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血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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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血染
第二十六章 血染
萬刃絕壁,就在王易笙的面前,即使是他,也不禁動容。
“四閣主,我們可以繞道,只不過,要耽誤兩個時辰。”說話之人一身黑袍,氣息和麵容俱被掩飾,但那一杆斷魂飛羽槍,便讓人明白了他的身份。
王易笙不語,暗自思忖,他這一隊,人數雖多,卻是速度最慢的一組,山路崎嶇,王易笙在潛逸閣也並不以輕功著稱。
但是他們這一組的戰力,極為重要,稍有延遲便壞了大局。“老蕭,其它幾組怎麼樣了?”王易笙轉向另一邊的人,身背一口巨棺,正是被稱為“靈棺”的蕭晨。
“四閣王,除了我們這一組,還有彥回和老宋,估計速度比我們快。大閣主和應天在一塊,比我們快很多。”蕭晨負責聯絡各處,自然對每一組的動向有個大概的估計。
沉吟片刻,王易笙冷冷道:“你們兩個繞道,去和大閣主會合。”
“那四閣主你…”“我自已攀上去,你們不用管我。”王易笙身形一閃,身體已經縱到巖壁之上,蕭晨和利飛揚不可思議的對視一眼,可也不再停留,身體也縱出。
抬頭上望,上方的巖壁根本望不到盡頭,而且高度越高,風化侵蝕程度愈強,巖壁光滑之程度,根本毫無著力這處。
身形縱起,如薄公英般向上飄去,全憑一口真氣運轉全身。
然而真氣終有耗盡之時,鐵劍揮動,重劍無鋒,猛揮嵌入巖壁之內,猿臂輕舒,搭在劍柄之上,身形卻已在寬闊的劍面上立穩。
“呼!”無意間向下一望,王易笙的心臟猛一抽搐,自己已是深入去霧之中,以他的目力也難以看到剛才的出發之地。但他畢竟是潛逸閣一代豪傑,迅速驅除恐慌,雙目一睜,神采飛揚,鐵劍握在手中,兩道劍氣劈出,在巖壁上留下兩道痕跡,下一刻足尖在其上輕點,向上衝勢更猛。
濃密的灌木映入眼簾,王易笙心中一驚,身形在空中一蕩,正欲立穩身形,忽一道赤紅劍光迎面貫來。
閃身,手掌在地面輕指,卻是以臂為軸,雙腿一招“橫掃千軍”,南拳北腿,王易笙作為北方男人將之發揮到極限。
偷襲之人一擊即退,讓開的同時一左一右攻來兩人,剎那間左邊一拐,急點王易笙的“廉泉”、“天突”、“人迎”三處,而右邊卻是拂塵一掃,卷向王易笙的腕脈。
暴喝一聲,柔勁運於手中,頓時拂坐亂拌,分毫不能傷人,身形向前一俯,背後鐵劍掃出,那使拐之人身體一滯,鐵柺不知何時已斷,而胸口的衣衫雖被鮮血浸透,布卻毫髮無傷。
“呀!”左右跳出兩人,一人使杖,一人使傘。王易笙冷笑,鐵劍抖動,“破槍式”、“破索式”兩式連動,如一股白色的旋風在場中席捲。
