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夜坤寒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夜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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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夜坤寒



第一百一十八章夜坤寒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外惹塵埃。這二十字看似易懂的謁語,實則是佛門禪宗六祖慧能所做。本意乃指佛家清心寡慾之理,但內中更含有“禪”中“不動”即“不染”的道理。

可在潛劍生的眼中,這禪意自是另有所指。他乃萬丈紅塵的一位過客,本是“不動”這人,又何以憑這“無物”去自尋“有物”,這本是不明智的行為。想到這裡,潛劍生不由得暗自心冷,天生的傲氣又難以忍受“無物”之感,當下氣運雙指,鏗地一聲刀兵之音,在兩位掌門驚異的眼神中揮筆而就。

石屑翻飛,可潛劍生僅僅是以手指離地六尺比劃,他的眼神也稍顯複雜。寫前三句時,尚且精先迸射,到了後兩面三刀句時卻表情凝重,不明道人旁觀者清,尚且汗如雨下,而絕塵長老也是眉頭連皺,顯然已隨詩的意境而動。

落雨殘笛吹寒梅,一劍飛渡,紅塵三弄;蕭蕭風雪漫中州,霧雨輕灑,情關難顧。

“閣下作的可是一首詞,你我鬥詩,卻當如何?”絕塵和尚看了看這三十字,當真是蒼勁有力,筆走如驚虺,勢動如烈火,用的是行草之體,相對於絕生和尚更加灑脫與不羈。

潛劍生微微一笑,道:“前輩,在下以詞對詩,並無不妥,相反恰當的很。絕塵前輩所做這詩,乃是禪宗五祖考驗禪機時,六祖慧能所作。可否?”

絕塵長老並不動容,頷首道:“沒錯,六祖慧能司透禪機,以不動為動,當真是至聖。”

“此言差矣,不動則不染塵,實為謬言。人用刀兵殺你,你叵不動,刀兵便不加身?”

“刀兵加身,皆為表象,只是噁心在明鏡之中,一切皆幻?”潛劍生道。“否,貧僧還未看破。”絕塵和尚道。

“既未看破,大師當身在紅塵,對否?”潛劍生露出一絲詭笑。“身心俱在紅塵,少俠說的稍差了些。”絕塵和尚動容道。

“既然如此,大師又怎知在下無物?又怎知在下有物?”潛劍生道。

“這……閣下有何物?又無何物?”絕塵長老無言以對,當即反問道。

潛劍生又是淺笑一聲道:“在下有‘無物’,無‘有物’,絕塵前輩當明瞭此間道理。”

絕塵方丈臉色大變,回道:“少俠動了痴念,貧僧自當沒有別的意思,少俠明否?”

“噢!”潛劍生輕輕嘆了一聲,對方既說自己動了痴念,想必是看清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得暗歎自己心胸狹窄,施施然抱拳道:“在下受教了,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哪裡哪裡,少俠虛懷若谷,片刻之間便看透貧僧幾十年未見之‘無物’、‘有物’的禪機,讓貧僧受益扉淺。閣下司性當屬罕見。”絕塵方丈讚道。

潛劍生含糊的一笑,掩在面具下的臉有些發燒,其實他只是隨意就答,當中有隨機應變的成分。然而,禪機就是如此,勝在靈光一現,隨機應變,當下回道:“前輩謬讚了,本人這次前來,是想以一個江湖人的身份,為江湖略盡綿薄,剛才的話,卻是狂妄了。”

“少俠過謙,能隔空劈出劍氣,且運用自如,絲毫無損石中之字,放眼武林,可稱一絕。”

“兩位不要贊在下了,我個人如何厲害,也是匹夫之勇,如今江湖大亂,真正平亂,還要依靠八大門派。今日既見兩位掌門,十五日之後少林武林大會,自當是成了。”潛劍生道。

“少俠說的是,貧僧回去後立刻督辦,少俠還請留下一敘。”絕生子道。

“不必了,在下還有些雜事在身。八大門派之事既已完結,本人便去聯絡九州盟的朋友,屆時我們共舉大義,今日便要走。”潛劍生道。

“既然如此,貧道和絕塵長老也不強求,少俠可以自便。”不明道人道。

“那在下告辭。”潛劍生輕輕一躍,輕功業已將身形隱於風中,兩大掌門微驚,人已消失在視線中。

黑夜,月色格外的圓,不知不覺間,又是一個十五。崆峒山下,也是死一樣的寂靜,夜梟時不時的低叫幾聲,給人一種悚然的錯覺。

頃刻,忽地一道疾影自山路掠過,夜梟剎那間沒有了聲音,林中好像進入了寒冬,萬籟俱寂,那道疾影也猛停在原地,呼地一聲,竄到樹上。

林道的盡心,兩點燈火隱隱閃出,普通的崆峒北子自道邊走來,樹上之人極盡耳力,隱約聽到:“老李,四位長老這幾天有些奇怪……”

