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布衣一怒侯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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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布衣一怒侯流血
“咯吱......”
壯漢的大腳丫踩上去,狠狠地碾壓,油紙錯開了,細碎的蜜汁糖衣,混合著山楂泥,稀巴爛的橘子,一起流了出來。
這個樣子,根本不能吃了。
“你!”
李秀兒眼睛紅了,淚水在打轉,貝齒緊咬。
“找死嗎?”王布衣細眯的眼眸中,冰寒的冷芒流轉。
此刻,王布衣心中起了殺意。
他踏前一步,腰間的寒水劍輕微顫動,發出尖銳的鳴響。
“布衣,算了吧,他不是故意的。”李秀兒雙眼含淚,一把拉住了王布衣。
王布衣回過神,心中警覺,他剛才赫然動了殺意,如果不是李秀兒拉住他,估計壯漢就要血濺當場了。
“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算了。”王布衣眼簾開闔,目光恢復了清澈,心中的殺意緩緩退去。
“哈,哈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壯漢下意識地倒退兩步,乾笑起來。
“這小子,剛才那是殺意嗎?”
壯漢的背後不知不覺被汗水浸溼了,殺意和殺氣安全是兩碼事,前者比後者恐怖,是屠殺了多少人才能形成的。
“怎麼可能,一定是我的錯覺。他頂多一個十四五歲的孩童,怎麼可能產生如此駭人的殺意。”壯漢連連搖頭,心中驚疑不定,快速退走了。
望眼近乎狼狽逃走的壯漢,王布衣略微皺了一下眉頭。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還有那個壯年,他明顯是找茬,可到底是誰暗中作怪?”
王布衣任由李秀兒拉著,他的目光小心地四處搜尋。突然間,他在一個衚衕裡,發現了一個詭異的黑影,雙眼不由一眯。
“怎麼回事!”張公子呵斥道,孔武有力的壯漢,卻在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跟前畏畏縮縮,像是受凍的小雞仔兒。
“公、公子,那個少年恐怕不簡單。”壯漢道。
“不簡單?簡單還用你出手嗎?!”張公子喝道,“廢物,全是一群廢物!不知道我爹孃養你們幹什麼,還不如扔到鳳山喂老虎!”
“公、公子,小人不敢了!”壯漢聽到喂老虎,粗壯的雙腿頓時一軟,險些癱倒在地上。
這不是戲言,張公子真的這麼做過,曾經將做錯一件小事的下僕扔到山中,活生生地讓老虎咬死吃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安排幾個人,給我繼續找茬,順便教訓那個小子。”張公子寒聲道。
“是是,小人立即去辦,這次一定把那個小子修整得慘兮兮的!”壯漢拍了拍胸脯,嘴角浮現一絲獰笑。
鳳山城很大,比李家村大,也比李家村繁華。
不過見慣了紅燈綠酒的大都市,王布衣對鳳山城倒也不感冒,他主要是陪著李秀兒遊玩,順便感受一下歲月古老的沉澱。
快要頹圮的圍牆,長滿青苔的石板,斜角屋簷等等,宛若穿越到古中國,古代的韻味,讓王布衣品得滋味。
只是有人讓他們不安心,王布衣和李秀兒在小店裡,吃特色的山味包子,卻被人撞翻桌子;在古道上逛街,一輛馬車疾馳而過,差點撞上他們;在古巷中走,又有人不小心推下花盆,險些砸到王布衣。
“對、對不起。”李秀兒委屈極了,好不容易出來約會,卻處處不順心。
“沒事。”王布衣溫柔地摸了摸李秀兒的腦袋,雙眼微微一眯。
“不要撞到我槍口上,否決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王布衣心底好不容易壓抑的殺意,再次翻騰起來。
當李秀兒拽他衣袖的時候,王布衣一嚇,連忙運轉《常清靜經》,平靜心靈。
“要不我們去河邊轉轉?”王布衣提議道。
臨河邊景色怡人,人也不多,至少沒有了幕後黑手的幫襯,會少很多麻煩。
“恩,那就去河邊吧。”李秀兒重重地點頭,她打擊不小,現在任由王布衣安排了。
“那就去河邊吧,那裡人少!”王布衣雙目再次一眯,殺意在心中一掠而過。
從鳳山中流淌出來的河流不少,大大小小有近百條,但大多不長,臨河是諸百條河流中,流淌最長的,對古代人靈影響最大,不然也不會有城鎮和山村的出現和聚集。
鳳山城,建於臨河水流最為平緩,最為寬廣的地帶,這裡是河流平原,地勢平坦,土壤肥沃。
河堤旁,一排楊柳低垂,河邊蘆葦叢生,這段臨河很寬,甚至難以望見對面的河岸。
王布衣和李秀兒漫步在河堤上,王布衣看見叢生的蘆葦,神思有些飛揚。
“古代有達摩一葦渡江,不知道那是何等的輕功。”
憑藉一根蘆葦渡江,宛若仙人一般,這是武學的極高境界。
王布衣琢磨著,他要折斷一根蘆葦,用勁力送出去,然後他自己站在上面,行不了兩三米,就會沉入江河之中。
“我現在身體,如果比作船的話,應該比紙船好,差不多是蘆葦編制的船。”
王布衣又想起“身作船兒可渡人”的說法。
如今的他,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手無縛雞之力,到怒可殺強盜,屠王侯的地步!
