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_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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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_第七十四章
蘇殷殷順著阿月的目光看去,頓時驚訝地睜大了眼,她隨身的小包散發著幽幽的銀光,小包一鼓一鼓的,似乎裡面有什麼活物在動,蘇殷殷腦子飛快地轉動起來,阿月咬牙脣緊張地看著她。
蘇殷殷突然小臉一亮,激動地說:“是翅花!”就在“花”字落音的那一剎那,一柱銀光直衝而上,光線太強,蘇殷殷和阿月被刺得晃了眼,連忙閉上眼,可饒是這樣,那股光線依舊強烈得刺眼。
蘇殷殷忽然感覺身上的繩子鬆了,強光在慢慢地消退,她緩緩地睜開眼,眯著眼睛試探著看了一下,見強光已完全消退了,她放心地睜開眼,使勁眨了眨。被綁了一會兒,身上各處都痠疼,蘇殷殷站起來動了動胳膊手腕。
她突然停了下來,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震驚,轉過身看著身後的阿月,兩人四目相對,眼裡都有同樣的驚訝和不可置信。
“姐姐,我們可以活動了?”阿月問道。
蘇殷殷點了點頭,伸手掐了自己一把,哎喲,疼!她興奮地跳起來,一把抱住阿月,說:“幸好我身上還帶著翅花,真是一件好寶貝!”
“既然這東西這麼好,那我就笑納了。”
華景戲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蘇殷殷轉身一看,只見華景手裡拿著翅花隨意揚了揚,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蘇殷殷。
他這笑容蘇殷殷再熟悉不過,以前她都覺得這笑容是溫柔的,迷人的,現如今,她只覺得可怕,像是變態狂魔常有的笑。蘇殷殷護著阿月往後退了幾步,華景提著翅花向前走了幾步,她們後退幾步,他就前進幾步,
一直退到牆角,退無可退,華景在離她們一射之地的地方停了下來,微笑著說:“殷殷,你這麼怕我幹什麼?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我把翅花還給你。精靈谷的聖物,你可要收好了,千萬別再弄丟了。”
蘇殷殷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他有這麼好心?看起來……挺奇怪的。
華景見蘇殷殷犟著頭不理會他,也不伸手接過翅花,眼神暗了暗,垂在左側的手捏得嘎吱作響,阿月聽到這個聲音不禁嚇得發起抖,直往蘇殷殷身後躲。
“接著呀,怎麼,你不想要了?”華景溫言道,“如果你不要了,我就幫你毀了它吧。”
“不要,我要!”蘇殷殷急忙說道,伸手握住翅花,豈料華景微微用了下力,將她往後一拉,蘇殷殷一個踉蹌撞進他的懷裡,華景長臂一展,將她死死禁錮住,笑說:“殷殷,你這可是投懷送抱?”
“你放開!臭流氓!死變態!”蘇殷殷咬著牙猛烈地掙扎,可華景的手臂就像銅牆鐵壁一般,她怎麼也掙脫不掉。阿月衝上前想要將蘇殷殷救出來,華景一腳踢在她的膝蓋上,阿月吃痛,瞬間跪倒在地,疼得直不起身。
蘇殷殷驚呼一聲“阿月”,惡狠狠地看著華景,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嚎叫著將華景推開,奪回翅花,胡亂地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只見空中出現幾條手指一般粗的銀絲,飄飄蕩蕩,蘇殷殷一邊扶起阿月一邊仰頭看著那些銀絲,就連華景也看呆了去。
隨即,分散的銀絲合成一股,幻化成一把短劍,直直地插入華景的胸口。
發生得太快,屋裡的三人誰也沒反應過來。
蘇殷殷和阿月看得目瞪口呆。
華景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前的小傷口,傷口向外滲著血,那些銀絲一進入他的體內便又分散開來,在他體內四下游走,他只覺得全身上下一時冷一時熱,癢癢麻麻的,卻又無處可撓,似乎這癢麻感在皮肉之上,又似乎在骨子裡。
趁著華景分身乏術之際,蘇殷殷牽著阿月拼命地往外跑,眼看著快要逃出生天之時,華景直撲上來,雙手緊緊把住蘇殷殷的肩膀,將她往後一拉,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脖頸上。
華景尖銳的牙齒刺入她的面板,蘇殷殷仰天慘叫一聲,阿月拿過她手中的翅花像華景刺去,華景已經喝了蘇殷殷的血,靈力恢復了大半,阿月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抬腳一踢,阿月瞬間滾落在地。
就在這時,一頭白鹿出現在他們眼前,白鹿渾身上下散發著銀白色的光芒,鹿角上籠罩著巨大的光犀,短短的一瞬間,白鹿撒開四蹄,徑直向華景撞去,將華景撞開十幾米開外,華景重重地砸在牆上,順著牆滑落到地上。
