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一章 書記打賞

第一百九十一章 書記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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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書記打賞

次早陽光溫馨,晨風浪漫,臥室紗簾半掩,一片旖旎。

豪華的法式圓形大床,被褥春意濃濃,混雜的體香和餘溫隱隱沁出,暗示昨夜的混亂,一男子屁股朝天,**俯躺,正享受兩位絕色美女的溫柔服侍。

不要誤會,不要瞎想,這不是多劈現場,是慘遭家法的小蝦,在接受兩位嬌妻上藥。

雖然上藥不是異端,同樣昭顯夫妻恩愛,可畢竟不比床笫活動,只他一人沒穿衣服。即使有類似狀況,也多是美女面對衣冠整齊的男子,反過來,儘管是上藥,可如此面對兩女,徐蝦享受同時,仍有被**的感覺,多少有點不自然,兩女不知他大男子主義心理,心疼地塗了又塗,好象塗的是阿三神油,塗完就會立刻見效。

林安安還不忘氣憤紀若敏,不時投以憎怒的目光。紀若敏癟著小嘴,悔恨莫及,象個犯錯的小學生。

兩女一塗沒完,徐蝦忍無可忍,回頭道:“兩位女王,差不多行了,你們想看我光屁股,不有都是機會?”

林安安恨恨把藥收起,沒好氣道:“讓人打那樣還沒臉,真沒見過你這樣的賤皮子。”這話表面說小蝦,顯然是衝紀若敏,可卻在小蝦屁股上狠狠掐一下。

紀若敏急了:“你有病,明知他這樣還掐?”

林安安不客氣道:“憑什麼你能打不能我掐?你老公了不起?還是我帶大的呢,憑什麼你說打就打?”

一場家法,兩女明顯換位了,沒完沒了的成林安安。

紀若敏心裡有愧,無言以對,委屈十足向愛人求助。

徐蝦嘆口氣道:“事都過去了,你就別吵了,快幫我把褲子穿上。”

林安安拿他沒辦法地嘆一聲,沒再說什麼。兩女一起動手,為他穿上褲子,扶他坐起,林安安還拽個枕頭,墊他身後。

小蝦雖被抽好幾抓撓,但沒想像那麼重,畢竟是自己男人,紀若敏下意識下,必然有所保留,而且抽的是屁股靠上的部分,直著身,不碰堅硬東西,還是可以坐。

三人坐定,徐蝦一左一右擁過兩女,對林安安道:“我不說了,只要你們和諧,我吃點苦沒什麼,你們倆要不好,我可生不如死了。”

林安安稍顯不自然道:“我們平時都吵慣了,又不是真吵,就你瞎聯絡,上綱上線的。”

徐蝦道:“我知道你們不是真吵,可若敏正難受,你就不該說了。你平時對人最貼心,這點道理不懂?”

林安安瞧紀若敏一眼,沒吭聲。她對人貼心不假,但這是在不傷害小蝦的前提下,越過這條線,就另一回事了。

紀若敏得到愛人倚仗,重重對林安安一哼,感激地偎進愛人懷抱。

徐蝦理解林安安心情,當初林安安不想他和紀若敏在一起,就下過簡單粗暴的結論,不管紀若敏有多少可愛之處,這場家庭暴力,已經證明林安安的先見之明。又道:“事情都過去了,若敏也說以後不打了,你就別不依不饒了。”

林安安嘆息一聲,沒再多說。

紀若敏轉開話題,想起一事道:“老公,昨天忘告訴你了,我要上班了。”

徐蝦道:“腿還沒好利索,怎麼上班了?”

紀若敏道:“也沒什麼大事了,擱哪都是待著,再說快半年了,事挺多的,馬上七一,還要整理先進黨員材料,我一想還是去吧。”

徐蝦笑著轉向林安安:“看我老婆多厲害,啥榮譽都不落,又當先進黨員了。”

林安安嗔目道:“可惜沒先進悍妻,要不肯定第一個當選。”

紀若敏美眸一揚,沒理她挑釁,而是道:“老公,我估計你也能當,沒準還是全市的。”

徐蝦訝道:“你怎麼知道?”

紀若敏道:“你和陳妍那事,幫公安局破獲一起重大罪犯團伙,局裡已經決定給市委發通報。”頓頓顯出一絲不爽,又道:“你又成天給曲書記拉皮條,正趕上七一,他肯定能給你個先進黨員,說不定還能讓市委授予你榮譽稱號呢。”

徐蝦恍然大悟,一想還真有可能,笑道:“不管拉誰皮條,還不是借我老婆光?要不是你,公安局能給我發通報嗎?‘重大犯罪團伙’,那幾個豬頭也配?”

