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四章 男人

第三十四章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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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男人

蔡華實在令楊小陽不快了,他位居“居樂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不是楊小陽不快的根源,而是他像一個得志的小人在公司裡胡亂行事,且不說冒天下之大不韙搞了一個兔兒爺在身邊當祕書,他還不加研究的設定部門任命經理,偏巧對重整公司業務毫無貢獻。楊小陽不是不知道蔡華有些眼高手低、志大才疏,但他是他信任的人,卻沒想到孫儷便是看準這點,和蔡華很默契的在公司裡劃分勢力範圍。

下一步呢?你們倆是不是要踢我出局,由你們來玩?你華姐不就是我的看守內閣,怎麼反倒兒買爹田心不疼?滿腹憤憤的楊小陽對蔡華很有恨鐵不成鋼的心疼。

蔡華終究是聰明人,他得知楊小陽在公司的動作後恍然醒悟,暗恨自己鬼迷心竅觸了楊小陽的底線。蔡華立刻找到在燕子槓煤礦處理事情的武大郎,請他出面說和說和。

接到武大郎要請吃飯的電話,心知肚明究竟的楊小陽再次對蔡華失望了,他直接了當的拒絕了武大郎,把電話打到蔡華手機上,劈頭蓋臉的罵道:“你吃了子母河的懷胎水迷了神智?我們兩……兩姐妹的事兒要武大郎知道做什麼?我看你真的老了。”

蔡華忍不住抬手給了自己一記耳光,他怎麼忘記了這點:楊小陽結識的江城“男人”中,他、成村和齊奉是楊小陽最看重的朋友,而只有他和楊小陽一直不離不棄。重情義的楊小陽是不會因為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就割捨了這份情義。

“我真的老了。”一直隱瞞年齡的蔡華悵然說道。

楊小陽咯咯的笑了:“拉到吧,華姐才二十歲。”

蔡華收下了楊小陽的心意,感激的說道:“我這就去公司上班。”

電話那頭的楊小陽明顯楞了楞,叫道:“你也沒去公司?我的天,咱們倆真算是好姐妹!”

與楊小陽揭過一場小矛盾再不提的蔡華匆匆到了“護國大廈”,卻沒有發現公司里人浮於事的惶惶氣氛。他在辦公室門口撞上孫儷才恍然大悟,一定是這個厲害的女人又假傳了楊小陽的旨意,嗯,我為什麼說“又”?

“蔡總,別疑神疑鬼。”孫儷似笑非笑的說道,“是楊董安排我處理了一些事務。”

看來楊小陽有容人之量,難得純潔的蔡華又一次犯迷糊了。楊小陽留下孫儷固然是不忍心放棄一位人才,也有一股子要征服女人的心態作怪,更加上……他們倆之間不乾淨。

男人總是對上過床的上品女人單方面大度,不計較對方若即若離故弄玄虛。而女人們呢,她們學會拿捏男人們的本事並非全然天生,自有後天努力不斷的自我培訓,當然,相互間交流把握男人的技巧是很必要的。

在藝校某間女生宿舍,熄燈後的短暫黑暗很快被蠟燭的光亮驅散,幾位小女生躺在各自的**嘰嘰咕咕,“天天姐,你的男人好幾天沒來看你了。”一位鼻子有幾粒雀斑的女生咋咋呼呼說道。

下鋪的天天心中哼了一聲,隨口說道:“楊哥是做大事的人,他昨兒才打了錢給我,說過幾天帶我買首飾去。”

天天所說有真有假的話讓寢室裡的女生嘖嘖羨慕,她們或多或少知道飛揚跋扈的何眾和他女友的失蹤與天天有關係,更與天天那位幾乎沒露面的“男人”有關係,因此天天便升級為大姐頭了。

女孩子們的聊天很快轉到各自的“男人”身上,天天對面床鋪的女生問道:“天天姐,你咋找的好男人?咋抓他的心的?”

天天得意洋洋的吹噓道:“有成就的男人反而不喜歡惺惺作態裝淑女的,但又不可表現得放Lang無規矩,他們要玩情調,要玩什麼真情真意的情調。我們呢,奉陪就是啦~~~~”

“上床呢?”一位平日裡羞澀的女生開口不凡,“你們都和男人上床了麼?”

“玩玩唄,不玩那個怎麼行?”鼻子有幾粒雀斑的女生滿不在乎的說道,“我的那個不怎麼行,比**裡的老外差遠了。”……幸好楊小陽聽不見女生寢室的對話,否則,會暈倒吧?

