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大陸風雲_第二十八章、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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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大陸風雲_第二十八章、訓練
“相公,就答應他們吧!”常萍的臉有些微微的激動而變得紅暈起來。潘思媛站立身後,也輕聲說道:“雲飛,你們這個時代不是有個鄧小平同志說過一句話,叫做摸著石頭過河嗎?再說我們建一個皇帝制的國家,裡面的制度可是靈活的。這樣更可以集中權力推行靈活多變的社會機制。”
聽到二個美女老婆的話,燕雲飛覺得言之有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但樣子得要做,只見他將衣裝衣袖一抖動,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你們都有此意,那我只好順應民意,但我的規矩不能破,島上的法律馬上制定出來,到我頒佈的那一天,如果誰要不從,殺無赦。”
祥雲萬里的天空中,幾隻展翅飛翔的小鷹正在自由翱翔,那裡才是它們的天地。
春天的清香氣息,被一陣風吹進大王府。春風撲面,心中的花朵漸漸綻放,每個人的心思各有不同。
王世天忽然站起身形,向外面跑去。正在眾人驚奇間,他又旋風般跑了回來,後面站著二十四名花際少女,三十六名侍女從兩邊繞過,手捧玉盤,盤中盛放著金燦燦的黃冠、黃袍。
王世天理了一下足有十釐米的鬍鬚,雙手一拍:“侍候皇上更衣。”
幾名少女迅速抖開黃色長袍,只見龍袍正中龍盤環繞,傲視群雄。別幾名侍女立即撐開布簾,稍即,布幕退下。燕雲飛身著黃袍,頭戴龍冠,君臨天下,目測遠方。
常萍的心忽然變得激烈的跳動起來,內心深處那種潛藏很久的牽動暗流忽然像拉開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發。她的心狂跳不已,但女兒家的矜持讓她的行動雅緻卻不能超越雷池一步。
“皇上乃九五之尊,爾等提供龍衣龍袍,忠心可嘉。”常萍掃視著六十名少女,面露微笑,但卻不怒自威。
王世天剛觸及她的眼神,心絃顫動了一下,對方的美若脫塵的仙人,清俗的如同河中的蓮花,這是怎樣的一種驚豔,他不敢再細看,嚇得低下頭去。剛要說話,常萍在掃描一週後,繼續說道:“但你讓皇上現在站著和你說話嗎?”
王世天冷汗直冒,對方的言外之意,現在皇上的王宮呢,皇上的龍椅呢?他卟嗵跪倒在地:“請皇上饒恕小臣,我速速回去建立王宮。到時恭迎皇上大駕。”
*****燕王島?燕王島本就是燕國?嘿嘿。燕雲飛心思轉動。忽地看到王世天急慌慌的樣子,擺擺手道:“擔務那麼長時間,也不在於這一時半會,等你喝了和傲梅島主的喜酒再走不遲。”
“謝皇上隆恩。”王世天誠伏拜下身去,自從他來到這個島上,就被這種繁榮盛況所吸引,島上眾人的氣勢更感震驚。因而對傳說中的燕大王更是如滔滔江水,敬仰不止。就在他略微抬頭一看左右時,忽地轉憂為喜:“陛下,小臣雖有失責之罪,但考慮皇上後宮三宮六院,我特從島上帶來最美麗的女孩,來獻給皇上作為嬪妃。”
那二十個四少女站在那裡,倒也真爭奇奪妍。讓人頓生羨慕,燕雲飛掃視一下,眉角飛揚,但他的背後忽感到一陣揪心的疼痛,他回頭看時,潘思媛正在得意的壞笑,小聲滴沽道:“小色狼,你還準備到招蝶引蜂,小心本姑娘的玉鳳大羅手。”潘思媛手成抓狀,在燕雲飛面前晃了晃。
燕雲飛暗歎一口氣,怎麼這樣外表溫柔的女孩卻生就一副老虎心腸?可還不能得罪她,要不,嘿嘿,晚上要想得到她的**的霎那,還要費一翻功夫。他清清嗓子,“咳,咳。這個,這個二十四名女孩就留下吧。不過得留在軍中。”
“啊?”眾人倒吸一口冷氣,軍妓,一個顯亮的字眼。
女孩們臉上露出了恐慌,難以體及的痛苦漫上心頭。嫁入皇家,有人歡喜有人憂,那些心裡好奇的,倒想一睹皇上尊容,體嘗一下皇上的溫柔,只不過現在要入軍為妓這是何樣的痛苦?
