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二五六章 奪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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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二五六章 奪路而逃
警車停在了李令月家的院牆外。三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從車裡出來。開車的那個穿著一身警服,肩膀上掛著一幅兩槓二星的二級警督警銜。副駕駛上的那個穿著一件黑色的七匹狼大衣,胳膊下面夾著個小包,看上去像是個鄉鎮幹部。從後座上下車的那個人腦袋奇大,眼睛裡面透著一股子精明,看來這個大腦袋應該就是李明月的父親。
穿警服的那人看了看院子裡亂哄哄的人群,皺著眉大聲說:“都幹啥了?聚在院子裡幹啥?”他往前走了幾步,看到院子裡面的一片狼藉,驚奇的說:“咦,這是搞什麼事?怎麼還打起來了?”
穿七匹狼大衣的那人也跟著走進了院子裡,他還沒來得及問起這是怎麼回事,院子裡的幾個老頭馬上擠到了他的身邊,聲淚俱下的說:“村長,你可回來了!令文和幾個他幾個兄弟讓人打了!……”
“馬勒戈壁的!誰敢打我的兒子!人呢?李令文呢?我看看他讓人打成啥樣了?”說著,他伸著腦袋在人群中尋找自己兒子的身影。可他把院子裡的人看了一遍,也沒有找到自己的兒子,就在他感到納悶的時候,人群自動的讓來了一條路。被人從磚牆下面扒出來的李令文正躺在滿是泥水的地面上,他的下巴詭異的歪到了一側,一看就是下頜骨被打斷了!
李令文他爹,這就是安坪村的村長李勝利,本以為他兒子來酒席上湊熱鬧,喝多了酒跟誰打了兩拳。可萬萬沒想到,李令文就像是一條死狗一般,悽慘的倒在泥水中。如果不是胸口還在微微的起伏著,李勝利還以為兒子被人打死了呢!
能夠在窮鄉僻壤當上村長的,哪個手裡沒有兩把刷子?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個德行,李勝利頓時就火了!他把身上的七匹狼和大衣脫了下來,往身旁的一個人的手中一扔,挽起袖子大聲叫罵:“馬勒戈壁的,誰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站出來,老子今天要弄死你!今天要他媽不弄死你,老子跟你的姓…………”
身後那個穿警服的擠了過來,看著暴怒的李勝利說:“二哥,你這是咋了?”
李勝利一指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李令文說:“老三,你侄子讓人打了!你瞅瞅,下巴都打斷了!你可得替你侄子報仇啊!”
穿警服的這位叫李勝軍,是廬陵市竹賢鄉派出所的副所長。他和安坪村村長李勝利還有李令月的爸爸李勝明是叔伯兄弟。家族裡面但凡有個婚喪嫁娶,都要把他這位副所長請過來,作為家族代言人說話。明天,李勝明家的大姑娘要出嫁,兩個叔伯哥哥把自己請到安坪村做證婚人。沒想到剛下車就遇上這麼個事。這讓李勝軍十分的惱火!
“馬勒戈壁的!誰敢欺負我侄子?說,是誰打的?”李勝軍當了二十多年的警察,也沒見過被打的如此悽慘的人。李令文的下巴歪到了另外一邊,那一張嘴看上去就像是個大蛤蟆。不知道醫院裡面能不能治好?不過憑李勝軍的經驗來看,這麼重的傷,就算是治好了,也會留下後遺症。
“二叔,三叔,令文哥就是被那傢伙打傷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漢子指著袁周,邀功似的說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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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警車的到來,附近的村民開始三三兩兩的聚了過來。這些人並不知道院子裡面發生的事情,只是看到竹賢鄉派出所副所長的車開過來了,上來打個招呼而已。看著越聚越多的人,袁周感覺到一絲不妙。沒想到這幾個人的號召力還挺高,一會兒的功夫就在大門口聚了四、五十號人。加上院子裡的親戚,現場已經差不多有百十多人!
要想從這百十號人裡面衝出去,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如果現在不走,天知道後面還有沒有人過來。想到這,袁周拉住了李令月的手,低聲說:“跟著我,我帶你回家!”說著,他一手拉著李令月,一手提著鐵鍬,警惕的向外面走去。
剛剛走到大門口,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正在和李勝軍哭訴:“二叔,三叔,令文哥就是被那傢伙打傷的!”看到這一幕,袁周暗叫一聲不好!果然,李勝軍和村長惡狠狠的瞪著袁周,大聲的質問:“你他媽是誰?”
面對李勝軍和村長的質問,袁周冷冷的笑了笑,說:“你們說話的時候嘴裡乾淨點!不管怎麼說,咱們也是親戚呢!對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李令月的老公!我叫什麼名字就不告訴你們了,反正以後也沒有什麼見面的機會了。呵呵,你們忙,我帶著令月先走了!”說著,他拽著李令月的手,仰著頭往外面走。
“老三,就是他打傷令文的!弄他!”想起自己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兒子,村長氣急敗壞的說道。
站在他身旁的李勝軍抹了抹肩章上落下的雪花,板著臉說:“我不管你是誰,李令文是你打傷的吧?我是竹賢鄉派出所的所長,你跟我走一趟,回去協助調查!”
