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十年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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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十年之期
人生,
能有幾個十年?
滄海桑田。
十年,足以讓世間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更何況,
是天地間那如萬畝一粟般渺小的人呢?
人生,最多,不過數個十年。
所以,
對於一個十年為期的武林盛典,武林中人是極為看重的。
即便有機會參加,也就只能參加幾次。
何況,
你還未必有這個機會。
望天之約,本名為望天論武。
這個聚會,本來是數十年前,幾個武功絕頂的武林高手,相約到天下奇觀——望天石之巔,一起談武論道,指點切磋。卻不知自何時起,被武林中人視為了展現和評定,武力與實力的絕好機會,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了全武林——
幾個變成全部,聚會,也就變成盛典,這麼流傳下來了。
如今,又到了那十年之期……
二十年前的望天之約,選出了南北兩位武林盟主,率領群雄共同管理武林;
十年前的望天之約,當年發起聚會的幾位老輩武林絕頂高手相繼去世,連帶著一大批武林老一輩高手,或是辭世,或是退隱,都離開了武林;
如今這次望天之約,卻又不知道要發生何等震驚武林的大事件?
不過,
相信這次的事件,一定遠超於前兩次。
畢竟,
前兩次望天之約,武林可沒在開始之前,就發生了這麼多震驚武林的事情。
黃石鎮,是距離望天石最近的小鎮之一。
這裡不過數百戶人家,與其說是個鎮子,倒不如說是個小村子——
全鎮只有一條不長的龜背窄街。
不過,這個小鎮子卻很奇怪。
怪在何處?
全鎮每一戶人家,都開著酒樓客棧。
真是奇怪,這不過數百戶的小鎮子,開來這許多酒樓客棧作甚?
沒辦法,
誰讓他們住在這望天石邊的黃石鎮呢?
望天石之景,實乃天地奇觀,每年來此觀賞遊玩之人,絡繹不絕。這許多酒樓客棧,也就從未曾因生意不景氣而關門倒閉。
而且,到了這六月初,更是客滿為患,有時候甚至因為爭搶房間,而大打出手。
因為這六月之初,便是那望天之期。
屆時,整個武林都會震動,這望天石一帶的外來之人,將會有數萬之多。
數以萬計?
這客房怎麼會不滿?
莫說是來晚了,就是計劃訂晚了,也會沒地方住。
現在,明日幫的諸位,就在發愁住宿的問題。
作為武林新興幫派,明日幫的諸位年少歷淺,少有參加如此盛典的機會,更不用說安排一應事宜了。等他們來到這黃石鎮之後,才發現,原來這裡的數百家酒樓客棧,早已被武林各門派盡數搶光。
當然,這訂房間也展示了武林門派的實力——
那些名門大派,訂的都是上房,而且一訂就是一二十間;而那些實力並不雄厚的小門小派,則訂了一些普通房間,間數也不過三五抱團,有的甚至連柴房都擠,也真難為了這些向來以尊嚴為主地武林中人。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些門派都早有準備,至少有地方住。可明日幫的諸位,此刻,卻是犯了大愁。
今晚住哪?
最關心這個問題的,是李不易。
因為他身上掛滿了包裹。
若找不到地方住,那他可就慘了。
所以,他很急地催促著這次負責外出事宜的總壇主衛釋然:
“喂,我說,姐夫,你到底有辦法沒?別總是帶著我們東轉西轉的。要是在這麼走下去,我的兩條腿非斷了不可。就是來間柴房也好啊。”
“哎呀,行了,”衛釋然也是心中焦急萬分,此刻一聽李不易的催促,更是煩躁,“一路上就屬你話最多了。我這不是在找嗎?你安靜會兒行不行?”
“唉,這怎麼又怪開我了?”李不易更急了,“這明明是你安排路上的事宜。這一大幫子人都跟著你瞎轉悠,你倒好,先責備開我了。這是什麼道理……”
“行了,”蕭不易的聲音打斷了李不易的長篇大論,“李不易,你該歇歇了。衛壇主,你不必理他。”
李不易不敢說話了。明日幫其他弟子也是一陣勸慰。
“哼。”衛釋然瞪了李不易一眼,又急忙前去忙活了。
不過,不一會,他就又回來了。看那垂頭喪氣的一副狼狽相,眾人知道,又白忙活了。
今兒……難不成……真要……露宿……街頭?
