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上傳章節第一一一章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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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上傳章節第一一一章 莫名其妙
.廖靖華能感覺得到個滑膩的東西正不斷的吞噬著他的雙腳,雙腳上的如意靴卻很好的保護著他的雙腳,只是那種滑膩的感覺卻讓他很不舒服,拼命的向外掙扎著,可是那巨花裡巨大的吸力卻讓廖靖華有一種有力也使不上的感覺,就這麼吊的巨花的嘴邊。
虛影刀劈進巨花當中,發出噗噗的聲音,巨花只是抖動兩下便恢復了平靜,一點也不像那些猛獸那樣,體內是最弱的。
若是新魂珠那種吞噬能力還在的話,別說一個小小的乳花林,就算是再多的乳花林也走得出去,只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有些遲了,廖靖華現在只想想個辦法從這個該死的食人花中脫身出去。
巨花像是活了一樣,不斷的的甩動著,想要將廖靖華吞進去,那股吸力也是越來越大,廖靖華兩手有些發滑,漸漸的由握變成了只有手指頭勾著,整隻腿都已經陷進了那滑膩的東西里去,一股火辣的感覺開始出現在小腿上,像是腿都被融化了一樣。
“啊……”廖靖華大叫了起來,拼命的一掙,終於再次的抱住了巨人棍,那突然失去了進嘴食物的巨花晃動得更是厲害,吸力也更強。
廖靖華只覺得自己的識海突然劇烈的波動了起來,一股熟悉的力量湧現出來,這種力量在廖靖華的體內呈螺旋狀的運轉著,越來越快,廖靖華不由咪起了眼睛,終於想起,新魂珠在催發起來,不就是這種怪異的力量嗎?
果然,那朵咬著廖靖華的巨花漸漸的枯萎了下去,一股清流湧進了身體裡,可是還不等廖靖華體會一下那清流的感覺。清流便湧進了識海里,與那些幾乎是靜止不動的乳白雲層匯聚到了一起,再不分彼此。
啪達,廖靖華掉到了地上,原本那五六丈大小的巨花此刻縮得只有人頭般大小,廖靖華自地上爬了起來,帶起的微風將那縮成一團巨花吹得化成灰燼四散。
巨花像是像人一樣有意識一樣。咬住廖靖華這朵巨花灰飛煙滅,那朵剛剛吞了方長老,正將花瓣衝著這邊,像是眼饞一樣地另一巨花十分利落的合攏成花骨朵,倏地鑽入了地下不見了影子。不但如此,就那些乳花樹都抖動了起來,拼命的向後縮著,整株大樹所有的枝條都縮成了一團,緊緊的將乳花裹在其中。好像生怕下一刻廖靖華就會將那種詭異的力量用到它們的身上去一樣。
廖靖華不由苦笑了起來,就算是他現在想用都不知道怎麼用,剛剛那種吞噬地力量是莫名其妙自己跑出來的。根本就不聽廖靖華的指揮,如果現在那些乳花一窩蜂的攻擊他,他也只有逃命的份。
廖靖華藉著這功夫,查看了一下自己地大腿,自膝蓋以下,如意靴的脛骨以上,都已經脫下去一層皮,又長了一層半透明的薄膜來。不過整個地方都好像比別的地方薄了一些,看起來頗為怪異。
“可惜了這身衣服。”廖靖華看著破損得嚴重的衣服,再摸摸身後和腰側地傷,或許是剛剛那股吞噬之力的關係,傷口已經收口。偶爾才會流出一點點的血絲來。
“我還真是打不死地蟑螂命呀。”廖靖華喃喃的自語著,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換上了人魚族送的衣服,人魚族送的那幾百套衣服已經被他換得差不多了,摸著身上這套剛剛合身的柔滑水草衣,廖靖華不知怎麼的,又想起人魚族的大祭祀來,特別是變得成熟而又年青地大祭祀,想到大祭祀那柔美的身體線條,廖靖華只覺得臉上有些發燒。
