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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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就是杜曉桐每一次出現,利恩都會將自己那看起來相當骯髒的午飯分給杜曉桐吃,也許越是受到壓迫的人,越是具有同情心吧。但是這不是杜曉桐想要的,吃著那難以下嚥的食物,杜曉桐恍惚間希望,這些只是一個持續了相當長時間的荒誕的夢。
司南現在卻是整天無所事事,在院子裡面燒烤,成為了他津津樂道的事情,要麼就是自己和自己下下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寂寞的小老頭。總是快快樂樂的把自己看起來高興的一面展露在別人的面前,但是要是知道司南每一次烤肉之前都會將鮮肉上面的血絲在嘴巴里面舔一舔,都會生吃一小塊,就會知道,這幾乎可以算作是病態的心理和行為了。
司南剛剛吞下今天的那一塊烤肉,正在心滿意足的咀嚼,背後就傳來了一陣猶如實質的氣息。司南沒有回頭,也沒有任何的動作,還保持著恬淡的神情。嘴巴的動作依然不緊不慢。
“咯咯,你這樣,是為了等我出來?你這種沒有營養的做法,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它帶來的後果?”林義山的聲音。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老朋友啊,來來來,坐,恩,坐在門口就好了,對,再遠一點,不然你身上的味道會掩蓋烤肉的味道。你不要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我,我說的是實話,你自己明白。”司南就好像真的是在面對老朋友一樣,語氣相當的真誠,並沒有任何的其他情緒。
“不必了,我只是來跟你解決一下,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來頭,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你對我糾纏不清,我只是在殺死何畏的時候,見過你,我很想知道,我們以前有什麼仇怨麼?”林義山說出來的話溫文爾雅,和他的外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司南忍住沒有將剛剛吞進喉嚨裡面的食物吐出來,瞪著眼珠子很是痛苦。
“沒有,沒有,現在也算不上是什麼冤仇,只是我欠了何畏那個老東西一筆債,他死了,我就只能殺了你來告慰天上他的靈魂了。就這麼簡單,其實這也是你自找的,你要是不殺何畏,或者晚一點殺,就不會出現我這個你命中的剋星,註定的終結者了。”
“啊呸!這是我這一輩子聽過最囂張的話,小子,我佩服你的勇氣,但是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能夠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耐心的談什麼東西,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耐限度了,希望你能夠珍惜。我只是很想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你收手。金錢還是權利,甚至是力量,我都能在我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滿足你,只要你停止對我的義子的騷擾。”林義山依然用那種只有身材纖細的小白臉才會具有的冷靜語氣說。
司南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笑容,淡淡的說:“想不到你五大三粗的,竟然能夠明白我這是想要讓你自己跑出來。怎麼樣,我的大日烈陽劍只有千劍,但是威力也不小吧?你是不是害怕了,這些天就都沒有再出現?要不我哪裡需要這麼麻煩將你調出來呀,我的小童童都已經快要崩潰了。”
“你是一個狡猾的小子,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又很多的敵人,他們都嘗試過打我義子的主意,但是你知道最後他們的結果麼?他們都還好好的活著,但是他們現在的願望,都是死。相信你能夠知道我有能力達到這樣的效果,我這個人很有原則,有人出錢,我就殺人,有人犯了錯,我也會給他機會。我現在是在給你機會,希望你能明白。”
司南翻著白眼說:“哦,你真的很善良,讓我怎麼辦好呢,我現在反倒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對待你這個我唯一能夠還債的人了。簡單一點的理解,我可以說你是在威脅我,複雜一點說你是為了你那個義子的安全而在跟我委屈就全,我覺得你很明智,我嘛,沒有辦法啊,債主被你砍了,我這個人又是相當的將就信譽,總是要兩不相欠的。而同樣,也有很多人欠了我一筆股的債,如果我忽然死了,我並不能夠確定他們會不會有我這樣不要命的勇氣去找你報仇,但是我覺得他們還是有能力對付一個人類高中生的,就算這是很不道德的,對於我來說,也就是糊弄,但是沒辦法,誰讓我身邊的人都是這樣呢?命苦哎!”
