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蠋卿當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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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6章 蠋卿當逐
第七三六章 蠋卿當逐
就在梅翩然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手掌大的閃光綠蝴蝶忽然飛來,撞在萬洪的背心上。萬洪超前一個趔趄,剪刀深深刺入萬景福的胸膛。梅翩然大怒轉身,竹笛指著房簷上一個黑色的身影,厲聲道:“天悚已經放過你,你卻不斷來激怒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曹橫從房簷上飛下來,站在梅翩然的面前:“翩然,這裡說話不方便,天又快亮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如何?”
梅翩然扭頭看著一邊,怒道:“你怎還沒有走?我再告訴你一次,我和你沒話可說!”
曹橫道:“胡塗!你還看不出來今夜他們兩兄弟都背棄你了嗎?既然聲音可以偽造,那麼人也可以偽造。皇上也不認識這兩個管家,莫桃弄暈他們,隨便找兩個人出來就能讓皇上聽見他想讓皇上聽見的話。天悚是見過阿山才能順利找來萬府。你真以為莫桃是想你戴罪立功好給你求情?他是想天悚親眼看見你能夠用傳音入密演奏天魅音!所有的事情莫桃都已經安排好了,莫天悚為什麼還要叫你殺人?天悚是自己不忍心出手,想激怒莫桃出手。”
梅翩然冷冷道:“你以為這樣你的陰謀就得逞了嗎?不是你偷偷去給央宗下藥,天悚怎麼會懷疑我?告訴你,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就算是被莫桃劈成兩半,我心裡樂意!你走吧,以後再鬼鬼祟祟地跟著天悚,我絕對不再幫你!萬一被天悚發現你的行蹤,沒人能救你。”
曹橫道:“別傻了!天悚心思縝密細膩,若非事先就猜疑你,如此明顯的事情他會看不出破綻嗎?不管天悚有多喜歡你,你又有多喜歡他,你們都是兩個世界的人,你永遠都僅僅是水青鳳尾,天悚的骨子裡也永遠是心狠手辣的魅影殺手。孟宮主在卡瓦格博遭受重挫,回去以後痛定思痛,特意遣人來請我回飛翼宮。翩然,孟宮主也請你回飛翼宮。只有那裡才是我們真正的家,這外面乃是人類的世界,不管你怎麼做,都永遠是人類眼裡的異類,該誅殺的妖精!”
梅翩然愕然失聲:“你終於被獲准可以重返飛翼宮了?”
曹橫點點頭:“是的,不枉我盡心盡力培養天悚一回。他的確不負期望,讓孟宮主害怕了,只好找我回去對付天悚。孟宮主還答應我,只要殺了天悚,我回去後就是元宰。”
梅翩然笑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之位。恭喜龍王,努力二十年,終於能衣錦還鄉。要是翩然沒猜錯的話,曹蒙又恢復元督之職了吧!好好好,果然是國亂顯忠臣。藉助外人之手,飛翼宮重新又成了曹家的天下。我若是答應回去,孟綠蘿拿什麼來安排我?”
曹橫皺皺眉,低聲道:“左翼飛天。”又一聲雞啼,曹橫顯得有些著急:“真的快天亮了!翩然,既然你肯支開莫桃,掩護我進莫府,那麼說明你心裡還是有我這個父親的。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說好不好?”
梅翩然嫣然一笑,忽然尖聲大叫道:“有刺客!”發出五六個暗夜破從窗子鑽進旁邊的屋子中,裡面立刻傳來一聲婦人驚恐的尖叫聲。梅翩然躍上房頂,化身水青鳳尾,消失在黎明前的夜色中。
曹橫勃然大怒,一道劈空掌擊中桌子上的油燈。油燈倒在桌子上,燈油流出來,連累整張桌子都冒出烈焰。桌子旁邊的兩個人卻不知道躲避。到處都傳來人聲,曹橫並不敢耽擱,也化身水青鳳尾溶入黑暗中。
莫桃一掌推開擋在外面的格茸,闖進屋子裡。
莫天悚沒事人一樣,抬頭道:“喲!又怎麼了?這麼大火氣?你幾夜沒睡覺了?這麼憔悴,被人看見,還以為我怎麼折磨你呢!”邊說邊放下手中的毛筆,拉開一張椅子,殷勤地扶著莫桃坐下來,“我們說話小聲一點,央宗昨夜擔心,剛睡著沒多久。”
莫桃深深吸一口,沉聲問:“是不是你乾的?”
莫天悚笑道:“什麼是不是我乾的?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嗎?皇上親耳聽見萬景福指責萬洪因為漕運殺沙全,我也親眼看見翩然用傳音入密演奏天魅音。多麼完美!”
莫桃更氣,聲音不覺高起來:“你少在這裡裝蒜!我並沒有叫翩然殺人放火,毀屍滅跡。天悚,你說外面的事情由我負責,你為何要插手?”
