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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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逛西洋 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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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是什麼呢？什麼也沒有看到嘛！教堂和所有的教堂沒有什麼兩樣，只是裝飾上面有些陳舊。福隆額不解的看向了司南，想要詢問到底是什麼。
思南搖了搖頭，說道：“看來我還是很有必要好好的把你們兩個小子好好培訓一下，以後要是這樣子見到了我的老朋友，估計是要丟盡了我的臉面了。你們啊，真是的……好好的看仔細一點，那個聖母像的頭頂，是不是有一些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托馬士和福隆額瞪著眼睛看了十分鐘，然後回答說沒看見。
司南很是無奈，帶著兩個人又往前靠了一些，指著聖母頭頂上說道：“看沒看見那幾個孔洞，就是頭頂上面的那幾個，沒看見？你們的眼睛是什麼結構啊？為什麼那麼清楚的東西竟然看不見？你們不會是存心尋我的開心吧？”
“哦，老闆，我終於看見了。不過就算是您要責罰我我也要說，那洞實在是有點太小了吧？除了最中間的那個，剩下的比火柴頭大不了多少啊！幾十米的距離，那麼破舊的聖母像，我感覺只要是個生物就一定發現不了。當然，除了您以外。”托馬士第一個說道。
“除了我以外是什麼意思呢？是指我不是生物呢？還是說我比你們厲害呢？為什麼我都覺得你話裡的意思似乎前者居多呀？”司南說道。
“不是的，不是的，當然不會是那樣的，作為忠心耿耿的手下，我又怎麼會這樣詆譭您呢？我當然是在說您是最偉大的超越人類的存在，才會有這樣的眼力。我不過是感嘆自己為什麼就沒有那麼高強的實力呢，要是我能夠擁有您實力的百分之一，哦不，千分之一，也就不會讓您這麼苦惱了。唉！”托馬士這最後一聲長長的嘆息水平十足，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感情投入到位的表演。
托馬士覺得自己已經找回了當初的那種感覺，那種馬屁像是自己生出來的一樣在手中隨意的揮灑的瀟灑狀態，想要多大的馬屁就能隨時出現多大，想要什麼形式的馬屁，就會出現什麼樣的馬屁。唉，實在是讓人懷念啊。這是多麼讓人懷念的事情啊。
司南抿著嘴，儘管沒有露出笑容，但是能夠看出來，這個馬屁的功用實在是不小。
司南的語氣都變得難得的溫柔起來，就好像是在跟杜曉桐說話一樣。那姿態，那神采，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由心而發。思南指著聖母的雕像說道：“你看，這剛好是十二個孔洞，排列起來就跟一個女王的皇冠一樣，或許有人會覺得這只不過是一種雕刻的手法，但是我卻不這麼覺得，因為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東西存在，按照大小和位置來看，當初那十二顆聖血結晶就應該在這裡。這裡的光明力量也實在是濃郁的嚇人，實在難以想像，你們頭頂上的神究竟是用了多少無辜的靈魂，才造就了這十二顆東西。”
托馬士順勢說道：“那十二顆聖血結晶真的很厲害麼？”
這明顯是諂媚的問法，不過時機把握的非常的好。
“很厲害？那倒不見得，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用了這麼多的靈魂力量，你以為你們這些西方蠻子能夠真的造出什麼神器來麼？不過這十二個東西顯然是一個不小的進步，據說裡面已經開始夾雜了不少的東方陣法，儘管都是初級的，甚至是不入流的東西，也不得不說這是西方諸神的一個不小的進步。”司南毫不留情地說道。
“那麼您一直在說的那個什麼靈魂是什麼意思呢？”托馬士接著問道。
“哦，也難怪你不知道，這可是個祕密，不能說的，不能說。”司南拿腔拿調說道。
“哦，親愛的老闆，你還是說罷，我很好奇呢啊！”托馬士依然很是配合。
“你確定想要聽？”司南眨巴著眼睛好奇的問道。
“是啊，是啊，我真的非常想要知道。”
“這個可是很危險的事情呢，要是知道了，可是會被人追殺的。不過既然你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世界守恆的說法，就是死去的人會留下靈魂，而這些靈魂會要轉進另一個世界，在你們西方，叫做天堂和地域，而靈魂也並不是永恆的，只要是經過一段時間，就會化作沒有能量的意識體，這就是我們主流的轉生和輪迴。
“但事實上並不是那麼簡單，人類死去後會留下很多的能量，這些能量將跟隨著靈魂進入另一個世界。而這些能量終究會消失，但是消失到哪裡呢？你們不知道吧？這些能量將成為供應正常人類世界所有消耗的源頭。科學解釋說是地球上面所有的能量都於太陽，事實上這只是常規能量的解釋，對於靈魂力量，就是指人類所具有的精神力量，智慧，內功，內勁等等都不能用這些來解釋，支援這些的就是死去靈魂釋放出來的力量。
“而你們的神，就是將這些死去的靈魂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將它們禁錮在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之中。這就是為什麼你們西方的神器都是叫做什麼什麼淚，什麼什麼血了。這是一種及其下流的做法，靈魂的力量並不是因為四然消散而變成無能量的意識體，而是被強制剝奪，這樣的後果就是那些根本沒有任何準備的靈魂將會變的無所適從，他們根本無法承受自己將要變成另一個人。孤魂夜鬼這個世界上本來沒有，現在這裡有，就是這個原因。
