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艾滋病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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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艾滋病的買賣
樂樂擠到蘇淺柔家帶來的人氣沒能升高房間的溫度,反而把為數不多的被子裹了兩床走,睡沙發的楊小陽只好翻來覆去當團長,就算蓋上所有的衣服再學居里夫人把椅子壓在身上也無濟於事。
臥室裡和蘇淺柔相擁而眠的樂樂笑得開心,趴在柔姐姐耳邊低聲嘀咕:“明兒陽陽哥會掏錢買空調了。”
蘇淺柔猛拍女孩的小屁股:“小丫頭,他凍病了你會開心?”抬高了聲音對屋外說道:“小陽,你到洗浴中心將就一晚去吧。”
樂樂哈哈大笑,鑽進熱熱厚厚的被窩隔著被子哼哼道:“陽陽哥哥,進來和我們睡一床吧。”
楊小陽很明智的選擇了蘇淺柔的提議,樂樂的話只能當成一種願望而不敢實現。他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溜了出去,樂樂的大笑聲毫無關心毫不給情面:“陽陽哥哥,按摩的時候找漂亮的,記得戴套!”話音未落,手掌擊打皮肉的噼噼啪啪聲不斷響起。
楊小陽很快找到一家桑拿院,泡在熱氣騰騰的池水裡像吃了人参果無一毛孔不舒貼,百無聊賴的想道:“只有柔姐姐才會給如此貼心的建議哦,若是她做我兒子的媽最適合不過了。”
細論幾個女人,金枝和娟娟鐵定是隻會溺愛孩子的母親;盧細妹和梅俞梵心理有障礙,只怕考慮自己的利益多過給兒女;傅威外柔內剛,她的孩子會有出息可童年未必幸福。而蘇淺柔呢,堅強中不乏知書達理的關懷,單單看點點、樂樂、Vanti一幫小孩和她親近,只要一個責怪或是讚許的眼神就能使動她們乖乖聽話,便知道她對孩子有天生的管教力。
就是胸脯稍微小了,不知道母ru夠不夠。胡思亂想的楊小陽在大池裡昏昏欲睡。
楊小陽第二天醒來後來到紅瓦街已經是十一點過,才到內衣店門口就聽見Vanti大呼小叫:“你用假幣還有理了?不準走!”
店裡一大一小兩個婦女不怕小姑娘很囂張的罵道:“**沒長齊的小**,老孃的錢你敢沒收?我告訴你你少拿假幣騙顧客。”
楊小陽還來不及衝進去,Vanti和劉睿動手了,一人對著一個邊罵邊打,聽到動靜的歡歡姐和鞋城的兩位幫工女人也趕來幫忙。楊小陽看著亂成一團的場面目瞪口呆,不知道是親自上陣還是上前勸架。
使用假錢的中年婦女和年輕婦女人少力單,立即陷入劣勢,她們背上的包被李豔豔一把拉掉,“嘩啦”一聲扯出大把的鈔票,大小面額不等。
Vanti撿起一張看看後吼了起來:“全是假的,抓了她們!”
中年婦女被劉睿擒住雙手動彈不得,年輕的卻從包裡掏出一個東西,背對店門撕心裂肺的叫道:“我有艾滋病,不怕死的上來!”
眾人驚呆了,看著年輕女人手上的尖尖針管**,沒一個人敢再上前,只能怒不可遏的面對她。
店外的楊小陽氣憤極了,抓起掛在行道樹上的木柄拖布輕捷又快速的撲了上去,不等中年婦女提醒同夥,木頭的把手打在年輕婦女的頭上,使她悶哼一聲倒地不起。
紅瓦街一下子熱鬧了,呼嘯的警車和救護車“烏拉烏拉”趕來幾輛,內衣店和鞋城只好當日關門,全體人員健康大檢查。不多時,江城電視臺的採訪車也到了,陪同參與見義勇為行動的和兩名罪犯進醫院跟蹤報道。直到下午四點才由醫院確診這兩名婦女沒有感染艾滋病,可,針管裡的確是有艾滋病病毒的體液!
