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人心叵測 第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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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人心叵測 第一節
羊牧野等回到歸元劍派,那駝背管家張常迎上來道:“小姐,公子,你們回來了。”公孫婷問道:“張叔,我爹呢?”張常道:“小姐,老爺送花大夫夫婦出城去了。”羊牧野吃驚道:“你說什麼,我爹孃走了?”
張常頷首道:“花大夫聽江南來的朋友說,長江突然氾濫,淹沒了不少村莊。現在霍亂和瘟疫到處肆虐,死了不少人。花大夫懸壺濟世,心繫蒼生安危,所以不及跟你們道別,便起身回江南去了。”
花弄影急道:“牧野哥,咱們快去送送爹孃吧!”羊牧野應了一聲,正欲離去,公孫婷忽然道:“馬廄裡有馬,你們快去吧!”
“不用了,賢侄。”羊牧野和花弄影正欲動身,卻見公孫伯已經回來。羊牧野忙迎上去問道:“世伯,小侄爹孃可有留下什麼話?”公孫伯笑道:“你爹孃急著回去救人,只囑咐要你兄妹好生留在我家,陪婷兒習藝。”
羊牧野嘆道:“只可惜與爹孃相聚短暫,尚為盡孝道,便又分離。影兒,咱們還是回家幫爹孃吧!”花弄影貪玩,聽說要走那裡肯依,一個勁搖頭道:“爹孃去得甚急,連道別都來不及,可見並無帶咱們回去的意思。況且爹孃已同意咱們留在汴京,幹嘛還要走呢?”
公孫伯拉著羊牧野和花弄影笑道:“二位賢侄就好生呆在世伯這裡,世伯或許還有用得著你們的地方。”
何志宇道:“是啊!三弟,你兄妹就安心待在歸元劍派吧!說不定師父一高興,還會傳些本事給你們呢!”公孫婷幽幽道:“就當是自己家一樣好了。”
羊牧野心想道:“公孫世伯與義父交情篤厚,現在尚有病在身,而天龍幫又步步為營,若不留下來幫忙,卻也說不過去。何況公孫小姐情深意重,我又怎捨得離她而去。”他拿定主意,當即應道:“那好吧!我兄妹就留下來助世伯一臂之力好了。”
眾人皆大歡喜,自是不再話下。
次日拂曉,東方剛泛起魚肚白,雄雞尚在睡夢中,羊牧野卻已起身,趕往大相國寺。此時城門尚未開啟,羊牧野來到城牆下,隔著三丈多寬的護城河,眺望著十數丈高的城頭。他心知再好的輕功,也不可能一下跳上城頭,不免有些心焦起來。
“三弟,我來助你一臂之力。”羊牧野一轉身,卻見王懷志揹著張硬弓,腰間繫著捆麻繩,不由欣喜道:“大哥,你怎麼也來了?”王懷志取出支虎頭彎鉤箭,將麻繩拴在其尾部,說道:“大師效法黃石公考驗張子房,從而試探你的心智和耐性,我知你必會早來,而城門要辰時才開,你定然會受阻,所以便在此相候了。”
羊牧野感激道:“大哥有心了。”王懷志淡淡一笑,彎弓搭箭朝城頭射去。那虎頭鉤呼嘯而去,一下扣住了牆頭青石。王懷志拉了拉,感覺穩當了才道:“其實我也是有求於大師,才順便賣了個人情給兄弟。事不宜遲,咱們上吧!”王懷志將麻繩尾端系在樹幹上,當先攀爬了上去。
“想不到大哥還精通箭術,真不愧是將門虎子。”羊牧野讚了一聲,跟著爬上麻繩,與王懷志同朝城頭攀去。王懷志邊爬邊道:“家父最擅長的就是騎射,他常常以神箭養由幾、飛將軍李廣為榜樣,來勉勵我學騎射。”
羊牧野感嘆道:“難怪大哥箭法如此精湛。咿!你看那人……”他就像是發現什麼奇景般,指了指城牆。王懷志抬頭看去,只見一個滿頭白髮,一身遊牧民族打扮的胖老頭,手腳就像長有吸盤般緊貼城牆,如壁虎一樣遊走如飛,從牆腳徑直爬上了城頭。
王懷志驚歎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壁虎遊牆功’?”那胖老頭爬上城池,便指著繩上二人捧腹大笑,跟著竄到虎頭彎鉤處,抓住麻繩用力一搓,那麻繩頓時一陣亂顫。羊牧野二人險些把持不住,跌下繩去。
胖老頭見狀又是一陣大笑,並得意道:“你們這兩隻尿炕的小螞蚱,爬不上城樓就想出這等蠢辦法,還是回家練練再來吧!”王懷志氣惱道:“你這老頭,無端生事,究竟是何道理?”
