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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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
一百零九
“還有什麼好說的麼你?搶我的寶貝,殺我的人,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司南霍然醒來,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夢見了一個非常熟悉就是記不清楚是誰的人,跟自己說了上面的話。
托馬士已經準備就緒,脖子依然墊的很長,保證危險係數降到最低。福隆額的傳送陣在這種短程的移動過程中顯得非常的具有優勢。杜曉桐早就忍不住要出發了。可是司南現在才醒來。雖然不說,但是已經很明顯的在生氣了。
司南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想要吧腦袋裡面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統統弄出去。深吸了一口氣,說了一身出發,福隆額面前出現一個小巧的陣法,幾個人在一陣青光之後,消失在原地。
過了好一陣子,烏鴉有一次出現在房間裡面,盯著司南離開的地方,久久的在發呆。
“小姑娘還是年輕啊,不應該說的東西已經說出來不少了哦!”
烏鴉頓時一驚,一併匕首瞬間出現在自己的手上,回身看去,沒有看見人影,低頭才看見地上有一個一米二的小老頭對著自己搖頭晃腦。
“我當是誰呢?老爺爺最近可好?是不是需要我的幫助?”
“小丫頭,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促進這件事情的發展,你的責任是跑不了的。當心上面下來人收拾你哦,沒看見我老人家裝植物人已經好幾天了麼?這叫做智慧!”
“我什麼也沒有說啊,金主給我錢,我給金主情報,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了,您剛剛也聽見了,我說了一個不應該說的字了麼?倒是你啊,打算什麼時候飛昇啊,我可是聽說上面的人很是期待著你飛昇時候的天雷會是什麼樣子的呢!上頭好多年沒有新鮮事情了,據說正好拿這個開心呢!”
“什麼?他們怎麼能這樣對待我?我師兄呢?我師兄一定會給我說話的。他說過只要他飛昇一定會給我安排好後面的事情的,我也是為了完成他的願望,才得罪了兩邊的神仙。”
“你師兄被髮配到天狼星放羊去了,理由和你差不多,個頭太矮影響仙容。哎呀,你我就不要在這裡鬥嘴了,還是說說司南這個小妖的事情吧?”烏鴉說道、
“不行,你的跟我說清楚我師兄的情況,他怎麼就能夠被髮配了呢?”
“我瞎編的。”
“你……”
“你幫忙想想辦法,我就告訴你一句真話。訊息可靠,你知道我就是靠這個活著的。”
“要什麼辦法?他自己也知道九龍九龍,實際上是少了一隻的八龍鼎,就差他一個,儘管不是什麼純種的龍族,但是現在至少在精神修為上面已經突破到了龍的境地。不得不說是一個不小的奇蹟。上面扔下這個東西估計就是想看看他有沒有能夠進一步成長的可能,要是沒有就不會有什麼動靜,要是有,那麼就直接收在了鼎裡頭,慢慢修煉就是了。至於主意嘛!你也知道我現在自身難保,要是再得罪了上頭,估計就更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唉,命苦啊!”
“其實這些估計司南自己多少也能想到一點,畢竟是一隻龍,就算是血統不夠純正,那也要看看另一半血統是什麼不是?精神修為既然已經到位了,那麼估計威力已經不是一般的厲害了。或許他已經在你的心裡種下了什麼種子也說不定,你現在已經在心裡頭想好的主意,剛好他能夠拿來用呢!”
“啊,啊,這……啊,啊……”
“不過上頭那些和下頭那些都有些不對付,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藉口,今天用這種形式爭鬥多少有點說不過去。大家都是寂寞了,玩玩可以但是不能太過火不是。要是鬼門關真的在他的手上,那可就好玩了。當年鯉魚跳過去之後變成了龍,司南這隻雜交小龍要是跳那麼一下子,可就不是上下兩夥人敢戲耍的了。你看我也沒有用,我就是要說,畢竟這樣玩弄人家總是不好的。等著看熱鬧吧。憑藉他的那種性格,好玩的事情一定多得很,再也不用為寂寞發愁了。”
“唉,我也是受害者,反正就是看著吧?對了你有沒有南明女的訊息?”
“有,交錢!”
“我有沒有錢你是知道的,你看我們也是這麼多年的交情,說到錢是不是就有點太俗氣了?”
“沒有錢一邊蹲著長個去!”
“你不能這樣,告訴我一點點也好,就一點點!求求你!”
“不行!”