警察立即參與此案,安撫驚慌失措的眾人後要她們一一回憶針管是否扎傷了人,經過絞盡腦汁的對質,大家確認是楊小陽出手及時,這管要人命的玩意兒沒有發揮威力。
“你又救了我。”不顧趕來警局的樂樂瞪她掐她,Vanti在眾目睽睽下撲進楊小陽的懷裡,一副“無以為報,我只有以身相許”的表情。
推開花痴Vanti的楊小陽尷尬萬狀,岔開話題:“大家還是做詳細的體檢去,以防萬一。”
“不要嚇人啊。”劉睿第一個叫了起來,“豔豔有孕的!”
啊?眾人目瞪口呆,李豔豔在安陽曾經有過身孕,但從廣東到江城的奔波中流產了,不想劉睿凶猛如此,竟然再次播種成功。
“很黃,很暴力。”樂樂和Vanti同聲說道。
假鈔案和針管案很快由刑偵大隊接手,蘇淺柔多了一個心眼,給齊奉去了電話,齊局長這才知道楊小陽回到江城。他一面封鎖訊息不準電視臺報道,一面指示這起案件要從快從嚴查處。聽說齊大哥很不高興他回來不稟告一聲,想要低調的楊小陽只好道歉,順便也把行蹤告訴了武大郎成村和吳霜。
“裝B吧,裝B被雷劈。”樂樂幸災樂禍。
歡歡姐卻關心傅威,楊小陽沉默不語,特意通知威威姐姐是沒必要的,反正吳霜知道她也就知道了。至於見不見面,由她決定吧。
得知楊小陽回來的訊息,吳霜微怔後對傅林濤苦笑:“沒見過像楊小陽這樣能惹事的,才回江城居然搞得人心惶惶。”
傅林濤聽完內衣店發生的事情擔心不已,吳霜說道:“艾滋病的潛伏期是四個月,他們有得罪受了。”
雷霆萬鈞的威勢下,一切跳樑小醜都土崩瓦解,警方很快破獲販賣假鈔的團伙,提供艾滋病病毒的患者也被繩之以法。齊奉坐在金枝的別墅裡不住嘆息:“我當警察很多年但越來越不懂罪犯的心理,你們猜不到啊,那傢伙吸毒得了艾滋病,居然正大光明靠出售血液和體液為生!”
大夥兒紛紛點頭,認識到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瞭解了艾滋病有關知識後,除了對仗時破了皮出了血的Vanti而外,其他的人並不很擔心被傳染。
這時,李豔豔慌里慌張進屋,進屋便叫道:“我被人騙了!”
跟在她身後進門的劉睿嚷道:“我和豔豔的錢不知道怎麼,沒有了!”
歡歡姐扶李豔豔坐下,楊小陽連忙安慰道:“慢慢說,公安局長在這裡,不妨事。”
劉睿鎮靜了一會兒,這才把前因後果詳細說了。
他和李豔豔在銀行提款機上轉賬,有個人在身後說他們的錢掉了,兩人低頭果然看見地上有一張百元大鈔,以為是褲包的錢掉地彎腰撿起來後謝謝了熱心人,然後在提款機上取出銀行卡回店裡。下午用卡取錢零用的時候驚愕的發現取款機死活說密碼不對,他們立刻拿了存摺到銀行櫃檯,銀行的工作人員告訴他們錢已經被人取走!
“這可咋辦?”李豔豔萬分心疼,雖然已經報案但幾千塊不翼而飛的積蓄怕是要不回來了。歡歡姐深恐影響了肚子裡的孩子送她到樓上休息。
蘇淺柔皺眉問齊奉道:“是不是銀行出內鬼?”
楊小陽立馬想到銀行主任挪用傅林濤的存款,大點其頭。齊奉搖搖頭,聽到辦案警察收了銀行卡點頭說道:“他們的思路是對的,就是這張卡有問題。”
齊奉見諸人迷糊,詳細解釋道:“在取款機取款的時候,躲在一旁的罪犯認清他們使用的卡馬上裝備了同樣銀行的銀行卡,因為取款機上能使用不同銀行發行的銀聯卡。”
“而後,他們在地上丟下錢,趁受害人彎腰撿錢把他們的卡塞進機子的出卡處,受害人以為是自己的卡退出,沒檢查卡號就取卡走人。而真正的卡還在取款機裡,並且,密碼是輸入的!罪犯取錢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楊小陽和劉睿等人驚訝、驚愕,只能用一句老話安慰自己:道高一尺,魔,他媽的是高一丈啊!