紀若敏得意洋洋翹嘴:“你知道就好。”

徐蝦在愛妻臉蛋親下,微笑道:“我還用現在知道嗎?你都把親妹妹送我了,還和安安跟我一起山劈,上哪找你這麼好老婆去?”

紀若敏又醋起來,狠狠掐他肋下:“臭無賴,還有臉說?找到你,我都虧死了。”

林安安也忘去不滿,露出感激溫婉的目光。

徐蝦嘿嘿一笑,擁過林安安道:“安安,快過來,一起感謝感謝若敏。”

林安安會意,玉容微暈,但沒猶豫,撮起美脣,和小蝦一起湊向紀若敏。

紀若敏輕嗔一聲:“討厭。”亦撮起小嘴,向兩人迎去。

明媚的晨曦裡,三人美美親個嘴,不快盡在一吻中融去。相比和諧幸福,兩女那點不同意見,又算什麼?

◇◇◇◇◇吃過早餐,徐蝦不顧兩女勸阻,執意去上班了。

夏楓兒一事還有個小小的收場,他還沒忘,更重要的是,曲書記還等他回信兒,哪能這時候不上班?

忍受腰臀疼痛,徐蝦痛苦地開車,按夏楓兒發來的地址去她家。

小蝦這輩子就受過兩次皮肉之苦,都是拜悍妻所賜,看來還真是註定。不過他還是祈禱別有下一次,這種滋味真不好受。

一路趕到,徐蝦沒上樓,給夏楓兒打個電話,就在車裡等。

時間不大,夏楓兒裹條紫色風衣,鬢雲微灑、意態慵懶地出來了,顯然剛睡醒,或剛起床,殘存的睡意讓她特有的醉眸更加魅惑。

徐蝦禮貌地下車。

夏楓兒掏出一大信封遞他,裡面又厚又重一疊,好象照片一類的東西。

徐蝦接過問:“這什麼?”

夏楓兒輕嘆道:“這是我第一次跟他出門,在九寨溝照的照片,還不是用數碼,是用普通相機照的。當然他不會在乎,但知道我很珍惜。你把這個給他,他就會明白我想通了。”

徐蝦點點頭,瞧她一眼問:“我能看看嗎?”只是給自己個更合理的方式,即使不問,他也會看。

夏楓兒雙手插兜,無所謂地聳聳肩。

徐蝦當場抽出,簡單翻看。照片上的夏楓兒非常年輕,不僅俱備魅惑,還有少女的甜美嬌羞,很多照片、尤其是合影,格外小貓依人、羞赧幸福,估計不僅是第一次出門,還是在九寨溝那個人間仙境,被曲書記奪走身體。

夏楓兒露出溫婉緬懷的神情,歪頭道:“那時候我多年輕,剛畢業一年,還是小姑娘呢。”

徐蝦迅速把照片收起,抬頭道:“樂觀的人不看過去,豁達的人不問未來,還是多看看現在吧,你現在也非常年輕,比那時候更魅力四射。”

夏楓兒感激地對他笑下。

徐蝦又道:“我走了,你上去吧。”

夏楓兒欲語還休:“不上去坐坐?我特意煮了咖啡,時間還早,喝一杯再走吧?”

徐蝦苦笑道:“還是算了。”又壓低聲音道:“你要知道我昨晚的遭遇,就算我想上去,你都不會讓我上去。”

夏楓兒閃出奇怪的電光:“怎麼了?”

徐蝦見左近無人,低聲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神祕地轉過身,拽出襯衫,又抻著褲腰,露出腰際抽痕邊緣,正是最狠一抽的頂部,高高腫起,青而發紫,煞是恐怖,還有藥味透出。

夏楓兒驚了,張大美目,電波不放道:“怎麼搞的?”

徐蝦把襯衫掖回,轉回道:“昨晚我好心幫你,回家讓我老婆打了,就你一個人知道,千萬不要跟別人說。”

夏楓兒倒抽涼氣,絕難置通道:“那你還跟她在一起?”

