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六章 天機浪子

第五十六章 天機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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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天機浪子



第五十六章 天機浪子

“好一個銀梟飛環刀,閣下想必是涼安府金衣衛總教頭‘豹頭金刀’邪歸客吧!”任延斌故作冷靜,一雙手卻不易覺察的緊握刀柄。

“姓任的,你裝瘋賣傻的功夫倒是不低,我涼安府可不是什麼易與之地。”邪歸客似是預設,話語之中卻含有憤怒。“你不好好的護送闢水珠到大內,來這個地方,恐怕也是為了我們的信物吧!”

任延斌不語,看來無論如何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而今唯一站而已。想到這裡,圓月寶刀已抽將而出,月華灑上,寒光四射,可任延斌卻自覺一陣寒噤。

“今天一個也別想走!”邪歸客嘴脣微動,身體激射,任延斌駕刀一抵,卻聽一聲機括之音,復地一刀從下方急速切向他握刀之手。

任延斌不由得吃了一驚,可形式卻由不得他遲疑。刀柄向下一環,清脆的鳴響,伴隨著放肆的火花,任延斌大喝一聲,一手“五虎段門刀”狂劈向邪歸客的右肩。

“怪不得江寧府主放心把闢水珠交給你,果然有兩手!”邪歸客說地輕描淡寫,轉眼間便是一招拆過,反手三刀,兩柄刀刃一正一反,卻同時如風車般旋轉切割向任延斌前心。

“涼安府的欺人太甚,老子看不下去了。”九命頭陀怒目圓睜,霍的一杖狂劈而出,一時之間兩名青衣劍士不防,身體直從中分為兩半。

餘下八位青衣劍士雖是高手,看見這一幕也是亡魂皆冒。他們武功高強,且長期在邊疆面對蠻族的進犯,可九命頭陀如此神力,殺人手段又如此狠辣,連他們也比之不上。

八人小心翼翼的圍成一圈,九命頭陀的長杖威力不減,連續掃動,而他們也只是遊鬥著等待時機,等待這頭陀體力耗盡,八劍合璧,斬頭陀與當場。

可九命頭陀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鬥了一刻鐘,連八位劍士步伐遊走也是全身痠軟,這大和尚舞一把二百斤的物件卻依舊輕鬆無比,漸漸地,八位青衣劍士已心生怯意。

忽然,九命頭陀的身體慢了下來,八位劍士一驚,卻是看出了破綻,大喜之下,不約而同。便見黑夜裡八道身影齊向中間一聚,劍光亂閃,直向九命頭陀而去。

“呼!呼!”九命頭陀手臂大振,正在向前的八人猛然發覺自己上當,但為時已晚,二百多斤的物體,又是九命頭陀全力揮動,說成山崩地裂也不為過。八位劍士手中的長劍齊刷刷的折斷,電光火石之間,八人的頭顱已經與身體分離,屍體噴湧血柱倒下。

“九命頭陀,殺我金青雙衛的人,今天你也要死,建開,招呼姓任的。”邪歸客身形飄忽,手在刀柄上一接,那雙刃刀頓時疾速飛出,同時他的身形也快速激向九命頭陀,連環三記快腿直擊九命頭陀胸前三處死穴,既快又狠。

九命頭陀不語,卻是一雙眼睛要噴出火來,禪杖狂舞,一下便將銀梟飛環刀封在沙地之中,可邪歸客三記快腿已至,縱是九命頭陀天生神力,這快字,也是破不掉的。

“砰!砰!砰!”邪歸客還未來得及得意,只覺自己腿勁如中棉絮,暗道不妙的同時,手按在飛環刀柄之上,借力一縱,又是五記更快更狠的腿擊,狂向九命頭陀胸前“中庭”,“上脘”,“建裡”,“水分”,“石門”五處死穴。