但燕雲飛緊接著的話卻讓她們芳心大悅,只見他輕笑一聲,道:“從今以後,如果有哪個將軍首領能有非凡戰功,她們之中任意挑選一個作為媳婦。”掃視了吳桂民正在那裡瞪著眼睛聽他講話,他的背後不遠處何晚晴正在偷偷打量吳桂民,而吳桂民卻在憨憨的笑著。
燕雲飛心中一動,玩心忽起,正好藉機逗弄一下吳桂民,於是他接著說道:“吳師長,你戰功卓著,彪炳當代,現在特賜一個美麗嬌娘給你,現允許你從中挑選其一個。”
“我,我。謝皇上!”吳桂民,嗯嗯啊啊半天沒說出個拒絕的理由,竟失口說出謝字,這就代表他答應了,更要命的是躬身作禮。
眾女隨著他的答話,齊齊向他投去眼光,吳桂民嚥下一口唾液,未想後面的何晚晴已悄悄移過來,在他的腰部用手狠擰。
“啊喲。”吳桂民慘叫一聲,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他,現在竟跳了起來,向後一看,是那個何晚晴,這不由的心氣上湧:“你,你幹嘛要掐我?”
“我什麼時候掐你了,你不要冤枉好人好不好?你不會是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這些妞身上,神精過敏了吧?”何晚晴高仰著頭,帶著蔑視的眼光看著吳桂民。
“你,你個母老虎,還不知誰肯娶你!”吳桂民本就是粗人,除了對燕雲飛能服氣外,別的人休想他正眼瞧一下。只是對著何晚晴剛剛有點好感,就被這一掐化為灰燼。
何晚晴聽到對方罵她,一雙俏臉氣得通紅,但忽而又笑了起來:“吳桂民,你看你得瑟的樣,別以為你打了二次勝仗義。就覺得天下蹲不下里,你看看你剛才色迷迷的樣子,誰又能嫁給你呢?”
這兩人在這裡吵得臉紅脖粗,燕雲飛那裡倒是一身輕鬆自在,參加婚禮的都是島上新進的知名人士,個個瞪著眼睛機械的望望吳桂民這邊,看看燕雲飛那邊,未想燕大皇上站在那裡觀風聽雨的模樣,一副你打架關我鳥事的置身事外的態度。
“我色迷迷又怎麼了?那是因為人家漂亮,你想讓我色我還不色呢!”吳桂民氣得臉紅脖子粗,話也變得粗糙起來。
那邊何晚晴一個姑娘家,雖
說行武打架不弱於人,可給吳桂民這樣一說,頓覺怒火沖天,又覺得酸溜溜的委屈無比,強忍眼淚和怒火:“吳大師長,軍人應以行軍佈陣,過硬本領為榮,咱們到外面較量一番,我定將你打得狗牙落地,再了吐不出一個髒字來。”
“你,你。。。。。。。。。。”
“哦,吳桂民,和晚晴說話怎麼能這樣粗暴,這就是你不是了?”燕雲飛嚴肅的說道,一副憐香惜玉的善者姿態。要是吳桂民知道始作俑者就是這個燕大皇上,還不鬱悶死才怪!
“我,我,她剛才掐我,我才那樣說的!”吳桂民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事情發生的根源。
“你明明在冤枉我。我剛才離你老遠。”何晚晴又換上了怒容滿面,好像真的被冤枉。
“吳師長,這明明就是你的不對。人家遠晴是離你遠遠的嘛,你看她現在被你氣得差點要流淚了。”這個指虎為豬的女孩,看到自已的貼身保鏢受人欺侮,立時挺身而出,對吳桂民橫加指責。
吳桂民頗為鬱悶,今天這是怎麼了?遇到鬼了呀?大哥這樣說我的不是。嫂子也是這樣說我。真他媽暈了,現在解釋什麼也不是好。忽然看到那幾個進貢的女孩,立即找到的發洩的源頭,指著那些女孩說道:“不許笑,有什麼好笑的?”隨即又轉向燕雲飛道:“皇上,謝謝您的好意,我暫時還未考慮婚娶。”
燕雲飛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悲天憫人的善人模樣。“桂民呀,你也老大不小了。總要成家立業的嘛!”
