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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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胡天胡地死纏爛打不死不休是家族的傳統“這一點我最是佩服他們兄弟兩個了……”胡亦武衷心的慨嘆,究竟是什麼讓他如此佩服呢,那就是胡天胡地兄弟二人審時度勢的能力了,在以前,他們兄弟二人也不是沒被人欺負過,可也只能是忍氣吞聲,這一次的記工員再擺明車馬刁難欺負他兄弟兩個的時候,兩兄弟終於爆發了。
一場惡戰在記工員和他當隊長的哥哥以及胡天胡地兄弟之間展開了,那真的是一場惡戰啊,整整打了一天這還不算,竟然在第二天繼續進行,論身材論體力,各兩個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何況人家那邊還有不少的幫手,所以吃虧的宗師這哥兩個,一番廝殺下來,個兩個被人家給揍成了豬頭樣。
就這樣混戰了兩天,兄弟兩個遍體鱗傷,卻始終不屈服,乃至到了後來,兩兄弟改變了戰略,凡是參與攻擊哥兩個的人,在以後的日子裡算是捅了馬蜂窩了,這兄弟兩個以一種決不放棄,永不停歇的大無畏精神向這些人開展了長期的,卓絕的鬥爭,剛開始的時候,這些人還聯絡在一起共同對付這哥倆,可架不住時間長啊,他們哥兩個雖然在生產隊裡面挨欺負但是畢竟是兩個壯年的男人,平日裡掙的工分是不少的,所以家裡面倒是存下了不少的糧食,而這兄弟兩個,這一回是鐵了心了,即便是生產隊裡面的勞動不參加,豁出今年一年沒有糧食可分,也要與這些人鬥爭到底。
前面的那一場場的混戰惡戰,竟然是這哥兩個試探村民們對自己兄弟態度的試金石,這麼一大段時間的觀察與戰鬥,讓他們哥兩個對全村的人都看了個透徹,誰好誰壞哥兩個心中已經清清如水,所以這一次的持久戰、騷擾戰目標極為明確,這兩個人將他老人家的戰術真正的吃透了呀,什麼重點突破,什麼圍點打援,什麼虛晃一槍,什麼揪住不放,一套套的戰術下來,別說被他們哥兩個盯上的人家了,就連一邊不相干的人家都怕了這兩兄弟沒完沒了不死不休的纏鬥了,終於,有人受不住了,開始尋摸起怎樣與兩兄弟談和了。
“當時我們就不理解啊,按照以前的人民**制度,早就應該以破壞社會主義生產的罪名把他們哥兩個給抓起來了呀,可這次竟然鬧騰了將近兩個月,上面愣是沒有人管,直到不久之後,大家才恍然大悟——粉碎SI人幫,撥亂反正等等推翻WH大革命種種作風的運動開始了,你說他們兄弟大字都不識得一籮筐,他們的政治嗅覺咋就這麼靈敏呢”?胡亦武咂嘴感嘆,可能他到現在嘿沒能分析清楚吧。
楊小陽心中也在感嘆:”你們哥兩個當然是搞不明白的了,因為從心機到眼光乃至到對一件事物的認知感知上,你們這胡家兩兄弟確實比人家胡天胡地兄弟差了不是一個檔次啊!要不人家兄弟在石城成為了堪比戴中天一樣的大亨級老闆,而你們兄弟充其量是人家戴中天手下的打手頭子罷了,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
“他們兄弟二人將一個纏字,一個賴字還有一個潑字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了,所以說,小陽,你最好還是憋屈招惹這對兄弟活寶啊”!戴中天深深的看了楊小陽一眼,口氣愈發的老氣橫秋了。
這對兄弟可真是一對妙人啊!楊小陽透過胡亦武的故事,卻對這對奇異的兄弟增添了幾許莫名其妙的好感來。
“其實,他們兄弟二人倒是完全繼承了我祖父的性格,嗯,跟我們的父親很是相像,村裡的人都說,我們兩對兄弟是投錯了胎”!胡亦武呵呵的笑了起來,顯然,當想起過去的某些事情的時候,也不盡然是苦澀。
“我爺爺年輕的時候是在天城做學徒的,不知他用什麼手段勾引上了他們老闆的姨太太,據村裡的老人講,那個老闆是一個非常霸道的人物,跟當時的軍政要員都有聯絡,但是我們老爺子卻在他的眼皮底下透過他的那個姨太太,之後又謀奪了他全部的財產,最後還把這傢伙給弄進了監獄。”事情是汙穢的,但是從中又可以看出胡亦武的這位先祖的確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人物。
“我爺爺能是很有能耐,但是他卻是一個十分守舊的傢伙,謀奪了那個大老闆的所有財產之後,竟然不在天城待下去了,而是帶著那個姨太太回到了我們的老家。用得來的錢財購買了大量的土地,也不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想的”!