“我在自己的地頭，曾經倡議過神鬼平等，倡議過維護鬼權，可是結果幾乎沒有任何人願意理我。我也曾因為將這個理論告訴別人而損失慘重，不過還好我的實力不凡，沒有人能夠把我怎麼樣，就是可憐了那些得到訊息的人，我一直都沒有弄明白，那些個神是怎麼知道有誰瞭解他們的內幕呢？很奇怪唉，總之那些從我這裡得到了訊息的人不是被定為異教徒活活燒死就是被各方人馬追殺，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而今天，你們……”司南神色很是凝重，似乎很快就會有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老闆，你一定是在嚇唬我們對吧？啊，好可怕，好嚇人！”托馬士驚呼道，眼神中卻是充滿了疑惑。
“誰說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知道，我不過是一個妖，而高高在上的神想要懲罰我，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好在我自己機靈聰明，才沒有被人抓住過。你們各自保重吧，我相信就算是你被宣判為異教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教會的人最喜歡的是吸血鬼和狼人，而殭屍嘛，好像就排在第三位。”司南衝著托馬士說道。說完聳了聳肩膀，滿臉都是無辜。
托馬士臉色蒼白，上下牙關叩擊的聲音三英里外都能夠聽得見。
“我說我不說，你非得要我說，現在說了有怪我，這算什麼啊！”見托馬士的反應還不夠精彩，司南又開始變換臉孔，裝作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
“老闆啊老闆，你一定實在懲罰我，可是這樣的方式是不是太嚴厲了一點啊，我並沒有任何對您不恭敬的意思，只是很多時候希望自己能夠扮演一個能夠給你提出反面意見的人，當然您覺得很不舒服想要懲罰我那也是應該的，可是您要是讓教會的那些傢伙幹掉我，我就完了啊。”
司南一副與我無關的表情，腳步非常自然的向後退去，似乎隨時都在等待著逃跑。
“您將失去一個最有利的助手和手下，再也沒有人在您不開心的時候逗您開心，也沒有人在您需要的時候拍您的馬屁，這是多麼大的一個損失啊？”托馬士淚流滿面。
“我不得不跟你說明白，我並不是喜歡聽人家拍馬屁的人，你千萬不要誤會，這樣可是很不好的。我是一個堂堂的妖，又怎麼會喜歡那種虛偽的調調呢？”司南仰著頭說道。
“噢噢噢，老闆，我就知道您最好了，告訴我解決的辦法吧，我知道您一定有辦法，我將成為這個宇宙中對您最為忠誠的手下，您也將成為我最偉大的領導者，我將永遠追隨著您的腳步，絕對不會放鬆一點點，落下一點點。”
“這個事情很麻煩的。你應該能知道，要知道洩露祕密已經是非常嚴重的事情了，要是還幫你脫罪，似乎神的怒火就真的要撒在了我的身上了。這真的很麻煩，而且就算你真的對我真心，可是說一句話你別不願意聽，你又能幫我做什麼呢？你的實力這麼弱小，你又能做些什麼來報答我呢？我實在是想不到哎！”司南搖著頭不急不慢的說道，手指頭不自覺的卷著衣角，似乎說出這種直接的話是一件非常讓人不好意思的事情。
“老闆只要你能夠救我，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不會猶豫一下。以往都是我的錯，希望您能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再一次的跟隨在你的身畔。”
“真的？那好！”司南眼神出賣了他的心，托馬士也是老手，自然看出司南那就是等著自己說出這一句話。托馬士實在是想不明白，只要是司南命令自己去做什麼事情，自己是絕技不能反對的，可是自己的這個老闆就是喜歡玩這種你情我願的戲碼，只能說人品，不對，應該說妖品實在是不佳。
不過更加讓他鬱悶的是，自己好像真的中了邪一樣，事後想起來，都能夠知道自己在說話之前就已經能夠預料到老闆就是希望他這麼說的，或者是就是不希望他這麼說，可是他還是要這麼說，似乎不論是歡心還是厭惡，只要是能夠引起司南的注意就已經是意見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就好像你暗戀一個小女孩，能夠在她的面前跌跤，只要是能夠惹得她的一聲驚呼，自己也就非常的心滿意足了。可是自己明明是一個男殭屍，老闆也不是雌性，難道埋在自己心裡的那一顆種子，竟然是對抗禁忌的？
想到這裡托馬士差一點忍不住驚呼上帝，正在得意自己這一次得逞的時候，就看見司南一臉滿意的神情看著自己的臉。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非常在意他的反應？難道他的反應能夠決定我的什麼東西麼？還是我真的將自己愛情的物件轉移了目標？
司南能夠決定托馬士接下來應該做什麼。這就已經足夠他受的了。按照司南的想法，既然已經是你情我願了，那麼就開工吧？人家情人之間要是你情我願之後，早就在**撕扯衣服了，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估計人家小孩生出來的時候，我們也許才剛剛解開第一個釦子。
那麼就快點開始吧，目標十二顆聖血結晶，這就是你的任務，親愛的托馬士。你可是已經答應我了的，只要是我說的任何事情你都會做的，我們可是你情我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