肉身境煉筋期,距離熬骨期也不過一步之遙的王布衣,可以說是一城之中的高手了。
“想什麼呢?”李秀兒的心很平靜,和王布衣漫步在河岸上,什麼也不用想,心靈寧靜而恬舒。
“我在想,如果用蘆葦撘成船,我乘在上面,在江中能行多遠?”王布衣好奇的問道。
“你傻啊,沒事想這個問題幹嘛?”李秀兒一翻白眼,認真想了想,又說道,“其實要看你怎麼用蘆葦編船,編制的方法不同,在江河中的行程也不同,有的遠,有的行不了多少路,就要沉沒了。”
“同樣是蘆葦,不同的編制方法,在江河中行走的路程也不同。同是蘆葦,只是因為編制的方法不同,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差異?!”王布衣頓時陷入了沉思。
王布衣望著河岸邊,一叢叢枯黃色,隨著秋風搖曳的蘆葦,思緒也跟著飛揚起來。
李秀兒安靜的待在王布衣身旁,笑容乾淨和甜美,一襲紅衣,神態安然,她的心兒,宛若乘坐著蘆葦船,在臨河上緩緩飄蕩。
“這編制的方法,不正是步入仙途的不二法門嗎,不正是各種仙經神功嗎,不正是以弱制強的方法嗎!”王布衣大叫一聲,一下子跳了起來,高興地一把摟住了李秀兒。
“秀兒,謝謝你,你這一提醒,我也不知道要少走多少冤枉路!甚至,我可以憑藉著羸弱之軀,在仙道大江上,百舸爭流!”王布衣激動地說道。
“恩?恩,那,那就好?”李秀兒沒聽懂王布衣說什麼,但見王布衣開心,比什麼都好。
“你們秀恩愛就到這裡吧!”
幾個惡客來臨,來者不善!
“是你們幾個!”王布衣眉頭一挑,眼前幾個城中**,正是之前踩碎冰糖葫蘆,撞翻桌子,駕馬飛奔等幾人。
“喲,年紀不大,挺有情調,跑到河邊幽會了,難怪哥幾個找不到你們呢!”一個**壯漢調笑起來。
“你們,你們到底想幹嘛!”李秀兒快要被他們折騰哭了,王布衣好不容來看她一次,卻遭到百般阻攔。
“幹什麼,當然是想和小娘子你......”
幾個壯漢正**邪的笑,其中一人突然覺得天旋地轉,“噗通”一聲,被王布衣一把扔進了水裡。
“你!”
幾個壯漢雙眼怒瞪,立即將王布衣圍住,舉起拳頭砸過去。
這幾個壯漢生的孔武有力,在城中橫行霸道,一個個也小有百斤的力道。
但在王布衣的眼中,好比幾條毛毛蟲在蠕動。
不僅僅是力道輕微,動作也慢的可以。
“螳臂當車!”王布衣雙目一瞪,一人賞了一拳,然後把他們扔到了水裡。
“救,救救我。”
“哎呦,疼得要命!”
幾個壯漢在水裡“撲騰”,大聲呼喚。
王布衣沒有用多少力道,但他皮堅肉硬,就好像腳掌或者膝蓋撞到桌子角,疼得要命。
這還是沒有將骨骼煉成熬煉鋼鐵,否則會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