莫天悚也火了,沉聲道:“你也少在這裡裝好人!你為何一定要逼著翩然用天魅音?一切如你所願,你還不滿意?你他媽的到底想我怎麼做?”
央宗從裡屋衝出來,急道:“有話好好說,別吵!”
莫天悚急忙笑一笑:“別擔心,我們沒有吵,只不過是說話的聲音高了一點,對不對,桃子!”莫桃輕輕嘆息,點點頭。莫天悚將桌子上的灑金箋小心仔細摺好,遞給莫桃道:“幫我送給翩然。”
莫桃一把抓住莫天悚的手,急道:“我只是想你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正好央宗也在,翩然這次做的事情非常過分,但是受傷害最深的乃是央宗。天悚,你該把翩然交給央宗處置。”
莫天悚淡淡道:“我的決定就是央宗的決定。是不是,美麗尊貴的公主殿下!”
央宗遲疑道:“翩然做什麼了?”
莫桃低聲道:“在你藥裡面下藥的人是她!”
央宗神色大變,看看莫桃又看看莫天悚,轉身回到裡面的房間裡。
莫天悚怒極,用力推莫桃一把,憤然道:“你滾,趕快滾!我已經沒有翩然,你還想讓我也失去央宗嗎?”追著央宗也進了裡屋。
莫桃猶豫片刻,拿著灑金箋走出屋子。
向山迎過來道:“二爺,大理寺卿趙大人、沙鴻翊沙將軍、萬時萬閣老都在前面等你。凌爺把他們分別安排在正廳、花廳和水閣中,問你先見哪位大人。”
莫桃的頭立刻大了一圈,呻吟道:“他們約好的?怎麼來得這樣整齊?”
向山又好笑又得意:“小的聽凌爺說,今早萬歲爺下朝後只讓趙大人來找你,沙將軍和萬閣老可能是得到訊息,趙大人剛剛到,他們一前一後也到了。萬閣老由屈宜勖陪著,帶著好多東西呢!這是禮單。光是上好的水田就有一千五百畝,真是大手筆!屈老太爺實在是太不夠意思,竟然讓屈宜勖躲著不見我們!哼,今天屈宜勖看見凌爺的時候,把臉都快笑爛了。”
莫桃鬱悶地笑笑,擺手道:“我看不見,你把禮單交給管家好好收著,別動一動。趙大人先到就先見趙大人吧。他在哪裡?去請谷大俠來,一起去看趙大人。”一邊走一邊將灑金箋塞進衣袖中收好。
好容易才把三位大人都打發走,谷正中去送客。莫桃頭昏腦脹,累得靠在椅子背上連手指頭也不想再動一下。梅翩然走進來,討好地笑道:“你沒應酬習慣,肯定覺得比打一場大仗還累。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
莫桃振奮一下精神坐起來:“不用!其實以前在九龍鎮我的應酬也很多,不過多數時候是互相說些好聽的,不像今天事關生死,被他們揪住不肯放手。”
梅翩然勉強笑一笑,在莫桃對面坐下,遲疑道:“天悚怎麼說?他同不同意讓央宗來處理?央宗會不會原諒我?”
莫桃苦笑道:“我今天只開一個頭。央宗和天悚都激動得很,我不好說太多。放心,央宗像所有的藏人一樣篤信佛教,心地絕對比你想象的還要善良。對了,天悚有一張紙條給你,你先看看他說什麼。”掏出袖子中的灑金箋遞給梅翩然。
梅翩然展開一看,裡面是一副對聯。上聯是上次莫天悚出的“絕對”:“蘭家女,出南門,上南山,手提籃,去採蘭,遇見男子把路攔,你說為難不為難?”梅翩然始終沒有對出的下聯被莫天悚對出來:“竹翠仙,離竺域,棄竺經,夜秉燭,謀奏竹,遭逢蠋卿沿笛躅,君意當逐不當逐?”還有一個橫批是:“不工不公不恭”。
莫桃聽梅翩然久久無語,遲疑道:“天悚是不是趕你走?放心,有我擋著,你不走天悚也沒有辦法。等明天他和央宗都冷靜一點的時候,我再去幫你勸說。”
梅翩然摺好灑金箋,低頭苦笑道:“你不擋著天悚也不會對我來硬的!只是我看天悚決心已定,不會改了!桃子,為何這次你對我這樣好?”
莫桃淡淡道:“你不用懷疑我的誠意,這是我欠你和孃的。但我只會這樣做一次而已。”
梅翩然愕然看著莫桃,還是不太能理解,又一次久久無語。莫桃有些不耐煩,正想問問莫天悚到底都寫了些什麼,向山慌慌張張地闖進來,焦急地道:“二爺,小叫化子袁叔永惹是生非,連累和戎也被妙應寺的和尚扣住。凌爺已經帶人去妙應寺。可是我怕凌爺不肯好好說。你還是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