武林中人常年在外,露宿倒也是件常有的事。
只是,
一者,他們這一群人中有這相貌出眾的蕭不易以及頗有姿色的顧明霞,難免會招惹一些麻煩;
二者,如今他們明日幫好歹也算是小有名氣,如今卻要露宿街頭,難免顏面上有點過不去,再加上李不易那張成天喊苦的大嘴,若是露宿街頭,恐怕當真要被他煩死。
怎麼辦?
眾人正說之間,卻突然聽到一邊有人問道:
“敢問眾位是明日幫的嗎?蕭幫主何在?”
嗯?
是誰?
眾人回頭一看,卻是一個下人打扮的老者。此人身形略有些佝僂,顯得很是瘦小,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微笑著看著眾人。
不可輕視此人。
“小女子便是蕭不易,敢問前輩是?”蕭不易當先站了出來,行禮問道。
“哦,老朽賤名不足掛齒,”老者見對方正是要找之人,急忙說道,“老朽奉我家小姐之命,特來迎接明日幫的諸位,諸位,請跟老朽來吧。”
說罷,這老者便起步欲走。
“圈套,這絕對是圈套。”眾人還在遲疑,李不易便當先大喊道,“你家小姐是誰啊,我們認不認識,就叫我們跟……”
李不易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蕭不易淡然地目光逼著嚥了回去。衛釋然見狀,急忙上前補位道:
“前輩莫怪,敝幫眾人不懂禮數,讓前輩見笑了。”
“無妨無妨,”那老者揮揮手,“也怪老傢伙我一時忘了,我家小姐複姓北溟,雙名山河,正是山河盟新任盟主,想必眾位一定不陌生。”
不陌生,當然不陌生了。
前些時候,明日幫還收到過北溟山河的信呢。
“原來是北溟盟主相邀,”衛釋然看了一眼蕭不易,見對方點點頭,急忙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前輩引路了。”
“好好,諸位,請這邊。”
就在眾人行走之時,李不易耳邊傳來了蕭不易警告他的聲音:
“這回不許你大吼大叫,有什麼事私下和我還有衛大哥說,要是你敢再惹禍,回去之後就別想從思過屋出來了。”
“啊,知道了,知道了。”李不易縮著腦袋答應了。
在那老者的引領下,眾人來到了一家客棧。看這客棧的規模,怕是這黃石鎮上最大的一家了。
剛一進客棧,一個明日幫眾人都很熟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蕭姐姐,你們可來了,等了你們好半天了,都無聊死了。”
一聽這個聲音,李不易當下就有一種想逃跑的衝動,卻被身邊的蕭不易一把拽住:
“原來是連羽姑娘,好久不見了,還好嗎?”
“她怎麼會好?”另一個熟悉且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替前一個聲音答了話,“成天嚷著要玩,卻無人陪她,看,這張臉都憋紅了。”
順著這兩個聲音,眾人一看。
果然,來人正是當日到過明日幫的冷月與連羽。
原來真的是山河盟。
連羽臉色一陰,急忙跑過來蹭著蕭不易問道:
“哼,蕭姐姐,他們都不陪我玩,還說我是個小孩子。小孩子怎麼了?我是才十五歲嘛。你說,是他們不對,還是我不對?”
蕭不易正要說點什麼,卻被連羽又搶先一步問道:
“對了,蕭姐姐,你們明日幫的那個李不易來了沒?能不能再讓他陪我出去玩啊?”
不想,蕭不易這次卻拒絕地很明確:
“連羽姑娘,對不起,這次不行啊。他還有幫務在身,恐怕不能陪你玩了,你看,他身上還有那麼多包袱不是?這次我讓顧姐姐陪你玩好不好?”
