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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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背叛
從金枝的別墅到紅瓦街步行需要一個半小時,坐她的跑車只要二十分鐘,還是算上了過路口的耽擱。楊小陽在樓上的臥室裡之所以糾纏於此等小事完全是無所事事,也想說服自己等待金枝回來,她送點點上幼兒園去了。
整個晚上,金枝閉口不談另找一家幼兒園不談傅威的事情,楊小陽能覺察到她的心意,反而願意依從她的主張。你敬我一尺我讓你一丈不僅適用夥伴,更適用於情人之間。
聽見樓下有響動楊小陽走到樓道上,果然是金枝回來了。她邊換拖鞋邊仰頭朝楊小陽說話:“怎麼不多睡睡?”
楊小陽伸個懶腰:“肚子餓了。”
金枝笑得很溫柔,等飯吃的男人是懶蟲但很可愛。她拎著路上賣回來的米粉油條走進廚房忙碌,伺候大少爺的早餐。
這時,門鈴被人按得震天響,樓上樓下的兩個人都有些吃驚。金枝看了看手錶,沒到打掃房間的鐘點工上班的時間啊。
金枝走去開了門,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整棟別墅裡響了起來,“阿枝,我終於找到你了!”
楊小陽的臉色變了,金枝的臉色也變了。楊小陽想縮成中子大小的一小粒,因為他以為是金枝的丈夫殺來;金枝想衝回廚房拿起菜刀砍死上門的男人,因為她知道來者不善。
“你來做什麼。”金枝忍住回頭看楊小陽的念頭堵著門口不讓。
那個不知進退的男人嬉皮笑臉的說道:“瞧你,老夫老妻了,我這不是想你就來找你。”他伸手推攘金枝:“哈哈,我聞到米粉味兒了。親愛的,果然來早不如來巧。”
金枝寸步不讓,咬牙切齒的吼道:“這裡不是你的家,走!”
男人終於發現事情不對,突然一把推開金枝,金枝打了個踉蹌。衝進別墅的男人和站在樓上的楊小陽相互看著,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進門的不速之客年紀有三十歲,臉型方正個子高大,花格子的襯衫讓他在成熟中透露出一股子不安分的活力,顯然,他不是金枝年老的院長丈夫。
男人伸出手臂指著楊小陽:“他是誰?”
楊小陽的兩條腿微微打顫,他用手扶著欄杆強撐著不倒。生平第一次和情人的情人面對面,楊小陽控制不了情緒控制不了不聽使喚的身體。這種情緒不是害怕、氣憤,也不是羞愧和激動,但又好像全部帶那麼一點。
“你出去,你滾出去呀!”金枝急得眼圈發紅亂了陣腳,伸手抓男人的胳膊。
男人沒有搭理金枝,輕輕的用力掙脫了她的糾纏。他凶狠的對楊小陽吼道:“你他嗎的是誰,滾下來!”
楊小陽沒有說話,短暫的情緒失控後他重新找回了自己,他冷冷的看著下面的男人也看著手腳無措的金枝。
金枝一腳踢在男人的腿上,慘叫一聲的男人回身舉起了手要打人,但很迅速放下了。他再次仰頭看著楊小陽:“小兔崽子,你下不下來?你不下來我他嗎的上去殺了你。”
楊小陽還是沒說話,他繼續冷冷的盯著男人。
“操,啞巴。”男人的衝動化成衝上樓的動作,想阻攔的金枝被他撞到在地。
楊小陽快步走到樓梯口,正好對方已經到了。楊小陽抓起早已經看準的花盆木架雙手用力上抬,花架上的花盆“哐啷”墜地,爬起來的金枝眼見這幕大驚失色。男人的腳步急停,他看著只隔了一級臺階的楊小陽眼露絕望。一米長的三角花架在楊小陽的手中“呼”的揮動,男人還來不及叫喊只顧得低頭躲避,花架打中他的肩頭。捱了重重一擊的男人“咕嚕咕嚕”順著樓梯滾了下去,屁股向上趴在地上哼哼唧唧。楊小陽並沒有因此住手,他用盡所有力氣高舉起花架,在金枝“不要”的大叫聲中扔了下去!