“等我回來,一定去看看。”廖靖華嘟囔著,整理好衣服,半飄而起接著前行,這一次,廖靖華輕鬆了很多,那些乳花樹好像都通了訊息一樣,見到廖靖華前來,都縮了起來,生怕他會注意到它們一樣,遠遠的便縮了起來讓開一條路,讓廖靖華暗暗稱奇,可是卻又不敢放鬆,警惕的穿行在乳花林當中,不敢停,不敢睡覺,不敢休息,只是機械的前行著,速度不快,邊走邊休息,可是這乳花林像是走不到頭一樣。
廖靖華不眠不休半飛半走地足足走了兩個月零十天,怕是走上萬里路去,可是這乳花林還是沒有走到盡頭,廖靖華此時已是舉步唯艱,好在現在那些乳花樹還是遠遠的便躲著他,一點也不敢讓枝條碰到他。
“休息一會,就一會。”廖靖華喃喃地自語著,一頭栽倒在地上,呼呼的大睡起來。
廖靖華睡著了,足足幾個時辰,在他身邊的那些乳花樹終於悄悄的伸出了枝頭,輕輕的點在他的身上,可是廖靖華卻沒有一點的反應,偶爾一翻身,嚇得那些乳花樹倏地又縮了回去,再次縮成一團。
廖靖華這一睡就是三天,清醒過來時正好看到一溜白影縮了回去,廖靖華心中大驚,怕是這些乳花快要反應回來了,廖靖華不敢再多做停留,匆忙的向外跑去,或許是廖靖華的動作太大,嚇到這些乳花樹了,這些乳花枝收縮得太快,不時的發出啪啪的爆響聲,某根枝條動作過大被扭斷掉落了下來。
才跑出不過幾裡遠而已,廖靖華便發現自己已經跑出了乳花林的範圍之內,心中更不由苦笑起來,自己若是再堅持片刻,哪裡還用得上提心吊膽的在乳花林裡睡覺了。
雖然苦笑,可是廖靖華卻還仍然要接著趕路,出了乳花林,除了偶爾蹦出來的各種怪獸飛鳥不時的向廖靖華表示一下親熱之外,並沒有其它的危險,此時對於廖靖華來說,凶猛狠辣的野獸已經不足以威脅到他,原因無他,只是遇到的多了,有了經驗,打不過逃便是,廖靖華逃起命來。連那些世代生活在這裡的叢林猛獸都不是對手,不過卻也仍然很狼狽,但是總比入了獸口的好。
剛剛從一隻數十丈長,長著四爪,最可怕的是還會飛的青綠怪蛇追擊下逃生,廖靖華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身後那被怪蛇的爪子抓出來的血印子,緩緩的長出了一口氣。
“這些修真者也是不容易啊。下山收徒弟,能不能下去,回來又怎麼帶回來的?真是……”廖靖華也開始同情起那些修真者來,這山路難行,山下的那些修真還好說。可是處於這一段的修真者,光看那位方長老地修為便可以知道,上下山肯定也是九死一生,更何況回來的時候還要帶著什麼也不懂的徒弟呢。
正想著,突在嗖的一聲。自廖靖華的身上跳出一物來,嚇得廖靖華驚呼一聲飛身後退,晃手之際。玄冰弓已經出現在手上並拉開,幾支寒氣森森地玄冰箭也出現弓上隨時準備射將出去。
卻是一隻五彩斑斕的大鳥,一人大小,美麗的雙翅張開足有兩丈多長,奇怪的是,這隻大鳥好像並沒有什麼危險性,只是張開翅膀在廖靖華的身前晃動著,盡力地炫耀著它的美麗。確實,這隻大鳥很美,美得廖靖華看得也有些發呆。
大鳥張著雙翅左右的晃動著,長長地尾巴不時的翹起,美麗的尾瓴磨擦間發出沙沙的輕響聲。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的脆鳴聲。
看著這隻像是在發瘋一樣的美麗大鳥,廖靖華搖了搖頭收起了玄冰弓。撓了撓腦袋,這隻大鳥在給他免費表演,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廖靖華終於決定不再理會這隻發瘋的呆鳥,想翹行過去,可是那隻大鳥跳動著攔住廖靖華地去路,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在他的前面晃動著。。。