“哦,好吧,”連羽明顯想拉那個有意思的李不易,不過,既然蕭不易這麼說,他也沒辦法,好在還有另一位漂亮姐姐陪自己玩,這小丫頭一把拉住蕭不易身邊的顧明霞,“顧姐姐,我們走吧,這個鎮子上有不少好玩的東西呢。”
“幫主,這……”顧明霞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蕭不易急忙給她使了個眼色,輕輕地說道:
“明霞姐,李不易有事在身,不能出去,你陪連姑娘出去轉轉吧,順便,看看有什麼需要的東西。衛壇主。”
“是。”衛釋然肩膀一抖,一條鐵鏈如靈蛇般伸到了李不易身上的一個包裹中,又一抖,就見那靈巧的機關扣著一個荷包,遞給了顧明霞。這一套下來,衛釋然卻是一步也沒動,讓眾人看的大為佩服,連羽更是扒手大叫道:
“好玩,好玩,這位哥哥,你把這個教給我吧,好不好?”
“行,行,”衛釋然哪敢說不行,“等連小姐你回來了,我就教給你,好吧?”
“好,一言為定,不許耍賴。”連羽一把拉住顧明霞的手,“走吧,顧姐姐。”
話還沒說完,一溜煙,兩個人的身影就不見了。
呼——
一眾人等輕輕鬆了口氣。
“姐姐,你們是不是沒有找到歇腳之處?”那引路老者在冷月耳邊說了幾句話,冷月便出言問道。
“不怕冷妹笑話,”蕭不易表情不見一點羞澀,“我們的確是沒有找到落腳之處,正為此發愁。”
“既然這般,”冷月吩咐道那引路老者,“凌叔,你安排一下,看看能不能騰出幾間房子,讓給明日幫的諸位?”
“是,老朽這就去安排。”那引路老者便去忙活了。
“唉,冷妹,這不好……”蕭不易正待出言阻止時,卻被冷月一把拉住:
“姐姐,何必如此見外?你我是姐妹,明日幫諸位也不是外人,當日我們在明日幫,也麻煩了你們好些時日,此間你就不用客氣了。”
蕭不易看著冷月,眼神閃爍不定,旁邊卻閃過衛釋然:
“是啊,幫主,既然是山河盟的一番好意,我們就不要推辭了。”
衛釋然山河盟三個字,讓蕭不易眼神一定,隨即微微笑道:“也是。既然如此,妹妹,姐姐就不客氣了。”
“這才對嘛。”冷月見狀,也是會意一笑。
呼——
衛釋然又是輕輕鬆了口氣。
終於解決眼前這個大難題了。
雖然,有點被算計的感覺……
作為全武林的盛典,望天之約所吸引的,自然不僅僅是那些只是想證明自己實力的人們。
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們也悄悄地潛入了這望天石一帶的地區。
神不知鬼不覺,帶著面具的暗皇和武將,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在這附近的一家客棧上落了腳。
“後日就是望天之期了,”暗皇吩咐道,“屆時全武林的高手幾乎全部雲集在這裡。到時候我和你一同去,看看有什麼人可以用。”
“嗯,知道了。”武將答應道。
“對了,”暗皇又問道,“你說李驚飛,司空復他們明日會不會出現?”
“估計不會,”武將仔細說道,“當日望天之約本來是幾個高手相約聚於望天石之頂,談武論道。如今雖然成為武林盛典而被流傳,但是,想必他們還是會遵循原有傳統,到時候估計不會出現在望天石下,而是避開眾人,直接上望天石。”
“會有哪些高手上去?”暗皇盤問得很仔細。
武將回答得也很仔細:
“武林中能上望天石的不多。除了當年一聖二絕三老六大高手中僅剩的刀劍雙絕之外,加上如今南北武林盟主,還有‘天驕魔女’司空興,加上生機門門主冷烈,本來秦劍天的功力也可以上去,只可惜,他如今在我們的手裡。”
“嗯,這樣一算下來,也才不過七人,還有一個能去去不了,”暗皇算了一下,“才六個人會上去。”
“還有一個,能上去。”武將突然又說道。
“誰?”
