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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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_第四十四章
青長老和那隻獨角獸離開後,蘇殷殷又躲著瞧了一會兒,確認他們不會再出來,方才牽著阿月從樹後走出來。
“你說他們是什麼關係?”三太子問道。
“當然是同胞關係了,都是獨角獸,還能有什麼關係,還問是什麼關係,你問得可真新鮮,腦子裡都裝什麼了!”
被蘇殷殷一通埋汰,還當著一個小丫頭的面,三太子臉上掛不住,氣得青一塊紅一塊的,“蘇殷殷,你別老是拿這種怪腔怪調的跟我說話,你好好說話成不成,我們倆的恩恩怨怨之後再說。現在重要的是……”
三太子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蘇殷殷凶狠的目光制止了,他四不四傻!那件事能拿出來隨便說嗎?!
三太子明白的她的意思,聳了聳肩,嘟囔道:“還說那是我妹妹,我能知道的她都能知道,還不是要瞞著人家。”
“你嘟嘟囔囔什麼呢?當著我的面還說我壞話?嗤,不要臉!”
“唉,我怎麼不要臉了,你還不是當著我的面罵我!”
“喲,你這是承認你說我壞話了?”蘇殷殷拿眼睛斜睨著他,不屑道,“我跟你能一樣嗎?我那是正大光明,你這是背後傷人,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胡扯了,再見。”說著蘇殷殷拉上阿月就往回走,三太子也不攔她,攔一次兩次的,還攔第三次,真成流氓了。
阿月跟著蘇殷殷走回房間,一路上都在想蘇姐姐和這個三太子是什麼關係?他們好像有很多祕密似的,為什麼不能讓我知道呢?蘇姐姐不是說我是她妹妹,什麼都能知道嗎?難道是哄我的?
一路胡思亂想,走到房間門口,阿月竟低聲哭了起來,蘇殷殷手忙腳亂地擦拭著她的眼淚,可這眼淚越擦越多,像是決堤的洪水般傾湧而出。
“阿月,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哪兒不舒服,你告訴我,你別哭啊。”
阿月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不舒服,只是覺得心裡像是圍上了一堵牆,她被困在裡面怎麼也出去,她越哭越傷心,眼淚中看見華景帶著千原朝她們走過來,她連忙推開蘇殷殷的手哭著跑進了房,將門鎖了起來,撲倒在**嚶嚶地哭。
蘇殷殷急得直拍門,可阿月就是不開門。
“阿月,你哪兒不舒服你告訴我,你哪兒不痛快也跟姐姐說,你讓我進來。”
“殷殷,阿月怎麼了?”華景走到蘇殷殷身邊。
蘇殷殷嘆了口氣,無奈地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一下子就哭了起來,問她怎麼回事兒她也不說,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那她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不知道。”
“還是有什麼不開心?”
“不知道。”
千原沒好氣地嘟囔道:“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做姐姐的。”
華景飛過去一道凌厲的眼神,厲聲說道:“千原,怎麼說話的。”
千原癟了癟嘴,含含糊糊地說:“對不起,我錯了。”
蘇殷殷早就習慣了千原對她的態度,要說之前還會生氣,現在她已經見怪不怪了,她衝千原笑了笑,沒有多理會,繼續拍打著門,叫阿月開門。
“殷殷。”華景叫住她,“如果阿月有什麼不開心,你就讓她靜一靜好了,或許哭一哭就好了,越是讓她別哭越是止不住淚,我們就在外面等一等,她苦累了,哭疏通了,自然就出來了,你越逼她,她也會著急,這樣一來或許更難想通。”
蘇殷殷聞言便垂下了手,華景說得對,阿月剛剛還好好的,不像是不舒服的樣子,或許就是心裡有什麼不開心,或許還跟自己有關,讓她哭一哭吧,有時候旁人越勸越哭,不勸了反倒是自己就不哭了。
“你說得對。”蘇殷殷笑著點了點頭。
三人坐在院中,月光正巧傾瀉在石桌上,如水的月光打在三人臉上,像是罩上了一層薄薄的紗衣,若影若現。
“你來找我有事嗎?”蘇殷殷率先打破沉默。
華景點頭,說:“這兩天的事情太多了,我之前沒來得及問,我剛剛想起在無雁林裡,你拿著的那件寶物是什麼東西?”
原來是問翅花……. 那也值得他大晚上的特地來問嗎?蘇殷殷拿不準要不要告訴他,如果說的話那可是一長串的故事,而且會牽扯到她的來歷,那可是怎麼也說不清楚,說不定還會把她當作妖怪。
千原陰沉著臉,死死地盯著蘇殷殷,心裡冷哼,看她的樣子就是不想說,虧得主人還對她這麼好,如果不是她,我們早就到西海了,還用得著在這兒受罪?!遮遮掩掩的,準不是什麼好東西。
華景笑了笑,說:“如果你不願意說,那我就不多問了。”
蘇殷殷驚訝地睜大了眼,粉粉的舌頭舔了舔嘴脣,歉意地笑了笑,說:“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我得到那個東西也很偶然,實在是一言難盡。”蘇殷殷本想說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轉念一想,華景是個聰明人,又見多識廣,不是阿月那樣單純的小女孩,用這樣的話怕是搪塞不過去。
“沒關係的,那本就是你的私物,我也是好奇,這才多嘴問了一句,你不介意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不介意,不介意,我怎麼會介意呢。”
兩人相視一笑,笑裡包含了太多的情愫。千原撐在腦袋看了看兩人,心裡大呼不好,主人淪陷了!物件還是她!我的媽呀!該怎麼辦!怎麼辦!