“難道這隻鳥還要錢?”廖靖華心中轉出這麼一個念頭來,只聽說過人賣藝餬口的,還沒聽說過這鳥也會攔路強行賣藝的,想到這裡,廖靖華試探地晃手取出一塊碩大的混元金磚來。
那隻大鳥嘎地怪叫了一聲,尖尖的嘴張得大大的,兩隻圓溜溜的黑眼睛死死的盯著廖靖華手上那金光閃閃的大金磚,接著反應了過來,叫得更歡,身子晃動得也是更快,不時的點動著腦袋。
廖靖華不由笑了起來,這隻大鳥實在是太可愛了。
突地,身後風聲響了起來,在那隻大鳥的歡叫聲中卻不明顯,可是廖靖華那種玄奇的預知危險感覺卻讓他全身一緊,猛地向一側閃去,嘶的一聲,一隻尖腦袋自腋下穿了過來,堅硬的羽毛颳得腋下火燒火燎的疼。
廖靖華揮手便用金磚砸對著那尖腦袋砸了下去,砰的一聲,將那腦袋砸得深入地下,廖靖華退出幾丈,揉了揉腋下的傷處,還好,傷得並不嚴重,只是蹭破了些皮,不過腋下這種地方是最為繁感的,只是破了層皮就有疼得厲害。
那隻腦袋被砸入地下的灰乎乎的腦袋拔了出來,卻是一隻比剛剛那隻美鳥稍大一些,不過全身上下都灰突突的,長得極為難看,兩隻鳥巨大的反差讓廖靖華不由稍稍的愣了一下。
那隻漂亮鳥奔了過來,擠在那隻醜鳥邊上,不斷的用腦袋蹭著,似是在安慰著那保醜鳥一樣。
醜鳥晃著腦袋,凶狠的盯著廖靖華,廖靖華不由看了看手上這混元金磚,剛剛自己可是全力之下,再加上這金磚幾千斤的重量,別說是鳥腦袋,就是一塊石頭也砸成粉末了,可是看這隻醜鳥,好像除了昏乎些,並沒有其它的反應了,讓廖靖華有些懷疑,手上拿的這東西,還是不是混元金磚。
漂亮鳥和醜鳥聚到了一起,那漂亮鳥也不晃身子了,翅膀攏在身後,兩隻鳥探著腦袋一步步的向廖靖華逼來,看著這兩隻大鳥的樣子,廖靖華終於明白了,敢情自己是碰到了一對劫道鳥夫妻,漂亮的在前頭迷惑自己,這隻醜的就侍機偷襲,若不是自己那種玄奇的預知感覺,只怕還真是讓這對鳥夫妻得手了,現在惱羞成怒了,乾脆明目張膽的打劫了,只不過卻不知是打劫手上的金磚還是他這個人。
那隻醜鳥剛剛偷襲的速度還有那強悍的抗打擊能力便讓廖靖華不敢小看這對鳥夫妻,小心的戒備著,終於兩隻鳥動了,左右向廖靖華的兩側撲來。廖靖華揮手將金磚向那隻漂亮鳥砸去,漂亮鳥一閃身,金磚砸了個空,不過金磚閃爍地金光讓那隻漂亮鳥的眼神隨著金磚轉動著,終於撒腿向金磚奔去,扔下那隻醜鳥不管,那隻醜鳥嘎嘎的叫了起來。聲音沙啞難聽,遠不如那隻漂亮鳥那般清脆。
剩下一個就好辦了,廖靖華晃手取出巨人棍,以棍化靴,一棍向那醜鳥抽去。醜鳥怪叫一聲便向後退,廖靖華緊追上去一棍砸在醜鳥的背上,登時羽毛飛散,醜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廖靖華得理不饒人。也不敢饒,只要自己一手軟,這些怪鳥肯定會反咬一口回來。廖靖華跳上那隻醜鳥的後背舉棍便向它的腦袋上砸去。
彩影響閃動,卻是那隻被金磚引去的漂亮折返了回來,張著翅膀竄了起來向廖靖華地腦袋啄來,廖靖華一橫棍,篤的一聲漂亮鳥的尖嘴啄在了棍子上,廖靖華只覺得雙臂一震反退而去,漂亮鳥藉機張翅護住了醜鳥,像是一個護著自己婆娘的漢子。
醜鳥從地上爬了起來。抖著身子,似是惱怒了一般狠啄著那隻漂亮鳥,漂亮鳥只是縮著脖子縮著身子,任由那醜鳥**著它,廖靖華不由再度笑了起來。這兩隻鳥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正在打架的夫妻,婆娘撕打而漢子卻不敢還手。