“能怎麼想,還不是然家大老闆既然在天城有著那樣的根基,雖然你家老爺子一時之間將人家給鬥敗了,其實還是懼怕人家一旦翻身之後的狠辣報復罷了,yin**子,奪人財產,不心虛才怪”!楊小陽惡意的想法可不能說出來,這可是詆譭人家先祖的事情,他不認為胡亦武能豁達到那個程度上,所以還是乖巧的閉嘴了。
“原來我們祖上也只能算得上一個小康之家,不過自從我爺爺從天城回來之後,憑著那些錢財就一躍成為整個石城範圍內有數的大地主,他老人家的手段也著實厲害了些,僅僅用了不到十年的功夫,我家擁有的土地,據說跑馬都難及,說到這裡還有一個笑話”。
“那一年的二月,剛過了龍抬頭的日子,就有一個軍官帶著隨從從我家的地頭經過,在我家的一個佃戶家中吃了飯,哦對了,雖然老爺子為人陰險霸道了些,但是對下面的佃戶啊,長工的都很好的,在我家的佃戶,從來都沒有交不上租子而捱餓的現象,天災之年,我爺爺總會想一個理由減免佃戶的地租的,而且他一輩子光結婚就結了八回,每回結婚,都會減免佃戶的地租,給長工加工錢的,所以他那麼霸道欺人,但是卻有著不錯的名聲,要不是這樣,他跑馬圈地的行為是不可能暢行無阻的”。
楊小陽哦了一聲,心中暗自點頭,看來胡亦武的這個先祖的人品還不是太垃圾,算得上是一個驕橫豪強,欺負的是他值得欺負的人,對於普通的百姓,倒是成了一粒開心果兒的存在了。
“還是說那個軍官吧,在佃戶家中吃了飯之後想到付錢,可那佃戶說了,你吃的飯,化成屎尿還是要落在我家東家的地裡面的,所以這頓飯是不用付錢的,這軍官果然不信,帶著自己的隨從快馬跑了一天,直到天黑的時候才尋了人家吃飯,結果一打聽,還是在我家的土地範圍之內,當時這軍官就服了,聽說後來他又飛跑了一天,還是沒跑出我家的土地範圍,這樣說也許誇張了些,但是那時候我家老爺子擁有的土地確實是跨了三個縣的”!
楊小陽跟戴中天兩個真有點瞠目結舌了,橫跨三個縣的土地,那是多大的範圍呀,要知道那個年代的縣,到現在可是分成了不下六個縣了呀,也就是說,他家老爺子的勢力範圍快頂得上一個省長了,難怪解放之後要鎮壓!
“他老人家的笑話還有很多,到現在鄉里鄉親的還津津樂道,簡直成了一個活寶型別的存在,比如說媳婦要相親啦、買黃瓜餵驢呀、我太奶奶死的時候弄噴錢獸啦,等等數不勝數,我爸也是那個脾氣,有一年家裡的老母豬生下了十幾個小豬仔,在那個時候都快成了奇聞了,沒想到一夜之間都被我爸給生生的撕成了兩片,就因為小豬仔還小啊,爭奶吃的小豬幹仗,他看不慣就看著,可他那有那個耐心啊,結果凡是不聽話的小豬仔都被他扯著嘴叉給生生的撕開了,哈哈”!胡亦武想起自家上輩的乖戾行為倒是感覺很是親切有趣,不由得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是啊是啊,要是小豬仔都那麼聽話的話,那你家可以考慮成立一個馴豬的豬戲團啦”!楊小陽也跟著呵呵的笑了起來,胡亦武的這一大篇故事講完,讓楊小陽終於弄懂了剛才胡經天在洗浴那邊的表現,相對於其先祖來說,算得上比較正常的了,這都是一家子什麼樣的人啊!