“別亂講,那天那個神祕劍客上山之後,幾位長老的舉止就怪的很。”老李道。

“還說我亂講,你自己不也是?反正周圍也沒人,談也沒關係。老李,你說掌門師祖真地死於那天闖山的年輕人?“另一人問道。

“你可別小看那個年輕人,他乃是當年九州七絕中鬼蟾子的弟子,一身寒功非常霸道。”老李道。“難道他功力還高過我們師祖?”另一人疑惑道:“那天那個神祕人說師祖被人控制了心神……”“你惹要命,便別說此事,那個年輕人……”

老李話說到一半,陡然一聲冷笑自林中傳出,頓時兩人一驚,頭皮發麻,站起來顫聲道:“什麼人?出來。”

“嘿嘿!兩個小鬼,速回去稟你們長老,司馬清揚拜見!”林中一位老者低沉道。

“我們長老正處理門派大事,崆峒派現在不見外客。”老李義正辭嚴道。

“呵!這可由不得你們,你只要回去報上老夫的名字,恐怕你們長老要用八抬大轎請我回去。”林

中的老者並未現身,但那陰森的聲音和話語卻令兩人心顫,當下道:“好,我們回去稟告。”言罷,已提燈而回。

瞬間四道身影自林中躍出,當先的一位老者,身後背四支長槍,手中一柄奇形兵器,表面上是一柄鋸齒刀,可內中有幾個深坎,不知有何作用。旁邊一位奇醜的男子,手握一支鏈子槍,一雙滾圓的眼珠四處亂轉;另有兩位書生樣的年輕男子,一人負劍,一人則不知用何兵器,兩人四目光芒如星斗,一副道貌岸然之態。

“長老,我等真要等?”那位奇醜的男子有些不滿道。

老者陰陰的一笑,在暗中的年輕人心臟一顫,彷彿見到了魔鬼。老者笑罷,道:“不必等,刀魔從沒有等人的習慣。何況小徒已帶大隊人馬,隨後即可壓上,我等先去和四個老匹夫淡淡,若他們識相更好。如果不,哼……”

“長老說的是,鄺某願打頭陣。”那中年劍士進了一步,請命道。

“很好,你打頭陣,由李皓輔助你。”老者道畢,那位不知用何兵器的書生站出,和那中年劍士當先向山道盡頭而去。

“我們也走。”那老者喝了一聲,那奇醜的男子身法緊隨,撲地一聲,兩個人業已消失在原地。

年輕人輕輕自樹幹躍下,望著四人消失的原地,兀自思量。抬頭,月光灑向他的面龐,照出夜坤寒稍顯蒼白的臉,碰了碰自己的左肩,那裡至今還有些痠痛。崆峒五子之首的地靈子一式“破玉指”著實了得,饒是夜坤寒反應及時,又以五毒教“萬年寒蟾”及“蛇皮甲”護體,依然是肩胛破碎,用力極為不便。

他不明白地地靈子為何會突然發瘋,但他為了自保,只好掌斃了對方,掌風掃中“膻中”及“石關”兩處死穴,任是何人此兩處中招也不會好受,何況夜坤寒二十多年紮實的內功,一掌當非同小可。

要跟上嗎?夜坤寒有些兩難,很顯然跟上了,難免要被崆峒派誤會;可不跟上,又不能阻止幾人的陰謀,顯是違背俠義道的。

來的這幾人,夜坤寒也有認識的。比如那奇醜的男子便是“九江醜槍客”江懷虛,那不知用何兵器的男子是“穿天指”李皓,可那老者與背到中年人身分陌生,幾人也定是無相神教的高手無疑,那老者也最為棘手。

“前面什麼人,報上名號?”腳步之間紛至沓來,在石壁上激起陣陣迴響,夜坤寒冷然一回頭,道:“過路的!”

“過……小子,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那男子冷冷道。

“這裡是崆峒派的地角,不勞爾等相問。”夜坤寒雙目冷射,那男子及身後一眾劍手均已變了顏色。男子眼神輕轉,只當夜坤寒是崆峒高手,當即陰**:“閣下雖是地頭蛇,不嫌太霸道了嗎?”

夜坤寒暗笑,對方既將自己的身份錯認,索性也順水推舟道:“這不勞閣下多問。”

男子表情又變,身後的劍手也全冒出殺氣。男子手掌在腰間一抽,一條赤紅的鞭影斜掃而出,冷然道:“閣下,本人有要事與你們幫主相商,本人不想傷了和氣,請讓開。”

夜坤寒不屑地冷笑一聲,反道:“你們無相神教的要事,便是殺人滅派,我說的可錯?”