天天姐被女生鋪天蓋地的恭維搞得心曠神怡,迷迷糊糊就答應了明天讓自己的“男人”請大家吃飯娛樂。

“去遊樂場……”

“K歌!”

“我要吃海鮮!”

“到‘花好月圓’蹦迪!”

七嘴八舌的女生提出稀奇古怪的請求,天天無不一一應諾,等到夜深人靜回神過後卻黯然神傷了,她,如何要楊小陽也如她一般弄虛作假,成為她的“男人”呢?

第二天下午,天天戰戰兢兢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聯絡楊小陽的時候,她名義上的“男人”正在和艾東田聊天。頭天晚上楊小陽如約和黃達卞見了面,在黃帥哥鬼鬼祟祟的儀態之下,他都覺得兩個人像地下黨碰頭。

“‘博天’的計劃開始了。”黃達卞無暇責怪楊小陽站著說話不腰疼,神情幽怨的說道,“我們被控制得很嚴,以後,用電子信箱聯絡。”

楊小陽接過了黃達卞的計劃書,轉手塞給了鍾康,相信他的手下有能人做出相應的判斷,就由著鍾康判斷這份陰謀有沒有參加的必要。不過楊小陽不是坐等結果的老闆,為了更加了解何家的底細便約出了“標準公司”的二少爺艾東田打探情況。

“你總算想起艾哥哥了。”屢追梅俞梵不得的艾東田對楊小陽沒什麼惡感,反倒對以前看不起這位大學生很是羞愧,就鐵了心要拉近兩人的關係。

“何家日子不好過。”艾東田哈哈大笑,“你和何眾的恩怨,很是了得。”

得,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是想低調裝B的啊!楊小陽納悶的問道:“單單一件小事能為難了何家?”

“當然不止這個。”在公司裡越發說不上話,只好大把精力熱衷與八卦的艾東田神神祕祕的說道,“何老爺子在省裡的老戰友光榮退休次居二線,你說影響大不大?還有,這次調來的某要員以前和何老頭有過過節,要不然,何家能被你的靠山戴中天嚇得慌神?”

楊小陽從艾東田含笑的眼神中讀出幾分玩笑之意,彷彿是在嘲笑他自以為是。楊小陽沒生氣,他在石城的時日的確尚短,的確小看了更高處的大腕們,和風雲變幻的政局。

“今日我們兩兄弟難得聚一聚,哥哥我做東請你的客。”家中處境不妙的艾東田不想談論商場家族,決心借酒消愁。

正好此時天天來找楊小陽,楊小陽本想以此為藉口和艾東田告別後閃人,可百無聊賴的艾少盯死了他,興致勃勃的要一同參加小女生的晚會。

楊小陽只好安慰自己,發了一條簡訊給天天:人傻、錢多,速來。

七八位藝校的女生坐著兩輛計程車蜂擁而至,一大半的人圍上了笑得合不攏嘴的艾東田,只有兩三個和天天交好的女生才能在天天的默許下接近楊小陽,她們口口聲聲把“姐夫楊姐夫”的話叫得乾脆響亮,艾東田羨慕的說道:“好,好黃色好強大。”

楊小陽知道艾東田只是捧個場,藝校低年級女生就是沒長開了的小青蘋果,最多就是茶餘飯後的小點心。

但,小點心也是有別樣風味的……

從酒樓出來半小時後,楊小陽半張了:“這算什麼事情?”

在這間名叫花好月圓的迪高廳裡,包房裡進進出出的小女生們喝酒鬥嘴,不時還叫來其他的男生女生,隨著地上桌上的酒瓶增多行動言語越發的過分。一個神情詭異,棕色頭髮的年輕人來後他們更加**,不少人從他那裡要來了小藥片,過不久多久開始搖晃頭劇烈的起舞。

“嗑藥?她們在嗑藥?”

一直靠著楊小陽的天天不見怪的應付道:“算得了什麼?我們學校吸粉、注射的多了去。”

楊小陽搖搖頭,喝著自己杯中的啤酒,他想不通這些胸口還沒發育到正常大小的女生怎麼就成熟到了如此地步。

楊小陽扭頭對天天橫眉怒目:“你,不準嗑藥!”