損失了幾千塊奶粉錢的李豔豔病懨懨躺在**不挪窩,比靠碼字掙奶粉錢卻看見無數盜版的檀郎還傷心,總算在Vanti保證由她供應孩子的尿布,齊奉也暗示解決孩子戶口下,勉勉強強站起來了。
“我負責奶粉就是!”歡歡姐不能被Vanti比下去了,拍著胸口說道。
劉睿臉上笑開了花,對大家連連鞠躬作揖:“謝謝了,太謝謝了,我替兩個孩子謝謝大家了。”
歡歡姐一臉的和藹,滿不在乎的扶起劉睿。細心的Vanti聽出某些不對勁,張口便問:“兩個孩子?”
劉睿老實的答道:“是啊,今天我們去照了X光,豔豔懷了兩個,是雙胞胎啊!”
“咕咚。”歡歡姐和Vanti倒地,昏迷不醒。
在座的人都沒有齊奉官大,便不顧此人有沒有貪汙有沒有錢財請客吃飯,一致要求去豪華場所享受一次。齊奉連連苦笑,本來是這官當得緊張,欲和楊小陽暢談解乏才來到別墅,誰想碰見被人敲詐的歡歡和Vanti心懷叵測,抱著大家一併破產的念頭要同歸於盡,他仔細算算錢包和卡上的金額,對照面前數雙惡狼般的眼睛,確定一頓下來至少也是回到一年前,非常懊悔今天來錯了。
蘇淺柔在一旁光看不說,心頭明白齊奉在為難,只有常去福利院的她才知道齊奉也是沒少把津貼給那裡的孤兒們,如果他真的沒有官員的通病,那他就節哀順變吧。
楊小陽堅信齊奉不會做這種事情,齊大哥的心思不在個人享受上,就算他渴望權勢,但他希望攥取的權勢是為他的理想服務。楊小陽幫齊奉擋住一幫人的勒索,用了很簡單的藉口,他和齊奉要去墓地看望劉茜。
年輕的劉茜,漂亮的劉茜躺在靜靜冷清的地下已經一年了,墓碑名字的紅色塗料已經脫落,只有她的照片還很清晰,瞧著哭喪著臉的男友和弟弟笑得天真。
楊小陽用帶來的紅色油漆塗紅了第一個“劉”字,遞給含著眼淚的齊奉。齊奉用手背擦擦臉,恭恭敬敬的刷著那個“茜”字,他的態度比面見最高元首還虔誠。
楊小陽站在一旁看看茜姐姐的照片和她溫柔目光注視下的齊奉,她的墓地是乾淨的,劉家人已經來祭奠過。
在楊小陽想來,劉茜用死亡起碼改變了兩個人的一生軌跡,一個是她自己的,她倒在最不喜歡的職業崗位上,來不及選擇別的人生旅途。另一個是齊奉,她永遠活在他的心中,佔據無人可替代的位置,一直到他閉眼為止。齊奉不會去想若是劉茜活著,他們組成家庭、結婚、生子,會不會因為脾氣性格的迥異而離婚,變成冷冰冰的路人。現在,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劉茜死了,又永遠的活著。
齊奉是無神論者,他不畏天地鬼神卻相信劉茜一直看著他,所以兢兢業業做他的本分工作,也在為某個女人心動後害怕劉茜傷心,迅速退縮。他的感情世界看來荒漠,可是能用一生的代價全身心愛一個值得愛的女人,就算她不能活生生的陪在身邊,也比絕大多數世俗情感中為一份淺薄的愛要生要死的人幸福千萬倍。
齊奉放下油漆桶,從口袋裡掏出一枚ru白色的橢圓石子供在墓前,拜了三拜後把石子埋在墓裡。只有他和楊小陽知道劉茜很喜歡收集各式各樣的石子,只要是奇形怪狀、好看好玩的石子她都喜歡。
兩個人從墓園裡出來天色漸漸昏暗,齊奉拉開警車的門和楊小陽坐進去。楊小陽開啟關閉的手機,看看訊息臺轉來的未接電話說道:“成村成大哥找我,你去不去?”