“喲呵!你這小螞蚱嘴巴還挺利索的嘛!可惜光靠嘴巴是沒用的,還是省點力氣回家吃奶去吧!”胖老頭抓起虎頭彎鉤,在空中猛甩了幾下,隨即哈哈笑道。王懷志二人吃不住甩動,先後跌入護城河中。
王懷志嗆了口水,狼狽不堪地爬上岸來,正要破口大罵,卻哪裡還有胖老頭的蹤影。羊牧野抖了抖溼漉漉的衣裳,苦笑道:“算了大哥,誰叫咱們技不如人,受此羞辱也是活該。”王懷志憤憤不平道:“這老傢伙實在過分,咱們並未招惹他,卻徒遭羞辱。下次若再遇到,定要討個說法。”
羊牧野嘆道:“我看這位前輩生性怪癖,要是再遇上,少不得又要遭其戲謔。此事押後再說,還是先去見大師要緊。”王懷志啐了口唾沫,撈起虎頭彎鉤箭,重新射上城頭。誰知虎頭彎鉤箭剛上城樓,又被拋了下來。
王懷志勃然大怒,咆哮道:“老匹夫,我兄弟並未招惹你,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我倆?”只聽城頭上傳來那胖老頭的聲音道:“有本事的人,是不怕折辱的。上不了城池,只能怪你等學藝不精。”王懷志賭氣道:“我偏不信這個邪。”說著再次拾起虎頭彎鉤箭,對準城池另一邊射去,其結果可想而知。
王懷志還想再射,卻被羊牧野攔下道:“讓我來。”說著朝城頭抱拳道:“老前輩,我兄弟真有急事進城。還請您老人家行個方便,放我二人進城去吧!”
胖老頭道:“你這小螞蚱沒性格,遭人羞辱還這般禮貌,不是我老頭兒喜歡的型別。要上城樓其實也不難,只要你倆去弄些酒菜來,讓我老頭兒吃飽喝足,或許可以考慮放你們一碼。”
王懷志氣得肺都要炸了,怒吼道:“天下間怎會有你這種蠻不講理的老頭,好說歹說都不行,你究竟意欲何為?”胖老頭笑道:“講理靠的是本事,你倆若有本事上來,再跟老頭兒講理不遲。”王懷志哭笑不得,氣餒道:“現在怎麼辦?有那老傢伙在上面,咱們決然上不去。”
羊牧野著急道:“這老前輩分明是有意為難咱們,只是時間不等人,看來得另尋辦法了。”王懷志黯然道:“其實守城的兵頭我認識,只是時間尚早,不想打擾他們歇息,所以才想出這麼個辦法來的。”
“事不易遲,咱們去敲城門吧!”羊牧野幫王懷志收起麻繩,隨即朝城門飛奔而去。那胖老頭久不見動靜,探出頭來一看,哪裡還有倆人蹤影,不由懊惱道:“這兩隻小螞蚱不經玩,居然偷偷溜走了,實在是沒勁透頂。唉!不是說汴京城裡多才俊嗎!怎麼竟是些沒用的傢伙,看來有得好找嘍!”
王懷志敲開城門,謝過兵頭,與羊牧野直奔大相國寺而去。待二人來到大相國寺時,天色已轉明。羊牧野暗叫不好,快步趕到“清心齋”,卻見柴門早已敞開,苦海正端坐於廳堂裡相候。
兩人慌忙上前參拜道:“弟子參見大師。”苦海微睜雙眼,見二人渾身溼漉漉的,不由搖頭道:“至道無難,唯嫌揀擇。但莫憎愛,洞然明白。毫釐有差,天地懸隔。違順相爭,是為心病。莫逐有緣,勿住空忍。法無異法,妄自愛著。宗非促延,一念萬年。信心不二,不二信心。事不過三,切勿再犯。”
二人聞言暗暗叫苦,奈何縱有千言萬語,也是無處述說,只得拜別苦海,黯然出了“清心齋”。王懷志越想越氣惱道:“都是那老匹夫,害得咱們又白跑一趟。”羊牧野嘆道:“也怪咱們準備不足,沒有預計到突**況。小弟想今晚索性不回去了,就呆在城裡等到明日再來。”
王懷志頷首道:“這樣也好,就讓大哥陪你在城裡過一夜吧!”兩人漫步街頭,閒聊南北,不覺來到龍津橋上,卻正好遇上“搏命十三梟”的老大薛馗。
薛馗一見王懷志,忙迎上來道:“王兄弟,盟主正四處尋你,想來定是有要事交待。”王懷志只得對羊牧野道:“三弟,師父傳我有事,只好先行告辭了。”羊牧野頷首道:“大哥請便。”王懷志也不多說,當即隨薛馗而去。
太行雙雄來到“猗園居”,向尤夢盈稟報道:“夫人,那瘋婆子已經放出去了。”尤夢盈頷首道:“很好,你倆立刻去稟告盟主,要他吩咐王懷志去找。還有,其他人都安排好了嗎?一定要做到天衣無縫。”
殷老大應道:“夫人放心,都安排妥當了。”尤夢盈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得意道:“一隻老虎如果沒了爪牙,你們說會怎麼樣?”殷老二掄著拳頭嘿嘿笑道:“無牙的老虎便是病貓。”尤夢盈輕笑道:“我倒要看看這隻病貓還能威風多久,你們去辦事吧!”太行雙雄領命而退。
尤夢盈攏了攏頭髮,眨著秋波明媚的雙眼,斜倚在躺椅上,蘭手中拈著塊黃色繡帕,輕輕抹著粉腮道:“你可真行,為了引誘別人上鉤,竟然連自己的孃親都用上了。你的事情我已安排妥當,不知我的事情你辦得如何了?”