徐蝦嘆道:“有什麼辦法?一物降一物,我就被她降住了。”拍拍她肩肘:“我走了,好好找個人,以後好好生活。”轉身去了。

讓她看傷痕,不是不上樓那麼簡單,是斷她念頭,讓她放下包袱,全身心面對未來。

夏楓兒表情依依,心疼又不捨地望著他上車。

徐蝦對她揮下手,在早晨的陽光裡挑個頭,一陣風地去了。

夏楓兒直到他拐出小區,才望望頭頂的朝陽,自嘲地撇撇嘴,搖著頭返家。

◇◇◇◇◇來到單位,徐蝦進樓途中,有意在停車場逡巡一番,確認曲書記的車在,直奔九樓,去給曲項安報平安。

副書記辦公室,不僅曲項安在,高凌波也在,正虔誠驕傲地點頭,聽曲項安做指示。曲項安見小蝦來了,指指一旁的沙發,示意他等一會,不緊不慢繼續。

徐蝦對高凌波點下頭,但沒坐,站在到一旁靜等。

曲項安很快交待完,把高凌波打發走。

高凌波對小蝦頷首示意,不情願地去了。小家子氣的他,雖然已經和小蝦和好如初,但見主子和小蝦密談,不讓他聽,還是有點不舒服。

辦公室只剩可以談任何事的兩人,曲項安又指沙發,同時轉過椅子,一臉溫和地和小蝦面對。

徐蝦這才坐下,彙報道:“書記,我去完了,已經跟她說通。”

曲項安驚喜更意外道:“這麼快?你怎麼說的?”

徐蝦道:“我是她粉絲,總看她節目,覺得她有點過於入戲,太過熱衷螢幕上那些情感故事,所以總不知不覺幻想,我就從這方面入手。”

曲項安眼一亮,另眼相看道:“你這個切入點很對,這點我也發現了。”又嘆道:“夏楓兒這人還是不錯的,年輕、有能力,成績也目共睹,就是什麼事都過猶不及,這就不好了,你說是吧?”

徐蝦首肯道:“您說的是,這也算一種職業病。”掏出照片,上前放到桌角,一言不發地推過去,又重新坐回。

曲項安不知什麼東西,瞧他一眼,抻開信封一瞧,立馬兩眼微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不動聲色地把信封一攏,隨意丟在抽屜裡。

徐蝦又道:“書記,鑑於目前的狀況,我覺得她不適合再做那節目,她自己也認識到這問題,有意把工作轉到幕後,您是她長輩,可能她還會讓您幫著說話。”

曲項安痛快地打起官控:“這個沒有問題,她工作市裡還是認可的,又有那麼多年一線工作經驗,對從事幕後工作,還是有幫助的。電視臺幾個負責人,年紀都不小了,已經不適合目前的形勢發展,也該給年輕人讓讓位了。這個事情我記下了,回頭你告訴她,讓她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我聽聽她的個人意見。”

這句話的關鍵不是聽意見,是不讓夏楓兒上門。徐蝦會意道:“明白,我這就告訴她,讓她有事給您打電話。”適時站起。

曲項安道:“別急。”變戲法般揪出張銀行卡,往桌角一丟:“五月節快到了,有個企業送來張卡,你拿去吧。”

這卡必須收,不僅意味獎賞,還提醒他不要亂說。徐蝦當然明白,表面客氣道:“這是給您的,我怎麼好拿?”

曲項安抬手揮道:“無所謂,你也知道我一向反對這種事情,但這是正常禮往,和不正之風還是有本質區別,我們黨也是講人情的嘛。”

徐蝦道:“謝謝書記,那我就不客氣了。”把卡收走。

曲項安微微笑道:“這就對了。你去忙吧,有事情我再找你。”

徐蝦行一禮,轉身去了。

曲項安望著他離去,從眼中到心底,都是抑不住的滿意之情。

◇◇◇◇◇徐蝦揣著卡,沒回辦公室,到一樓大廳取款機查數額了。不是他貪財,而是本市發生過一件事。

幾年前,本市市長和常務副市長勢同水火,惡鬥不休。一年春節,常務副市長不知哪根弦轉錯筋,想緩和和市長關係,就給送張卡。市長以為是三、五萬的正常禮往,也沒在意,轉手送給祕書和司機。結果祕書和司機一查,不是三、五萬,是五十萬,倆人沒聲張,偷著平分了。後來市長和常務副市長出事,常務副市長狗咬狗,把那張卡交待了,偷錢的祕書和司機,也悲催地鋃鐺入獄。所以他要吸取教訓,看看數額再決定怎麼處理。

還好,大餡餅沒砸他腦袋上,只有三萬。

徐蝦放心了。正常禮往,還是企業行為,又只有區區三萬,和大金額的官場行為自然不同,完全另當別論。

順手改掉原始密碼,心安理得地上樓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