“不了,我不了。”吳桂民心中感覺哇涼哇涼的,經過剛才何晚晴那一個暴力,看到女人猶如老鼠見了貓。
“呵呵,大家在這裡也玩鬧了一陣。給皇上今天的婚禮增添了無限快樂,現在我宣佈婚禮開始!”端莊得體,儀態大方的常萍婷婷玉立站在那裡,猶如一朵嬌豔的牡丹,豔領群芳,可偏偏有著清純脫俗的潘思媛、高雅莊重的陳傲梅相印相輝。
吳桂民聽到常萍軟可及骨的話,立時想到皇上的大事,搔了掻頭,退向一旁。
常萍致力於力推燕雲飛登上皇位,並促進群臣的尊重與樹立燕雲飛的威言,在細聲慢語中浸入群臣的心目中,表現出了她非凡的雍容華貴的大家氣質。
但燕雲飛卻是借勢而為,當面對著王世天的第一次提出皇制,就在考慮,但任何一種制度只要適合社會的發展,問那些幹什麼?老百姓是,那些身價百億的富翁亦是,如果不能順應社會的發展,就算是共產主義高階階段又能如何?
現在借勢而成,順勢造勢,何不一路發展下去慢慢的在實踐中不斷完善經濟和社會發展。
公元2012年春天,燕雲飛登帝,國號‘燕國’。
*****當莫文軍從萍媛島上拉走木製品,及藥物,成品獸皮衣服等將三艘百噸級貨輪填滿,告別燕雲飛後,起帆遠航,燕雲飛滿心感慨。
這支近二千人的隊伍,支起了萍媛島與冬茜島二島的半邊天,如果要不是他們這支海上貿易隊,可以說就沒有現在的速度。
現在的萍媛島上,藥草資源豐富,因而藥物加工業領先一步,再加上這裡有一流的裝置和研究人才,藥品開發總是領先一步,已深入大陸藥品市場,打了一角江山。而木材這裡更是豐富,製成成品就可以提高几倍的效益。
透過莫文軍的船隊將貨品售出去,然後再不斷的帶回島上需要的物資,糧種、儀器及武器。並不斷的‘**’著各種人才的到來。
“雲飛,我要和你一起奔赴燕王島。”陳傲梅迷離的眼神裡充滿著柔情,任隨也抵抗不了這無邊的春色。
她玉體橫陳,曲線玲瓏,平山壑橫中兩座玉峰高高聳立,在一馬平川的平原上,向下延升忽然有一道溝壑縱橫在那裡擋住人的視線,不,準確的說是吸引人的視線。
燕雲飛此時就枕在那片玉峰下面的潔白柔軟的肚皮上,望著那片誘人的風景,手指漸漸的滑過,那裡還有少許的羶腥的殘留**,他的手輕輕的撫摸,理順著那片稀疏卻又被剛才的激烈動作弄得凌亂的芳草。
“你不能去,那裡剛剛收復,處處充滿著危險與一路荊棘。”燕雲飛趴在那裡緩緩而道。
“就是因為有危險我才要去。我對島上的部落熟悉,我去了對你至少可以做嚮導吧?”陳傲梅幸福的臉上有著執著。經過了幾天的恢復,她的手臂傷痕已好妥。
燕雲飛耐不住那嬌鶯的聲音和呵氣如蘭的氣息,“好吧,但你得多帶幾個女兒島的侍衛。現在島上人員緊缺,沒有那麼多人派出。
思媛現在不知怎麼樣了。她一人獨領何晚晴去開創新的世界,前面道路風險尤存。
海源公司不能不生存下去,那裡的島民得大量培訓,而且得組建內部組織,這些需要知識底蘊和自我約束能力,這對於本來鬆散的女兒島島民有點要求太高呀!
