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本少沒讓你說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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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本少沒讓你說遺言
第十五章 本少沒讓你說遺言
看著江逸一步步走來,江卓被死亡的危機所籠罩,他面色驚恐,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渾身無力,“江逸,你若敢殺我,宋師兄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一邊驚呼著,一邊往後攀爬,想要遠離江逸。
“本少沒讓你說遺言。”江逸上前,一腳下去用力的將他的臉踩在地上,堅硬的石子劃破江卓的面板,硌進他的肉裡,“墜海的那一瞬間,本少說過,我若不死,必殺你!至於後果?你看不到,也不必知道了!”
生死大仇即將得報,江逸的臉色卻很平靜,腳下用力,將他的臉踩變形,嘴巴啃在地上。
“嗚嗚!…”
江卓掙扎著,他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只能靠著鼻子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他雙眼之中盡是恐懼和仇恨。
“砰!…”
終於,當江逸腳下的力道達到了一定強度,江卓的頭顱再也承受不住,直接爆成一灘紅白相間的血肉泥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得罪本少的人,十死無生。”一腳將江卓的屍體踢下山澗,江逸轉身離開,幾個跳躍後,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回到房中,往床、上一躺,江逸只覺渾身輕鬆。
隱患就像是壓在心頭的一顆石頭,讓江逸很累,如今終於將這江卓殺掉,他心頭說不出的暢快。
不過,他並沒有大意,江卓之死,很快就會被宋遠橋察覺,雖然在這宗門之內,宋遠橋應該不會為了一個江卓冒著被宗門懲罰的風險來殺他,但江逸不喜歡把自己的命放在這種僥倖上,所以,他必須儘快提升實力,否則還是沒有自保之力。
宋遠橋,曾是仙王峰最傑出的首席外門弟子,後拜入內門,很快就又成為內門弟子中的佼佼者,下一屆內門首席弟子之爭不久就要舉行,他的呼聲極高。
在他面前,江逸現在的實力不值一提。
他窺覬秦玉傾之美,在江逸想象之中意料之外,早在五個月前,他與秦玉傾四人隨仙女初來滄海宗時,就碰上了宋遠橋,當時他眼中的驚豔貪婪之色,江逸都看在眼裡,只是沒想到他會這般卑鄙。
江逸與秦玉傾的關係,宋遠橋很快就查清了,本以為江逸被髮配雜役峰,秦玉傾很快就會將其忘掉,但五個月過去了,秦玉傾非但沒有忘掉,而且日思愈深,這讓他羨慕嫉妒的同時,對江逸暗起殺心,又在江卓的慫恿之下,便有了江逸墜海的一幕。
宋遠橋雖是仙王峰弟子,但在精武峰亦威名赫赫,據說是滄海宗百年之內最出色的弟子。
傳聞,此時他至少已是白魂境五階以上的大仙師!
(仙玄界,
仙人感氣化液,凝液成嬰,是為靈嬰;
神人祭喚虛魂,化虛為實,成就戰魂;
武者鍛體凝丸,化丸為丹,是為武丹。
靈嬰、戰魂、武丹,三者皆懸浮於丹田之中,天下修士皆以此為修煉之基。
隨著修煉,這三者的顏色會發生變化,沿著灰、白、銀、紅、黃、綠、藍、金、紫九種顏色秩序進行演變,越來越強。
而對於這些,修煉者也有自己的稱呼:灰與白為師、銀與紅為王、黃與綠為尊、藍與金為皇、紫色乃帝色。)
而此時的江逸,才只是灰魂境一階的武師,與宋遠橋的差距,如天與地般遙遠。
不過,江逸並不懼他,
“敢窺覬本少心愛的女人,本少早晚弄死你。”江逸雙目之中精光爆閃,有小蛇分、身,有天宮廢墟,攆上他指日可待。
殺了江卓,心神放鬆,江逸躺在床、上很快陷入夢鄉,他準備去看看自己的小蛇分、身。
意識轉移,深海之下,小藍蛇睜開了蛇眸。
一日不見,小蛇的身體已經由兩尺左右,長至三尺半,軟小的柳葉鱗變大變硬了一些,放在陸地上,也勉強算是一條大蛇了。
一日就能長大這麼多,江逸不禁暗暗咋舌。這小蛇到底是什麼物種?那龐大的龍屍又是什麼龍?不過既然是天宮中的屍體,必然不凡。
江逸知道,以他的見識,必然認不出來,即便是滄海宗也絕對沒有相關的記載,那可是天宮中的物種啊!
腹部一陣收縮,傳來飢餓的感覺。
“一天沒吃東西了,小蛇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餓著了。”江逸眼珠一轉,隨即扭動著蛇軀從蛇洞中游出。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江逸這次沒敢離開大裂縫,而是沿著裂縫的底部,搜尋起可以吃的東西。
在沒有一定實力前,江逸不準備離開大裂縫,萬一再碰到個什麼海族,小命嗚呼,這小蛇可是他能否崛起的關鍵,同時還是他另一具身體,怎能不愛惜?
大裂縫的底部很寬敞,有些像峽谷,可視度不高,環境較為昏暗,江逸遊得很小心,生怕兩邊有洞穴藏匿著什麼海獸,好在這海底資源極為豐富,蘊含天地元氣的水藻,海草之類的海底植物隨處可見。
比起陸地,這裡富裕多了,蘊含天地元氣的植物遍地都是,雖然價值不高,但勝在數量多,這在陸地上是不可能看見,陸地上,即便是天地元氣含量最少的靈草,也會被修士馬上採集儲存起來。
江逸游到一片繁盛的肉珊瑚前,確定四周沒有危險後,大口大口的吞吃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黑烏峰西側的山澗下。
一具血肉模糊的無頭屍體,正靜靜地掛在一棵頹廢無葉的枯樹上,正是那被江逸丟下來的江卓。
此時,一隻毛髮稀疏,眼球昏黃的頹鷹,正大口大口的吞吃著江卓頭頸處的血肉。
突然,一隻手突兀的出現,一把抓住了愜意無比的頹鷹脖頸。
它被嚇壞了,拼命地扇動翅膀,蹬踢著雙腿,想要飛離。
可是那隻手抓得很緊,卻又不捏死它,讓它飛不起來。
接著,讓人驚悚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江卓那無頭的屍體,竟緩緩地坐了起來,靠在樹幹上,就彷彿一具死而復生的殭屍。
他手裡抓著掙扎尖叫的頹鷹,脖頸上傷口處的血肉在蠕動,靠在枯萎的老樹上,悽慘的月光灑下,將這一幕渲染的極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