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二零六章 醫者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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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二零六章 醫者父母心
中北省省會,關州高鐵站,袁周所帶領的行動組,坐上了關州警備區前來接站的別克GL8。為了順利的完成這次任務,沈季索性把戲做足。他聯絡了總參辦公廳,以總參辦公廳的名義給關州警備區下達命令,要關州警備區派人協助這支工作組完成任務。
為了迎接總參下來辦事的首長們,關州警備區的領導把他們最能喝,同時也最能說的營房基建處處長谷河山派了過來。要他在首長在關州辦事的這幾天時間裡,全程陪同,做好後勤工作,竭盡全力的解決首長們遇到的問題。
谷河山這個人可真是不容小覷。他和前一陣子落馬的軍中大老虎的姓名只差了一個字。坊間流傳他和軍老虎是叔伯兄弟的關係。他能夠當上關州警備區營房基建處的處長也是託了軍老虎的關係。所有人都在以為軍老虎落馬之後,谷河山也會跟著倒黴。可那隻大老虎判了死緩,谷河山卻依然在關州警備區裡逍遙自在!
接到這個迎接首長的任務,谷河山很高興。溜鬚拍馬走關係這種事,他在關州警備區自稱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他有信心招待好總參的幾位首長。如果把首長哄高興了,把自己帶到首都去發展,那就再好不過啦!可惜的是,當他看到從車站裡走出來的這幾位首長,他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下來。
這他媽是什麼首長?就是一幫毛頭小子嘛!帶隊的是一個少校,看起來最多也就27、8歲。還有幾個和他年歲差不多的上尉。唯一的亮點是這些人中間的美女中尉。不過像這種美女,能夠在總參工作,肯定有過人之處!不管怎麼說,這幾位也是總參的工作人員,說不準這些人背後有著什麼樣的背景呢。想到這,谷河山很客氣的把他們請進了車裡,開始和他們套起了近乎。
“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我比你們大上不少,就喊你們一聲兄弟吧!幾位兄弟一看就是年輕有為,我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剛從志願兵提幹。呵呵,在看你們,都是上尉、少校了!你們幾個前途不可限量,假以時日,肯定能夠當上將軍!”不得不承認的是,谷河山的這張嘴真叫一個甜。幾句話說出來,既拉近了感情,又捧得行動組的幾個人挺高興。
袁周矜持的笑了笑,說:“谷處長謬讚了。這都是上級領導的信任,才讓我們有了現在的成就。”
“不知道幾位在總參具體負責什麼工作?”袁周模稜兩可的兩句話,讓谷河山摸不透他們的底。他決定單刀直入,徹底弄明白這幾個人到底是幹嘛的。
袁周說:“谷處長,不是我們故意不告訴你。只是我們的單位屬於保密部門。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
“哦,明白了!明白了!”說著,谷河山輕輕地扇了自己的嘴巴一下,笑著說:“看我這張嘴,總是沒有把門的。咱們不談工作,不談工作…………”工作肯定是不能再談了,人家已經擺明說是屬於保密部門的幹部。谷河山很清楚,在總參的下設部門中,有一個神祕的部門專門負
責蒐集國外的軍事情報。這幾個年輕人應該就來自這個部門。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司令員和政委在警備區準備了簡單地工作餐,幾位兄弟,還有這位大妹子咱們還是先吃完飯再工作吧?”工作的事情不能說了,谷河山又把話題轉移到吃飯上。
谷河山的油腔滑調,讓李令月很反感。她根本無法想象,這樣的人竟然是一個軍官。在她的印象裡,像他這樣的人應該穿一身皺巴巴的西裝,夾著一個人造革的公文包,流竄在街頭巷尾做一個江湖騙子。而不是穿著一身威嚴的軍裝,一臉嬉笑的和人稱兄道弟。更讓人生氣的是,這人居然還稱呼自己為大妹子!誰是你大妹子?想到這,李令月板著臉說:“我們還有任務要執行,咱們還是先去找人吧!麻煩谷處長直接把我們送到中北省衛生廳就好。”
“你們去衛生廳幹啥?有親戚在衛生廳上班嗎?我在衛生廳有幾個朋友,你說說看要找誰,我看我認不認識…………”谷河山已經聽出來李令月的言語之中有些不高興的味道。但他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臉皮厚,根本就沒當回事。
袁周害怕李令月耍起小脾氣,連忙說:“我們去找衛生廳的王秋鳴廳長,谷處長你認識嗎?”