“小子,你若破了我的金剛功,灑家叫你一百聲爺爺。”九命頭陀放肆的嘲笑,不閃不避,真的等邪歸客來攻。邪歸客頓覺顏面大失,不由得加重了七分力道。

“當!當!當!”邪歸客一滯,腳骨挫痛,但被他強行壓制住了。九命頭陀笑得

更開心了,禪杖一撥,邪歸客踉蹌著後退五步才站穩,臉色陰沉,顯然內心極其的難堪。

“都別動手,過來。”邪歸客招呼一聲,兩名金衣劍士棄了蘇文鈺和任延斌,護住邪歸客。這讓已經大汗淋漓的任,蘇二人內心一喜,對這九命頭陀心存感謝。

“久聞九命頭陀金剛功多造化,神兵利器破之也難,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晚輩冒犯,還望恕罪。”邪歸客的態度變得恭謙無比,連九命頭陀也是一怔,有些高興的笑道:“你這小子很識相,今日的事我不會計較,信物我也不感興趣,先走了。”

“前輩,那我們……”蘇文鈺一見這怪人要走,心下自然著急,沒了九命頭陀,他們不可能是邪歸客的對手。

“你們和我一起走就是!”九命頭陀看出了蘇文鈺的心思,有心照顧,但也全是看不慣邪歸客的做法。邪歸客心中總有一萬個不願意,此時也放下架子,恭順的道:“前輩慢走,在下不遠送。”

九命頭陀點頭照會,轉身便走。任延斌得了九命頭陀的默許保護,自是不再遲疑,和蘇文鈺全力追趕九命頭陀而去,連回頭看一下的心思都沒有。

一絲陰毒的眼光在邪歸客的眼中閃過,確定三人聽不見了,小聲對身邊的兩位金衣劍士道:“建開,福生,你們準備好暗青子,一會兒一起向那兩個人招呼!”

“可是大人……”“放心,他九命頭陀功夫是高,可輕功卻未必,我們殺了那兩人,狂奔回州城,九命頭陀想追也來不及。”邪歸客有恃無恐,他這次損失了這麼多人,如果連兩個人都換不回來,罪責必不在小。

三人準備好了暗器,卻是對準了毫無察覺的三人。九命頭陀自負功力高強,不在乎三人。任,蘇二人則是急於離開,對於被偷襲一事也是疏忽了。

“啊!”“什麼!啊!”兩名金衣劍手忽的慘叫兩聲,喉嚨上兩把短箭格外顯眼,邪歸客這次臉色已無了紅潤,口想張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怎麼回事?”九命頭陀和任,蘇兩人大驚回頭,卻見邪歸客呆立,兩名金衣劍手中箭而亡,一時呆立原地,大惑不解。

“涼安府果然只有些見不得人的把戲,還想成大事,實在笑話!”一道冰冷的男聲自上方傳來。在場所有人均循聲而望,一道紅影,黑夜之中看不清面容,靜立於一塊風化的岩石之上。

“你,你是天機浪子?”邪歸客驚恐的表情在黑夜中看不清晰,可話語間的驚恐表露無疑。那男子冷笑一聲,不承認也不否認,道:“我勸你自斷心脈,省得麻煩我動手!”

