的靈魂甦醒,請以真主之名引導我走向正途。縱然我在死亡的幽谷漫步,也不懼怕魔鬼,因為真主與我同在。

衛宮切嗣,他的宿敵。

————您的杖與鞭撫慰兩位我,您在我的仇敵面前為我設宴,在我的頭上敷油,漫溢的福杯必將使恩惠永伴我身。

火焰已經燃起,兩個男人緩緩從兩端步入地下倉庫,那是他們的角鬥場,屬於神父和殺手之間的決鬥。

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兩人算是仇敵,宿命中的仇敵,有沒有景淵這個人都無關緊要。

高臺上的愛麗絲菲爾逐漸褪去人類的外殼,緩緩變成了外表鍍著金色的杯子。

saber急匆匆地趕過來,目瞪口呆地望著已經消失了的愛麗。

archer站在高處,猩紅色的眸子盯著一臉絕望之色的女騎士,眼中帶著幾分興味和勢在必得的掠奪之色。

就在幾分鐘前,archer親自將rider送回了英靈座,用他的ea。

景淵和烏爾奇奧拉隱藏了自己的身形,饒有興致地看著杯子裡盛放著的汙穢。

“快結束了,烏爾。”景淵微笑:“很可惜,遊戲很無趣,比我想象中的更無趣。”

“藍染大人。”烏爾開始腦補:快結束了→他要回虛圈→藍染大人貌似是不想回去的樣子→不要啊……

“相信我吧,烏爾奇奧拉。”景淵摩挲著手中的長刀,語氣溫柔繾綣————那是獨屬於景淵的溫柔:“無論是你我,還是銀和東仙,都不需要等太久。”

聖盃戰爭,終於進入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