“武堡堡主,武餘一。”
“哦,是他。”暗皇略微一驚,突然笑道,“好,好,以武餘一的性格,恐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武堡的大局……嗯,天下人終於有機會見見這武餘一的夫人了。好,好,哈哈哈~~”
房間內,頓時便只聞暗皇的笑聲了。
黃石鎮。
冷月與蕭不易多日不見,此刻她被蕭不易請入房中密談。
“冷妹,告訴姐姐實話,”蕭不易搶先發問了,“你們是不是早就準備好房間等我們了?”
“這……”冷月知道瞞不下去了,便只好老實地回答,“姐姐,你千萬別生氣。北溟姐姐就怕你們不知道這邊的情形,所以讓我們準備好房間等著你們。又怕你們明日幫的人不肯接受,才裝作是故意讓出來的。”
“北溟盟主果然厲害,”蕭不易的語氣有些淡了,“竟然能未卜先知。”
一聽蕭不易這淡淡的語氣,冷月心中一慌,急忙又解釋道:
“姐姐,你千萬別生氣。北溟姐姐也是好意,你要怨,就怨我吧。是我不好。姐姐……”
“呵呵,”蕭不易突然一陣輕笑,“妹妹,你幫我們解決麻煩,姐姐怎麼會怪你呢?便是北溟盟主來了,姐姐也要好好謝謝她才是。妹妹,莫多心。”
看蕭不易的表情是看不出來什麼的,不過聽她話語不像有假,冷月鬆了一口氣,隨即嬌嗔道:
“好啊,原來姐姐是在耍妹妹,哼,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姐姐認錯,行了吧。”蕭不易笑了一笑,隨即又問道,“那你們盟主北溟小姐,現在何處啊?”
“哦,北溟姐姐還和其他的門派有約,去其他地方了,”冷月道,“她說你們會從這條路上山,知道妹妹與姐姐交情甚好,所以,特意派妹妹負責接待姐姐。”
“北溟小姐費心了。”蕭不易淡淡地說了一句。
冷月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口問道:
“姐姐,為何連羽想讓李不易陪她遊玩,你卻藉故推脫呢?我看那李不易也沒什麼事可忙啊?”
“哼,那是個天生的惹禍精,”蕭不易對李不易很不感冒,“上次太白凶星之事,你也見了,他差點就沒命了。後來,他又惹過好幾次事。讓他出去?這黃石鎮人生地不熟,又惹出點事,那可麻煩了。”
冷月聽著蕭不易的話,眼神漸漸地閃爍了起來,臉上也浮現出了一副怪異的笑容:
“姐姐,真不簡單。沒想到你這般冷漠無情的人,竟也會對一個人如此細心?”
“細心?”蕭不易顯然沒有明白冷月的話中之話,“不是細心,是此人需要看緊一點,稍一放鬆,就要出事。”
“哦?”冷月怪叫一聲,突然問道,“姐姐,那你是打算看他一輩子咯?”
這一下,再糊塗的人也明白那言外之意了。
蕭不易一向沉靜的臉,竟然微微一紅,隨即她的語氣破天荒地帶了些許嬌嗔:
“你這妹妹,竟然給我下套,我是怕給明日幫惹麻煩。得,和你說半天了,我得看看那個傢伙是不是老老實實地呆在房中。”
“姐姐,急什麼?”冷月此刻全無那冰冷氣息,竟然是連珠炮一般地曖昧怪叫道,“有你們那總壇主衛釋然,還是他姐夫看著他,你還怕他跑了不成?該不是心急想見他吧?”
蕭不易無奈一笑,輕輕地搖搖頭,便出問檢視去了。
冷月也急著跟了上去。
兩人走到李不易與衛釋然的那間房前,輕輕敲敲門喊道:
“衛大哥,衛大哥,我是蕭不易,開開門。”
沒人迴應。
蕭不易眉頭一皺,看了冷月一樣,冷月也是眉頭一皺,隨即也上前敲敲門,問道:
“衛壇主,衛壇主,小女子冷月,請你開開門。”
依舊無聲。
兩位佳人心中一涼,冷月不客氣地一腳踹開了門。
當她們看清房內情形之後,冷月頓時感受到身邊突得生出一陣冰冷刺骨的氣息,毫無先兆,竟連冷月這般孤傲冰冷之人竟是一時也受不了。
房門被踹開的聲音早就驚動了樓下的夥計。幾個夥計爭著搶著衝了上來,卻是一臉媚笑問道:
“唉,兩位姑娘,什麼事啊?你們怎麼能踹房門呢?”