傘面猛張,用的卻是東北“霸王盾”的招式,勁雄力猛,以斷石開碑之勢砸出;杖身從上猛劈,向王易笙頭頂而去;拂塵掃動,直襲向王易笙後背的督脈。
任他王易笙武功蓋世,想接下三人齊心協力的一擊,緊急之下,更是困難,那使長劍的年輕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不用他出手,輕鬆解決了潛逸閣一位頂級高手。
手臂揮動,王易笙掌中柔勁驟升,抓住長杖的同時鐵劍橫掃向此人胸口,鮮血飛濺,王易笙身形向外盤旋遊移而出,奮力一擲,那長杖似箭般飛出,傘在半路停歇,杖身之上滲
出鮮血。
拂塵捲動,殺手的身影也飄忽靈動,王易笙後頸一涼,柔勁回手一格,卻不防拂法向上飛動,卻是志向腦後的“四神聰”。
足尖一點,身形騰起,反手揮動鐵劍,而這柄玄鐵重劍在他的手中仿若無物,自由的旋轉,可卻沒有劈向殺手,身形反而向少年而去。
舉重若輕,手中有劍而似無劍,這並非境界,而且鐵劍一脈與鐵劍的特殊關係,與那金劍的“御劍術”一樣,都是一脈單傳。
拂塵向王易笙的腳腕而去,可王易笙更快,先是一腳直踢面門,另一隻腳卻以殺手頭頂為借力點,劍勢如狼般向使長劍的年輕人斬去。
那殺手慘叫一聲,王易笙身體重量何其大?壓在他頭部一點,瞬間頭骨爆裂,七竅流血而亡。
赤芒貫出,年輕人手腕轉動,看起來是一式“長虹貫日”,卻暗藏“火龍翔天”和“舉火燎原”兩式,先刺王易笙胸口,再攻他的右肩。
“破劍式”硬封而上,連環劍招僅僅擊在玄鐵劍身之上。鐵劍猛斬,赤色長劍擋來,奮力一拔,兩人同時後退。
“公羊孚,沒想到,你也只會埋伏偷襲傷人。”王易笙冷笑,鐵劍收起,右運柔橋,以掌演示一招獨孤九劍的“起手式”。
微哼一聲,身形掠地而起,手掌靈動,劍氣橫飛,連環的紅影卻蘊含著“藏拙於巧”的道理,這一式“殘目滅魔”,王易笙也不敢輕視,化指為劍,一式“破槍式”,尋隙直點公羊孚的“神藏”大穴。
換氣變式,身形向下,劍招也向下先刺後挑,攻的是王易笙的腳筋和膝下,快劍如風動,一式“業火燎原”,封向“氣海”、“志室”兩處,四招不分先後,中了一招,王易笙非死即殘。鐵橋扎馬,一條腿如柱立穩,另一條腿如錘般撩動,柔勁抖動出一股奇異的聲響,公羊孚一陣眩暈,急忙氣衝百會,元入玄陽,身體向後激射而出。
破空之音響起,鐵劍如影隨行,公羊孚頓覺死亡陰影籠罩,轉身後空翻,右臂一陣劇痛,即使堅強如公羊孚也是一聲淒厲的慘嚎。
鐵劍橫掃,絲毫不停,公羊孚勉力抵擋,赤色的長劍在地面一支,隨後頭也不回的拔劍飛逃。
“算你走運!”看了一眼斷臂,王易笙不知道,他這次的失手,並沒有給武林留下禍患,反而是作了一件善事。毫不遲疑,雖然他的內力已是巨耗,可依舊全力縱身而出。
王俜之放緩了腳步,離預定的地點已經很近了,而他明白那並非一個準確的地點,周圍任意一處都是。
銀劍一陣顫動,王俜之略微回頭道:“小楚、小宋,你們到的很早啊!”