“知道啦。”天天笑嘻嘻的說道,放了一顆小西紅柿在楊小陽嘴裡,小聲嘀咕道:“年紀不大思想僵化,我也沒吃粉的錢嘛。”

抱著兩位女生溼吻的艾東田推開糾纏他的女生坐到楊小陽身邊,掏出一盒鐵皮香菸,訕笑道:“嚐嚐不?”

楊小陽懷疑的看了看他,艾東田老老實實說道:“大麻煙。”

楊小陽叫了起來:“滾蛋吧,我不吸毒的。”

楊小陽沒接受艾東田的好意,但那些男生女生卻像聞到血腥味的螞蝗圍了過來,艾東田狂笑道:“來,這一盒煙給最先脫光的妹妹……”……

楊小陽走出了“花好月圓”的包間,不停搖頭。包房裡已經是烏煙瘴氣一塌糊塗,居然有男生慫恿自己的女朋友表演**,更多的則是玩起來了**遊戲,渾然不管與之發生關係的是否是自己的愛人。

天天跟著追了出來,挽住楊小陽的胳膊說道:“嫌煩了?她們在學校也不是這樣的。”

“是啊。”楊小陽很贊同,就像官員們在辦公室裡和娛樂場所更是不一樣。

天天狡猾大大的,眼珠一轉建議道:“我們另找地方?”

楊小陽皺眉答道:“怕不好吧,她們不是你的同學?”

天天輕描淡寫的揮揮手:“同學又不是離不得,才不在乎她們。”

楊小陽這才露出真實想法:“嗯,那樣的同學,你以後少接觸點。”

天天乖乖的點頭,心想還好我忍住沒喝酒,不然就讓你小瞧了去。她把手中的啤酒罐兒扔進垃圾桶,彈了一個響指:“走吧走吧,我也挺煩這裡的。”

天天藉口學校關了校門進不去,左右的意思就是要到賓館開房。楊小陽在賓館門口猶豫良久,要是說他不懂女孩子的心意是不正確的,但他還沒有胡亂採野花的念頭。天天略帶酸意的說道:“陽陽哥,我沒帶身份證,咱們開一間有電腦的房,我要上通宵!”

瞧瞧野花多可愛,楊小陽再不能裝成魯男子一走了之,不過還是打定主意送她進了客房便離開。等兩個人踏著地毯進了賓館的房間,天天把小小的揹包扔在**叫道:“哥~~~我的鑰匙落在前臺了,你幫我去拿拿好不?”

“自己去!”楊小陽沒好氣的說道。

天天軟軟的靠了過來,裝著酒醉:“人家喝多了,你不怕我被什麼人非禮?”

楊小陽大嘆遇人不淑,只好返回樓下為人民服務。他手拿鑰匙再次進入房間,一腳踢開衛生間的門:“死丫頭……”

楊小陽楞住了,衛生間的蓮蓬頭下,衝出的熱水使小小的浴室熱氣騰騰,噼裡啪啦的水花四濺如落入玉盤的大珠小珠,就在晶瑩的水珠中,一絲不掛的天天捂住嘴睜大眼睛和他面面相覷。

就算熱水蒸騰的熱氣再熱再濃也掩不去天天光亮的,烏黑的頭髮搭在額頭上溼漉漉流著水披在光滑圓潤的肩頭,細細的水流順著肩淌下,連綿不絕地流過白雪皚皚的胸,在兩粒茵紅的山楂果上打出兩個小旋又朝下流。

平坦的小腹擋不住潺潺的流水,圓圓的肚臍似寫了“事關重大,遊客止步”的招牌,也擋不住好奇的目光和下瀉的熱水。

桃花源外桃花林,桃花林才發芽,嬌嫩的芽孢兒被水沖洗出數道小溝壑露出嫩黃的土壤。

芽孢兒顏色正軟,黑中帶了淺淺的棕色,比嬰兒的胎髮更加的細嫩嬌小,羞羞的像湖畔的柳枝,要垂下去遮掩腳下的一池春水。

細細的水流到了緩緩分流處,不見垂釣的漁翁不見看風景的遊人,只有院門緊閉的別家庭樓雲深處天庭。

水流又濺起水花,在細細長長的山谷中漫出堤岸四下裡散去,留下夜深人靜時才被掛念的處女隱祕地。

好一幅蓮子正結待君採的幽然畫意,好一首“落去君休惜,飛來我自知,鶯愁蝶倦初晴日,總是明春難相見”的飄絮詞!

“陽陽哥哥~~~”天天捂嘴的手慢慢垂下,放在胸口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