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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門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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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門雙俠

“此人行蹤詭祕,屬下尚不知他在何處。”

“那麼他可有什麼弱點?”

“有。此人雖對酒色錢財不動心,卻極重名聲,且對一樣東西非常感興趣。”

“什麼東西?”

“咱們門主那把刻了字的刀。他曾放出口風,誰能幫他找到那把刀,他將無條件地為他做三件任何事情。”

屋中人道,“既然如此,待我立刻將此事稟報少主人,再作定奪。你們速速回去,近日內不可再貿然現身。還有一件事,你們千萬要留意,那位使絕唱刀的人就是咱們門主的女兒,她叫江小君,萬一你們得到有關她的訊息,一定要及時向我通報,我再祕密通知少主人。此事門主十分重視,你們切記不可忘了!”

“屬下知道了!”

“你們去吧!”屋中人的說話聲就此結束。

小屋外的夜行人發出三聲怪異嘯音,散在小屋周圍負責監視的夜行人一下子全都悄然離去。

雪湖江對他們行蹤詭祕狡詐到如此地步,暗自心驚。更使他心驚的是江湖雪仍活在人間。試想,江小君就是江湖雪的女兒,而屋中的九護法又將江小君稱為門主女兒,門主不是江湖雪還會是誰?這時間他心裡充塞著五花八門的複雜感情,夜行人一離去,他便欲撲向小屋。但是這一回被樹上的兄弟倆搶了先。他們迫不及待地飛躍下地,兩個飛掠已掠到屋前,一腳將門踢得粉碎衝了進去。

按理說,以雪湖江的速度絕不會落在後邊,但他看見兄弟倆一現身又改變了主意,決定將這兄弟倆的面目也查清。

江小君也想搶先入屋的,雪湖江抓住她沒讓她去,她也就沒做出進一步舉動。

“怎會沒人?”屋中發出驚奇聲。

“剛才那個說話的,聽聲音好象是地下發出來的,小屋下邊一定有地道,我們快找找。”

“哥哥,下邊好象有響聲。”

“對呀,是什麼聲音,滋滋滋的?”

“哎呀,不好,有火藥氣味。”

“上當了,趕快出去。”

嘩地一聲,兩人又從窗中撞了出來,滾落到遠處。

隨之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響,一團火光沖天而起,將整座小屋掀入了半空。炸的碎木爛條四邊紛飛,到處都是呼呼燃燒的殘骸。雪湖江暗叫好險,幸好在兄弟倆意識到不妙那一刻,他也本能地抱著江小君飛退了數丈遠,才避免了烈火燒身的厄運。否則,縱然不被火燒,他們的行蹤也有可能被兄弟倆發現。

兄弟倆逃過這一劫,卻毫無畏懼,當哥哥的四下看了看,立即說道,“你看,這座小屋建在山崗之下,向左右或下方挖地道,地勢平坦,遮掩又少,一旦發生變故地道中人從出口往外逃,極有可能被發現,因此我懷疑,地道的出口在上方。一來出口在上居高臨下,可以選擇最好的方向逃走;二來山崗遍佈林木,可以藉以掩護;三來地道由下往上挖比較容易,且逃出地道後隱在林中暗處還可對追來的人發暗器,令人防不勝防。”

“既如此,我們趕快往上追。”

兄弟倆丟下一句話,身形連躍,飛快地往山崗追去。

雪湖江暗暗驚服兩人超人的心智,心中一動,想道,“他們是兩兄弟,且武功極高,莫非就是排在武林四新秀中的雲門雙俠?”

正想著,剛才離去的十個夜行人去而復返,全都亮出了烏閃閃的毒刀。雪湖江一眼掃過,就覺得有些不對頭。剛才離去的只有十人,現在卻象多出一人,仔細數了數,果真是十一個。這麼短的時間內忽然多出一人,換了別人一般不會注意,但雪湖江卻特別注意這些細節變化。

多的那個人究竟是誰?雪湖江又看了兩眼,目光落在一位手持寬刀的人身上。只因他的刀比別人的刀寬了一些,才引起了雪湖江的注意。

那人此時正站在小屋前的空地,別的人都站在他的身後。

“你們原地待命,我去看看九護法。”那人吩咐一聲,卻驀然抽刀回殺,使出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刀法,向身後十人掃去。江小君驚得啊的一聲驚呼。還好,雪湖江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她的嘴,使得她的聲音跟本沒有喊出來。其實倒不是她感到害怕,而是看見那人使的也是絕唱刀法。雖然使的只是第一重境界的刀,卻也威力非凡,加上猝不及防,身後的夜行人被他一刀殺了六七個,又接連出刀,悉數斬於刀下。