“算了,不說了,反正小陽你是要加小心了,他們哥兩個指不定會有什麼鬼主意等著你呢,因為一些原因,天先生也不好直接出面的,我更是沒放在他們兄弟的眼中,不過你也不要擔心,相信他們不會做的太過分,直到你目前有天先生相助,加上你跟鍾康等人的關係,他們型地兩個能拿捏一下分寸的,但是搞的你哭笑不得肯定是會有的,天先生,讓咱們拭目以待,看這對活寶能跟小陽弄出什麼樣的古怪事情來”。胡亦武一幅大感興味的表情,楊小陽甚至還從這兩個傢伙的眼神當中看出了幾分的幸災樂禍。
暗中咬牙:”哼,想置身事外的看我的熱鬧,那可不行,說什麼也得把你們兩個,不,是三個,還有胡亦文那小子呢,把你們三個給拽進來,有樂子,大家一起出醜罷了”!楊小陽打定了主意,絕不獨享!
從娛樂城出去,需要轉過三條街道,直線距離也有五公里的地方,只一棟花園式的別墅,胡緯地推開了花園別墅的鑄鐵柵欄,按響了門口邊的門鈴,隨著叮咚的一聲,裡面傳出一個略帶沙啞的慵懶聲音:”是老二吧”!
“嗯,大姐,哥哥回來了麼”?胡緯地一邊在門口換上拖鞋,一面對身後的女人問道:”嗯,回來一會兒了,現在正在後面呢,是誰給他氣受了”?聲音的主人說道。
“誰能給他氣受”?胡緯地剛剛參加了一個朋友的晚宴,惦記著哥哥與楊小陽的約會結果,這才早早趕回的,聽說自己的大哥在後面,當即便想到,肯定是這次約會的結果並不能讓哥哥滿意了,不過口中仍想著要敷衍一下。
“別瞞我,他一回來神色就不對,要不然也不會去後面”!這是一個綽絕的背影,一頭烏黑的頭髮隨意的在頭上挽了一個髮髻,剩下的烏髮從髮髻的頂端隨意的飄灑了下來,遮住了半邊白皙細緻的脖頸,身材豐滿,卻並沒有那種肉乎乎的感覺,只能給人以華貴雍容之態,一身紫色的寬大睡袍,將玲瓏有致的身軀包裹的半點曲線都沒有顯露,但是行走之間,難免有慰貼的時候,則可以看出她細的驚人的腰肢以及傲視群雌的豐臀。從背後看上去,胸前的偉大,連腋側都撐得隆起,可見其豐偉的成都,晶瑩的耳垂上,是閃爍著耀目光滑的藍鑽耳釘,個頭兒不小哇,這還是北面,若是正面相看的話,那點璀璨的星藍,將整張容顏襯托的如同光幕籠罩一樣,朦朧而又明豔。
“大姐,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的,你也知道他那個脾氣,動不動的便自己生些閒氣,你也直到,在這個石城,誰還敢給我們兄弟氣受呢”?胡緯地將拖鞋換上,緊走了兩部,攔住這女人的肩頭,向這個女人解釋著,一面說話,一邊側過頭,貪婪的吸嗅著另自己沉迷的芳香體味,臉上竟然顯出了幾分乖巧。
“在這個石城啊,你們兄弟還做不到隻手遮天的,最起碼還有那個戴中天在呢啊!”回頭撇了胡緯地一眼,女人拂落了搭在自己肩頭的那條胳膊,輕聲的吩咐胡緯地:”去吧,時間也不短了,你把他叫上來,我開導開導他”!這聲音當中竟然充斥著一種寵溺,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而最讓人驚詫的就是,胡緯地這個有名的桀驁之徒,竟然表現的服服帖帖的,應了一聲,就往後面走去。
含奇怪,胡家的廚房竟然在二層,胡緯地過去後面之後,女人登上二樓,從廚房當中端出了幾盤青翠可人的精緻小菜,擺放到水晶茶几上面,又擺放好了一套精緻的細瓷餐具,這才在沙發上面坐了下來,裙裾翻動間,一片惹人垂涎的膩白忽然閃現,只是如驚鴻一瞥,瞬間酒杯主人掩藏在紫色的睡袍之下了。
