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遇襲
單翼天使不孤單 哥幾個一起混過的青春 春光旖旎 萬古殺帝 異界之玄幻修真 篡天 風起紫羅峽 夢遙花開繁 家有萌妻:腹黑老公請止步 穿越九陰真經
第67章 遇襲
這落雲峰遠遠超出了雁飛揚的想象,原以為近在眼前的山峰,不出一個時辰便能趕到,而如今,雁飛揚足足走了大半天,那落雲峰還是遠遠的矗立在前方。雁飛揚停下腳步,看著蜿蜒向前的石階,彎下腰喘著粗氣。小鳳倒是收起了翅膀,逍遙的站在雁飛揚的肩膀之上,無聊的左顧右盼著。
突然,原本無精打采的小鳳警覺的豎起了脖子,兩隻眼睛也睜的溜圓,隨即急促的一聲鳴叫,翅膀一拍,便飛到空中,雁飛揚一陣驚慌,抬頭便見一個黑色物體遠遠朝自己頭頂砸來。來不及思索,慌忙閃身躲開。
還未及站穩,便聽耳邊一聲呼嘯,一個黑色物體貼著面頰擦身而過,“轟——”的一聲巨響,重重砸在身旁大樹之上,只見那株兩人抱的大樹傾刻被攔腰砸斷,晃悠悠倒向一邊。來襲之物依舊沒有停下,轟然砸到大樹一旁的巨石之中,瞬間,亂石飛濺,崩起的石片將近在咫尺的雁飛揚身上割破好幾處傷口!
穩住身形,雁飛揚定睛一看,發現深陷碎石之中的,是一把巨大的鐵錘!鐵錘乃玄鐵所築,通體黝黑,在雁飛揚定睛觀瞧之際,鐵錘晃了兩晃,居然沿著飛來的方向又自行飛了回去!
好險!雁飛揚長出了口氣,努力壓抑了許久才讓瘋狂跳動的心平靜下來。
“是誰!”
話音落處,只見遠遠一道光芒劃過,眨眼便落於身前。
“是老子!”聲如洪鐘,震的雁飛揚雙耳嗡嗡直響。說話的,是一個光頭大漢。只見大漢身高九尺,上身**,渾身壯碩的肌肉彷彿石頭一般稜角分明,那把黑色的大錘正被他拎在手上。“小子,不錯嘛,居然躲過老子的玄鐵錘,有意思,來來來,再接老子兩招試試!”說罷,不顧慌忙擺手的雁飛揚,掄起大鐵錘便朝雁飛揚頭上砸來。
這一下可把雁飛揚嚇得不輕,剛剛那一錘,若不是小鳳示警,自己提前動作,怕是那一錘便將自己砸成了肉餅。如今這大漢不由分說,上來便是當頭一錘,好像與自己有莫大的冤仇一般。自己自從走出雁鳴鎮,素來與人無怨,今日這大漢是什麼來頭?
來不及想太多,雁飛揚慌忙閃避,用盡生憑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將將躲開了大漢的一擊。然而大漢似乎並無收手之意,一擊落空,掄起大錘便又是一錘。雁飛揚被逼的閃無可閃,伸手一探,抽出星辰神劍,朝著大漢一揮,一道藍色劍氣直奔大漢的雙目而去。大漢一驚,沒想到雁飛揚反應會如此之快,掄出去的大鐵錘趕緊收回,身形一閃,劍氣擦身而過。
“好小子,有兩手嘛!”大漢彷彿更加興奮一般,雙眼放著精光,掄起大鐵錘便朝雁飛揚狂攻過來。
頃刻便將雁飛揚逼的手忙腳亂,疲於應付。空中的小鳳見狀,朝著大漢憤怒的長鳴,卻不敢近身,只得圍在頭頂團團直轉。
大漢連攻了十幾招,都被雁飛揚以靈活的身形躲了過去,間或還被長劍反擊幾下,雖都躲了過去,卻是招招凶險,好幾次都險些被劍氣擊中。然而這光頭大漢卻毫無退意,反而越打越是興起,初時還只是純粹的鐵錘招式,打到後來,漸漸注入真氣,大鐵錘被他舞的呼呼生風,三丈之內都被鐵錘帶起的罡氣籠罩。
雁飛揚卻越打越是心急,如此下去,不出十招,自己定會死於這大錘之下。然而這大漢招招逼近,毫不相讓,自己馬上要陷入山窮水盡的地步。雁飛揚怒從心生,這大漢著實不講道理,見面二話不說便出手襲擊,好像要置自己於死地而後快!想到此處,雁飛揚怒目圓睜,反正是個死,豁出去了!
無名河谷那一劍,讓他領悟頗多,如今再次身陷死地,只得拼死一試。
只見雁飛揚右手持劍而立,雙目一閉,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右手,感覺大漢的鐵錘帶出的風聲漸近,雁飛揚緊咬牙關,星辰劍盡力揮出。
那一刻,彷彿力氣被抽空了一般,雁飛揚只覺全身的力量都瞬間轉移到劍上,隨著長劍的揮動,一股強烈的劍氣帶著破空之聲便向大漢攻去。
大漢正打的興起,突然見雁飛揚動作一變,原本柔弱的劍氣突然強了數百倍,強大的劍氣將周邊的空氣都一起劈開,尖銳的破空之聲,帶著死亡的恐懼朝自己直面而來,當真嚇的一驚,心中意識到不好,原本只用了三成功力的大錘此刻加註了十分的功力,朝著襲來的劍氣猛然砸去。
只聽“轟——”一聲巨響,大漢鐵錘脫手,轉著圈嗖地被彈到數十丈開外,身子也接連倒退了十幾步方才站定,嘴角帶著一絲鮮血,努力要抬起右臂,卻赫然發現,一整條右臂都已失去知覺,再不受自己控制,原本堅如磐石的肌肉上面,兀自滲著血珠,慢慢匯在一起,沿著手臂流了下來。
“好小子!”大漢一聲大喝,居然伸出左手大姆指,朝著雁飛揚稱讚起來。
然而,此刻的雁飛揚卻也好不到哪去,只覺胸口一陣劇烈的抽搐,心臟彷彿刀割般疼痛難忍,右手以劍撐地,左手用力捂著胸口,喘息片刻,“哇”的一大口鮮血噴出,就此倒地,昏迷不醒!
這是怎樣一種夢境!夢裡,雁鳴鎮的數百冤魂來回環繞,將自己包圍,每一個都血肉模糊的哭喊著要為自己報仇。圈外,一位身著紫衣的女子面帶紗巾,默然的注視著自己,顧自吹著長笛,笛聲悠揚,彷彿可以勾攝魂魄般將自己的靈魂向外拉扯。想要努力的伸手扯開罩在她臉上的紗巾,可是無論自己如何努力,伸出的手指卻始終離她有一寸的距離。
“你是誰?”
“我是。。”彷彿魔音一般,那個名字像是融入了笛聲之中,無論如何都無法聽清。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