“……”
“……”
司南走在熟悉的街道上面,很是有一番感慨,說起來也真的很奇怪,司南奪舍以來,還真的沒有出現過傳說中的反噬之類的餓東西,反噬是很厲害的。很多奪舍的人都會有,畢竟是遣散了人家的靈魂,一絲絲的怨念還是留在身體裡面久久不願意散去的。最好的結果也是需要完成原來主人心中的一些個願望,讓它得到解脫。才能真正的奪舍成功。
可是司南並沒有遇見這樣的困難,並不是說他有多麼好運,往往埋藏的時間越久,後果就越嚴重。不過現在司南的精神修為大進,按理說應該能夠發現它的存在,可是現在就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
司南曾經想過這個問題,最後的答案應該是那個靈魂已經墮落到不能再墮落了。它對於人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留戀,或者說他對於存在本身就是厭惡到了極點的,只有消失才是他所期盼的,所樂意的。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解脫。或者司南和他的需要正好彼此吻合,兩者達成了最良好的共識。成就了這樣的好事。
可是走在這裡,司南已經能夠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那是一種熟悉的感覺,這說明,原本的靈魂還是在自己的身體裡面留下了很多的痕跡。就算是一個墮落到了不能再墮落的人,至少帶給他虛幻的地方還是他所留戀的。
F街現在變得靜悄悄的,街上幾乎沒有行人,司南一喜還能從這裡聯想到當初熱鬧的場面。那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地方,到處都是神色各異卻又同樣目光呆滯的人們。這裡到處都是骯髒的交易。可是現在這裡乾淨的有些嚇人。就好像一個人死了之後那種乾淨,什麼都沒有留下,只有一具空殼在漸漸變冷。
司南莫名的感到一絲傷感。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福隆額街道司南的指示,一個瞬移消失在原地。
邪教是一個很有創意的幫派,之所以叫做幫派而不是別的什麼。主要就是因為那個教主非常喜歡這種江湖式的生活,總部佈置的和電影裡面虛構出來的場景一樣,諾大的房間裡面竟然種下了竹子,還有溪水和涼亭。
這些都是法術生成的,司南知道自己需要面對的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這種造物的法術司南自己也會,應該說是非常的熟悉,自己曾經建造過一個溫馨的小窩,可是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了,和那一場災難同時消失掉了。
出乎意料的是,房間裡面非常非常的大,而且沒有一個人在,九龍杯就靜靜的放在涼亭中間的圓桌上,四周還有冒著熱氣的狗肉,它完全變成了一個飲酒的器皿。似乎這裡剛剛經歷過一次宴會,只不過人員已經離散,東西還是凌亂的放在原地沒有人來收拾。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就等待著司南的意思,九龍杯在眼前放著,但是誰也不知道邪教是用什麼樣的方法,讓這個原本只要靠近就會喪命的東西變成了一個安靜的酒杯。
神器是有靈性的,這是在場每一個人都知道的。但是一個神器如果甘願降低自己的身份,那麼只能說明或者是它已經沒有了神器應該具有的力量,或者說它已經臣服在那個能夠讓他降低身份的人面前。
這兩種可能,任何一個都不是好事情。都是讓人狼狽不堪的事情。
司南還在猶豫,杜曉桐禁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袖。司南看了看幾個人,點了點頭。
托馬士顫巍巍的走上前去,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是非常的小心,生怕驚醒了什麼東西似的。還有兩步遠的距離,可是那種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壓力讓托馬士如何都不敢大膽的撲上去。汗水不停的往下流,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忽然一道劍光突起,只能看見一道光芒,開始的時候細的好像是一根魚線,轉眼之間就變成了覆蓋整個範圍之內的光幕,一個圓形的距離之內,沒有任何一粒灰塵落下。撲哧一聲響,托馬士的頭果然掉了下來。可是托馬士這個時候已經將雙手放在了九龍被上面,手心上的符籙是司南繪製的,那是極盡了司南所有智慧所化成的,能夠讓暴躁情緒安靜下來的精神攻擊陣法。
能不能成功就看著一次了,劍光已經越來越明亮,他似乎已經感覺到有人用類似於愚弄的方式汙染了自己的身體。而自己一向行之有效的方法,竟然幾次都沒有起到效果。
司南就是害怕這個九龍杯還有其他的東西在裡面,一旦另一種攻擊方式出現,那麼不但是托馬士,和托馬士手心上的符籙心靈相印的自己也將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這樣的攻擊,因為他還不清楚自己精神世界變異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緩緩的吐出胸口的濁氣,閉上眼睛,心神瞬間就來到了托馬士的手掌心上。光幕中一小塊黑斑冒了出來。那是一種漆黑到不能在黑的空間,空洞的,什麼都不存在的。
九龍杯明顯是受到了影響,劍光越來越弱,大家都已經能夠憑藉直覺感知到那股憤怒暴躁的情緒正在漸漸消退。
司南感覺自己身處在一個非常奇特的地方,這裡沒有任何的其他東西,自己的面前只有一面光牆,不停的在顫動著,飛速流動的能量粒子讓司南不敢輕易去碰觸。
可是這不代表他眼前的東西不會去碰他。越來越多的粒子在光牆中加速到了極限之後衝向了司南。司南感到一陣眩暈。
可是同樣是欣喜的感覺湧上了心頭,這是精神攻擊,大日烈陽三千劍法的精神攻擊就在這裡。如果是實質上的攻擊,司南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他現在的身體還是非常的弱小,他現在的肉體強度還沒有原來的十分之一。
可是現在是精神攻擊,自己現在唯一一個超過全勝時候自己的方面,這不由得讓他心中安穩下來。至少現在攻擊自己除了難受和沒有辦法反擊以外,還沒有其他的東西在裡頭。
司南暗自高興自己的運氣很好,同時開始思考自己怎麼樣才能透過那面光牆,他知道只有通過了那面光牆,才能真正的降伏這個防禦,而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就在它的後面。
還沒等司南開始有所動作,光牆就已經開始變幻了,儘管還是維持著圓罩的防禦姿態,但是除了面向司南這一邊以外,所有的地方都變得非常的薄弱,原本刺眼的光幕變得依稀透明起來,透過那裡,依稀能夠看見那裡面的景緻,竟然是一個人。
沒有時間留給司南感嘆,面向自己的一邊,已經伸出了濃厚的能量,虛擬的半空中凝結成了一柄長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