雪湖江不由動了強烈好奇,在江小君的眼前搖搖,示意她不要出聲,看看那人到底要幹什麼。江小君也被眼前的事搞得莫名其妙,呆呆望著雪湖江,一切聽他的主意。

那人殺了十個夜行人之後,聽到小山崗上傳來打鬥,拔腿又向小山崗奔去。雪湖江擔心他對雲門雙俠不利,連忙與江小君隨後跟著。山崗上,雲門雙俠正與一位老者在激烈打鬥,這老者也使第一重境界的絕唱刀法,拼命敵住雲門雙俠的四把長劍,殺得滿頭滿臉都是汗水,顯然已落了下風。那人奔上山頭,高聲叫道,“九護法休驚,我來了!”邊說邊使出絕唱刀法,排山倒海般地向雲門雙俠衝去。

老者本來已處了下風,加了他進來,立時與雲門雙俠鬥個平手。雲門雙俠卻也不是浪得虛名,一人一雙寶劍,舞得風雨不透,一招緊似一招,且左手劍與右手不絕無雷同,叫人防不勝防。老者在其中一人拼命搶攻下連連後退,不知不覺已退到了另一位使絕唱刀者的身邊。那人趁自己與老者漸漸接近之際,猛然將刀調轉方向,一刀就扎進了老者後心,刀尖透出前胸。

這一刀下得又快、又狠、又猛,老者慘叫一聲,鼓了鼓眼珠子,渾身力量剎時已被抽空。那人將刀抽出去,鮮血便流水般地從老者胸口流出來。

“大哥二哥,你們沒事吧?”那人收起了自己的刀。

雲門雙俠點點頭,“我們沒事,那十個夜行人呢?”

“已被我解決了。大哥二哥,我要馬上回去,以免引起他人懷疑,一有重要訊息,我會馬上通知武林街的。這場地的屍體你們就幫著處理了。”

“三弟,你要小心!”

“我省得。”那人露齒一笑,又飛快向山下奔去。

雲門雙俠稍後也帶了九護法的屍體往山下去了。

藏在不遠處的雪湖江看到這一切,不禁感到萬分驚訝。以剛才的情形來看,那人顯然是雲門雙俠的弟弟,而且還是武林街藏在天地門的底細。從他會絕唱刀法這一點來看,顯見已受了天地門主的重用,才將絕唱刀法教給了他。剛才那位九護法也會絕唱刀法,這就不得不使雪湖江想到,天地門主是不是已將絕唱刀法教給了所有護法。對於這一點,他倒不是太擔心,因為絕唱刀法雖然精妙絕倫,若沒有先天真氣作為鋪助,最多也就只能修煉到一重境界。而先天真氣又須以童男處子之身修起,方能大成。且修煉過程中又講求有意無意的特殊心法——強求無效,不著意也不行,所以修煉者若非找到某種精神上的寄託,在有意無意間水到渠成,其他門路跟本走不通。心術不正者,大多貪功冒進,以致於盡一輩子精力也難窺其倪。

雪湖江雖不怎麼擔心那些絕唱刀護法,但心裡卻還是極想將雲門雙俠喚住,將整個事情問個明白。再一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怕這樣一來,反而打草驚蛇。同時也料定雲門雙俠和他們那位三弟在沒徹底弄明他身份的前提下,是決不會以實情相告的。換句話說,縱然他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見得雲門雙俠將他當作同道中人。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天地門總壇到底在什麼地方。有心要問問雲門雙俠,覺得不妥;想去問問雲門雙俠那位弟弟,更覺冒失。又想到肖雲舟既已派人打入天地門中,也許他早就知道了天地門總壇所在,只因攻打總壇力量不夠,故此裝作不知,想等集結了足夠強大的力量之後再將之一舉殲滅也未可知。

“雪哥哥,你在想什麼?”江小君輕輕問道。

雪湖江一怔,回過神來。雲門雙俠想必已去遠了,就剩下他們兩人。

“雪哥哥,剛才你為何一直不出手?”

雪湖江輕輕一笑,“這叫放長線吊大魚。”

“你倒放長線吊大魚,可把我急壞了。好幾次我都想抓住那個九護法問問,見你沒出手,我怕壞了你的事,都忍住了。”

“我知道你是想問出師兄的下落,不過你也不用急呀,如果師兄仍在人間,總有一天,我會設法讓你們父女團聚的。”

“這還差不多。可是我、我又怕他真是天地門主。”

“這些事情本來誰都難以預料,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只想找一個地方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好上武林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