一個蒙面人由屏風後轉出,摟住尤夢盈柔聲道:“放心吧!你那李代桃僵之計,我早已安排妥當,只等你打通官府,自然水到渠成。”他見尤夢盈繡帕上繡有“落英”二字,於是捉著尤夢盈的柔夷,伸到鼻前嗅著問道:“落英?難不成你除了我,還有其它入幕之賓?”
“哼!除了你這狼崽子,還有誰敢偷武林盟主的女人。對了,你爹今日搞了個玉女宴,特地犒勞幾個盟友。你恐怕也沒嘗過,在女人身上用餐是什麼滋味吧?想不想去試試?”尤夢盈捋著雲鬢,妙目斜睨道。
蒙面人冷笑道:“我這老爹還真會享受。如果讓他坐了天下,恐怕比隋煬帝更加荒**。”尤夢盈笑道:“你爹這人向來有魄力,敢想敢做,且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你雖有心機,但在許多方面,卻還比不上你老爹。”
“是啊!爹常教導我無毒不丈夫,做事要果敢不計代價。不過說句心裡話,我爹得不到的東西,或許我可以得到,你信不信?”蒙面人拿臉貼在尤夢盈秀髮上,顯得信心十足地道。
尤夢盈嬌笑道:“哎喲!我的小心肝,你連老孃都得到了,還想得到什麼呀?”蒙面人嘿嘿一笑,不置可否地道:“你還沒告訴我,這落英究竟是那路神仙?”尤夢盈發嗲道:“你真討厭。落英不過是個詞意,何以惹得你如此猜忌。若是我再繡上其它詞彙,你是不是每個都要刨根問底?”
蒙面人吻著尤夢盈烏黑的秀髮,嘿嘿笑道:“是我多心了,你只管等訊息吧!”尤夢盈訕笑道:“那老孃就拭目以待,看你小子還能耍出什麼花頭。”
王懷志隨薛馗匆匆回到天龍幫,卻在“虎嘯堂”外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只見大堂門前橫躺著二十個下人,宛如一條柔軟的地毯。丐幫幫主楊應舟,崆峒派掌門人肖伯雄,點蒼派掌門人黃火青,烈陽教教主仇四海,寒月宮宮主葉雪瑩等人紛紛從人身上踏過,大步走進“虎嘯堂”。
“師父怎能如此作踐下人,實在太過分了。”王懷志大為震怒,正想上前質問,卻被朱睿拉住道:“你現在看到的並不算什麼,還有更震驚的場面呢!”
王懷志濃眉倒豎,吃驚道:“還有更沒人性的嗎?”朱睿感嘆道:“普天之下恐怕已經沒有人,比熊天霸夫婦更會享受的了。你自己進去看看吧!”王懷志一臉疑惑,於是來到視窗探頭往裡一看,不由整個人都呆住了。
只見每位賓客身前的桌案上,都橫躺著一名赤條條的少女。這些少女不過十六七歲,面板如羊脂凝玉般白皙滑嫩,且一個個身段豐盈,品貌出眾,讓人一看便心生喜愛。每個少女的關鍵部位都擺放著各色菜餚,且經過精心設計,無論造型還是顏色搭配,都與少女的**相得益彰,彷彿一件華麗考究的衣裳。
少女身邊放有鸚鵡杯、蓬萊碗,抱琴鍾等器皿。一隻只大觥裡也盛滿了陳年佳釀,隱隱飄出陣陣酒香。熊天霸面色紅潤,得意地招呼道:“諸位以為,本座的玉女宴如何啊?”
仇四海興奮道:“盟主就是盟主,連享受的方法都高人一等。”楊應舟用舌頭添著少女乳峰上的菜餚,當露出那枚圓潤的“櫻桃”時,不由色眯眯地道:“盟主這法子真是一舉兩得,既享受了美味,又飽餐了秀色。嘿嘿!屬下回去後,定要專門找幾個小妞來侍侯。”
黃火青一個勁地撫摸著身前少女的玉體,弄得那少女面紅耳赤,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少女的呻吟,又惹得黃火青慾火中燒。他再也按奈不住心癢,於是猴急道:“啟稟盟主,不知用完餐後,屬下可不可以……”說著手上比了個猥瑣的動作。
熊天霸哈哈一笑,淡然道:“這幾個妞就是專門預備給各位享用的,廂房已經準備好,飯後儘管自便。”葉雪瑩畢竟是女人,有些不習慣這種氛圍,面露鄙夷地道:“瞧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吃飽了就想玩女人。可憐我一個婦道人家,卻在這裡陪著你們瞎折騰,真是荒謬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