“認識,太認識了!王主任就是咱中北省的活菩薩啊!我和衛生廳的辦公室主任很熟,我帶你們去找他。”
*
中北省第二人民醫院,燒傷科病房,穿著白色無菌服的王秋鳴正在病床前檢查病人傷勢的恢復情況。躺在病**的是一位剛剛年滿12歲的男孩子,因為父親有外遇,他的母親一氣之下打開了天然氣的開關,打算和孩子的父親同歸於盡。劇烈的爆炸之後,男孩的父母當場身亡。男孩雖然活了下來,但全身三度燒傷面積達到60%,生命危在旦夕!
經過王秋鳴連續十多個小時的搶救,這個名叫楊志的孩子終於從死神的手中逃了回來。可惜,他的左手因為燒傷情況過於嚴重,只能被截去。孩子的右手,情況也不是很樂觀。如果他體內的肌球蛋白降不下來,他的右手很可能也保不住。
“楊志,聽得見我說話嗎?”王秋鳴蹲在病床邊上,在病人的耳邊輕聲說道。
躺在病**的楊志使勁的張了張嘴,可爆炸時產生的高溫氣體灼傷了他的呼吸道,讓他很難說出話來。張嘴的動作牽扯到他被燒傷的肌肉,王秋鳴趕緊說:“不要動,千萬不要動!護士阿姨剛剛給你上完藥,你一亂動,這些藥就白上了。你能聽見我說話就行,我跟你說,你的病不是很嚴重,在醫院裡住幾天就能回家了。記住了,一定不能亂動…………”
“麻……摩摩……媽媽…………”楊志的嘴裡微弱的發出了含混不清的聲音。蹲在他身邊的王秋鳴聽清楚了,楊志在叫他的媽媽。
聽到楊志艱難發出來的聲音,王秋鳴在心裡暗暗的嘆了口氣。這個孩子還不知道,他的媽媽和他爸爸已經在爆炸中當場死亡!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可這個失去理智的女人,不但沒有把自己的生命當做一回事,也沒有把孩子的生命當成一回事!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媽媽這個神聖的稱呼!
“你媽媽沒事,她在另外一間病房。等你的病好一點,我就讓護士阿姨帶你去找你媽媽。不過,你一定要聽護士阿姨的話。好不好?”王秋鳴並不是一個善於說謊的人,但在這種情況下,善意的謊言對這個孩子來說,可能是最好的安慰了。
楊志微微的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王秋鳴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無菌病房。走出了病房,他摘下了口罩,對值班護士說:“及時觀察病人的體徵,能不能保住他的右手,就看今天晚上了。希望這個孩子的求生慾望很強吧!留著一隻手,他以後還能有口飯吃,如果兩隻手都沒了,唉…………”
走出無菌病房,衛生廳給王秋鳴配備的祕書迎了上來。他的祕書叫蔡立峰,今年只有二十多歲,去年考上了省衛生廳的公務員。因為他不是醫療專業畢業的大學生,沒有相應的專業技能,組織上就分配他做了王秋鳴的專職祕書。
“王廳長,廳裡面剛才打來電話,有幾位部隊上的同志到廳裡面找您。問他們找您有什麼事情,他們還不肯說。您是不是回去接待一下?”
王秋鳴拿消毒巾擦著手,回頭看了看病房裡的楊志,說:“這個孩子的情況很危險,我現在不能走。你讓辦公室轉告部隊上的同志,如果有他們有急事,可以到醫院來找我。我今天就住在醫院了,如果這個孩子情況有變化,需要及時作出處置措施。我這沒什麼事兒了,你先回去吧。路上開車慢點。”
蔡立峰點了點頭,向四周看了看,確認身旁沒人後,低聲說:“王主任,這個孩子的費用已經超支了。如果沒人給他交錢,醫院裡面…………”
楊志入院之後,他的爺爺奶奶和姥姥姥爺因為孩子父母離婚的事情,打得是不可開交。根本就沒人管這個孩子。還是在派出所的威脅下,兩家人才很不情願的交了5000塊錢的住院押金。三度燒傷的病人,光是住在ICU病房,每天的費用就要3000-5000。5000塊錢的住院押金不到兩天就已經用完,再找孩子的祖輩要求交費,他們很乾脆的說,孩子身上都燒糊了,就算是治好了也是個殘廢。醫院裡面願意治就給他治,不願意治就讓他自生自滅吧!王秋鳴行醫將近三十年,從來沒見過如此狠心的人!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王秋鳴自掏腰包給楊志墊上了治療費用。這件事除了他的祕書蔡立峰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聽到小蔡說楊志的醫療費又用光了,他微微的搖了搖頭,輕聲說:“唉,醫者父母心啊!這個孩子父母都沒有了,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也不管他,咱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還是從那張卡里取錢交上吧。先把病看好了再說……”
聽到王主任的話,小蔡使勁的點了點頭,說:“那行,我這就去辦。王主任,您也早點休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