邪歸客內心大駭,顫巍巍的按向刀柄,似是在遲疑是否動手。“領死吧!”被稱為天機浪子的男子失去了耐心,身形在黑夜中如赤星劃空,人未靠近,咻的一聲,一支勁箭已至。

“別逼我!”邪歸客大喝一聲為自己壯膽,手中的飛環刀奮力切開弩箭,迅速地全力一拋,刀如飛梟,直斬向紅色身影,而他本人連看也不看,奪路飛跳而逃。

“死!”紅衣人如奪命的死神,身形在半空中如游魚般敏捷地避開飛環刀,冷哼一聲,眾人什麼也沒看清,邪歸客的屍體撲地一聲,直挺挺地落於地面。

“這……”任,蘇二人一陣無語,今日見過的高手太多,可沒有一個高手讓兩人有如此感覺,那種感覺,彷彿自己的生命,已為紅影預知。

“不用擔心,我不會殺你們。九命頭陀,你該知道我是誰,所以信物的事,我也不必惦記了!”紅衣人道。

“看來金劍王侯胸羅玄機,果然不差,連這個地

方也有你們的人。罷了罷了,那信物要之無用,倒不如用來阻止些壞事!”九命頭陀並無絲毫的失望,反而是心服口服,但他的話語讓任,蘇二人驚歎。

金劍王侯!潛逸閣!這天機浪子竟是潛逸閣之人!看來潛逸閣不僅四劍主有絕頂威能,面前這高手,放眼武林又有幾人能敵?

而他竟也聽金劍王侯的驅使,那潛逸閣又有多少這樣的高手?他們口中的信物又是什麼?又要用來阻止什麼壞事?這些問題即使任,蘇二人想破腦袋也不會明白,卻又像幽靈般困擾著兩人,揮之不去。

“涼安府主手中有這信物,已可說明問題,幾日之內他必死!可我還有個事辦不了,希望頭陀幫忙則個。“天機浪子道。

“好說好說,你有什麼要我辦,拼了老命也不足惜!“九命頭陀爽快地答應。

“這三位,由我大閣主親自點名保護,我也一直在暗中執行。可如今涼安風大,急需吹一吹,我分身乏術,望頭陀護佑,在下感激不盡。”天機浪子一番話說的真切,九命頭陀聞言便是一笑,回道:“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你只管吹風。”

“那在下先行了!”說罷,紅色身影倏的消失,任,蘇二人雖是滿腹狐疑,卻也無法再問,只好自己胡亂猜測。

“走吧!”九命頭陀的聲音讓兩人回過神來,不再言語,緩緩向西而去。但還有一點異樣,他們並未察覺。

沙土之中,一個紅衣人慢慢露出半個身子,這當然不是天機浪子去而復返,因為這紅甲雨辰他們是見過的。

赤犬三郎!

王俜之獨自面對著茫茫大漠,四周寂靜得可怕,但他卻毫不在意。

宋謙和楚彥回正靠在白馬的身上休息,乾雲子依然是以那個逍遙自在的姿勢躺著。青玄子倒是睡不踏實,起身,悄然走到王俜之身旁。

“王大俠,想什麼呢?”青雲子聲音很小,勉強能讓王俜之聽見,王俜之善意的一笑,小聲的回道:“我要當父親了。”

“噢!那恭喜了!”青雲子也真心為王俜之高興。“我雖一直在關外,可關於你們夫妻的事,也聽說了不少。有情人終成眷屬,難得難得。”

“前輩笑話了!是我大師兄一番謀劃,我兩人才得以解後顧之憂。”王俜之道。

“你不用叫我前輩,你我年紀相當,也確實是同輩。不過說起你大師兄,他倒是個古怪又神祕的人。聽人說,中原武林竟無人知道他的長相。”青雲子道。

“這是真的,他的真面目我也沒見過。”王俜之確信的道。“從小我們分屬不同的師傅練劍,半月也不相見。即使半月一次的切磋,他也是帶著面具,我,邵添,還有易星都不是他的對手,故而見不到他的真面目。這以後,他更精通易容變音,我們變更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他功力究竟有多高?”青雲子又問道。“兩甲子的內功修為,我們三人如果跟他單挑,最多不過一百回合。一齊上,五百招也夠了。”王俜之隨即一笑,又接著說:“所以說邵添一生有三大願望,其中一個便是看見老大的真面目,這可不假。”

“難道就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青雲子越問越好奇,睏意全失,想趁這個機會問個夠。“我倒聽說過四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已去世的中南金劍大師伯不算,當今陛下的親弟弟,大內統領逍遙侯劉武陽是一個,還有一個是當今的九州王。另兩個便是我潛逸閣內堂高手四叔,以及外堂的不死鬼醫。”王俜之正要往下說,忽然眼神一變,神光直射旁側,冷然道:“什麼人?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