叮,一錠小銀子送進了那夥計的手中,冷月冷冷地問了一句:
“這房間裡面的人呢?”
“哦,您說的是一個瘦高個的殘障之人和一個小夥子是嗎?他們剛才出去……”
說著說著,那夥計說不下去了。
那彷彿臘月寒雪般的冷氣撲面而來,讓這幾個夥計牙齒打顫,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迎面而來的姑娘怎麼這麼嚇人?
看著蕭不易那一臉寒霜的拂袖而去,冷月冷冷地說道:
“他們一回來,就通知我們。不要來打擾我們。”
說罷,也沒等對方答應,她便也跟著走了。
那幾個夥計會不答應嗎?
肯定不會。
不僅因為這兩位姑娘那如天仙般的相貌。
更因為,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蕭不易這是怎麼了?
向房內一看。
空空的房間,只有兩人的包裹。
似乎,和哪個地方的場景有點像啊。
哪裡呢?
唉,不管了,
只是,這本該在房間內的衛釋然和李不易,此刻卻在哪裡呢?
這兩人啊,此刻正在大街上閒逛呢。
這兩人為何這般?
為了躲禍。
當時,剛到客棧,李不易聽見蕭不易對連羽說自己有幫務在身,當下心中生疑,回想之後,記得除了拿著眾多行囊,自己並沒有其他事情要做。隨後,他又想到街上自己大聲叫嚷惹怒了這位從表面上看從來都看不出什麼的幫主,越想越怕,以他推斷,恐怕自己是要大禍臨頭,於是在房間中惶惶不可終日,終於想出了趁著幫主還未對自己怎樣,先出去躲一陣子,等這位怪佳人消了氣,再做打算。
正巧,和他同住一房的衛釋然也為等會要應付那調皮搗蛋的連羽而頭疼不已,見李不易要出去,兩人一拍即合,便悄悄地出了客棧。
一個要躲蕭不易,另一個要躲連羽,所以兩人最後的路線頗為奇怪。黃石鎮本就是一個小鎮子,就鎮中有一條龜背街。兩人偏不走這好走的龜背道,而是循著小路,繞著每一家客棧走。
雖然鎮子不大,但是,按著他們這麼走,怕不也得走上兩三個時辰?不過正好,等到那時,蕭不易氣也該消了,連羽估計也休息了,兩人的麻煩,也就都解決了。
想到這,剛才還愁眉苦臉的兩個傢伙,頓時喜笑顏開,有說有笑地溜著彎。
不曾想,卻有人盯上了他們……
“不易,釋然?”
兩人心中一慌,裝作沒聽見,加快腳步繼續走著:
不是這麼快就追來了吧?
“不易,釋然?”
身後的那個聲音沒有拉遠,反而越來越近。
而這聲音也彷彿是到催命符般,催得李不易和衛釋然越走越快。
不過,好像還是甩不開,就在衛釋然幾乎就要拋下李不易施展輕功獨自先跑時,一雙手,一左一右地搭在了兩人的肩上,將衛釋然這個念頭給輕易打消了。
他一轉身,學著身邊李不易的樣子,哆哆嗦嗦地叫道:
“啊,幫主明鑑,連小姐明鑑,在下只是想出來走走,沒想躲您的意思啊。”
“幫主?連小姐?這都什麼啊?”
一個男子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兩人的耳中,
“喂,不是這麼久不見,都把我給忘了吧?”
咦?
這聲音熟悉又有點疏遠,聽著好像不是明日幫裡的兄弟。
兩人靜下心來,睜眼一看,竟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