女兒島上雖說人生安全相對小點,但也不排除外來的干涉,得想辦法建設自已的武裝。
嗯,對。何晚晴,就讓何晚晴做那裡島的第一支軍團團長,這個雌老虎,厲害著嘍。”燕雲飛濃密的眉毛下一雙狡黠的眼睛眯起了一條縫。
燕大皇上這樣說,也不知道陳傲梅能不能聽得懂,但陳傲梅那雙如水的眸子卻在滴溜溜亂轉,想是若有所悟的樣子。她對這些高科技,新公司等名詞的確不能理解,可心中只知一點,全心的愛著這個趴在白玉凝脂般肚子上的這個男人,她想想也倒好笑,難道傳說中的皇上就是這樣的嗎?剛剛要了人家第一個晚上,就連續在身體上上來下去兩次了,雖說自已也在享受這種淋漓盡致的快樂,可總不能像他那樣主動。這個皇上似乎有點古怪,還吩咐下去,思媛姐姐和常萍姐姐及自已都不允許叫皇上,只准叫老公、相公,雲飛。這個壞蛋,哼,她的手在他的光滑寬大的背上來回撫摸著,心中久違的踏實感好像完全回來了。
“相公,你和我們剛才舒服了,會生小孩嗎?”陳傲梅柔聲問道。
燕雲飛忽地翻身趴在她的嬌軀上,嘴脣正好伏在她的玉女山峰上,:“我們怎麼舒服了?”
“就是那樣那樣舒服了嘛。”陳傲梅初嘗人間幸福,一想到剛才那樣的瘋狂,一下子捂住了臉,可那光滑如綢的身體卻在燕雲飛的身體下顫動著,扭動著一下,剛剛消下去的小公雞,又喔喔的跳了起來。
“怎麼樣舒服,你告訴我呀!”燕雲飛一臉壞笑。
“哼,難怪思媛姐姐說你最壞,不理你了。。。。。。。。。啊。。。。。你,。。。。。。你又來了。”陳傲梅臉上紅暈剛消,忽地被那個既嚇人,又喜人的硬物碰撞了一下,紅雲飛上臉頰。
“不是我來了,是它來了。嘿嘿。不是想生個寶寶嗎?這樣就生了,現在知道了嗎?”燕雲飛說著一隻手伸向陳傲梅那曲線婀娜的腰肢,在**的豐腰上揉弄著,接著撫上那彈性的腹部,玉峰筆挺,盈盈一握,一股激流從陳傲梅那憶溼潤地帶傳遍全身,嬌軀再次顫慄起來,美麗的臉龐泛起的紅暈恰似女兒島的桃樺,玫瑰般鮮紅的嘴脣輕輕‘嚶嚀’一聲,便開啟了慾望的門。
“相公,哦,我知道了,生寶寶果然是快樂的事,嗯,我想要多生幾個。”與外界隔斷多年的陳傲梅,根本不知是人間的恥辱觀,只是女兒家的本能羞赧讓她不能隨便接近男人,可是面對著燕雲飛的強大攻勢,她徹底丟下了本能,只是一味的迎合著自已傾心的男人那猛烈的攻擊。
忽然,她感覺身體一輕,睜開雙眼疑惑的望著滾落一邊的燕雲飛。
“嗯,你剛才雙腿夾得我緊緊的,讓我無法動彈,我不如就滾落一邊鬆口氣了。”燕雲飛無奈的嘆口氣。
陳傲梅忽地想到剛才意亂情迷,情不自禁的用雙腿夾緊相公的腰部,紅暈更盛,未想她忽地翻轉身,撲在燕雲飛的身體上:“夾痛你又怎麼了?我今天就要夾痛你,收服你壞人。”
她兩腿緊挨燕雲飛的腰部,緊緊的夾著,一臉得意的笑著,只是未想到她結實的臀部緊挨著危險所在。
“你抬一下,真的夾痛我的。”燕雲飛滿臉的痛苦,頭左右的搖晃著。
陳傲梅沒想到雙腿這樣有力,看到相公這樣痛苦,真的將屁屁稍微抬一下,“啊”她驚叫一聲,只見相公的身體前移,那雙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腰部一握,將她身體微捺,一個有力的東西剌入了她的身體。
高山之巔,縱身上下。一柱擎天,交錯激烈。
陳傲梅臉上顯出驚奇的目光,心道:這樣也可以呀?