廖靖華拄著棍子遠遠地看著。那隻漂亮鳥似乎是怒了,回了一嘴啄了回去,醜鳥更怒,撲到了漂亮鳥的身上撕打起來,弄得灰毛亮羽不時的飄落下來,兩隻夫妻鳥撕打成一團,廖靖華有心上去拉架,可是再一想卻又不是這麼回事,人家夫妻打架,關自己什麼事,還是趁著這段時間溜走的好,這兩鳥,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
廖靖華收起棍子,悄然而去,留下兩隻還在撕打中地夫妻鳥。
這天柱峰,越是向上走,這些怪獸就越是厲害,廖靖華不得不一再的小心行事,在這個地方,幾乎是鑽出一隻蟲子來都能追得廖靖華滿山跑,哪裡還有初上山時,凡力湧現後追著怪獸跑的威風,現在廖靖華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老鼠,一隻拼命保命,拿逃跑不當回事地老鼠,最可怕的是,這叢林裡不時的還會有些植物,伸著美麗的花朵或是柔嫩的枝條,趁你不注意就伸過來纏住你,至於天空,廖靖華更不敢想,看著平靜的天空萬里無雲,可是隻要你敢飛上去,肯定不知從哪就會飛出一隻鳥來,或大或小,或美或醜,追得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還是腳踏實地讓廖靖華更加舒坦些。
“噢哈噢哈……”似是喊著號般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廖靖華悄悄地靠了過去,卻是幾排拳頭大小的多足小蟲,足有數百之多,這些小蟲正齊力的扛著一個面白無鬚的中年人向叢林深處鑽去,看著那人的服飾還有些紅潤地臉,這人竟然還沒有死,只是被這些小蟲麻翻了。
救還是不救?廖靖華有些為難,雖然這些小蟲看起來實在是很弱小,自己一根手指頭就能按死幾個,可是就是這種小蟲,因為弱小,所以要麼是成群活動,要麼就是含有劇毒,反正不是好招惹的主。
“見死不救,絕非我輩風範,只是希望這些怪蟲不會飛。”廖靖華喃喃地說著,偷偷的打量著那些小蟲,小蟲黑色,帶有其它雜色條紋,沒看出長著翅膀,廖靖華也終於放下心來,悄悄的溜到了小蟲的前方等待著機會。
小蟲終於在噢哈的聲音當中扛著人走了過來,廖靖華手上的巨人棍倏地變長,棍子準確的挑入那人的衣服裡,猛然一用力將人挑得飛了起來,廖靖華沖天而起,一把攔腰將那中年人抱住,急速的御空而去。
“噢哈噢哈……”急促的蟲鳴聲中,卻是那些小蟲竟然將扁平的多足並在了一處,忽扇著飛了起來追了過來,遠遠的傳來輕輕的嗡嗡聲,並且隨著這嗡嗡聲,在叢林各種不斷的的飛起這種怪蟲來,漸漸的匯聚成了一條黑色帶著雜色的蟲河向廖靖華這裡捲了過來。
廖靖華心中一沉,自己倒底還是捅了馬蜂窩,也錯語地估計了這些天柱峰上怪蟲的能力。現在能做的,只有拼命的逃了,只希望這些怪蟲的飛行速度沒有自己快,耐力也沒有自己好。
可是廖靖華馬上就發現自己錯了,不但錯,而且還錯得離譜,那些怪蟲不但飛得極快。而且飛得還極穩當,最可怕的是,這些蟲子的腦袋好像比廖靖華還好用些,蟲子們分成三股,一股在身後窮追不捨。另外兩股則從兩側開始包抄,徹底地斷了廖靖華的後路,當廖靖華想落下去鑽進叢林裡的時候,卻再次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又冒出一股蟲子來就來飛廖靖華下方,若是此時降落,必然會扎進那些蟲堆裡。
