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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奪命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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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奪命琴音

杭州的西湖是美的。湖岸邊的畫舫也是美的。

正在畫舫裡彈琴的仙子更是美得讓人不敢直視。

而能陪同這美如仙子的可人兒一起在畫舫裡傾聽美妙的曲子,欣賞西湖的景——

這更是一件美事。

慕容風當然也是這般想法。

偏偏大掃其興的是,除了他和秦月,旁邊還有一個男人。

而且還是個很不識趣的男人——

任憑慕容風使勁地瞪著他,他也只是自顧自地喝著酒。

秦月沒有多加理會他們,她只是靜靜地彈著琴。目光流離著,彷彿便是琴絃上清奏的音韻,消散了諸多色彩,只剩下那傷感的悽迷,卻又如此安逸,在思念著什麼,在思念著誰。

相比之下,一邊要詳裝仔細聆聽曲子一邊又在對著男人乾瞪眼的慕容風,就顯得頗為古怪多了

所幸這情況也沒有維持多久。

秦月一曲方畢,喝酒的男人便開口道:“酒不是好酒,曲卻是好曲。”慕容風聞言,急了,扇動扇子故作瀟灑地道:“秦姑娘這曲子實是美妙!讓人聽了渾身舒暢!”

秦月嫣然一笑,道:“謝謝慕容公子讚賞。”

男人卻又開口道:“曲是好曲,但也不應該再聽第二次。”

慕容風大怒道:“你懂什麼?!這樣的曲更應該多多聆聽!讓你這等凡夫俗子聽秦姑娘的曲,實在是汙衊秦姑娘。”

秦月卻是拂動琴絃笑道:“何出此言?”

男人搖搖頭道:“這樣的曲子就像人一般,活過一次,就足夠了。”

秦月嬌軀一震,美目閃過一絲異彩。

慕容風卻是不屑地道:“曲子便是曲子,又怎麼會是人呢,說你不懂你還大言不慚。”

男人放下酒杯站起來,順手拿起放在身邊的劍和另外一樣東西,往外走去——慕容風此時才發現那另外一樣東西竟是一個斗笠。

男人很快便走了出去。

慕容風疑惑地望向秦月,秦月柔笑道:“他只是一名過客罷了。”拂弄了下琴絃,她溫柔地望著慕容風道,“慕容公子。”慕容風立刻應聲道:“在,秦姑娘有何吩咐?”

這時候,應該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他們了吧——

想必慕容風此時心裡已是樂開了花。

秦月柔柔一笑,道:“慕容公子,我忽然覺得身體不適,想休息一下,不知慕容公子可否——”

慕容風臉色變了變,連忙道:“既然秦姑娘身體不適,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告辭。”說著站起身便欲離開。

“慕容公子

。”秦月喚道。

慕容風不解地回過頭,秦月柔聲道:“希望我們兩家的聯姻能早日確定下來,那樣我就能和慕容公子一直在一起了。”說著頗為羞澀地低下頭,目光卻又閃爍著沒有離開慕容風的身影。

慕容風心神一蕩,哈哈笑道:“秦姑娘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慕容風扇著扇子,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秦月靜靜地望著慕容風離開,隨即微低下頭,目光落在輕拂琴絃的纖指上。

輕輕拂動的纖指。微鳴的雜亂無章的絃音。

畫舫裡的一個美人。

許久。

秦月忽然閉起雙眼,拂弄著琴絃的纖手迅速在古琴上掠過——

一道與其他琴音並不一致的暴鳴聲,悲吭著突破雜亂的音韻,衝出畫舫。

“砰!!”

畫舫外的湖水突然迸出一道丈餘高的水花,然後一個人影從這道水花裡摔了出來,從畫舫另外一邊敞開的地方直直地摔了進來,身子挺動了幾下便再無聲息。

秦月睜開眼,看見一個女人從門外搶了進來,倉促地尖叫著:“小姐,怎麼了?!”來的自然便是秦月的丫鬟,小青。

然而秦月卻是柔笑著,纖手又是一動。伴隨著較第一聲更為響亮的琴音,奔進來的女人目光流露著不敢置信的神色,緩緩倒在了地上。

秦月輕輕搖著頭,慢慢站起身,看了看**的已經死去的人,然後把視線移向還未恢復平靜的湖面,柔聲嘆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也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不,還有一個人知道。

這個人一身黑衣,臉上裹著面罩,突然從門外上空彎身閃了進來,落在躺在地上的女人前面,似乎他很久之前便已經在畫舫的上方靜候

這個人等的就是這一刻!

他腳一落地,手裡的劍便閃著寒芒直直刺向秦月——

秦月此時正面向著湖水!她的古琴在她身後幾步之遙!

如果秦月的武器真的是古琴,那麼她絕不能在這一瞬間回到她的古琴邊,絕不能!

黑衣人的劍已經快要刺到秦月!

秦月卻在此時笑出聲來。

秦月緩緩轉回身,柔柔笑著,看著用劍指著她卻又一動不動的黑衣人,道:“如此美景,卻又要打打殺殺,你說,是不是很可惜?”

秦月問的當然不是黑衣人,因為黑衣人已經被點了穴,無法動彈。

秦月問的是從黑衣人身後冒出來的女人,原本應該躺在地上的女人。這個女人自然便是小青。小青嬉笑道:“小姐說的極是,我們應該好好懲罰懲罰這個人。”

秦月看著黑衣人,忽然臉色微變,伸手扯下黑衣人的面罩,看見一抹烏黑的血從他的嘴角溢位,不由輕嘆道:“遲了,遲了。”

小青疑惑地繞過黑衣人,然後驚撥出聲:“小姐,他——”

秦月點點頭道:“沒想到,還會有如此殺手。”

小青看了看黑衣人,又看了看躺在另外一邊的死人,道:“小姐,他們不是一道的。”

秦月道:“那是自然,否則這黑衣人也不會落在你的手上。”

小青嘻嘻笑著,沒再說什麼。

秦月緩緩坐回原來的位置,拂弄著古琴,輕言絮語:“這一切,如何了結?”

依然是寧靜的西湖,依然是靠在岸邊的畫舫。

卻是不一樣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