隨之她的腰肢被那雙有力的大手抱著上下扭動著,天干逢雨霖,此時,激烈的交戰在進行中。。。。。
******激烈的交戰在即。
相中堂沒有表現出戰前的緊張,相反,他從沒有如此的輕鬆。
他當初訓練這些士兵時就從身體抗打能力開始,然後就是刀劍,再然後就是手槍、步槍。可謂步步艱辛,這樣一支隊伍掌握在手中,就是吳桂民那一支萬人部隊也只在勢均力敵之間。雖說上天剛剛和懸崖島交過手,但那僅僅損失四百人就換來了對方的二千人眾,值得!
這是他和燕雲飛最大的區別之處,燕雲飛現在最怕死人,少一個人就是少一份力量,敵人的一百條命也不能換來自已兄弟的一條命,燕雲飛雖也殘暴,可那是對敵人。
而相中堂卻是隻要結果,不看過程的人。就如現在的很多的公司一樣,只要賺錢,管他媽的能不能用。也如妓院的婊子一樣,只要想辦法進入自已的身體,也就不管對方的那根小棒棒有沒有性病了。
經過幾次大戰,相中堂竟意外的發現,原來那批島上的島民竟比從大陸來的大陸仔勇猛多倍,雖是天資愚味,可只要聽自已指揮,這就足夠了。值得他可惜的是上次戰死的竟全是島民,這頗有點費疑所思,但事實證明一點,島人是忠心的,是一支奇異的生力軍。
唯一值得他生氣的是:上次他命人去對方民宅區搶幾個姑娘小搞嘗兄弟,就被對方一個族長大罵著找上門,因而引發口角,結果是那個族長被斃,但未想引起島主湯顯光的震怒:“媽的,我們島什麼都不缺,就缺女人。我現在都沒捨得娶上第二個老婆,這廝倒好,搶了我族的女人。
”由此可見,這個島主夠狂,他們島真的什麼都不缺嗎?第二他至少關心民眾。於是,在他一聲令下後,一聲規模不小的戰爭打響了。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但這二個狂人都認為雙方獲勝不小。
狂人遇到狂人,結果就是暢快淋漓。懸崖島島主湯顯光經過上次一戰,覺得雙方實力相當,那會發出聲音的被稱為槍的也並不是那樣可怕嘛。對方區區七千人就在四萬餘人的島上稱狂?簡直痴人做夢。哼。
“痴人做夢,哼。湯顯光好像不想活了,明晚就直搗龍穴,殺他個片甲不留。”相中堂越想越覺得可笑,嘴角扯動,獰笑著向副團長付長軍大手一揮:“喝酒,喝酒,準備明天殺他個底朝天,搶他女人,滅他全族。”
*****“喝酒,喝酒。今天為我餞行,萍兒,你應該高興才是!”燕雲飛的一雙大手在常萍的臉上輕輕的擦拭著眼淚。
海浪洶湧的拍打著岸邊,咆哮似像發著雷霆大怒。巨輪停靠在岸邊,隨波來回盪漾。船上二邊站著雄糾糾,氣昂昂計程車兵,這些士兵有由燕雲飛直接指揮。人數在五百人眾。
“相公,你到那邊要小心,要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回來帶萍兒一起去。”常萍淚眼汪汪,讓人頓生憐愛。
陳傲梅不忍看到這離別的一幕,悄然退到船上,望著萍媛島上的剛剛熟悉的風景,那一條條縱深入了漫無邊際的森林中,那遠方的高高聳立的高樓裡面藏著無數的高科技人才和開發研究人員。
燕雲飛頓覺嗓子有點哽咽,說不出話來,半響將常萍擁入懷抱:“萍兒,現在從女兒島已調來二千女孩,這些兵以後就交由你去訓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