跑又跑不過。前無去路,後面又有追兵,除了硬拼好像沒有別的路可走,可是看著那一片片黑壓壓的蟲子嗡嗡地飛來,不時的發出噢哈噢哈的聲音,廖靖華就覺得頭皮發炸,如果是猛獸或是猛禽,哪怕是再厲害。廖靖華也有勇氣鬥上一鬥,可是對於這些蟲子,廖靖華只覺得有些毛骨聳然,他寧可面對那可怕的魔狼群,也不想面對一堆的蟲子。猛獸若是把人咬住,是從外面開始啃。當咬到內臟地時候,人已經死了,可是蟲子,卻可以從七竅鑽進體內,從裡面開始吃起,一想到自己的肚子裡滿是蟲子,廖靖華就覺得全身發炸,像是脫了層皮一樣。
廖靖華將那中年人夾在腋下,不經意的一瞥之間,廖靖華髮現,這中年人地臉色更加紅潤了,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現在的廖靖華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研究這個中年人的身上倒底發生了什麼事,張弓射箭,玄冰箭的寒氣凍得大片大片的小蟲掉落下去,像是下了雨一樣,可是蟲子實在是太多,殺不勝殺,前面剛剛射掉了一大片,後面又迅速的補了上來,連速度都不見得慢下來。
廖靖華只憑著玄冰弓的大面積殺傷能力邊打邊退,可是那些蟲子不見減少,反而越來越多,而且也離得越來越近,廖靖華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蟲口中流出地滴滴透明粘液。
廖靖華此時手上的玄冰弓已紗用瞄準,只要開弓大面積的將玄冰箭射出去就可能凍掉成百上千的小蟲,可是這些蟲子悍不畏死,越來越近,已經有蟲子欺到了廖靖華身前不足三尺的地方。
叮……咚……輕輕地琴聲響了起來,琴聲很輕,輕得幾乎不可聞,可是那輕輕的聲音卻又像是鑽進了腦袋裡,在人地靈魂最深處響了起來,那琴聲令廖靖華射出去的玄冰箭也既時消散,一點寒氣都沒有散發出來。
廖靖華原本驚慌的心情在琴聲響起之時便平靜了下來,靜靜的飄在空中,而那些怪蟲也是止住了身形,可是這些蟲子若是不扇動翅膀肯定會掉下去,可是奇事就這麼發生了,那些蟲子大片大片的向下掉落著,砸在樹林裡發出噼裡啪拉的聲音,像是下了雨一樣,可是卻沒有哪怕一隻蟲子重新振翅飛起來。
“還不走,又在等什麼?”輕柔的聲音也如琴音一般輕輕的,可是卻可以讓人聽得清楚,像是山中的清泉流入心間一般,全身通透如洗。
被這如山中清泉驚醒,廖靖華連忙挾著腋下的中年人急速的向前衝去,不敢再有半刻的停留,四下張望了一眼,可是卻沒有見到那聲音的主人在哪裡。
廖靖華一口氣的飛出幾百裡去,終不見了那些怪蟲,這才敢稍做停留,四下的張望著,周圍並無異樣,再看夾在腋下的那中年人,已是面如如血,稍一觸碰都是滾燙,廖靖華給這中年人切了下脈,脈相平和有力,比正常人還像正常人,並無任何的異樣,這不由讓他有些束手無策起來。
“公子?你怎麼招惹的那些飛足蟲?那些蟲子雖然有些令人厭惡,但是卻極少主動攻擊人的。”那如清泉般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次卻在廖靖華的身後,貼近他的耳根響起的。
廖靖華一驚,就算是自己沒有那種玄奇的預知危險的感覺時也不會讓人欺得這麼近還沒有發覺,廖靖華暫切不管有沒有敵意,閃身便閃出十幾丈遠去,這才警惕的回頭望去,不由呆住了。
“公子,小女曲子葉,並沒有敵意的,何必做這種如臨大敵之狀?”女子說道,此女身材嬌小,只到廖靖華的肩部而已,且身材有些偏瘦,有些骨感的樣子,削弱的身子像是一陣風吹來就會被颳倒一樣,懷裡還抱著一具碩大,足有跟她一般高的七絃琴,樣子極是惹人愛憐,最奇的是此女一直都是閉著雙目,長長的睫毛不時的閃動兩下,使得她尖瘦但是卻不失紅潤的小臉更加透著淡雅的美。