男人發出沉悶的哼聲大聲呻吟,居然只是爬不起來而沒有被砸暈,可姿勢確實不好看,背上壓著花架活象一隻碩大的動彈不得的烏龜。
金枝站在廳上腦子裡空白一片,她想打電話報警抓走不請自入的男人,理智卻提醒她這樣做只會害了她和楊小陽。就算她不在乎名聲,但楊小陽在乎。金枝眼睜睜看著樓上的楊小陽喘著粗氣走下樓,穿過呻吟的男人旁若無人經過她的身旁,他走到門邊踢飛了腳上的拖鞋低頭穿他的涼鞋。
“不要!不要走!”金枝雙眼朦朧,她掙扎著跑過去伸手要抓楊小陽的手臂。楊小陽靈巧的躲開她,抬手重重扇了自己一記耳光。
兩個人都感覺到疼痛,楊小陽痛在臉上金枝痛在心裡,她大聲的哭著:“陽陽,陽陽你聽我解釋。”
換好鞋的楊小陽搖了搖頭輕輕說道:“我的墮落與你無關。”他的耳朵裡嗡嗡作響,提高了聲音說道:“你的墮落同樣與我無關啊。”
軟綿綿的金枝靠著門柱,看著楊小陽大步走出別墅走下臺階走出眼淚模糊了的視線。她一直是精明的,以往不是沒有類似的窘況,可她遊刃有餘輕輕鬆鬆化解。只有這次,金枝整個人垮了,她覺得眼前一片昏暗。
楊小陽的背影在陽光明媚的早晨融進了空氣中,不過步履卻十分的沉重。他摸了摸臉上的掌痕自嘲的笑了笑,單單是自摑一掌就能及時回頭,這個懲罰不算重。
再長的黑夜也有白皙的白天,再長的夢也有醒來的時候。楊小陽悚然而驚,如果今天出現的是金枝的合法丈夫,他能舉起花架砸過去嗎?推而廣之,古話曾說過“yin**女者,妻女必被人yin之”,夏天的陽光突然失去了溫度,楊小陽打了一個冷戰。
胡思亂想的楊小陽回到了蘇淺柔的家,他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躲在這裡才能tian拭身上的創口。楊小陽開啟蘇淺柔的房間,屋子裡因為蘇淺柔許久沒有回來已經失去她的香味。味道是記在心底的,楊小陽趴在柔柔姐姐的**很是想念想念的人。
躺著躺著睡熟的楊小陽被餓醒了,翻箱倒櫃找了半天楞是沒發現任何食物的蹤影,更為糟糕的是裝錢的腰包留在金枝家,他的肚裡空空衣袖空空。楊小陽在小小的客廳裡站了一會,仰頭髮出一聲惡狼般的咆哮:“有倒黴的,你們誰見過我這樣倒黴的!”
不甘一無所獲的楊小陽又再次翻箱倒櫃的尋找,功夫不負有心人,硬是被他從點點的床墊下找到大大小小五個硬幣共計兩元七毛錢。楊小陽安慰了良心半天,用以後連本帶利一併償還的藉口徵用了點點的小金庫,下樓來在小食店賣了小碗的米粉充飢。
記得野史上有記載,孔夫子周遊列國時被困蔡國,他果斷的用最後一文銅錢購得湯圓三枚,並求得不要錢的湯水若干碗,以至於老闆哀求道:“您別喝了,我的湯圓快成鍋貼了。”楊小陽依此類推,一小時候在小食店老闆和老闆娘氣憤的目光中腰肥肚大的上路,須知,米粉的湯水是肉兒鮮熬。
老闆:“老婆,快在門口掛牌註明米粉湯一塊錢一碗!”
年輕人相比老人摔跟頭有什麼不同?爬起來快!所以,酒足飯飽的楊小陽彷彿很快忘記傷痛,施施然來到紅瓦街開門營業,臉上的笑容使歡歡姐很不開心:這小畜生昨兒個吃那**的口水吃多了?臨近中午才開門,最好精盡人忘才是。
歡歡姐沒想到楊小陽是強作歡笑,男孩心裡苦著呢,雖然不似成年男子對迷人女人的身體留戀到上癮的地步,金枝的款款柔情和也不是說忘就忘,特別是昨天晚上郎情妾意好不快樂過。
“算了吧。”楊小陽用雞毛撣子趕灰,一遍一遍告誡自己紅粉骷髏紅粉是骷髏啊。他聽到外面傳來一首歌,一組女人唱著什麼“無言的結局”。楊小陽很是悲哀,敢情上蒼已經預定了故事的終點。他走出內衣店東張西望找了半天,許久才發現是一家藥店的廣告歌曲。
“我呸,什麼無言的結局,原來是治療女性婦科疾病的藥水,無炎的結局!”楊小陽惡狠狠詛咒該藥水和藥水廠馬上被藥檢局、稅務局、衛生局、公安局聯合大抽檢,管理層全部集體入獄!
楊小陽站在店鋪門口怨氣沖天,在街頭拐角的花壇背後金枝坐在車裡痴痴忘著他。她哆哆嗦嗦點了一支菸,煙霧從口中吐出心裡的刺痛卻沒半點減少。香菸嫋嫋充滿了車廂,和音響裡放的歌曲重疊著,濃得化不開。
雨不停落下來花怎麼都不開儘管我細心灌溉你說不愛就不愛我一個人欣賞悲哀愛只剩下無奈我一直不願再去猜鋼琴上黑鍵之間永遠都夾著空白缺了一塊就不精采……
金枝的淚珠又滾了下來,早上的男人是她以前的情夫,一個靠甜言蜜語和身體取悅女人的男人。和金枝在舞廳認識後他滿足金枝的精神空虛,金枝滿足他空虛的錢包。當然,這場交易隨著生命中出現楊小陽完全中斷,只是不甘心的男人費盡心思找到了別墅,他以為金枝還需要他。
金枝閉上眼睛,湧出眼眶的淚水落在胸前,就像歌聲落在心上。
緊緊相依的心如何你比我清楚還要我說明白愛太深會讓人瘋狂的勇敢我用背叛自己完成你的期盼……
“我能夠背叛以前的荒唐,你就不能背叛你的自尊。”金枝的心中吶喊著。她在最深的悲傷中仍舊明白她和楊小陽不同。楊小陽有很長久的未來,她卻有很長久的過去,這才是最無法逃脫的悲哀。
我把手放開不問一句當作最後一次對你的溺愛冷冷清清淡淡今後都不管只要你能愉快有一句感慨還能夠跟誰對白在你關上門之前替我再回頭看看那些片段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