“你……”那男子和劍手們已覺察出不對,震怒道:“本人‘奪命太歲‘李重林,閣下報個萬,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你恐怕不配!“夜坤寒冷冷一笑,並不動手。那些黑衣劍手齊齊一動,半空中的劍光如綻開的蓮花,向夜坤寒聚焦而去。

一聲斷喝,夜坤寒雙掌旋動,身形匝地而起,呼呼的衣衫捲動之音,砭骨的寒氣隨掌突破劍陣的空隙,陡然突入眾劍手的身前,一掌四擊,雙掌同時刺向八人胸口“氣戶“穴,哧地一聲,瞬間八人血色全無,竟沒有分毫鮮血流出。

“嗯?”“奪命太歲”李重林看不出八人是如何身死,可種長鞭揮掃而出,趁夜坤寒雙掌八殺勁力已盡,影力未生之時,搶先連掃三鞭。

可夜坤寒早有準備,身形旋動便是為接下來的應對鼓足殘力。剛才他那一招八殺,實則是合冰蟾掌法與模仿蜈蚣的“千足殺”專門對付他人之圍攻。

掌出,鞭亦至,第一鞭類似南派“伏牛鞭”,從科裡砸出雷霆一擊,夜坤寒手掌上翻,竟露出自己的腕脈向下堪堪一格,呯地一聲,夜坤寒臉色不變,鞭身如中錘擊向下一彎,竟已失了勁力。

李重林手腕甩動,對於夜坤寒內功之奇特,他並未預料,以脆弱的腕脈搭擋兵器,更是見所未見。但隨著他手腕的一攔,鞭身不動,鞭前梢卻急急一轉,反點向夜坤寒腰間“章門”穴。

這樣的手法,類似北派“斷門鞭‘,雖是鞭式受挫,可依靠鞭身節節相扣的特點,抖手傳勁,借鞭勢之長,又以勁力傳至鞭梢,打人於懈怠之間。

夜坤寒又是冷笑,他是用鞭的大行家,對於這些手法是駕輕就熟,破解之法更是銘記於心,當下右掌反沉,左指忽然夾住鞭梢,森森寒氣傳入鞭身,這一擊已化解了。

頃刻,夜坤寒臉色陡變。鞭已止住,這本是不可置疑之事。然而,這長鞭觸感之冰冷,參差的凹凸之感,根本不是一件兵器所擁有的。這件“兵器“,夜坤寒不知道接觸過多少次,因為這根本不是一件兵器,而是一條蛇。

“嘶!……”長蛇吐信,饒是夜坤寒長期接觸毒物,也未見過如此使用毒物的。月光下,一條長影在夜坤寒面前滑過,蛇鱗微張,滑動之間猶如刀刃,傷痕出現在夜坤寒手中。暴喝一聲,手掌一壓一抖,又是反掌一

掃,用了一招“筆走龍虺”,以五毒蛇像之招應對這條怒蛇,彷彿兩蛇相鬥,卻又更加奇妙。

然而那蛇的獸性已發,且佔了先機,身體一挺,夜坤寒左臂內側一麻,暗叫不好,正自準備掙出,那怪蛇驚恐的縮回身體,不敢再動半下。

“小子,我的赤練蛇全身是毒,休說你中了毒牙一咬,便是碰到他的鱗片也要中毒而亡,閣下放心,此地風水不壞。”李重林得意地道。

夜坤寒恨恨的一哼,然而在那一麻之後,並無特殊的痛覺,才想起自己貼身的冰蟾,闢毒分寒,神異非常。再說,即使他身無冰蟾,憑他從小接觸的毒物藥理,本身已是百毒不侵,只是化毒所用時間稍長,耽誤一些罷了。

心念電轉,他裝作不支,身體就勢往樹上一靠,手輕移至鞭間,將鞭尾握在手中。

“以這等毒物傷人,算不得你的本事。”夜坤寒冷然道,為了逼真,他甚至收起冰蟾功,流出了些許汗液。

“奪命太歲”李重林見此,更是深信夜坤寒已中了劇毒,但他並未發現自己的“兵器”赤煉蛇的異樣,道:“誰叫你不自量力,妄想擋住本太歲的去路,現在悔之晚矣。”

“你確定悔之晚矣?”夜坤寒狡黠的一笑,只不過黑暗之中的李重林並沒有注意到。但是,他也已從夜坤寒的話語之中聽出了不對,手中的長蛇一招,道:“這可是我獨門奇毒,連我自己都沒有解藥,你今日休想活命。”