千原在一旁急得嘴上冒燎泡,可那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抿著嘴笑,又拿著眼睛偷看,一點也沒注意到他。華景抬頭看著月亮,嘆道:“即使白日被日光掩蓋住光芒,月亮也能在夜晚綻放。”
蘇殷殷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圓圓的月亮上還能隱約看見一些黑點,她突然想起小時候媽媽講的床頭故事,什麼嫦娥奔月,吳剛伐桂,到了她大一點的時候,她已經不信這些神話故事了,媽媽便說那些斑斑點點是月亮人在上面修築的房子。
華景一回頭,看見蘇殷殷掉下一行淚,想也沒多想便伸手替她拭去眼淚,蘇殷殷頓時呆住了,華景的手碰到了她的臉…… 他手上的溫度像是燎原的火迅速將蘇殷殷的臉頰燒得緋紅,她連忙用手捂住臉,心想還好是晚上,看不清楚,不然真是……
“殷殷,我……”華景也懊惱自己的唐突,“我……你剛剛怎麼哭了?”
“我……那個,我想家了。”這話不假,她確實想家了,只不過她的家和華景認為她的家不是同一個罷了。
華景“哦”了一聲,沒有再問下去。一時間,院子裡的氣氛有些尷尬。
“你們在玩什麼?”側側的聲音傳來打破的凝滯的空氣。她抱著手臂,面帶狐疑地走了過來。
“你們玩什麼?為什麼不帶我一起玩?”
蘇殷殷心想:這姑娘怎麼一天到晚惦記著玩,她不是獨角國的遺孤嗎?不是女王嗎?怎麼整天都想著玩呢……
華景微笑著說:“沒玩什麼,這麼晚了,你怎麼不睡覺啊?”
側側雙手撐在石桌上,湊近了看著蘇殷殷,又看著華景,說:“這麼晚了,你們不也沒睡嗎?再說了,我睡不睡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是不是好趁著我睡覺了,自己玩兒呢。哼,我才不給你們這個機會呢!”
千原翻了個白眼,譏諷道:“我說你除了玩兒你還能想點別的嗎?整天不是吃就是玩。”
“你再說一遍,我打爛你的嘴信不信!”側側猛地一拍桌子,跳了起來。
“有本事你就來啊!誰怕誰啊!”千原也不甘示弱地站起來,嘴角掛著譏諷的笑。
側側從來沒見過有誰敢嘲諷她,無論是誰就算是青長老也對她恭敬有加,見著千原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氣得渾身顫抖,叫著就衝他打去。千原無論如何也不會動手的,只得一邊往後退一邊抬起手臂抵擋,側側越打越生氣,乾脆手腳並用,又打又踹。
蘇殷殷連忙上前攔住她,側側用力一推,蘇殷殷連連後退幾步,一個踉蹌,失去重心,往後倒去,華景眼疾手快急忙扶住她。
“謝謝了。”蘇殷殷尷尬地笑了笑,見側側和千原鬧得正厲害,又衝了上去。
千原別過臉微微笑了,蘇殷殷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似乎還在周圍飄散著,輕輕一吸,便是那股好聞的味道。
“行了!”蘇殷殷怒吼一聲,將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分開,“側側,你,千原,你,你們倆都別打了!大晚上的鬧什麼鬧,閒的慌吧你們,都回去睡覺去!”
千原甩開她的手,揉了揉手腕,見側側還面帶挑釁,原本還想衝上去,聽見華景咳了一聲,揚起的拳頭又鬆了下來,只得不情不願地回到華景身邊。
側側見千原走了,開心地拍著手掌大笑:“膽小鬼,膽小鬼,膽小鬼!打不贏就跑,膽小鬼!”
“你罵誰膽小鬼,要不是我讓著你,你早被我打趴下了。”
“那你就來啊,誰怕你啊,膽小鬼!”
“你等著!”說著千原就往前衝了兩步,回頭看見華景正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又往前挪了一小步,最終還是沒敢前去,只得悻悻地收回腳。
“哈哈哈哈,膽小鬼!”
千原緊捏著拳頭,腦子裡仔細思量著要怎麼好好地教訓這個小妞!
“行了,側側,你也別笑了,這麼晚了,回去休息吧。”蘇殷殷鬆開手,走到華景面前,說:“我有些累了,我就先進屋了,晚安。”
“晚安。|
華景、千原和側側都離開後,蘇殷殷在院中又坐了一會兒,收拾好思家的情緒,這才起身進屋。阿月已經把房門打開了,她輕輕一推門便開了。
阿月坐在床邊,紅著眼睛看著她,怯生生的,像只受驚的小鹿,可憐兮兮的。
“阿月,你告訴我,你剛剛為什麼哭?”
阿月動了動嘴脣,卻沒有發出一個音,過了好一會兒,啞著嗓子說:“蘇姐姐,你有什麼瞞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