林義山眉頭又一次周成了一個圓球,說:“你的意思就是跟我耗上了?你可以誇張一點的想像,我有能力將所有和你有關係的人統統的殺掉,一個不留,我以往就是這麼做的。”
“但是現在,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又怎麼能夠確定你不會疏漏一點呢?也許我原本的敵人也要在我死了之後找你,說我的命不是應該你奪取的。”
林義山坐不住了,站起來說:“不就是傷無雪麼?我承認他很厲害,和我一樣的厲害,但是你以為我會怕麼?再問你一遍,你真的就是不松嘴,打算跟我沒完沒了是吧?就算我有能力讓何畏以某一種形式復活,你也不願意?”
司南的身體狠狠的一震,滿臉都是不相信:“你真的有辦法?我錯了,我給你賠禮道歉我請你喝茶,你千萬不要讓那個老傢伙活過來,這一次其實是我賺了,要是他活過來,我就永遠都沒有好日子過了,他會真的讓我生不如死的。利息我都付不起。”
林義山醜陋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我可以讓她復活的時候,忘記你欠下的債務。這樣不就可以解決了?”
司南腦袋搖得好像是撥浪鼓一樣,連忙說:“不會的,不可能的,你要知道他就算是死了,最恨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哎,我在他的靈魂裡面,是最後一個堅持。我非得還不行的。這就是罪孽啊!”
“你究竟欠了他什麼?你**了他的女兒還是**了他?”林義山很不耐煩的問。
司南指了指烤架上面的肉。
“你欠了他一頓飯?”
司南撫著額頭搖了搖,說:“不是哎,他死了之後,我忍不住把他的肉吃了,把他的血喝了,現在你看見的最後一塊了。你說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林義山也禁不住淌下了汗水,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死誓?”
“原來你知道的還不少。是的。我們族人的習慣,將自己被害的親人吃掉,讓他的肉體變成自己的一部分,立下不死不休的誓言。所以……”司南微笑的說。“所以,你他媽的必須死,不是魚死網破,而是你必須死!”
“我操,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變態!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包括你的義子!”
“我操!”
“操個屁,來!”司南一聲大喝,鋪天蓋地的金黃色劍氣從天而降,下雨一樣的衝向了林義山,
林義山背後的大刀憑空一揮,齊齊砍斷了一片,碰碰的微弱的爆炸聲音不斷的響起,就好像是煙花一樣的明亮。三米長的大刀,在他的手中就好像是裁紙刀一樣的輕薄。防守起來,沒有任何的漏洞,讓人一下子就能夠想起那種叫做小太刀的防禦勝於進攻的武器。可是如果小太刀變成了三米長,那麼林義山需要至少十米以上的身高。
可是這些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就發生在這個號稱修羅戰鬼的身上,他的身體很強壯,他的武器非常的巨大病情凶狠,但是他的動作卻是那樣的輕盈而又具有韻律。那樣的細膩而又準確無比。就是這樣的反差,更是讓進攻的人膽戰心驚,那些精細的動作後面,隨時隱藏著的,猶如洞中猛虎一般的凜冽攻勢,將會是所有對手最大的心理障礙。
司南催動身體裡面每一個細胞的能量。一柄劍氣被砍斷,就會再一次重新出現,一千柄劍在半空不斷的盤旋,煞是好看。
可是這些幾乎能夠包容所有角度的千劍,就是攻擊不到林義山的身邊,司南甚至明白就算是再多出來一千柄,也同樣沒有任何的懸念,林義山沒有任何的漏洞,至少司南看不到,攻不破。