“死的是你!”夜坤寒蠍尾鞭猝起不意,轟然間鞭花連續兩聲脆響,李重林一驚,蒼猝間狼狽的閃過兩鞭。

夜坤寒兩招未中,氣貫雙臂,緊隨的一招“浪裡尋花”,鞭身伏起,鞭梢微沉,頭頂的尖刺卻化為倒鉤之狀,真如蠍子的倒馬毒一般,而放限整體的鞭式,便如浪裡的一朵白花,空掛向李重林的膝處“犢鼻”穴。

李重林大驚失色,只回這“犢鼻”屬於“足陽明胃經穴”的一處要穴,不僅是氣脈迴圈漸進大穴,且為膝處勁力鬆緊之所在。所以夜坤寒這一擊卻是暗施巧著,攻敵所必救,一著便廢人膝,既快且準。李重林明白其中利害,全面轉攻為守,那條赤煉蛇凶焰大減,可畜牲的獸性使其誤將長鞭認為同類對手,一時之間以獸之鬥法鬥夜坤寒之鞭,鏗的一聲刀兵之音,竟以鱗甲彈回倒鉤。

“你不可能是崆峒弟子,崆峒弟子不可能有這樣高的武功。你是長老……不對,長老沒有用鞭的……”“奪命太歲”李重林慌了手腳,他能在江湖立足,有一半是靠精心研製的赤煉蛇攻勢,此刻優勢一失,心中大慌,原本奇行詭異的鞭法失了章法,兩個照面之間已失了反攻之擊。

夜坤寒將一切看在眼中,但還是擔心有詐,畢竟對方外號“奪命太歲”,雖比之“毒公子”少了幾分邪氣,但也絕不是什麼善類。夜坤寒自不想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在陰溝裡翻了船,因而當即左手一個反圈,七成內力凌空拍出一道寒凜之風,同時右手一式“風捲殘雲”,鞭式輕顫,眨眼間向內一卷,捲曲之處如一道鐵牆,怒不透風,直推李午林胸口。

怪叫一聲,李重林的身形自地面旋轉而起,電撲那道掌風的同時,指間業已閃出四道血色爪風,呯地將那寒掌之風撲散,反蕩向夜坤寒胸口。且在剎那之間,那條赤煉蛇也自主發起攻勢,怒鱗一張,竟反將蠍尾鞭彈回。

“嘶!”夜坤寒表面的衣物多出五個空洞,但那爪風在碰到寒氣時便消彌於無形,況且內裡還有一件蛇皮軟甲,刀兵不傷,,水火不侵,縱是當胸一爪夜坤寒亦是無懼。

信手一接,夜坤寒將彈回的鞭握在手中,剛才破開的傷口依舊在滴血,順勢便滑在了鞭身之上。

“你倒底是什麼人?”李重林顫聲道:“你倒底是人是鬼?毒和血魔爪都對你無用……”

“這個你可以下地自己問閻王。剛才你自己也說過,此地風水不錯。我看這名山之中,明年今日,便可做你之忌日。”夜坤寒冷道。

“啊!我和你拼了!”李重林一副困獸之像,手中的赤煉蛇似一條熾目的毒火,夾著濃重的腥毒之風,所過這處,青草盡沒,腥氣之中又夾有酸澀之氣,蛇口微張,狠狠的向蠍尾鞭噬去。

衣衫飄飛,似一團縱地清寒,蠍尾鞭緊急的向內環繞,剎那間夜坤寒手腕反旋,長鞭化曲為直,赫然掃出一招“橫掃千軍”。

刀招之中,可以使橫掃千軍,腿式、拐式亦可如此。不同的兵器使這一招,有各自不同的氣勢,但軌跡均是簡單的橫掃千軍之招式,異常簡單,在夜坤寒的手中也並沒有多出什麼令人眼花繚亂的變化。

只是,這是鞭招,但凡鞭招,全取出奇不意之招,打出奇不意之地,只因鞭身較其它兵器,總是長一段,而且節節相連富於變化;然而同樣是因為鞭長且靈活,並不如硬兵器穩定,因而領先蠻力不可,使動之時全憑臂、腕、指三處的巧勁,圈打對手。

所以,像“橫掃千軍”這樣勢大力沉的招式以鞭使出,本身便是以短處為長處,雖然夜坤寒將長鞭內彎繃緊,用了“內連環”的特殊手法蓄勁,但比之平常的硬兵器,尚不及十分力道之一。

“啪!”蠍鞭不出預料的與蛇頭對拼一記,李重林尖嘯一聲,躬身震臂,紅蛇腥口怒開,咬向夜坤寒的右手。

臉色微冷,夜坤寒用的永遠是那種無表情的神色面對對手。毫不在意蛇口的噴張,屈臂一收,又是堪堪一抖,收緊的蠍鞭猝地彈開,倒鉤般的蠍尾在李重林的眼中滑過,撲的一聲,鉤入李重林的心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