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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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煉藥
第36章 煉藥
“季師兄,這是我的責任,你願意帶我來,本就感激不盡,不能再讓你消耗靈力了。”應紫流有些愧疚。
“不妨事,畢竟鳳姑娘她,也是我靈山的救命恩人。”
眼看著二人費了不少靈力,那株鳳鳴草依然不見動靜,應紫流甚至有些灰心了,可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意識漸漸模糊,靈力近乎枯竭。
雪琢不禁一陣慨嘆,忙封住了二人的七經八脈。
居然為了救人,連命都不要了。
當他們醒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件獸皮外衣。應紫流忽而驚叫:“季師兄,你快看。”
只見那株鳳鳴草緩緩張開了如冰雪般聖潔的花瓣,彷彿散著光芒,美好,沉靜。
太好了,念禾有救了。
雪琢立在一旁,遞給應紫流一枚小巧的琉璃瓶,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殷紅的血滴。
如今兩樣寶物已經拿到,是時候離開了。
“雪琢,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你怎會不知呢?”雪琢冷下臉來,真是個無情的女人。
應紫流呵呵笑了一聲,無助的看著季慕遙。可他倒好,乾脆背過身去,呃,氣氛好像不大對。
“雪琢,這次就當我欠你人情吧。”
也罷。
轉而拍拍身前,一團白色從應紫流衣服裡鑽了出來,落到掌中。
“白澤,我們一時半會兒難以恢復靈力,無法御劍,所以要辛苦你了。”
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摸了摸那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啊,她的白澤好可愛啊。
白澤疲倦的打個哈欠,凌空一道金芒閃過,繼而恢復了真身。
雪琢心下一驚,上古神獸白澤?
看來當年的小鵪鶉翅膀硬了,連神獸都可以駕馭了。
只是白澤乃是上古最為忠貞的神獸,此生只認一主,生性桀驁,為何會甘心被她驅使。
“雪琢,後會有期。”應紫流棲在白澤脊背上朝他揮揮手,季慕遙也揖手告辭。
那個身形俊美的男子回以微笑,立在皚皚的白雪之間,眼看著那團白色直插天際,逐漸變小,直至消失不見。
雪色的衣袍上下翩飛著,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
手腕不知何時處溢位點點腥紅,一絲絲擴散,染紅了聖潔的袍子。
像是冬日裡盛開的梅花,散著芬芳,清冽動人。
脣角勾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呵,‘滴血之恩,湧血相報’。
不遠處有一名近衛,呆呆的立在那裡,將一切看在眼裡。
君上啊君上,你何以以自己的皇族之血澆灌鳳鳴草?只為了使它提早綻放光華?
男子優雅的轉身,倏的凌空而起,朝他的奉天行宮移去。
殿內,蝶衣跪在地上,心裡不住的顫抖,她就知道君上要拿她興師問罪,該來的終究會來。
歸根到底還是要怪那個臭丫頭,幹什麼在君上面前喊她的名字?今天怕是要大難臨頭了,要是因此喪了命,她一定要化作厲鬼找她尋仇,她發誓。
清風拂動著珠簾玉帳,相互碰撞,發出悅耳的‘呤呤’聲。
蝶衣偷眼看了看倚在榻上的君上,大氣不敢喘一個,彷彿身處零下兩百度的氣溫中,冷得要命。
“你們是如何相遇的?為什麼要喬裝混進來?”
蝶衣身形一顫,便道出了原委。
“應紫流說她身染惡疾,命不久矣,還說……”說到這裡頓了下,該不該繼續呢?
“還說什麼?”凌空一聲冷喝。
蝶衣不禁顫了下身子,道:“還說……還說仰慕您已久,有生之年若是能夠得見君上一面,便死而無憾了。
我見她可憐,而且我也想……就……就……君上饒命,蝶衣再也不敢了。”
蝶衣跪在地上連連叩拜,可那邊卻絲毫沒有動靜,搞的她心裡七上八下的。
是不是她說了什麼君上不愛聽的話,他正盤算著什麼刑罰?
死丫頭,犯了錯拍拍屁股就走,徒留她一人受罰,畢竟衝撞君上的不是她,她冤枉啊。
停下來偷眼瞧瞧,君上他……他這是在笑嗎?彷彿空氣也溫暖多了,怎麼剛剛還零下兩百度,一下子回溫了。
春天這麼快便來了嗎?還有,君上一臉喜悅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正想到這,忽然一道凌厲的目光直逼過來,完了,君上這是竊聽到她的心聲了?
“回去吧。”那聲音冷冷的,聽不出絲毫情緒。
蝶衣這才停下思緒,如臨大赦的逃了出去。
打她一回來,幾個女妖一併圍了上來,看她好端端的樣子不像是受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