胡緯地匆匆的穿過一個短短的走廊,來到二樓別墅後面的房間,推開門,裡面是一個約有百多平米的大廳,大廳之中空蕩蕩的,只戳著一些帶有托盤的不鏽鋼架子,胡經天正一臉汗水的坐在地板上,在他的面前,是四處飛濺的一塊塊碎木頭。
“怎麼了?那楊小陽是不是拒絕了咱們的提議”?從一邊的衣架上拿下毛巾,順手遞給了哥哥,然後在哥哥的對面用腳一掃,便清理出了一塊地板,盤腿坐了下來。
“咳,別提了,那個提議我根本就沒說,這小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對那塊地皮很感興趣的樣子,當時我沒說是怕這小子獅子大張口,可後來進來兩個人,更讓我先頭的打算沒法出口了”!胡經天有些喪氣的說。
“你都沒說,怎知道他不會答應?那兩個人是誰,難道又是鍾康跟那個什麼什麼副主任的傢伙”?胡緯地本想安慰哥哥,但是看哥哥提到後來兩個來人時候的那種無奈,不由得也緊張了起來。
“還能有誰,不是這兩個與這件事情如此密切的人,我提他幹什啥”?橫了弟弟一眼,胡經天往後一躺,呼了一口長氣,那樣子就像是被刺破了的皮球。
“這小子不好惹啊,戴中天護著他,鍾康跟他關係匪淺,這還都是次要的,一個不見名傳的小傢伙若是後面沒有人的話,戴中天又怎能對他如此看重?我懷疑這小子在京都都有很深的背景,只是咱們也想法子打聽了,根本就沒有這一好人物啊”!胡經天的語氣無奈又有些不服氣。
“前些日子,有訊息說這小子是什麼九紋龍的核心人物之一,大哥,你知道這個九紋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胡緯地皺著眉頭問道。
“誰TMD知道這個狗屁九紋龍是個什麼東西,咱就直到水滸傳當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可今晚我跟那小子共在一個浴池裡面泡了半天的澡,沒發現這小子身上有什麼龍的紋身啊?就右邊的胳膊上紋著一隻長毛兒的功績,中間還花裡胡哨的有個不認識的字而已啊”!
“日,紋公雞?”胡緯地有些呆滯,緊跟著苦著臉說道:”是鳳凰吧,還公雞呢,你想啊,他既然是那個什麼九紋龍的人,而他身上又紋的鳳凰,那豈不是說明這小子跟這個九紋龍的關係很親近麼?龍鳳配呀!只是,這小子難道是個小受?帶把兒的紋鳳凰,哎!哥哥,除了咱們在日本的那些毛片中看到過,別的,你發現過沒有”?
楊小陽絕對想不到自己紋了個鳳凰的紋身,竟然被這天才的哥倆給當成了0號人物了,還別說,除了方向相反之外,兩個人猜測的還是比較靠譜的。
“去問問大姐吧,她興許知道些呢”!兩個人左思右想的也搞不清楚狀況,鬱悶之下,胡緯地向哥哥提議。
“真TMD兩個廢物,咱們自覺的也算是個人物了,可終究有些事情還得靠大姐,NND,咱們總不能靠大姐一輩子吧”!胡經天頹喪的說道。
“對了,大姐剛才可是讓我招呼你快上去呢,咱們時間可不短了,別惹大姐生氣”!胡緯地猛地想起自己是帶著那個大姐的任務來的呢,慌忙站起身又從地上拽起了哥哥,哥兩個匆匆穿過走廊,往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