“不用調查了!人是我打的!李令文這個畜生人人得而誅之!見義勇為的獎金你替我捐給村裡面的小學!對了,你不用謝謝我,我只是做了我自己該做的事情。鄉親們,家裡面上學的孩子都沒喝到過國家發現來的牛奶吧?呵呵,國家給每個上學的孩子每天發一盒牛奶,可李令文這個狗日的把牛奶全扣下來,給他媳婦洗澡!大家家裡面都有孩子,都在村裡的小學上學。大夥兒說說,李令文這狗日的乾的這叫人事兒嗎?“
袁周並沒有說出李令文猥褻小女孩的事情,這件事如果爆出來,這些孩子承受的壓力要比成年人大得多!所以,他選擇跟村民們說說牛奶的事情。果然,當袁周說李令文寧可用孩子們的牛奶給他媳婦洗澡,也不給孩子們喝時,看熱鬧的村民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了!
“沒錯,我親眼看到過鄉里面的送貨車每天都給學校送一箱子的牛奶。我還納悶呢,李令文就算是訂牛奶喝,也喝不了一箱啊!原來是這回事,是娃娃們的牛奶,全讓這狗日的給扣下了…………”
“是啊,我聽我大姐說,他們村裡面的小學每天都給孩子們發牛奶。我還說咱們村怎麼沒有,原來都讓他媳婦哪去洗澡了!不行,今天這個事必須要說道說道…………”
趁著亂,袁周拉著李令月就往外走。可他還沒有走出去兩、三米,穿著警服的李勝
軍攔住了他啊去路,罵罵咧咧的說:“你他媽是哪裡來的野種?敢到我們安坪村來撒野!今天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還真不知道鍋是鐵打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你再敢動一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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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周從小到大沒有見過他的媽媽。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叫他野種。可是沒孃的孩子,萬網還經常被別人用這種惡毒的言語來攻擊。袁周已經記不清了,他因為’野種‘這兩個字和別人打過多少次的架!從上初中起,袁周不再跟別人提起自己的身世。所以,’野種‘這兩個字已經很久沒有在他的耳朵裡出現過。可是今天,李勝軍無意之間的髒話,揭開了袁周之中最不願觸碰的傷疤。
李令月明顯感覺到,袁周的手心開始出汗。和袁周在一起將近兩年的李令月知道,這是袁周精神變得緊張時的反應。她使勁的攥住了袁周的手,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別衝動!一切等咱們回去之後再說!好嗎?”
袁周微微的點了點頭,說:“你放心,我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什麼事情最重要!”說著,他緩緩地走向了李勝軍,臉色森然的說:“我剛才說了,大家都是親戚。就算以後沒有什麼瓜葛,相互之間也給對方六點臉面。可你倒好,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好,我敬你是長輩,再讓你一次。你剛才說的話我就不追究了,讓開一條路,否則的話…………”
“我日你娘哩!狗日的還恐嚇我!”李勝軍指著肩膀上的警銜,繼續說:“你瞅瞅,這是啥?我是警察!老子把你逮起來,槍斃你個狗日的!我最後再說一遍,蹲…………”
李勝軍的話還沒說完,袁週一個前蹬,正好踹在他的臉上!李勝軍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臉被一列高速行駛的火車撞上,整個人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還在半空中的時候,鼻樑上傳來的劇痛讓他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村長被袁周這一腳嚇傻了!在這個窮鄉僻壤,警察的權利大的沒邊!別管是多凶悍的土霸王,看到穿制服的走過來都會嚇得渾身發抖。別說跟警察動手了,就連說句硬氣點的話都不敢。今天他可算是開了眼界了!這個自稱李令月老公的人不但敢當面頂撞李勝軍,說了沒兩句話居然把李勝軍一腳踹飛了!
看著袁周和李令月拼命奔跑的身影,村長大聲喊道:“抓住他們倆!誰抓住那個男的,我給他1000塊錢!”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看熱鬧的村民一聽有錢掙,連忙抄起手邊一切可以抄起的傢伙,衝著袁周和李令月的身影追了過去。
天黑路滑,天上還飄著雪花。沒跑出去多遠,後面的村民已經追了上來。李令月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飯,現在已經虛弱的幾乎走不動路。袁周知道,強行帶著李令月往外面走,估計是走不出去了,。現在,一定要找一個地方安頓住李令月,再伺機尋找出路。
不遠處的山坡上,一座小廟出現在袁周的視線之中。現在只能先帶著李令月去那座小廟裡躲上一陣,等自己把這幾個追兵打倒,再想辦法走出去!想到這,袁周背起了李令月,拼了命的向那座小廟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