一千柄劍同時在半空中一停,微微向後收縮,又以更加迅捷的速度齊齊的刺了過去。一往無前的氣勢。
林義山手中的大刀終於不由得一顫,一道嶄新的裂痕在斬馬刀上面留下了痕跡。一千柄劍氣同時蒸發,林義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並不是看起來那樣的輕鬆,這一點他自己最明白不過了,他曾經和傷無雪交過手,知道大日烈陽劍的威力,那種剛夢中夾雜著陰柔的精神攻擊,防禦起來絕對是防不勝防,那一場戰鬥,足足打了三個月,結果是不分勝負。可是今天看見的只停留在千劍水準的大日烈陽劍,不知道為什麼威力又有些不同,自己根本就找不到按照規律埋藏的精神攻擊,每一次的撞擊,總會有一股很小很小的精神力量順著自己的手臂往自己脖子後面的地方鑽去。若不是自己有這方面的經驗,也許早就在頸後被開了口子。
這是很不可思議的,就算是傷無雪親自來,絕世無雙的千萬劍,也不會有一劍中的精神力量能夠進入自己的身體。可是現在這些都發生了,自己的對手不過是一個菜鳥。
難道真的是死誓?據說死誓是能夠增強一個人的能力的。
司南一直深埋著的頭猛地抬了起來,眼睛裡面瘋狂的目光就好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焰一樣沒有人能夠阻擋。司南想要要的,就真的只是林義山的命啊。
精光在林義山身前七米多的地方才閃現出來,只有一柄劍,但是林義山卻能夠看的明白,那是一千柄劍的合體,他甚至已經看到其中每一柄劍中多隱藏著不一樣的精神攻擊方式,想想那刁鑽的精神攻擊從不同的方向衝向自己的靈魂,強如林義山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樣凜冽的攻擊,需要消耗多少的精神力量?林義山沒有時間去想,他現在感覺到了危險,他的目光在電光火石之間死死的盯著那一柄耀眼的短劍狀劍氣,時間好像真的在這一刻停止了一樣,沒有經歷過生生死死的戰士,是不可能在最後的時刻依然忍耐著熱血的衝動,等待著最適合的出手時機,前後不會超過零點零零零一秒,但是效果會大大的增加。
在林義山的眼中,司南發出的大日烈陽劍氣就好像是停止在了半空中,這個世界也停止,空氣中被捲起誤傷的一隻蜻蜓在半空也停止了掙扎,它眼睛裡面的無辜都清清楚楚。林義山仔細的分析著司南的那一柄劍氣中的精神攻擊。這是他面臨的最大的難題。絕對不下於當年傷無雪的千萬劍合在一起的難度。
司南的劍實在是太刁鑽了,這種放棄了大日烈陽劍的招式提煉,放棄了原本同樣威力不凡的物理傷害,全心全意將一千柄劍中,在一瞬間的準備時間裡,佈下了一千中不同的精神攻擊方式,完全可以說是另一種天才了。就算林義山能夠停止時間,就算林義山能夠在這種短時間的停止中,用盡全力去防禦甚至是反擊。但是林義山依然感覺到一種深深的威脅。
不記得已經是多少年了,自己能夠停止時間的能力都沒有到達過極限,今天卻讓林義山再一次體會到了那種感覺。他現在很想知道,如果司南成功的在進一步,自己還能不能憑藉這種完全不公平的能力防禦得住。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剛剛獲得這種能力的時候,眼前那個就要嚥氣的老人,說的話,他說總有一天你會遇見不能夠憑藉取巧來防禦的攻擊。看來如果今天不將這個立下死誓的妖殺掉,自己很快就會體會到了。
手中的斬馬刀發出一聲怒吼一樣的沉吟,在最合適的時機狠狠的砍過過去,角度也好,力度也好,戰馬到裡面蘊含的能夠化解精神攻擊的力道也好,都是恰到好處。可是他真的沒有看見,那耀眼的光芒後面,無聲無息,沒有生氣的棒球一樣的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