齊奉想也不想的想說不去,但墓地帶來的傷感還瀰漫全身,不想劉茜埋怨他對陽陽弟弟不夠好,於是點頭應允。
成村推卻了今晚的所有安排,在家裡安排了簡單而又豐盛的家宴。作為恆東房地產的老闆,成村此時的地位和做華城供銷商時已不可同日而語,但他依舊需要齊奉的支援,更不敢讓他在心裡有所怨恨。所以,面見齊奉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撇清楊小陽辭去辦事處主任的事。
“我提前恭喜齊局長了。”成村拉著楊小陽進屋,一面對不苟言笑的齊奉說道。楊小陽不知具體情況,齊奉心中卻是有數,他在局長位置上坐的時間不長,但連續督辦了數起大案,加之江城去年治安明顯好轉,公安廳已經向公安部申報他為全國十佳警察。
齊奉不知可否的笑了笑,看在楊小陽的面子上沒挖苦成村也會拍馬屁了,指著楊小陽說道:“他到江城就帶來大案,唉……”
成村呵呵大笑,問了問楊小陽的健康然後請兩人到書房閒聊,等待保姆做好晚飯。楊小陽撲哧笑道:“成大哥也有書房了!”
成村不住的乾笑:“攀附風雅攀附風雅,見諒見諒。”
雖然在書房交談的惡習純屬無聊,可在私密房間裡能夠更好的溝通。成村的書房沒幾本書環境倒是寬鬆,酒櫃躺椅一應俱全。齊奉暗笑附庸風雅果然需要家底豐厚,接過成村遞來的紅酒,裝模作樣坐下,聽成總對楊小陽說道:“石城辦事處改為分公司的事兒定了,你當真不願意幫幫你哥哥?”
楊小陽仍然婉拒,藉機把此中的前前後後讓齊奉明白了。齊奉不語,他本來不是十分贊同楊小陽好好的大學不上被成村拉去做什麼主任,可真要讓成村撤職更會不滿,下意識的認為對方過河拆橋。
是的,成村的“恆東房地產”就是靠了公安局職工大樓才步入房地產,前前後後“恆東”沒少從他這裡得到好處,不用開什麼綠燈只要明裡暗裡一句贊同的話就分量不輕了。
成村見到齊奉臉色稍緩,這才笑道:“方唐回石城了凌雲留在公司。”
楊小陽面朝齊奉把方唐和凌雲的瓜葛說了說,使得齊奉萬般感言無處發洩,只有憤憤的說道:“和我講這些有什麼用?”
成村趁機和齊奉拉近距離,說道:“你該找個好女人了。”
齊奉總算開口說話:“你呢?不也是孤家寡人?”
“我,我有特殊原因。”成村無奈的說道。
齊奉和楊小陽都沒有笑話他,不能生育放棄了婚姻這樣的理由不能取笑。
成村岔開話題,從紅木書桌上拿起一塊石頭遞給齊奉:“喏,我在鄉下撿的,很好看。”
齊奉快速的掃了一眼桔黃色的石頭,撿拾起劉茜愛好的他不能確定這是一塊什麼石頭,是石頭還是玉石,但他記得沒有橘黃色的玉石,於是道謝後接了過來。成村開玩笑說:“你應該找其他的愛好,比如集郵、高爾夫或是打獵。”他指著那塊石頭:“我再是抬高自己也不敢說是獻禮。”
齊奉再看了石頭一眼揣進衣兜,回答道:“這樣不是很好?愛好不是斂財的途徑。”
楊小陽狠狠地恨了成村一眼,說道:“你太讓我失望,我出賣齊哥的愛好不是給你拉攏關係的。”
齊奉忍不住笑了,欣慰的看著楊小陽,他沒有令自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