蘇殷殷趕緊用手捂住脖子,轉頭一看,華景雙脣鮮紅,嘴角還流著她的血,他正衝她笑,嘴裡似乎在說:“殷殷,過來。”
蘇殷殷一陣惡寒,立馬扭過頭去,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他是華景。阿月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蘇殷殷身邊,眼裡噙著淚,淚汪汪的眼睛像是裝滿了一片海,微微一動,淚水就流了下來。
這時,白鹿開口說話了:“快騎到我背上,三太子讓我來帶你們走。”
雖然它剛剛救了她們,可是蘇殷殷心裡還是有些擔憂,怯怯地看著白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白鹿翻了個白眼,急不可耐地說:“你們還懷疑什麼,真是三太子讓我來的,你,你叫蘇殷殷,你叫阿月,蘇殷殷你在東海的時候……”
“行了!”蘇殷殷打斷它,“我們信你。”說完,她拉著阿月騎上白鹿的背,橫豎憑她們自己出不去,不如賭一把。
白鹿一蹬腿,瞬間凌空而起,蘇殷殷抱緊了它的脖子,阿月抱緊了蘇殷殷的腰,呼呼的冷風呼嘯而過,刮在蘇殷殷的臉頰上有些疼。白鹿帶著她們飛躍了整座人魚都城,最終在城外的小樹林裡落了地。
如果它再飛遠一點,蘇殷殷可就要忍不住吐在空中了。
“好了,到了。”白鹿說道,“三太子就在前面。”
蘇殷殷和阿月從白鹿身上下來,她放眼望去,不遠處的一棵樹下隱約有一個影子,確實是三太子,她向白鹿道了聲謝,白鹿驕傲地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不用了,我是幫三太子的忙。”說完,它便消失不見了。
蘇殷殷連忙拉了阿月往前跑去,跑進一看,只見三太子受傷的地方依舊在不斷地往外滲著血,他整條龍虛弱極了,臉色慘白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蘇殷殷不習慣這樣虛弱的他,三太子一向是驕傲的,是活躍的,甚至是高高在上的,他不該是這樣。
“還好,這一次我沒害了你。”三太子艱難地撐起眼皮,笑著看著蘇殷殷。
蘇殷殷蹲在他身前,哽咽道:“你傷得這麼重嗎?走,我帶你去找藥,這裡一定有醫生有大夫吧,肯定能治好你的。”
三太子搖了搖頭,說:“我……我懷裡有一株馥郁草,你拿出來,放在我的傷口上,或許有用。”
蘇殷殷顧不上擦淚,抖著雙手扒開他的衣服,在最裡層她找到了一株尚未完全枯黃掉的植物,大約只有大拇指那般大。三太子皺了皺眉,說:“怎麼會枯了……”
“還沒有枯啊,你看看,一大半都還是綠色的。”蘇殷殷搖了搖手裡的馥郁草,話不多說,連忙放在了他的傷口上,只聽三太子痛苦地哀嚎一聲,又嘣出了些血,瞬間將黃綠夾雜的馥郁草染紅,隨後,這株草消失在了傷口裡。
蘇殷殷目不轉睛,大氣都不敢出地盯著三太子的傷口,傷口在慢慢地變小,當傷口縮小到還有一釐米的時候,卻不再縮小了。
“怎麼會這樣?”蘇殷殷焦急地問道,“怎麼不縮了,快點啊!快點啊!”
“蘇殷殷。”三太子叫住她,“馥郁草枯了,只有這樣了。我現在使不出力氣,你撕下我的衣服,把我傷口的遮住,讓我再休息一下,我們再上路。”
“傷口根本就沒好,上什麼路,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虛弱成什麼樣了,還跟我裝!三太子,我看愚蠢的是你吧!”蘇殷殷一邊說一邊淚,“對了,剛剛那頭白鹿呢,它很厲害的,你再把它找來啊,它肯定能想辦法的。”
三太子搖了搖頭,說:“沒用的,它已經幫過我了,這一千年一次的機會我已經使用了。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蘇殷殷呆呆地掉著淚,說:“一千年一次的機會,你讓它來救我?所以這個機會就這麼沒了?”
“你別多想,我……”
“你是不是傻啊!”蘇殷殷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你讓它救你,你好了,再來救我不是一樣的嗎?現在怎麼辦?你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
阿月拭去眼角的淚,扶住蘇殷殷顫抖的肩頭,輕聲安慰道:“姐姐,這是三太子一番好心,你別哭了,我們想想辦法吧。”
“什麼辦法……我想不出。”蘇殷殷抹掉臉上半乾的累,舒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像是被抽了骨頭似的,靜默良久,她突然挺直了腰背,像是想起了什麼,鄭重其事地對三太子說:“要不,你試一試喝我的血吧。”
“你瘋了!”三太子斷然拒絕,“我又不是奇雷那樣的妖怪。”
“你就試一試吧。”
“你瘋了。”
“你不試你才瘋了。”
“不行。”
“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三太子正要開口,忽然臉色一變,急聲說道:“你們快走,快點。”
“怎麼了?”蘇殷殷和阿月一頭霧水。
“你們快走!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