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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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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雄局

天雄局內,大旗獵獵。

局主徐英傑算準五人到來的時間,已搶先領了十幾個鏢師在門口迎接。歡笑一路衝來,到近前勒住馬韁,自馬背上飛躍而下,哈哈笑道,“徐兄,多日不見,又來討擾!”

徐英傑亦是哈哈一笑。他與歡笑本是好友,忽然相見本來也是件歡喜之事,偏偏歡笑眼尖,發現他口中雖打著哈哈,臉色卻有些不對,眉目之間十分陰鬱,全無半點開心的樣子。他雖然率了十幾個鏢師在門口迎客,那些鏢師卻也個個面容肅穆,倒象要防備什麼人突然襲擊似的。

歡笑一眼掃過,心知有異,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拍拍徐英傑的肩頭,笑道,“徐兄你苦著臉,敢是又怕我喝了你的好酒?”

徐英傑強作笑顏,“讓兄弟見笑了,敝局的確出了一件小小事情,故此心情略有不佳,但那幾罈好酒卻是決不會少了你的的。”

天雄局有事?歡笑眼睛一轉,便已瞧見大院內燈火通明,密佈崗哨。局內幾十位鏢師多在外院,且人人配刀帶劍,殺氣滿面;個個全幅武裝,如臨大敵。再看門外這些迎客的鏢師,也無一例外武器在手,從中感到了一種非同尋常的氣氛。徐英傑口中的小事,又怎會值得如此興師動眾?

不是小事,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這期間,宗義俠等人先後到了。徐英傑忙將眾人迎入大院。孫老頭既已激發當年血性,少不得也要多溜兩眼。憑當年的經驗,他已感到有些不對頭。宗義俠那就更不用說了,只一眼,便看出天雄局內空氣緊張,大有反常。

當然,不論發生多大的事情,也決不會超過捕殺刀魔葉林風的壯舉。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惆悵。如果刀魔不是敗在江湖雪刀下,而是被盤龍巨劍打敗的,那該多好啊!

江湖中最亮的星星出現了,不在盤龍山莊,也不在武林街,卻是一個叫江湖雪的少年刀手。他想到了江湖雪,也想到了江湖雪那把泣天地驚鬼神的刀。他絕對相信,哪一幫哪一派,只要能攀上江湖雪那樣的高手,就足以稱雄江湖。同時,他也知道,象江湖雪那樣的曠世刀手,是不屬於任何幫派的。當他轟動江湖之際,肯定會有無數人象被雷擊般地被震驚。如果江湖雪是一個具有雄心壯志的人,也許很快他就能開創一個幫派,這個幫派當然很快也會把別的幫派比下去。

東西二派將不再有昔日的響亮。訊息幫神州鏢局的排名也會往後推。此時此際,宗義俠忽然又想到了訊息幫,總覺得這個謎一樣忽然現身江湖的少年刀手與神祕莫測的訊息幫有著藕斷絲連的某種關係。江湖中雖然將訊息幫排名在東西二派之下,宗義俠卻清楚地知道訊息幫主絕對是一個棘手難惹的人物。哪怕從未見過面,甚至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他還是從來沒有小看過訊息幫。

訊息幫到底有多大勢力,沒有人知道。但江湖中的任何事情都難以瞞過訊息幫,卻是人人皆知的。十幾年來,連訊息幫是正是邪,都無人敢下結論。對於這樣的幫派,宗義俠抱定了“只有最隱祕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對手”這一信條,因此對訊息幫始終都在留意都在提防。

也不知怎的,在他想起江湖雪的時候,尚不覺有什麼反常,一旦將之與訊息幫聯絡起來,心頭那種揮之不去的不安感又明顯起來。似乎真的要有什麼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只是找不到它的根在哪裡。

眼前一片大亮,他們已穿院入戶,來到了內院的一個大廳之中。十張大桌沿廳側分兩列排開,中間留著寬達四丈的過道。宗義俠仔細一看,卻是奇了。原來大廳中早有數十人,正坐著喝茶。他掃了一眼,這些人全都認識。只見左排第一張桌上,坐著三人。上首一人面膛通紅,須如短戟,一雙虎目,精亮無比;又生得虎背熊腰,五大三粗,是一條名副其實的大漢。宗義俠知道他是陝西七堡中人,姓王名頂天,在七大堡中技壓群雄,為人雖是直爽,性子卻極是火爆。打橫的兩人,一黑一白。白則全白,黑則全黑,渾身上下絕無半點陳雜。白衣漢子身形矮胖,黑衣漢子條長高瘦,形成鮮明對比。白衣漢子紅光滿面,不時與王頂天交談,黑衣漢子則雙手縮在袖中,面容冷漠,眼簾半合,既不說話,也不動作,對桌上的茶杯看都不看。原來這兩人是新月堡主王頂天最為器重的兩位下屬,白者名白判,黑者名黑判,表面上與王頂天是上下屬關係,實際卻勝似親友。他們三人便常常甲不離乙,乙不離丙。人們只要看到王頂天,便知黑白雙判必在邊近。若有人想打茬子,沒門,黑白雙判先跟你拼了性命。

當然,宗義俠這等人物決不會對黑白雙判心存畏懼,但江湖中不少堪稱一流的高手,對他們卻頗為忌憚。

接著王頂天的下桌,只打橫坐著兩人,年紀俱在四十歲上下。左邊的身材矮小,亮燈燈一雙小眼。雙手縮在桌下,烤著炭火。右邊那人身長七尺,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兩人均衣著簡單,更無一分多餘妝束。連顏色也都是毫不起眼的土灰。雖如此,卻也叫人不敢有分毫小瞧。如果有人知道那個身材矮小者就是馳名江湖的神拳射南通,另一個卻是與他齊名的橫腿鐵橋三,膽大的也都有些膽小了。但宗義俠自然又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