“二閣主,看來你的功力恢復的不錯。”一支長鞭在手,男子笑看著王俜之,正是潛逸閣的“鬼影鞭”楚彥回,旁邊的人則人稱“風雷扇客”的宋謙。
“金劍人呢?”王俜之猛然問道。“大閣王已先去找東西了,他已參透了棋中蘊含的祕密。”宋謙答道。
“看來這麼多年的棋,沒白研究,這個王侯。”王俜之似是自嘲的一笑,頓了頓,又道:“彥回、小宋,客套話說的夠多了,準備迎客”。
兩人一驚,鞭和扇在手,真元運轉,身形落在王俜之旁側。而銀劍也是一聲劍吟響徹,不知何時,中間多出一道若有若無的血線。
“白馬銀劍王俜之,果然不俗,不過我想問,你能保證自己
今天不死嗎?”話未畢,一道身影便如鷹般落下。連環青色爪影,直接將王俜之的上半身籠罩。
“二閣主!”宋謙和楚彥回同時驚呼一聲。“你們還是擔心自已吧。”刺耳的長嘯傳入兩人耳中,先點楚彥回的“水分”,另一筆擊向宋謙的“印堂”。
鞭式擊出,短鞭猛然伸長,直取中宮,宋謙手中的鋼扇一展,如風而動,似雷般打出,兩人一左一右夾攻而至。
青氣繚繞,書生面色稍微一變,筆影如蜂針般直點,分襲兩人的咽喉。宋謙鋼扇一收,扇柄抵住攻來之筆,而楚彥回身體向旁一側,兩人各自留有後招。
王俜之見連環爪影,心中也是暗自吃驚,長劍揮動,一式“火舞旋風”和“地湧天泉”同時疾速將掌影的尖銳攻勢化去,腕部翻轉,直刺向襲來之人的“少商”和“勞營”兩處穴道。
掌勢回收,王俜之起劍挺刺,左臂一麻,堅實的爪勢如幻影般抓住了他,王俜之右掌化為拳,連環十三拳狂擊對方腹部。
十三招,毫無保留的傾瀉在對方的腹部,一陣悶響,如中綿絮,便那人的手還是不由得一鬆,王俜之真力運於右肩一抖,擺脫束縛,後退幾步,有些謹慎地道:“你是什麼人?這麼多年未涉足江湖,卻出了你這麼一個好手。”
“這話應該由我來說,王俜之,在我眼中,你只不過是個後生。”男子夜梟般的聲音格外刺耳,聽得王俜之一陣不舒服。“老夫乃上官驚鴻,你可以準備領死了。”
王俜之一驚,銀劍輕吟,似是預示了危險。上官驚鴻爪影當空而下,舉銀劍格擋,火光濺出,他的內力竟將一雙肉掌變成了神兵利器,來不及細想,一式“葉箭林槍”,浸天劍影時分時合,向上官驚鴻渾身籠罩。
一聲尖利的嘶吼,王俜之劍招剛出,胸口便有一股陰風急掠而過,回劍格擋,可另一爪已向面門而來,這神兵一般的利爪,任你顱骨堅若精鋼也要粉碎。
陰風怒嚎,楚彥回和宋謙怒極,正要回救,可那書生攻勢更快,筆招更疾,兩人只能專心對付這書生。
寒光閃現,上官驚鴻身後多了一道人影,陰笑一聲,棄王俜之轉而勢回身狂掃。身影在半空中旋轉,手中的峨嵋刺鎖定上官驚鴻各處大穴快攻。
“真感人啊!冒著生命危險來救這個廢物。”上官驚鴻譏諷了一句,掌勢速變,拇指食指向端木荃鷥的腕脈扣去。嬌喝一聲,端木荃鷥兩柄峨嵋刺向上急攻,避開攻勢的同時又攻之所必救。
可上官驚鴻更快,一拳震擊,直擊端木荃鷥的胸口,指夾聚合真氣,一擊刺穿她的右肩。
忽然,背後一股大力襲來,上官驚鴻震開端木荃鷥,手掌握住銀劍的同時一腿橫掃而出。
“轟”王俜之整個人在腿勁的帶動下猛撞在一塊山岩之上,岩石碎裂,他的身體經絡受創嚴重,連手指都難以動彈。
“俜之…大哥,求求你,別殺他…”端木荃鷥艱難地起身,看見心愛之人如此,她的一顆心都快碎了。
“現在,就讓我終結這一切,無論是你,荃鷥,還是王俜之。你們若是普通江湖人,我不會管,可惜的是,你們站錯了位置。”一連說話,上官驚鴻腳下一挑,銀色的長劍在手,向王俜之刺去。
“不…!”端木荃鷥悽慘的哀求,在山林之中,回落,不甘的願念。難道最後的期待,就是這樣一個結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